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t预警(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小霸刀疯了,有极度重口BT行为!!!对凌雪很残忍!
心理承受力差的不要点!
从将军府出来后,一路往南而去。
姬离楼惦记着自家师兄,打算向南去往江南,找寻人的踪迹。
凌霜默劫持着柳沉晓走在前头,步伐缓慢,明显已是强弩之末。
可柳沉晓也不打算逃,还在他微喘着气,停下脚步来的时候,关切的问他一句。
“要休息一会吗,我不会逃的。”
“你小子,少废话!”
姬离楼也看出了凌霜默的不对劲,主动上前来接过刀,抵在柳沉晓脖颈,命令人别耍花招,赶紧的往前走。
凌霜默被换了下来,跌跌撞撞的往旁边一站,脸色有些苍白,额角都是细密的汗珠。
他似乎还没有从这一场变故中回过神来,也不敢相信这么容易就脱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姬离楼见他神情恍惚,怕他坏事,当即扬声道。
“还发呆做什么,快走,人都追上来了,我可不想被抓回去!”
他这才反应过来,被抓回去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鉴于前几次惨痛的教训,他也精神为之一振,挺直了腰背,跟上姬离楼的脚步。
几人脚不停歇的往驿站走,要了两匹好马后,姬离楼才让凌霜默先走,自己留下来断后。
“好了,从现在起就各走各的吧,我要南下去找师兄,咱两在一起反而容易被抓住。”
凌霜默神情一征,似乎有些茫然,姬离楼见他这魂不守舍的样子,不耐烦地将缰绳塞在他手里,催促道。
“走啊,难道还要我送你吗?”
他这才接过人手中的缰绳,想要翻身上马,动作却有些不便。
姬离楼第一次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老妈子一样,操心得将人扶上了马,同时拍了拍马屁股,看着人骑着马逐渐远去,才松下气来。
旁边被点了穴道的柳沉晓见人远去的背影,神情有些落寞,脸上却还有着笑意,不觉感叹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默对这里是一点留恋都没有啊。”
“什么留恋,一个铁笼子还留恋吗?”
姬离楼没好气的转过身来,翻了个白眼,见人面前一大片血迹,情绪顿时有些复杂。
虽说作为凌雪阁杀手,杀了不少的人。
但大部分都是为朝廷做事,上头的命令都是清扫些贪官污吏,有反叛之心的官员。
很少会杀无辜的人。
眼前的人不过还是个少年,自己的恩怨也跟对方没关系。
他一向爱憎分明,断不会因为痛恨那个男人,就迁怒于对方。
“我也要走了,你在这里坐一会,穴道自然会解开,不过他们也快追到了。”
“前辈一路保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柳沉晓倒是好脾气,眼底含笑,似乎没有一丝怨恨。
姬离楼觉得他这样的反应反而不正常,说不出的怪异。
这哪里是个少年。
少年根本不会有这样从容不迫的气势。
一股不舒服的感觉涌上心头,姬离楼当下忙着逃跑,也没管太多,如果他是知道后头柳沉晓做的事,一定后悔当时没有一刀将人杀了才好。
“对了,等人追上来,你要告密,就说小爷我走的方向好了,我没他那么急。”
姬离楼一个利落的翻身上马,拇指朝内,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随后肆意一笑,扬鞭策马,疾驰而去。
柳沉晓目送人远去,唇角也跟着上扬。
等燕焚情和柳沧澜带着人追上来时,姬离楼和凌霜默早就朝不同的方向跑远了。
燕焚情沉着脸带着人继续追,势必要将方圆几十里地翻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柳沧澜到底放心不下柳沉晓,命人将其送了回去,又找了大夫来。
虽然柳沉晓一直坚持自己没事,但毫无血色的脸颊却令柳沧澜勃然大怒。
期间柳沉晓多次请罪,说是自己大意,才被劫持做了人质,请柳沧澜责罚。
柳沧澜目光如铁的没有回应,只重重一圈砸在桌子上,木桌应声而裂,柳沉晓神情平静,看不出一丝慌张。
反倒是给柳沉晓包扎伤口的大夫吓得手一直在抖,又唯恐一个不稳,出了差池,战战兢兢地出了一身冷汗。
待到伤口包扎完毕,柳沉晓脖颈间缠满了白色的绷带,那身带血的衣衫也换了下来,被下人们收拾出去了。
柳沧澜嘱咐他好好休息,也要跟着出门,他却唤了一声。
“义父,你真的很在乎那个人吗?”
