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登徒子!/顾白,有人要找你(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正是长夏云淡的时候,京城上下被烈阳抹得更浓,世家子弟也消了游玩的兴致,以投壶吃冰为乐。
栀言是丞相之子,从小就是被蜜罐子泡出来的,受不得一点热,整日趴在房间里,连盛朝当今太子多次邀约,他也不搭理。
或是这怠惰的悠闲扰人,皇上下令在宫内举办宴席,邀各家子弟出席,如无重病丧期,不得缺席。
栀言一个劲叹气。
“你说好端端地闹这一出做甚?大热天的,闷死人了!”
栀言一袭青绿,发髻高盘,拿一折扇躲在竹林里,有人路过晃眼间还怕是精怪化身,又恐是仙子下凡,哪怕他皱眉嗔怪,也只是心尖发软。
唐羽笑着把他从阴影里拉出来,“你倒是脾气大,先前你拒我多次,我可毫无怨言。”
栀言攀住唐羽的胳膊,哼了一声,“那是太子哥哥心善,我小肚鸡肠。”
太子无奈替他扇凉风,“此次宴席,父皇其实另有他意。”
栀言凭脸挡了一半的纨绔名头,但也说不上多么聪慧。他看太子面色凝重起来,也跟着皱了眉,“怎么了?”
太子与丞相之子,两人站在一起,还未有那个不识相地敢靠近,唐羽便放心地说:“你可知来自极北之地的漠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像听说过……”之前栀言的父亲提过几句,但他不爱听,也没放心上,“好像是一群骑马的大老粗,长得可吓人了。”
“你说对了一半,那些漠族骁勇善战,仅用一年就统一了北方的部落。在他们那里,归顺者为奴,叛逃者为彘,反抗者为敌。”
“父皇邀请了漠族的王子,这个宴会,多半就是为了他举办的。”
栀言讨厌地耸了耸鼻子,“都是些未开化的野怪,我才不欢迎他们。”
唐羽听着这孩子气的说法,还是忍不住笑了,“你啊,不要仗着你父亲的名头就乱说话,小心落人口舌。”
“我说的是事实啊!”又是奴又是彘的,肯定浑身脏兮兮的,还都是臭味,栀言撒开唐羽,一扭头就跑了,“本公子懒得和你计较!”
唐羽只得在后头唤:“小心别迷路了!”
栀言是太子伴读,又是丞相之子,在宫内几乎没人敢拦他。他不喜人多燥热的地方,自个寻了个安静去处。
他一屁股坐在池边,看四下无人,便脱掉鞋袜,将赤足浸在了池子里。
他是富养出来的,连头发丝都比什么妃子要精致。那一双足落在池子里,飘飘荡荡,还以为是天上的神女织的布,看得人都要忘记呼吸了。
就在栀言打算起身时,一只大手突然从水里窜了出来,如铁锁般紧紧铐住了他的脚踝。他还未出声,整个人便被那只手抓进了池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呼——”栀言吃进去了水,手脚拼命蹬,他的簪子被刮掉了,头发散成了雾。
又是一只手,抚开了遮在他面前的发丝,一个容貌俊俏的男人游了上来,他一头金色的长发,鼻梁高挺,是一幅异族人的模样。
这个异族人朝栀言倾身,半裸的身子拥住了他,在冰凉的池水里比烙印还烫。
栀言眼睁睁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上前,一手压住了他的下巴,随即将舌头伸了进来。
“?!?!”
栀言的父亲叮嘱过他,因他身体与常人不同,断不能像外面的世家子弟那般花天酒地,一切事,还得等婚后再议。
于是栀言保留了十几年的初吻,就这么被一个男人给夺走了!
“唔唔——唔——”栀言往后躲,后背却被反压住,那男人得寸进尺,居然还捏住了他的脖子,张嘴咬住了他的舌头。
男人就像猎鹰一样,抓住了他的猎物就再也不会放手。
直到栀言求饶地拍打对方,他才被抱出水面。
“我还以为是哪来的神女呢,原来是个娇少爷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金发异族搂着栀言的腰肢,一只手还托着他的屁股,仰头冲他露出了一个戏谑的笑。
栀言衣服湿漉漉地粘在身上,好像连里头的绷带也被水泡烂了。他的长发垂进水里,一张脸红得像是动情了一样,红唇……
那人又想要探头亲上去。
“啪!”栀言气急败坏地挥掌下去,男人的脸没红,他的手倒是红了,“你这个登徒子!还不快把我放下!”
异族男人哎哟地取笑道:“撒什么娇呢,不就亲了口吗?”
“本王要是操你,你不得哭成水娃娃?”
栀言睁大眼睛,就在男人说这混话的时候,他赤裸的双脚分明能感觉到某种硬起来的巨物。
“你——你这个!你这个腌臜货!”栀言恼羞成怒,脑子里一下子也只能想出个文弱的骂法。
男人抱着栀言往下沉了点,“那你给本王洗洗干净?”
双脚都踩在那东西上面了,栀言啊地叫了一声,挣也挣不开,只能气极地扭动身子,“你快给我放开!不然我让爹爹革你的职!把你赶出去!”
“那你可得要失望了,本王是漠族的太子,永恒不落的萨纳尔,可不是你们圈养的木棍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萨纳尔任打任骂,一只手就团住了少年的屁股,五指勾紧,都陷进臀缝里去了。
太子唐羽听见呼声,总算是找到了这偏僻地方。
他慌乱了一瞬,命令宫人,“栀公子和裕柯王落水了,你们还不快下去!”
“不用了。”萨纳尔抱着栀言上了岸,丝毫不见溺水的狼狈,“我同这位小少爷在池中嬉戏,怎的在太子眼里就是落水了?”
萨纳尔常年骑马打猎,自幼随父出征,身子比一般游牧儿郎都健硕几分,更别提如今重文轻武的盛朝了。他半身赤裸地抱着栀言,池水哗啦啦地似瀑布般倒了下来。
围观的豪门子弟皆是暗暗惊呼。
唐羽笑容微敛,“裕柯王说笑了,栀公子素来怕水,又怎么会靠近水池呢?这回多亏了裕柯王相救,不然栀老丞相就要痛失爱子了。”
明白话语里的威胁,萨纳尔神色如常,他掂量了几下怀里湿答答的人,先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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