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个任务(7)(2 / 2)
“闪开!”看到最后,他觉着下人打得还不够给力。喝退下人,他亲自出马,抬起穿着皮鞋的脚,照着两撇胡儿的前胸,后背,屁股,尤其是关键部位,狠踢狠踹。开始,两撇胡儿还翻滚,还哀号,还告饶。后来,他口吐白沫,躺在地上动不动,无论曹铭锦怎么踢,怎么踹都没反应了。
下人觉得差不了,劝曹铭锦,“少爷,差不了。再打该出人命了。”
曹铭锦不在乎人命。
出了人命又能咋的?
他家有得是钱,有什么事是钱解决不了的?
不过,对于常年养尊处优的他来说,这番的踢踹确实耗费了他不少体力。气喘吁吁地住了脚,瞅了眼地上的两撇胡儿,他将绺垂下额头的头发向后捋,调转目光,恶狠狠地看向炕上的筱丽珠。
筱丽珠的身体通了电似的,突突地抖个不停。曹铭锦保持着恶狠狠的目光,步步向筱丽珠走去。筱丽珠吓得直往后缩。可是炕就那么宽,再缩又能缩到哪儿去。
曹铭锦走到炕前,单手支炕,微欠身子,把攥住筱丽珠露在外面的只脚,把筱丽珠从炕里扯了过来。扯过来之后,二话不说,抡圆了胳膊,照着筱丽珠吓得惨无人色的脸,“啪”的就是个大嘴巴子。打得筱丽珠“嗷”声,侧倒在炕上。
她倒下的时候,遮体的被子滑到了身后,雪白的皮肉露了出来。几个家丁在后面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盯着筱丽珠的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不错眼珠儿地瞅。
劈叉啪嚓又扇了筱丽珠几个大嘴巴子,曹铭锦住了手。呼呼地喘着粗气,他气哼哼地瞅着倒在炕上鬓发蓬乱,哭哭啼啼的筱丽珠,脑中忽然出现了水仙花在课堂上讲课的情景。
他的水仙花是么纯洁,么干净啊,哪像这个臭婊*子,真下流,真无耻,真肮脏。可惜了他这样个大好新青年。
曹铭锦越想越痛心,越想越觉得筱丽珠不堪入目。转回身,他走回到几个下人面前,对其中两个下人吩咐了几句。两个下人点了几下头后,领命而去。
东厢房打得热闹,庞寡妇和秀红不聋不哑,自然是听得到也看得到。庞寡妇当时就吓瘫了,秀红则是乘乱脚底抹油,溜了。从那以后,再没人在义宁镇上见过她,附近的几个村镇也没人见过她。她的去向成了个谜,不过因为她只是个不甚紧要的丫头,很快曹家人和镇上的人,就把她忘了。
曹铭锦让名下人看着东厢房的两个人,自己带着另名下人去了西厢。
“庞寡妇,你真行啊!什么人都敢往家里招。”曹铭锦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庞寡妇。
庞寡妇跪在曹铭锦的脚下,不住磕头,“曹少爷,你饶了我吧。不是我招他俩来的。两撇胡儿非要来,他说我要不让他来,他就不让我好过。你个没儿没女的老寡妇,我哪敢惹他呀?”
曹铭锦飞起脚,把庞寡妇踹得仰倒在地,“你不敢惹他,就敢惹我?!”
庞寡妇忍着巨痛,四脚着地地爬回来,继续哭求,“曹少爷,你行行好,饶了我吧。我是真没办法呀,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曹铭锦抬起腿,又给了庞寡妇脚。这个不要脸的老娼*妇,不给她点颜色看看,不知道新青年的厉害。
过了没久,曹铭锦派出去的两个下人回来了,人手里拎着条大麻袋。曹铭锦从庞寡妇房里出来,留下庞寡妇躺在地上,疼得动弹不得。
曹铭锦和两个下人回了东厢。下人从麻袋里掏出两捆麻绳,将人事不省的两撇胡儿和哭哭啼啼的筱丽珠捆了起来。捆好之后,曹铭锦又让下人将二人的裤衩分别塞进二人嘴里,将二人装进麻袋,扎紧麻袋口,抬到院外的骡子车上去。
刚才,曹铭锦让两个下人先去买麻袋麻绳,再去骡马行雇辆大车回来。
丢下半死不活的庞寡妇,曹铭锦带着四名下人和两个大麻袋回了家。他让车老板把车停在他家的后巷,亲自给了车老板五个大洋,“回去别他妈胡说八道,听见没?”