闻言,柳沧澜停下了脚步,片刻后才回道。
“他无论逃向哪里,我都会把他抓回来,哪怕是敲碎他全身的骨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此悚然的发言,柳沉晓却淡淡一笑,他知道柳沧澜说的是真的。
所以他并没有告诉柳沧澜自己在被凌霜默挟持的时候,借机在人身上做了记号。
本来他是想说的,但就当是他再为小默做些事吧。
“都怪晓儿给义父添了麻烦。”
“你先养伤,这些事之后再说。”
柳沧澜心烦意乱,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柳沉晓知道柳沧澜在选择他的时候,也许是有过犹豫的,可最后还是选择了他。
不管是出于多年的情谊,还是顾全大局,柳沧澜的这一选择,让他怎么都无法生出背叛之心。
纵使他自己也觉得压抑,内心逐渐扭曲,却还是在柳沧澜面前,维持着最初的模样。
其实柳沧澜多多少少是感觉得到他身上的变化的。
不过因为长时间不见面,他又在成长期,柳沧澜觉得他有所变化是正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也竭力在隐藏内心的躁动。
阴暗的想法每每浮现,都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他温顺懂事得令人心疼,脸色苍白如纸。
“多谢义父,晓儿一定快些恢复,好帮上义父的忙。”
“嗯。”
柳沧澜出了房间,一路往大门外去了,看样子还要去找人的下落。
他在房间里坐着,神色冰冷,一双眸子黑漆漆的,不见光亮。
………………
燕焚情带着人朝姬离楼逃走的方向追去,就算柳沉晓不说,燕焚情也能根据身体内的生死蛊,感应到姬离楼的行踪。
姬离楼哪能不知道自己没有摆脱对方的束缚,可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得在被人抓回去之前,找到师兄才行。
只是这天大地大的,他跟外面脱节都一年了,也不知道该往哪去。
那苗疆养蛊的男人说见过师兄,左右没有头绪,他干脆铤而走险去往苗疆,逼问出师兄的下落,顺带要对方给自己解除生死蛊才行。
不然以后也是个麻烦。
他可不想再回到笼子里,还是外头的空气新鲜舒服。
即便是短暂的脱离了控制,他也像脱缰的马儿一样,撒着欢在官道上纵情奔腾,无拘无束,连风都是自由的。
“老东西,你有本事就来追小爷我吧!”
他冲着空无一人的荒原高喊着,随后是止不住的欢声大笑。
不知从何时起,他又活回了自己原本的样子。
他不再执着的像师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方还活着,他没必要再那样折磨自己。
耳边的风急速的掠过,心脏在胸腔里畅快的跳动着。
相较于他的快活,凌霜默神情就要更加凝重。
不是因为追兵,也不是因为刚刚恢复的身体还不习惯。
他的手上还有着柳沉晓的血,那个少年虚弱又苍白的笑意像极了曾经站在血海里的他。
心底涌上莫名的情愫,他驱动着马匹,发丝被风吹得凌乱,神情里透着一丝怅然。
一直以来,他都是为了复仇才加入凌雪阁的。
为了变得强大,亲手诛杀那个人。
可真的当历经种种,仇恨在他心底不再根深蒂固。
他觉得自己内心里空荡荡的,满腹的愤怒和仇恨被不知道挤向了何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姬离楼交给他的珠子还在他怀中,对方在临走之前告诉过他,曾在凌雪阁见过那个人。
但那已经两月前的事了,他不能回到凌雪阁,也没办法像以前那样轻易的获取情报。
天下之大,要想再寻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谈何容易?
