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2)
('\t\t\t[综]师尊美如画作者:秦若若若
第二章
紫胤对上那慌乱无措的眼神,神情有些微愕。
“紫胤叔叔,是你啊,打扰到你了,你吃包子吗?”秦镜有些发颤,手心后背冒着冷汗,将包子递了过去,尴尬的笑了笑。
只是不巧,外头的声音有些嘈杂。
“外头这是?你这又?”紫胤放下手中的书,疑惑道。
“哦,没事,我只是路过厨房取了几个包子他们帮我当贼了。”秦镜欲哭无泪,偷吃几个包子而已,要不要这么惊心动魄。
“紫胤真人。”外头有人敲门。
秦镜立马清醒过来,拽紧包子,双眼有神的对着紫胤,有些强势道:“不许说我这这里。”说完觉得不太对劲,扯了袖子抹了抹脸,带上点哽咽声:“你说我个女儿家半夜摸黑到人家房里来成何体统,我阿爹若是知道了,定会打死我的,我这本来就嫁不出了,这么闹,我可是要孤独终老了。”紫胤垂下眼眸,没有任何反应,秦镜续道:“虽说你是我长辈的,但到底不是亲叔,你不顾及我女儿家的名声,也得顾及下你仙人清誉是也不是?”
这紫胤当真点反应都未有的,起身去推门。
秦镜颤,瞧着几步之处床幔垂地,藏人定是极好的,她也未曾细想,钻进床幔之中,滚在被子里头了。
“他们走了……”
也不知过了久,温润之声从入得耳畔秦镜耳中,她闷得有些透不过气来,扒开被子,露出脑袋,她双颊泛着红晕,不知是被捂的,还是怎的。她下了床,拢了拢了凌乱的发丝,手足无措的又将包子递了过去:“谢谢啊,你饿不饿。”
紫胤摇头:“你这是?”
“我不要嫁那王蠢才,我就偷跑出去了天表示抗议,这回来阿爹不让我吃饭,我只能偷包子吃真是可怜见的。”秦镜重重咬了口包子,语气中有些愤怒,大口的大口咬着……是有些饿了。
“我到有个主意,不知叔叔可否帮我?”秦镜眼睛雪亮,生出缕希冀之光。
紫胤冷眼瞥:“我为何要帮你。”
“听得阿爹说你是剑痴,这么着,我将陪嫁的灵犀剑送你,你对我阿爹说要收我为徒,带我上天墉城学艺,我阿爹自不会驳了你面子的。”
“这不好……”紫胤听是灵犀剑,有些动摇,只是收徒之事有些犯难,他都有两徒儿了,皆是男徒,收女徒怕有些不便,而且……他坐在凳上,斟了杯茶,抿了口。
“哪里不好。”秦镜啃着包子问道。
“你根骨太差。”紫胤的回答让秦镜噎道,她拍了拍胸,顺了气回道:“呃……根骨太差,我日后定会勤能补拙。我从小有个梦想,就是有朝日……”她瞧了瞧紫胤,缓缓深吸口气,笑道:“……就是进了那侠义榜的百强。”
“噗”紫胤喷茶,这梦想够诚实,想来她卯足了劲,也只能够得这么。
只是他鲜少有这么不淡然的时候,上次是甚时候了……思绪绵延久远,他孤寂几百年,有些事早已淡忘。
秦镜有些丧气,顺手摸到了挂在腰间的匕首,银牙咬,忍痛道:“大不了我把这匕首也给你。”
紫胤接过匕首。
“我五岁之时偶得把残剑,我求了阿爹给我煅烧成匕首防身的,我阿爹说这本是把太古时期的剑。”秦镜忍不住瞧了几眼匕首,说不定这日后就不是她的了。
紫胤神色微敛,略略沉吟,将匕首递还给了秦镜:“明日我得去寻问你父亲声才是。”
“也行,那未来师父能借我躲晚吗?”秦镜得寸进尺,搬了把凳子坐着。
“你现在倒是不怕毁了女儿家的名声了?”紫胤斟满杯茶递给秦镜,她也接得顺手。
“这……我觉得你都快是我师父了,这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我阿爹若是不同意,我也定会随了你私奔的,不是……这个用词不当,反正我怕甚?江湖儿女自当不拘小节。”秦镜豪饮了杯,又顺手的递了过去,微笑着示意再添杯。
紫胤将茶水微洒了点在桌上。
“师父,吃个包子吧,夜还长着。”
这房内就张床,吃饱喝足的秦镜拍了拍鼓鼓的肚子,很是自然的和衣倒床上睡去,睡了会惊醒,撩起小块的床幔,探出脑袋,对着在旁看书的紫胤道:“师父,您老人家就不睡?”
紫胤翻了页书,没有接话。
秦镜有些挫败,将床幔的半边撩起挂在勾上,侧了个身,单手撑起脑袋,眼神飘向正在烛光下看书的紫胤。微黄又有些泛红的烛光之色,笼罩着整个房间,朦胧景象入得秦镜眼中,微微勾起唇角。
大抵仙人都不用睡觉的吧。
只是这床都被占了,紫胤还能睡何处?