车老板是个四十岁的中年人,知人情懂事故,点头哈腰地让曹铭锦放心,“明白明白,我啥都没看着,啥也不知道。”
听了车老板的话,曹铭锦沉着脸,背着双手,满意地扭下巴,示意车老板可以滚蛋了。车老板甩鞭子,坐在骡车上,颠颠地滚了。
福子早按着曹铭锦的吩咐守在后门,所以曹铭锦在门上敲出暗号后,他马上把后院的院门打了开。四个下人抬着两个麻袋进了府。
后院的角,有个花匠装花锄,花盆的小仓房,曹铭锦不知从哪儿弄来了钥匙。福子打开小仓房的门,曹铭锦让下人把麻袋扔进去。几个下人得了令,抬着麻袋悠了两悠,撒手,将麻袋甩了进去。福子重新将小仓房锁了起来。
作完这切之后,六个人没事人似的离开了现场。曹铭锦带着福子先走。过了会儿,四个下人两个两个地离开。
从那以后,再没人在镇上见过曹家五姨太和两撇胡儿。曹家放出风声,说五姨太跟人私奔了。至于跟谁私奔了,他们也不知道。总而言之,这个寡廉鲜耻的戏子是跟人私奔了。五姨太失踪的同时,大家发现两撇胡儿也不见了,于是就有人传说,五姨太是跟两撇胡儿私奔了。
些人表示不大可能:个省城来的女子,曹家的五姨太,哪能看上个土了吧叽,坑蒙拐骗的混混儿?眼界也太低了吧。另外些人表示: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别忘了,两撇胡儿还有另个外号,叫“斤半”呢。镇上有少女人迷倒在“斤半”的风采之下。省城来的女人咋了?省城来的女人究其根本也是女人,是女人敢保她见了“斤半”不动心?
又过了半个月,有人从省城传回份报纸来,报纸上有块配图新闻。图片不大清楚,不过还能看出个大概齐来,再配上图片旁的文字说明,就目了然了。乍看,图片上是个*丝*不*挂的年轻女人,躺在块木板上,女人的腿间夹着个球状物。
新闻里是这么说的,在松花江流域的某段江面上,有天飘过来块木板,木板上钉着个*丝*不*挂的女人。女人奄奄息,脸让人划花了,看不出本来面目来,舌头让人割了。这还不算最稀奇,最稀奇的是:女人的两腿间夹着个血肉模糊的人头,看不出本来面目,但是从发型和人头大小看,能看出是个男的。
福子把这份报纸送到曹铭锦手里时,曹铭锦正在书房里练书法,拿着只粗大的毛笔,挥毫写下“浩然正气”四个狗爬似的大字,他把毛笔架到砚台上,伸手接过了报纸。
坐在太师椅上,神色淡然地看完报上的新闻,他把报纸放到边,从桌上拿起枚鸡血石的印章,在青花的印泥盒里沾了两下,然后在他的墨宝上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将印章使劲地按了下去。
慢慢地,报纸上的新闻传遍了小镇,也传到了林俐和刘永泰的耳朵里。有人猜测木板上的女人和人头是五姨太和两撇胡儿,有人说不可能。
天晚上,刘永泰给林俐洗脚的时候问林俐,“桂英儿,你说报上那俩人能是那俩人吗?”
林俐盯着脚盆里的手和脚,“我上哪儿知道去。”嘴上说不知道,她心里却是有把握,新闻里的那对男女,应该就是筱丽珠和两撇胡儿。
匿名信是她写的,信是她让个小叫花子送去的。小叫花子送过信后,她在暗中监视曹铭锦,发现曹铭锦在暗中监视筱丽珠。筱丽珠失踪的消息传出后,她借机去了趟庞寡妇家,假装要跟庞寡妇谈买房的事。结果发现人去屋空,房子已经换了新主。她问新主,庞寡妇去哪儿了?新主说他也不知道。
这就说明筱丽珠和两撇胡儿的事败露了,不然庞寡妇不能跑。若说曹铭锦放过筱丽珠将她休了,让她离开义宁镇,或许有可能。问题是,身为心高气傲的曹家大少爷,曹铭锦怎么可能饶了给他戴绿帽子的奸夫,让奸夫跟自己的女人远走高飞。除非他真是个王*八。所以,当两撇胡儿也失踪的时候,林俐估计,这俩人极有可能是让曹铭锦处理掉了。
省城报纸上的新闻,加坚定了她的想法。
看着洗脚洗得丝不苟的刘永泰,林俐心说,刘永泰,我已经给你解决掉个坏人了。接下来,就是你哥了。
作者有话要说:
1、文中筱丽珠和两撇胡儿的最后下场,出自民国真实新闻,有图片,我看过,很吓人,在本历史画册上。
2、两撇胡儿在本章中所哼戏文,出自下面视频,29秒处可见。非常好听,感兴趣的话,不妨试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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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个任务(7)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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