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的公狗。,粗壮根彻底顶烂宫胞,被G得双眸失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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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四人不可能天天待在海岛上。

就算已经到了暑假,五个人里,真正放假的也只有许舟一个人罢了。

军部和科研院是没有暑假的,黎狩才进入军部不久,又刚升了军职,不可懈怠工作,日日缺职。

而江鹤珏作为青议会第一人,江会长寄予厚望的幼子,这段时间也在不断参与一些政会活动。

若不是许舟还被留在首星上,江鹤珏早就去其他星球参加基层走访活动了。

“要是能把你带在身边就好了……”江鹤珏哑声低喃。

自己若是离开,估计真得等一两个月才能回首星,偏偏父亲又催的紧,且他的履历添上这一笔会更加光彩,对未来仕途百利而无一害。

可惜美人在怀,江鹤珏被那湿软的小屄绞得低低喘息,呼吸都变得炙热。

小美人好似要被肏化了般,没骨头似的窝在他怀中,啜泣着发抖,肉屄被肏得泥泞不堪,湿滑贪吃地含着男人粗壮滚烫的阴茎。

“呜……嗯啊……老公,鹤珏……轻一点。”

许舟蹙眉呻吟,一身白腻的肤肉香汗淋漓,他坐在男人怀中,嫩屄紧紧含着那根不知疲倦的肉根,费力地吞咽,啜泣不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鹤珏心情都愉悦了几分,琥珀色的眼眸落入了些细碎的笑意,嗓音沙哑,问:“想跟老公一起出去玩吗?”

说这话的时候,许舟的耳垂被狠狠咬了一下,圆润白净的耳垂染上了粉,精巧又漂亮。

许舟心中一动,小声道:“我想跟老公在一起。”

他说的小声,殷红唇瓣贴在男人耳侧,吐息潮热绵软,幽含甜香。

狐狸精似的。

“别了,”

黎狩的声音陡然从沙发背后响起,许舟倏地抬眸,对上了那双幽邃戏谑的眼睛,下颌被男人粗粝的手指捏住,力道略重地摩挲。

“想逃是吧?别想玩这些小把戏。”

许舟还没反应过来,唇瓣就被男人吻上,舔咬嘬弄,水声啧啧。

而这个时候,他还坐在江鹤珏怀里,嫩屄含着他的鸡巴。

黎狩没亲一会儿,江鹤珏就烦躁地将怀中柔若无骨的少年抱了起来,偏了个方向,侧颜冷冽,眼底寒光乍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鹤珏突然站起来,男人埋在他体内的性器陡然深了许多!

幼嫩娇小的子宫被陡然肏开,宫胞被完完全全顶成了龟头的形状,许舟瞬间哭出了声,抖着小腿,软腻的嗓音又甜又黏,颤抖的哭腔可怜的要命。

“啊啊啊!呜呜……老,老公……额啊!不,不要这个姿势,好,好深……”

许舟泣不成声,双眸失焦,涣散又无助,小脸潮红,软嫩舌尖微吐,一副被干烂的模样。

子宫像是要被撑坏了,小腹又酸又涨,内脏都好似被这根不讲道理的肉痉挤烂了般,几欲干呕。

江鹤珏冷冷盯着黎狩,“我在做,别亲他。”

黎狩毫不在意,姿态有些吊儿郎当,眉梢微微挑,“嫌脏就给我。”

小婊子爱干净,身上一直都又香又软,每次跟这些狗男人做完才被弄得又脏又乱,一身黏腻的浊精腥味儿。

“小婊子给你带走了我们玩什么?”

黎狩冷嗤,语气不善,显然被江鹤珏方才想要独占的话弄得有些不满,深邃的眉眼都冷戾了许多。

“他又不是什么单纯的小白兔,届时你要是没把人看住,他又勾搭上了其他男人,直接跑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鹤珏冷嗤笑,清冶的眉眼染着刺眼的嘲弄,语调慵懒又散漫,“怎么?还幻想着他勾搭其他男人,绿帽子戴不够吗?”