思绪百转千回,他也只能凭借着幼时的记忆,去往自己的故乡。
一切从那里开始,也该从那里结束。
至于方未涯在不在那里,全靠碰运气。
马儿嘶鸣着,朝着前方疾驰而去,他不断的挥动着马鞭,希望快些,再快些。
也不知道是怕身后的人追上来,还是想要迫不及待的跟过去做个了断。
方未涯,方未涯。
他心底默念着对方的名字,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那个男人的脸,棱角分明,眼窝深邃,强势又独断的,透着些许残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越是离对方越远,越是在胡思乱想。
毕竟这不是他第一次逃跑了。
每一次被抓回去,都被施以残酷的刑罚,足以摧毁他的精神和意志。
他不想再被抓到,只能豁出性命的逃离。
恍惚中,他听到身后有马蹄声,惊惶的一回头,却什么都没有。
那个男人应该没有那么快追上来才是,可那个少年呢,对方会说出自己逃走的方向吗?
一个时辰过去了,他还是心下不安。
两个时辰过去了,他仍旧无法放松警惕。
直至夜晚,他终于可以躲进自己熟悉的黑暗里了,望着夜空皎洁的明月,他想,等做了了断,自己该做什么呢?
他好像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晚,他没有睡。
翌日一大早,他就骑上了马,继续赶路。
整个人疲累不堪,却是强撑着一步步逃离。
从那一晚之后,他不得不学会逞强,所有的情绪都被他小心翼翼的藏在心底。
压在他身上的血海深仇足以令他窒息。
他也曾是一个受尽宠爱,无忧无虑的孩童。
被人捧着,哄着,毫无杂质的生活着。
直到他失去了一切,也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那颗心只有因为那个人,因为愤怒才会鲜活的跳动。
此去路远,他一个人孤零零的上路,难免看着似曾相识的道路,想起幼时的点点滴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爹娘的音容在眼前浮现,还有月下那个人的一颦一笑。
多少年的恩怨,多少年的梦魇,这次一定要让一切都结束。
只是他并不知道自己这一逃所引发的祸事,将来无论如何都收不了场了。
………………
那天的变故后,燕焚情就一路追姬离楼去了,势必要把人抓回来,柳沧澜拦不住对方,也无心待在将军府管理大大小小琐碎的事务,干脆也要了快马追捕凌霜默。
两人这一走,将军府一夕之间没了主心骨,却并没有人心惶惶,就此没落。
柳沉晓作为柳沧澜精心培养的帮手自是担下了所有的重担。
府上的人迫于柳沧澜的颜面,对他还算客气,表面还会恭维几分,可心里却是持怀疑态度。
这么年轻,能有什么手段?又有什么本事?
他们嘴上说着奉承的话,办起事来却是拖拖拉拉的,反正燕将军和柳大人都不在,难得能够偷懒,工钱还不是一样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管家更是睁只眼闭只眼,在一边看好戏,不知道是想试探柳沉晓有多少本事,还是有了反叛的心思。
柳沉晓并不像一般少年人狂妄自大,相反,格外的谦逊,面上总是带着几分笑意,眉目柔和,眼底一丝狠戾都无,跟柳沧澜根本是两个极端。
那些人怕柳沧澜怕得要死,全然是对方眉眼间化不开的阴郁,就算是在笑,也是令人不寒而栗。
相较于对方的锋芒毕露,柳沉晓就像是黯淡无光的刀刃,就算出鞘,也并没有什么威胁。
一把没有经过打磨的刀,能够杀人吗?
柳沉晓谦卑的笑着,井井有条的安排着府里的事务。
朝廷那边听说燕将军不知去向,连带着亲信柳沧澜也不知所踪,便是要他上朝好好汇报。
面对着满朝文武百官,一个个精于算计的老狐狸,柳沉晓实在是太过年轻了。
他没有战功,也没有足够的阅历,更没有铁血的手腕。
他们当然看不起他,言语上多加刁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圣上是不会管这些的,坐在高座上,和颜悦色的“审问”着他。
如此境况,他却是面不改色,笑意温和,不卑不亢,有问有答。
答得都是真话,却没有一句有用的。
他喜笑不喜怒,眼底的情绪始终波澜不惊,他们开始觉得他不是一个简单的少年,没有人看得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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