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做这件事,很少出人命的(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完了,完蛋了,今天绝对要死在床上了。何恩定满脑子都是自己很快就要丧命床榻的可怕想法,这个东西绝对放不进屁股里,会死人的!
何恩定正以双腿大开的羞耻姿势蹲在你面前,稍稍一仰头,就能看见你勃起的性器。他强迫自己睁着眼睛去看你的鸡巴,这个雄伟勃发的凶器比他用惯了的假阳具至少要大两圈,两者一比,曾经让何恩定鼓起勇气反复尝试才能整个吞下的假阳具简直就是过家家。
再见了,新买还没有到货的新玩具,明明很期待的;再见了,还没来得及看第五遍的《美丽的那个人》;再见了,小金,希望以后还有人能照顾你,每天给你浇水;再见了,世界,因为我马上就要被梦寐以求的幻想对象的大鸡巴捅得肠穿肚烂,在无尽的快乐和痛苦之中去往来世了……
诶?等等,这个好像就是他上高中时期最向往的死法,这样死好像也挺不错的,何恩定伤感伤感着,就两眼茫然地开始神游天外思绪乱飘。
“想什么呢?”你用脚尖轻踢何恩定的大腿内侧,柔软的皮肉连带衣物顺着你的力道陷下去,温顺地包裹着你的鞋尖。
“在想被你肏死在床上的死相会不会太凄惨了。”何恩定嘴巴一顺,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脱口而出,让回过神来的自己羞红了脸,紧紧闭上嘴巴抿住嘴唇,害怕自己再说出什么羞耻的话。
“哈哈哈哈哈!”你闻言忍俊不禁,只是看到你半勃的性器就如此慌张,真到了床上不得想着翻窗逃跑了?
“没事,不会死的。做爱这件事,很少出人命的。”你随口安抚了抖得像只鹌鹑的何恩定一句,就握着鸡巴贴在何恩定脸颊上,把老男人的脸颊肉挤出一个弧度,“何医生帮帮我吧,鸡巴放在外面实在是太冷了。”
“怎,怎么帮?”何恩定颤颤巍巍地斜眼去看近在咫尺的肉棒,喉结滚动,很响亮地吞了一下口水。
“当然是用何医生的嘴巴还有喉咙小穴啦。”你低声哄诱着犹豫不决的何恩定,消无声息地放出了信息素,室内的温度似乎都跟着提高了许多,让人头昏脑胀。
“这,这样?”何恩定吃力地含住你的龟头,嘴巴被撑得满满当当,说话声音也跟着含糊了起来。他在你的指导下卖力地搅动舌头去伺候你龟头上的敏感带,发出咕啾咕啾的色情水声,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滴在地板上。
何恩定在这方面还挺有天赋的,估计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你猜他应该看了不少黄片,说不定还拿假阳具捅过自己的嘴呢。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吞下你的小半根肉棒了,喉咙口也在缓慢的抽插下逐渐适应了这庞大的异物,有了隐隐打开的趋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牙齿收好别咬到我。”你见鱼儿已经咬钩,便没了假模假式装温柔的意思,懒洋洋地提醒何恩定一句,用手指撑住他的嘴角防止嘴巴应激性闭合,就算是何恩定这个整天坐办公室的体力废,男性omega的咬合力也足够把你的大宝贝连根咬断了。
“唔?”何恩定不解地叼着你的鸡巴抬眼望你,发出一声疑惑的气音。
你没再和他废话,直接按着他的后脑勺一捅到底!
