夜魔(5):我不可能去乞求这个。不可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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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第五章:夜魔5

席德的情况一团糟,他知道自己正躺在汗水、精液和鲜血之间,但他太累了,也太痛了,一根指头也不想动弹。

就在他快要进入梦乡时,突然感觉卡拉汉的身体抬了起来,一条胳膊跨过他的头顶。

听见异响时,席德吓得一缩,眼睛猛地睁开,正看见卡拉汉的手伸向床头柜上的利斧。

就是这样。他要死了。卡拉汉已经发泄过兽欲,现在他要被杀死了。席德沮丧地紧闭双眼,等待着致命的一击。

但利刃并没有接近他的脖颈,卡拉汉只是小心地将斧头转移到自己身后,而不是男孩触手可及的地方。

看来杀手并不完全愚蠢,只是还没发现席德此时并没有逃跑的心情。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否有能力站立,而且害怕如果他做出尝试会得到什么后果。

卡拉汉注意到了男孩的虚弱,于是将床单拉到席德颤抖的身体上。

它现在很脏,而且有点湿,黏在席德赤裸的皮肤上,但男孩还是在织物下蜷缩成一个球,至少这能够避免他继续暴露在卡拉汉的视线中。

一条粗壮的胳膊再次绕过席德的腰,剥夺了两人的安全距离,把他拉进一个强行的拥抱里。不,不只是拥抱,卡拉汉轻松地改变了他们的位置,把席德困在同样坚硬的手臂和胸膛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勺子,当然,席德充当的是小勺子。

他的大脑在尖叫,在警告他是一只被困在狼窝里的兔子,但焦虑只是让他愈发疲倦,不由自主地将身体靠在背后强有力的支撑上,作为全世界最糟糕的一只泰迪熊,卡拉汉至少是温暖的。

这只是求生本能,因为席德不可能享受这一刻,尤其是从他的强奸犯身上汲取安慰。但他确实在昏昏沉沉中睡着了,尽管是精疲力尽的强迫入睡。

卡拉汉只是看着,他对睡眠没有太大需求。

在席德的呼吸变得舒缓绵长时,他伸出手指,轻轻拨开黏在男孩额头上的几根湿发,然后欣慰地看着席德依然靠在他胸前,丝毫没有意识到后者已经在梦境中逃出很远很远。

席德不知道自己睡了几个小时,但应该没有太久,睁眼时室内光线还不算刺眼,可能是凌晨六七点。

见压在腰上的手臂已经没那么紧,席德小心翼翼地爬起来,正要脱离束缚时,又被清醒着的卡拉汉拉了回去。

“请……让我洗个澡。”

席德觉得自己看起来肯定很糟糕,闻起来也很恶心,而且因为方才的动作,现在他感到精液正从屁股里流出,那怪异的感受让他不寒而栗。

卡拉汉终于松开手臂,先一步坐起身来,然后看着席德艰难地爬下床,踉踉跄跄地扶着椅子站直,血和精液的混合物顺着大腿往下流,这画面立即刺激了他的晨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德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嘴里嘶嘶吸着气,他看到了那些血迹,完全不敢想象后穴被摧残成了什么模样。

不过话说回来,到目前为止他还活着,这已经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打开花洒放水,水温不高,但没有其它选择。

从头到脚淋了一通,他找到一条浴巾,将它浸湿,将黏在身上的混合液体胡乱擦了擦,依然感觉自己浑身沾满了卡拉汉的味道,他现在更想要一个彻底的海绵浴。

往浴缸里加水的时候,席德放弃了站立,他面红耳赤地跪在淋浴喷头下,一手撑住瓷砖,另一只手伸到身体后部,尝试将昨夜残留的精液抠挖出来。那很难受,不论从心理还是肉体的感受来说。

很快,他身下的水流中掺入一些粉红色,然后迅速流入下水口。

卡拉汉拉开浴帘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男孩这幅画面。

除了皮革面具外,他依然是赤身裸体的,在日光下看起来更加雄壮可怕了,而且,从席德的高度,刚好能看到那根依然沾着血迹的阴茎——它是勃起的。

席德绝望地倒在浴缸边缘,摇着头,无声地拒绝着。

卡拉汉没有很快入侵,他先伸手关掉了淋浴,然后才跨进浴帘内,以跪姿把缩在角落里的男孩拖到怀里,不由分说地把一根手指插进那个被过度使用的小洞,那里面还装着些他自己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德抓紧杀手的肩膀,他无法忽视正抵在自己小腹上的硬物,而且卡拉汉抽送手指的动作也渐渐变得不那么友好,他开始加速和用力,并试图加入第二根手指。

可是与体格相匹配,卡拉汉的手指也很粗壮,这逼出了席德痛苦的呜咽,他在无意识的抓挠中将手伸进了面具底部,在那里揪住了一些粗硬的短发,它们似乎是棕红色的……

不等席德搞明白,卡拉汉忽然粗暴地握紧了他的手腕,力道足以让人痛呼出声,棕眼睛在面具后愤怒地凝视。

“我……我不是故意的……”

席德对面具下的尊容并无好奇,它多半是畸形或残缺的,即便不是,看见杀人犯的脸也只是减少自己的逃生希望——虽然它已经相当渺茫。

又捏了捏男孩脆弱的腕骨,卡拉汉发出警告意味的低吼,然后用力将他推开,转身走出浴室。

席德的后背撞在浴缸边缘,让他闷哼了几声,未及坐直身子,就见杀手返回了,手里还拿着一件衣服,似乎是席德最喜欢的那件衬衫。

随着清脆的裂帛声,衬衫在卡拉汉手中变成了布条。他再次跪下来,将布条缠在席德眼前,并在脑后死死打结。

这真的没有必要,被夺去视野的席德无措地坐在冰冷的瓷砖上,听着杀手在身边走来走去。他似乎关掉了出水龙头,又翻检了储物柜,然后拖抱起席德,将男孩放进浴缸里。

温凉的清水浸过席德的身体,带给他一丝安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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