臂上传来火辣辣的疼意,秦镜皱眉按住手臂处,想来定是刚偷跑出来之时被木窗框子给擦伤了。
不知过了久,眼前事物越来越模糊,困意袭来,撑着头的手慢慢下滑,淡然入得梦中。
睡梦之中,她觉得有股凉意从手臂处传来,还夹杂着淡淡的药草香。小时候她常常不是哪里磕着了,就是哪里碰着了,她阿娘总是先训她顿,随后就拿着药给她上着。可是后来她阿娘走了,当她再从外头惹了祸,满身伤痕的回家,却不见阿娘给她上药了。
紫胤转身之际,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时间有些无所适从,黑眸之下闪现丝诧异,他抽出手,将药放入袖中。躺在床上的人儿侧了个身,眉眼带笑呓语呢喃道:“阿娘的皮子还是这般细软,既然回来了就不要走了好不好?”
紫胤无奈摇头,替她盖好被子,还顺带着还掖了掖被角,见她裹严实了,才将床幔放下。而后在外头的方小软榻之上打坐入定。
翌日清晨
秦镜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的掀开床幔,惺忪睡眼半开半闭,扭了扭腰,嘟嘴抱怨:“腰都快散架了。”
只是这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位少年立在紫胤面前,谦恭有礼,两人似在讨论什么。
少年睁大了双眼向秦镜处,只是秦镜发丝凌乱,就算昨儿晚上和衣而睡,只是她这睡相,过了晚上已发展至衣衫不整的模样。这情形任谁都会想入非非,少年转头看向紫胤。
紫胤未说话,只是淡然的看了眼秦镜。
少年心下笑,面上却不敢有丝毫的表露。难不成他很快就要有师娘了,想来他师尊孤寂百年,也该找个陪伴之人了。只是师尊平日里这般清冷,也不知这女子用了甚法子拿下了师尊?
“我是说这床板略硬,睡得有些不安稳。”秦镜笑了笑,伸手拢了撮髻上垂下来的头发扣耳后,小声嘀咕着:“我阿爹也忒小气了。”
不过这话出口却透着点欲盖弥彰之嫌。
许久未开口的紫胤指着少年道:“这是我大弟子,陵越。”随后指向秦镜道:这位秦庄主的女儿秦镜。”
“原来是未来大师兄,这样的……你们还未用过早膳吧,我去去就来。”秦镜红着脸跑了出去。
陵越有些愣住,这到底是未来师娘,还是未来师妹?
当真见鬼,秦镜有些想不大明白,她时常不拘泥于小节,这等子事也不是甚大事,女儿家的名声何时这般在意了?
“镜子表姐,别来无恙!”横路出来个少女,明眸皓齿,水蓝色衣衫之上绣着白茶花,清雅淡素,这脸庞与秦镜还有几分相像。
秦镜被拦路杀出的表妹有些吓到,她拍了拍胸口,深吸口气。
她表妹宋知了直是以这副惊乍的状态出现在她眼前,她将食指放在唇畔之前,“嘘”了声道:“表妹,我现在被我爹关禁闭,你别大声喊我,若是我被我阿爹听了去,或许她会饿我十天半月。”
“你肯定不会饿死?”宋知了摇头,故作深沉的继续道:“因为你连挨天饿的定力都没有。”
秦镜瞥了眼宋知了没有搭话,只是冷哼声。
宋知了捂着嘴偷乐,眼眸转:“我听说你又要成婚了?”
秦镜扶额,最听不得这个“又”字,他娘的,她甚时候嫁出去过。她伸出双手轻轻掐住宋知了的脖子,怒道:“我掐死你个小没良心的。”
“我只是想问问未来表姐夫你甚时候去教训,这次捎上我。”宋知了脸无辜,挪开了搁在她脖子上的双手,吐了吐舌头道:“有本事就真掐死我。”
回廊的尽头处出现了秦守的身影,而那方向定是秦镜的闺房无疑。
秦镜立马变了脸色,露出张笑脸,殷勤的顺了顺了宋知了的衣襟:“知了,快去稳住我阿爹,好样的。”
宋知了瞧见了远处的秦守,瞬间止了笑,伸出手来戳了戳秦镜的软乎乎的脸蛋,笑道:“那要带着我去教训未来表姐夫。”
“成,打死算阿爹的。”秦镜提起襦裙想跑,可宋知了哪里肯放过眼下这么个好机会。
“还有你以后去哪玩都得带着我。”
秦镜只得点头,可心下却暗道:别等我出禁闭,有你好果子吃。这转身便飞奔至自个儿房间的窗外,用那据说练了她八辈子都学不会的轻功翻进窗内。
结果又是阵哀嚎。
云锦杵在秦镜面前有些愣住,刚想去扶,秦守已然推门而入。
秦镜挣扎了下,怎的都起不来,好像这次腰真的扭了。
“小镜,你趴地上作甚?”秦守见着窗口大开,昨儿个又传个厨房遭窃的事儿,想来定是她的杰作,她那翻窗爬墙陈芝麻烂谷子的丑事,几个侍女侍从皆能信手拈来随意说上个三天三夜且各个本不同。
可每次被秦守逮个正着时,他都会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因为已然教育不到正路了,说了怕她又离家出走,如今这外头世道乱。
秦镜挪了挪身子,单手撑起脑袋,煞有介事的蹬了下腿:“哦,晨起无事来锻炼下身体。”
秦守被她噎住了话,扯了扯嘴角,这说谎脸不红心不跳的也不知像了谁,只得无奈道:“刚你紫胤叔叔说要收你为徒,你梳洗下,等下来前厅拜师。”
“是吗?那真是极好的。”歪着脑袋微微笑,可心里头在哀嚎,这么的折腾终于把腰扭了,也不知他阿爹甚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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