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验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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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洞房,齐暄牵着他出了星酌殿,凤辇带楼信返回椒房殿,齐暄换上常服在内室等候他。

楼信散掉头发,尽量放下羞耻心,在齐暄面前照他吩咐脱了嫁衣换上透明薄纱,把纱衣拉到肩下,露出白软双乳。腰间只一根系带束着,身下瓣纱随时可以分开,他恢复力强,一晚上过去,身上痕迹尽数消失,齐暄给他披了件绯色外袍,抱着他进了琳琅满目的刑房,里面各色刑具假阳应有尽有。

齐暄对怀中人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等女官验出来你喜欢淫虐,你在我面前就只能做个侍奴了。”

楼信摇头:“我不后悔,我心甘情愿。”

齐暄这才把他放下来,里面站了四位训诫女官,先对两人行过礼,楼信深吸口气,赤脚站在地上,主动脱掉外袍,露出改造过后的身体,几位女官除了觉得他容貌惊艳,对双儿身体却见怪不怪,陛下传她们为现在的皇后,也就是从前的奴后验身,试试皇后喜欢调教与否,她们听命行事,不会有多余举动。

毕竟先前谁能想到一个无品无阶的奴后竟真讨了陛下欢心,一跃成为真正的皇后。

最年长的吴嬷嬷上前:“殿下请移步到铁环下,奴婢先为殿下验乳。”

验身时直接触碰在所难免,楼信默许了她们的行为。

楼信站到铁环下,一位个头高大的女官走过来用棉布捆住他的手腕,铁链穿过绑好的臂弯,把人悬吊在在铁环上,双腿被碧珠分开,下面摆了水盂,铁链缠绕脚踝,脚面堪堪点地,双乳更显挺翘。

吴嬷嬷过去揉捏他两团乳肉,手指粗糙,指法娴熟,这里被齐暄以外的人触碰,楼信有些难堪地望着齐暄,齐暄面色如常,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训诫女官调教人多年,楼信在她们眼中只是个承欢的器物,检查器物而已,齐暄不排斥她们触碰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楼信的乳肉在吴嬷嬷手指下变换形状,每下按揉都不疼,却更加痒,脸庞因害羞染上绯色,身下有暖流涌出,嗒嗒流进水盂。

齐暄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却还是懊恼他被自己以外的人碰就能发情,这下更证实了楼信适合被管束。

第四位女官执笔记录他验乳情况,给人椒乳骚浪程度评了个上等。

吴嬷嬷又拿冰凉戒尺贴在他乳肉上,翻来覆去查看,确认毫无瑕疵后说:“殿下胸乳色泽莹润,手感软滑,可惜尺寸太小,双乳质地评个中吧。”

碧珠拿长巾吸去了他花穴的蜜液,楼信更加不自在。

吴嬷嬷换了风月楼常调教小倌的烟霞软鞭,这鞭子不会留伤,却能让人受责部位酸痛非常,风月楼常以一鞭定等,同时抽在两粒乳尖上,若新进楼的人一鞭出水,就去为娼,满足有特殊癖好的客人。

此时这鞭子打在楼信乳尖两粒红樱上,果不其然腿根又出了水。

楼信疼得眼中涌出泪,想挣脱开抱住双乳,乳头痛得好像不属于他自己,奈何手腕脚踝被紧紧束缚,挣脱不得。

有了前面的事,齐暄此时只有点惊讶他一鞭子就能出水,看他一脸痛楚,走上前用灵力为他止疼,丝丝冰寒入体,楼信哑声说:“谢陛下。”

女官给他适虐度评了上等,把册子递给齐暄,请示陛下:“陛下,验乳已足够证实殿下喜欢淫虐,可否再验?”

齐暄擦掉他眼泪问他:“信信,你也听到了,还要再验其他地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楼信发丝凌乱,额角渗出薄汗,轻声说:“不验了,陛下放我下来。”

齐暄屏退了四位女官,把人从铁链上放下来,抱着他坐到软床上,这几天反复折腾发情,楼信近乎虚脱,坐在他腿上,靠在他怀里歇了会儿。

不出意外,楼信以后要按正儿八经的侍奴规矩来了,椒房殿其他宫室也会安排训诫女官住进去,以对楼信进行日常调教训诫。

楼信吸纳附近灵气调息,没过多久恢复正常。

齐暄递给他一本书,楼信低头去看,书封上是侍奴雅谈四字,看样子这就是他以后要挨的规矩了。

他央齐暄为他讲,陛下却似乎有点难以启齿,一般奴后受刑都是女御长或教养嬷嬷说责罚内容,他原先只草草翻过一遍这本前朝的《侍奴雅谈》,里面分了奴则,奴规,奴训,奴惩四部分,有些内容着实令人惊骇。

奴则无非是些言语羞辱,教侍奴认识自己卑贱淫荡的身份,奴规就是侍奴日常行止坐卧的规定,奴训是侍奴平时要受的训诫,奴惩是侍奴犯错后的刑罚。

他简略跟楼信说了下,楼信好奇奴规都有哪些,翻到那部分,第一行就是侍奴陪寝要穿特制寝衣或赤身裸体跪在殿外腰身下塌,手掌点地,额头贴在手背,分腿露穴恭迎夫主,看到里面双儿的跪姿,楼信当即合上。

齐暄摸了摸他的头,同他商量:“做了孤的侍奴,认主礼还得简单行一下,行过礼往后信信只能唤孤陛下或夫主夫君了。”

楼信点头:“好。”

这是他自己求来的,无法反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齐暄让他跪在地上行叩拜大礼,自己立在他面前。

楼信利落跪下,以头点地,三下过后,试着说:“侍奴楼信,拜陛下为夫主,恳请陛下收下奴。”

上辈子不敢想的事终于轻易实现,齐暄却一时心乱,说不上来是得偿所愿还是酸楚无奈,良久才道:“孤允了,信信先起,按照规矩信信往后要自称贱奴或淫奴了。”

楼信起身,脸有点红,却还是乖顺道:“贱奴明白。”

“嗯,信信方才被夫主以外的人按揉骚乳,下面竟出了水,着实浪荡,说说该怎么罚?”齐暄假装漫不经心,轻捏着他右乳软肉。

楼信脸更红:“夫主打贱奴奶光。”

齐暄还是很烦躁,又不知这躁意从何而来,随意在他双乳赏了几巴掌,留下淡红指痕,不疼。

“孤为你选个封号,以后女官唤你也方便些,信信以为珞字如何?”

沈长欢在北境长大,口音与上京不大像,第一次见到楼信时,不习惯念信这个字,索性把楼念成了珞,一直珞儿珞儿的叫他。

现在齐暄要把这个字当他做侍奴的封号,楼信温声:“贱奴都听夫主的。”

齐暄不免笑他太乖,传人送灵茶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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