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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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沈贵妃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又指着赵青舒道:“这次真的是他,等我拿出证据来,本宫……本宫定要让他偿命。”

赵青舒笑了笑,却仿佛对沈贵妃的话语置若罔闻,他伸手,在袖中掏了样东西出来,递给青染道:“把这个东西给沈贵妃,让她带给沈侯爷。”

青染有些不解的接过那个玉牌,显然赵青舒已派人重新休整过,玉牌干净整洁,又恢复了已往温润如玉的光泽,赵青舒见青染已将那玉牌递给了沈贵妃,才继续道:“这玉佩是在东郊马场的马厩中找到了,贵妃娘娘还记得那匹让我摔下来的马吗?它叫绝影,这个东西,在它的马厩里藏了十几年,直到它死,才被人发现。”

赵青舒说话的语速很缓慢,仿佛在陈述个与自己无关的问题,可就连旁在的赵青墨,似乎也有些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她早已哭红的双眼又含着泪,扯着沈贵妃的袖子,抖动起双肩:“母妃,为什么……为什么舅舅的玉佩会在大哥坐骑的马厩里呢?十几年前……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沈贵妃温婉的脸上扬起丝悲怆,紧接着是几乎要崩溃的笑,她又哭又笑,最后扑在了赵青池的棺椁上,伸手抚着棺木,暗暗垂泪。

她这辈子唯只做过三件恶毒的事情,两件已被揭穿。她的脑子里忽然闪过柴倩那双锐利晶亮的眸子,心里的恐惧越发放大了起来,她看着赵青舒,身子不住颤抖,为什么轮椅上衣冠楚楚、温润如玉的男子,会让她感觉到前所有为的恐惧感。

赵青舒也看着她,很事情,虽有猜测,但他总是不想把它往最坏的地方想,正如这块玉牌,他也试着为对方编织些谎言,甚至理由。然而事实的真相总是那样的残酷,沈贵妃颓然的神色,已经说明了切。

灵堂里很安静,只有赵青墨嘤嘤的哭泣声,也许此时最痛苦的人是她,她刚刚失去了个哥哥,却马上要失去另个哥哥。

沈贵妃哭够了,凄美的脸渐渐平静下来,她默默的起身,拉住赵青墨的手,拖着往外走。

“青墨,我们回宫吧……”

“哥哥还没走呢。”赵青墨指着赵青池的棺椁,痛哭道。

“人都死了,送不送还有什么意义呢,走吧,走吧……”沈贵妃低下头,声音幽黯:“或许,我根本不该来。”她的整个人就像被抽掉了力气,如行尸走肉般,摇摇欲坠样的离去。

赵青舒低下头,眉山轻皱,他以为在这刻怨恨是余的、激动是余的、他甚至会分释然,可不知为什么,心口却还是痛的让他呼吸困难。

“她说的是真的吗?”直在门口言不发的红袖拽着小拳头,狠狠咬着自己的唇瓣,大声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你害死了赵青池,是不是?”

赵青舒唇瓣微微动,撇过头去,脸上的神情依旧那样冷淡傲然,他淡漠的转过轮椅,朝着门外去,轮椅上的他脊背挺的很直,仿佛经得起任意的风吹雨打。

第五十五章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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