“呼。”感受到整根鸡巴都被湿润紧致的喉道包裹住,你舒服地长舒一口气。
反观何恩定就没那么舒坦了,被强行侵入的喉道反射性地收缩着,拼命蠕动着想要将不请自来的肉棒请出去。他双手紧紧抓住你的裤子,挣扎着从喉咙里挤出些气音来,鼻子直直地埋进你下腹的阴毛里,扑面而来的浓郁信息素顺着鼻腔侵入大脑,将他的思考能力搅成一团浆糊。
宛如甜蜜糖浆般粘稠的信息素散发着美妙的酸甜味,像是货架上人人都爱的国民畅销饮料,只要喝下就能带来无限的多巴胺,将一整天的烦闷一扫而空。
你可不管何恩定是如何因为窒息痛苦不堪又是如何被信息素送上高潮的,你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连根拔出,再全数没入,毫不留情地抽插何恩定的喉咙。
被信息素浸润的喉道似乎变成了专门接收快感的性器,刚被入侵者按着破开几回就学会了温顺地打开自己,并给何恩定带去了不亚于自慰的快乐。
毕竟他还吸着你的信息素呢。泡在这么高浓度的alpha信息素里这么久,估计生殖道已经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吧。你低头去看何恩定的裤裆,那里不出意料地已经被洇湿了一大片。
觉得自己的鸡巴已经硬得差不多了,你便按着何恩定的脖子缓缓地将鸡巴抽了出来,带出一堆亮晶晶的唾液和一连串咳嗽。
“我们去床上吧,何医生。”你好心情地把何恩定扶到床上,哄着他把衣服脱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何恩定脑子迷迷糊糊的,还没缓过神来,他依旧无知无觉地张着嘴,似乎你的鸡巴已经让他的喉道定了型,完完全全变成了容纳你鸡巴的容器。他此刻被高浓度的信息素熏得神志不清,你说什么他都当圣旨听了,乖乖地靠着你的手臂解衣服。
听说何恩定年轻时候玩过山地车,刚毕业那会儿简直就是一个意气风发的阳光运动系帅哥,要身材有身材,要颜值有颜值。你曾见过他年轻时的照片,朝气蓬勃的小伙子靠在高速公路的护栏上,戴着头盔,墨镜取下来挂在脖子上,旁边是他的宝贝山地车,冲镜头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
“老何儿子?都这么大了?”这是你的第一反应。不过这个猜想立刻就被给你看照片的同事推翻了:“怎么可能!老何本人,如假包换!再说了,人家今年才38,哪来这么大儿子?”
可惜经过岁月和工作的蹉跎,曾经好好的一个帅小伙变成了胡子拉碴的颓废大叔。夏天套个衬衫和大裤衩,穿着双人字拖,骑着嘎吱作响的老自行车就来上班了,白大褂套穿在身上更是显得他庸医气质十足。
常年在室内敲电脑吹空调,何恩定年轻时练出来的肌肉全部退化成了软绵绵的脂肪,六块腹肌更是返璞归真,回归了一整块。大腿和腰侧的皮肉软绵滑手,手指一搭上去就像摸到软乎乎的水球一样陷进去,一摸就知道何恩定没亏待自己,这可都是宵夜喂出来的啊!屁股更不用说,何恩定稍微走两步臀肉就像盛在盘子里的大布丁,一颤一颤的。你依稀记得何恩定曾经吐槽过,他不喜欢穿牛仔裤的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屁股塞不进去。
不过也因为底子好,何恩定的身材走样不严重,抬头挺胸的时候还是能看出明显的腰背痕迹,小腹堆叠的脂肪也远没有达到啤酒肚的程度。
你把脱得光溜溜的何恩定翻过来,让他趴在床上。又支使他撅臀塌腰,自己则把挨挨挤挤的臀肉扒开,露出里面被丰韵臀肉掩饰得很好的小穴。早就被刺激得饥渴难耐的肉穴蠕动着吐出一小股清液。你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里面肯定已经变成了又湿又紧的肉巢,做好了万全准备,就等着迎接肉棒的冲击。
“老何,你不会骗我吧。穴都熟成这样了,是不是早就被人肏过好几回了。”你两指呈剪刀状,分开何恩定黏黏糊糊的穴口,露出里面瑰红色的烂熟穴肉。
“不是……咕噜……没有别人……”何恩定保持着那副迎合侵入的羞耻姿势,像鸵鸟一样把脸整个埋入床铺之中,声音含糊不清地回答你,期间还伴随着吞咽口水的啾咕声。
“不可能吧。你看看你这个大屁股,再看看你这个松松垮垮的穴和生殖腔,你不会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离异三次带两娃吧?”你把手指伸进何恩定的后穴里,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被信息素勾得下沉张开的生殖口,饶有兴致地用指尖轻轻蹭了蹭,把何恩定刺激得直打哆嗦,几乎又要去一回。
“谁……是谁传的这种鬼谣言?”何恩定听闻这话都顾不上爽得打颤的双腿,挣扎着从床铺里将脑袋拔出来,着急要为自己的处男身份正名:“我何恩定从小到大,连手都没和别人牵过,幼儿园排队我都一直是最后一个落单的,只能自己和自己牵手。究竟是谁这样凭空污我清白!还离异三次,我他妈以前高中用的假阳具都好好收着没丢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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