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泽】想哭无需忍着(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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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范闲不知自己为何会哭,是因为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喜欢上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还是喜欢上了自己的政敌?他的眼泪带着几分的自嘲意味,搭在李承泽腰间的手狠狠箍紧,似乎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血肉之中。

李承泽听到他的话如遭雷击,身子不断颤抖,大脑一片空白做不出任何反应。喜欢这两个字对于他来说太奢侈了,上一世到这一世,他还是第一次从一个人口中,听到对方正大光明地说喜欢自己。而讽刺的是,这个人从某种程度来讲,却是他的宿敌。

见范闲哭了,李承泽攥紧了他的手,又安慰似的摸着他的头,无奈说:“话是你说的,人也是你上的,怎么自己还哭上了。”

范闲抬头望向他,目光带着几分怨恨,问:“李承泽,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你心里是不是在笑话我?”

李承泽轻声说:“我没有。”

范闲转而又将李承泽抱在身下,激烈而深情地吻上他的嘴唇,舌头撬开对方的牙关,在那一处有限的空间内强取。泪水沾在李承泽脸上带来一片湿意,李承泽几乎是条件反射般闭上眼睛,用舌头与牙齿给予回应。

“李承泽,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范闲看着他的眼睛,像是在宣读誓言,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这四个字。

李承泽笑了笑,见他发丝有几缕垂下落在了耳边,忍不住用手为他捋好,说:“你看,你杂毛都掉出来了。”

范闲跟着笑出声,幽怨地说:“你真记仇。”

李承泽笑道:“我李承泽,生平最爱落井下石。”

“哦,是吗?”范闲忽然抓住李承泽那根胯间之物狠狠一掐,叫李承泽腿根颤着尖叫一声,范闲趁机说道:“那我生平就最爱趁人之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范闲,你真的很讨厌。”

李承泽那根器物早已硬挺,正被范闲紧抓着,转眼间对方又俯下身去,将整根茎身吞入口中。

“啊啊……啊……范闲……啊啊……”李承泽万没想到范闲会自己口交,快感几乎是一瞬间顺着他的脊柱爬上大脑,让他双眼失神唤不上气,眼泪决堤似的往下涌。

“不要……好脏……不要……”李承泽抓着范闲高束的马尾,想将他从自己身上提起来。他控制不住地痛哭呻吟,身上的每一寸神经,每一处血管都在跳动。

范闲并没有口交的经验,只能像吃糖葫芦似的在他的茎身上细细舔舐。性器顶上上颌的一瞬会出现一阵轻微的恶心之感,但他依旧食髓知味,甘之如饴。

柔软湿热的舌头舔过茎身的每一寸皮肉,酥麻而令人颤栗的快感叫李承泽除了失神地流泪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他爽得头皮都在发麻,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喘息。他彻底在欲海沉沦,甚至行将溺亡。

“范闲……不要了……不要了……你快松开……”李承泽抓住范闲的头发崩溃地哭喊,范闲知道他快到了,加快速度做起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啊啊……”只听得李承泽凄厉地叫了一声,茎孔那里骤然喷发出了一股激烈的浊液,顺着茎身流了下来。

“范闲,你真的很讨厌……真的很讨厌……”李承泽哭着说。

范闲笑着用手去为他将脸上的泪一道一道地拭去,说:“舒服了就好。”李承泽脸倏忽红了,不敢再想刚才那令人窒息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累,睡一觉好不好?”范闲感觉自己身体真的要到极限了,疲惫地在床上躺下,抱紧李承泽,“睡醒了我教你唱曲儿。”

“什么曲儿?”

“你的专属音乐,《草泥马之歌》。”

“……”

李承泽眼瞅着眼前的小范大人陷入昏睡,顺势面向他躺下,转动着眼珠打量起了对方的模样。虽是同父所生,但二人的长相却大有不同。李承泽因为眉眼与脸型的缘故,天生带着一丝柔和却并不软弱的气质。范闲的长相则更偏英气,马尾高束,眉目飞扬,永远一副意气风发、翩翩少年郎的模样。

李承泽心道范闲拿那个被他画得奇丑无比的羊驼来打趣自己,若叫他来选,范闲倒像一头狼,高傲却并不独行。

想到此李承泽又觉气不过,伸出手轻轻在范闲耳朵上一拧,嘀咕着说:“你才像羊驼。”

“李承泽。”睡梦中的范闲忽然叫了一声。

“啊……”李承泽被吓一跳,以为自己将对方吵醒,但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范闲却也没醒,于是自言自语道:“原来在说梦话……”

但下一秒范闲忽然便搂紧他往自己怀中一按,闭着眼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你又在破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承泽:“……”

范闲这一觉仿佛睡到了天荒地老,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便见李承泽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你不会一直都在看我吧?”范闲惊讶地问。

“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刚醒。”李承泽幽怨道。

“好好好,是我自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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