黎狩额角青筋一条,死死盯着江鹤珏,微哂:“我不就是许舟给你戴的绿帽之一吗?”

只一句话,客厅都陷入了寂静。

宋明霁看着瑟瑟发抖的许舟,桃花眼微弯,都想吹一声口哨了。

还好陆清宴不在,不然在场绿帽最多的就是他了。

“呜……”

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许舟苦不堪言,肚子涨得可怕,他抖着手臂抱着男人的脖颈,希望能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来一点儿,肚子都要被肏穿了……

“老公,肚子……肚子难受……”

许舟哭的厉害,泪水扑簌簌地打湿了那张白净郁丽的漂亮脸蛋,他骨头都被肏软了,着实没有力气,几次挣扎都好似在男人怀中哭吟吟地乱扭,勾引人似的,欠肏的要命!

江鹤珏本就心烦,许舟还撩拨似的在他怀里哭喘着乱动,他面无表情地剜了黎狩一眼,猛然一顶胯,整根没入。

哀哀哭叫的许舟陡然失声,呼吸一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剧烈的疼痛夹杂着酸麻的涨感凶猛袭遍全身,许舟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睫羽颤抖,眼珠上翻,嗓音嘶哑的哭不出声,剧烈喘息,浑身痉挛着发抖。

江鹤珏低低喟叹,被骤然绞紧的软肉夹的浑身舒服,宫腔嫩肉受到了刺激,没命似的喷水,想要通过润滑来减轻疼痛,却毫无效果。

“呜……我,我……”

许舟原本红润的小脸瞬间苍白,眉心紧紧皱在了一起,大口喘息,就连气声都在抖动。

黎狩面色一沉,怒声吼道:“你他妈别把他肏坏了!”

这小婊子娇得要命,屄口又小的可怜,这段时间好不容易肏熟了一点儿,接受能力稍长,别又给江鹤珏这个傻逼弄受伤了!

江鹤珏一直抱着许舟,自然也感觉到少年的变化了,“舟舟怎么了?”

许舟心里把江鹤珏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泪珠子不要钱地撒,委屈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江鹤珏蹙眉,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垂首去吻他湿漉漉的眼尾,薄薄的眼皮微微发烫,晕染着绯色。

许舟缓了好一会儿,才不成调子地小声说了句,“疼,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鹤珏闻言心中一紧,将人抱到了浴室,检查有没有受伤。

许舟知道,进浴室就意味着结束了,他忍不住松了口气,小脸埋在男人的脖颈,低低喘气。

江鹤珏将人放到洗手台上,将白嫩的腿根掰开检查,原本粉白的屄口被肏得嫣红肿软,缓缓合拢的嫩屄随着许舟急促的呼吸,不断溢出浊白的精液,黏腻的大腿根一片狼藉,泥泞不堪。

看着那从红艳艳的屄口流出来的精液,江鹤珏垂眸盯了好一会儿,鬼使神差地伸手,将流出的精液用手指刮了进去,手指塞入。

——要是全都流光了还怎么怀宝宝?

许舟浑身一颤。

不对劲,江鹤珏还要做?

他是发情的公狗吗?!

少年喉结滚动,颤声低低道:“鹤珏……老公,我好累……”

江鹤珏垂睫扫了他一眼,琥珀色的眼睛在浴室的暖光灯下,颜色宛如琉璃般剔透,折射出瑰艳的光,“不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许舟盯着那双漂亮的眼睛,闷闷应了一声。

浴池水被放满,江鹤珏将人抱进去,让几乎脱力的人儿躺在自己身上,缓慢替少年清理身体。

小婊子每天只有这个时候是最乖的,被肏得没了力气,只能乖乖软在男人的怀中,一身柔肉雪腻,清理的手指搅弄花穴时,会发出勾人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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