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星少爷和外族王子:我要罚你/银针C入,点蜡刺花蒂(彩蛋)(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栀言近日都魂不守舍。
不知为何,父亲把他拘在府中,连房门都不准出,严苛一反常态。
而那混账的信也早在他被禁足那日断了。
过于巧合,以至他连日噩梦。
一时梦见那金毛莽徒暴尸死不瞑目,一时又是双亲的头颅悬于他的床榻前。
栀言实在是不敢睡了,半夜起身点灯,火光照亮床榻一侧,他却似是看见了什么东西。
“谁?!”栀言不敢下床,大声传唤守夜的佣人,“来人啊,来人啊!”
门外一片死寂,只听得风声渐冷。
“来、来人……”饶是栀言也察觉到异状,声音小了几分。
“外面的人都死了,栀小公子还是省点力气吧。”
那阴影慢慢变大,熟悉的声音响起,栀言一瞬就认出了来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留点力气在床上多好。”
金发高大的男人背手来在床前,温热的火光抹开了他俊俏的脸庞,也点亮了他下颚处的鲜血。
“你、你……”栀言害怕地后退,但一想到府里的下人,还有他的爹娘,他还是大着胆子问:“你做了什么?”
“本王做了什么?”萨纳尔反讥,“本王不过照猫画虎,比起狠心,那可万万比不过栀小公子。”
栀言越发糊涂了,他被关在房里好几日,连本乡野都看不了,哪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萨纳尔,你到底在说什么?”
萨纳尔眯起眼睛,伸手猛地扣住了栀言的下巴。
“还在跟本王装傻?是不是本王对你太好了,都让你忘记了自己的地位?”
“我教过你,你该如何唤我?”
栀言回过神,羞愤得脸都红了,“萨纳尔!这可是在栀府!你要敢动我一下,我父亲饶不了你!”
萨纳尔听着聒噪,直接一手堵住栀言的嘴,将人压在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床纱被碰倒,接连垂下,遮住了床内风景。
“栀丞相?说你是只小狞豹,你还真是一点也不肯动动脑子。”身上的男人扯出一个残暴的微笑,“你猜我凭什么能闯进你们栀府?”
栀言呼吸一滞。
“你猜我是如何唤人杀了你府中的护卫?如何找到你躲藏的父母?如何把他们像头猪猡一样捆起来的?!”
“萨纳尔!!!”栀言顿时红了眼眶,“你敢——你敢——”
“我有何不敢?”萨纳尔松开栀言,掀开纱帘,“来人!把那两头猪猡给我——”
“萨纳尔!”身后被撞了一下,萨纳尔低头,看见了一双柔荑缠住了他的腰。
栀言还是性子太软,泣不成声地抱住凶徒求饶,“我求你……放过我爹娘……我求你……”
门外没有声息,萨纳尔回头,面无表情地审视着床上的美人。
男人的举动是一道默许,栀言湿润的眼珠好似海上明月,扑闪几下如波光粼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边这么哭着,边脱掉了身上的寝衣。
白净的脖子、松软的胸脯,稚嫩的小肚子,粉嫩的阴茎,细长的双腿。美人长发及腰,好不可怜地抬头望他。
“萨、萨纳尔……”栀言到现在都不知道对方发劳什子疯,他见对方纹丝不动,心里想过,改口道:
“相公……”手指勾住男人的腰带,帐纱翻飞,那人陷进了美人窝。
同男人苟且已是失格,要自己主动,栀言一万个不愿意。但现下情势所迫,他只能回忆着看过的画本,亦或是青楼女子的神态,将男人压在身下。
“相公,好相公。”栀言坐在萨纳尔身上,笨手笨脚地脱掉他的衣服,嘴里还毫无感情地重复。
萨纳尔嗤笑一声,不顺着栀言的心意,大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人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怎么讨好相公都不会?你说我要你有何用?”萨纳尔如此说到,身子却老实地箍住栀言的身子,鼻子像狗一样去闻味道。
栀言一心都挂念着父母,萨纳尔说什么便是什么。
“夫君体贴,夫君教教奴家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尽撒娇。”听着语态回软,栀言刚松了口气,眼角一闪,看见了一根细长的铁器在萨纳尔手上。
他感觉到不妙,“相公,这、这是何物?”
“为夫要罚你,自然不能让你好受。”男人的大手抬起了栀言疲软的阴茎,五指粗糙地滑过茎身。
栀言呼吸加重,他两腿大张坐在萨纳尔怀里,只能看着对方如何玩弄他的男根。那人的手指粗长,指腹转着他的龟头,把他的马眼玩出了水。
“嗯……夫君……”栀言不自觉扒开双腿,阴茎直挺挺地束在他的双乳之间,像被抚摸过头颅的小羊一样,兴奋地分泌出精液。
“骚货,几日没碰过,就这般淫荡。”萨纳尔含住栀言的耳朵,口水浸湿了他的耳廓,“舒服吗?”
男人的热气钻进大脑,栀言舒服地呻吟:“啊啊,舒服,舒服,相公再快些,肉棒要射了,骚奴要被相公弄射了!”
射精的快感汇聚在身下,栀言秀气的卵蛋颤抖几下,再挑逗一下就要喷射出来。
但一阵剧痛从身下传来。
“啊啊啊——什,嗯额!相公?萨纳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方才拿出来的银针式样的小棒,如今已经半截插进了栀言的马眼里头。
萨纳尔咬住了栀言的耳朵,“为夫说过了,要罚你。”
快感堵在了尿口,银针越捅越深,滑溜溜的精水反倒成了天然的润滑液。栀言下腹胀满得疼,肉棒精神抖擞地被插在了半空中,硬邦邦,软都软不下来。
“好疼,萨纳尔!相公,夫君,好疼,奴家知错了,求你,额啊……我不要!呜呜呜……”栀言一点疼都受不了,踢乱了被褥,他如何哀求讨好都不管用,只有萨纳尔一句冰冷冷的话。
“若是再乱动,这阴茎就可以不要了。”
栀言咬住下唇,硬是不敢动一下,他只能亲眼看着对方的手指抵着银针,直到指腹完全贴到龟头。
“怎样?夫人还舒服吗?”萨纳尔心满意足,五指撸动栀言的阴茎。
生理快感和被堵住的痛苦夹杂在一起,栀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只一个劲哭,哭得想要人心软。
萨纳尔心一点也不软,鸡巴还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伸手一推,让人跪趴在床上。
“哭,继续哭,你哭得越凶,你相公就越高兴。”萨纳尔抓住栀言的长发,阴茎怼在了穴口。
他也不管什么前戏爱抚,腰腹绷紧,扯着人的长发就捅了进去。
“额啊——”
湿软的穴肉压根就不需要准备,栀言的阴茎有多难受,他的花穴就有多爽快。里头的肉软乎乎,浸着蜜糖一般的甜水,萨纳尔粗壮的肉屌插进去,爽得栀言就直接潮喷一回。
淫汁全喷在萨纳尔的阴毛上,他用力攥住身下人的头发,像骑马一样在他身上驰骋。
啪啪啪的声音响彻床榻,美人的肥臀被硕大的睾丸抽得东歪西扭,淫荡的肉穴被牢牢钉住,哪怕再疼也只敢抽噎噎地嗦逼里的肉屌。
“啊啊啊,相公,骚逼疼,骚逼好爽……哦哦哦啊啊啊,夫君好快!”
萨纳尔狠狠撞上栀言的屁穴,“连叫床都这么笨!你让为夫怎么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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