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藏的婚姻危机【单】(1 / 2)

加入书签

<p style="font-size:16px">叶燃最近好像遇到了婚姻危机,说是婚姻危机,其实当年顾长安还是个穷小子的时候没钱办酒席,一纸婚书和一点聘礼就把少爷娶进家门。

怎么算也就是感情危机,毕竟他们连拜堂都没有。

人生最好的十年都给了顾长安,十八岁随着他到处奔波,二十岁定下关系跟着他到四处征战,没了刚在一起的缠绵暧昧,现在顾长安位及将军,搬出以前的院子,房子也同他江南的家一样大,两人分房睡已经有五年。

他爱顾长安,但身为男子无法为他生下一男半女,家里当初也有条件不让顾长安纳妾奉叶燃为唯一的妻才勉强同意这桩婚事。

或许,孩子才是他俩的问题?

十年前顾长安拉着他的手信誓旦旦说自己不需要子嗣。

人是会变得,就像那天两人好不容易一起出街,顾长安看着小孩玩具摊出神。

“你想和离?”三十岁的顾长安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名叫无措的表情,常年奔波风霜在他脸上留下痕迹,胡子也蓄了不少。

“是。”什么时候已经习惯了他脸上的胡子,叶燃摸摸下巴思索着。

“为什么?”

“我觉得我们之间有点……不太合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合适?我希望你可以再考虑下。”男人说得真诚。

“那我想出去住一段时间,让我考虑清楚。”叶燃回道。

顾长安思索片刻,点头默许,“一年时间够不够,一年后我再问你。”

翌日一早,叶燃就收拾包裹出门,仆人们不知道一向相处和睦的主子之间发生了什么,只是恭敬送叶燃出门。

生活稳定后在长安定居五年时间,没有交什么朋友,自己又能去哪里,叶燃漫无目的地在街上乱晃,下意识走到了以前的家门前。

叶燃推开门,木屋多年没人打理院子里已经荒废,只有两间屋子,主屋和伙房,当年他就和顾长安睡在主屋的榻上。

是搬入将军府后两人才分房睡的,府里屋子多,叶燃就要了一间闲置的屋子说是做书房,后来顾长安怕他看书累了没地方休息,就让仆人搬去了一张软榻。

叶燃简单打扫干净屋子,以前都没做过家务活,还是和顾长安在一起后才逐渐接触这些,不过后来家里有了仆人也不用做家务。

反正要在这住个一年半载,院子明日再收拾,叶燃关好门去隔壁集市上买点肉菜面条,又去棉花铺子买了一床新被褥,提着大包小包回了家,用院子里的树枝和木条在灶台生火做饭。

没一会水烧开了,叶燃想做碗阳春面却发现没有买调料和碗筷,现在去买也来不及,之前一直是顾长安做饭,他到现在也就看会一些菜谱。

门被敲响,叶燃嘀咕着是谁打开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长安穿着便衣,一手提着一床被褥另一手提着一些零碎东西站在门口。

“你怎么来了?”

“我回家。”左手提着东西打颤,顾长安左肩有旧伤,叶燃连忙接过东西让他先进来。

不愧是经常做饭的人,还买了不少调料。

顾长安在主屋放下被褥来到伙房,洗干净新买的碗筷,挖出一勺猪油和些许盐巴酱油放在碗里用热水化开,热水下面和几颗青菜,煮熟捞出在碗里撒上葱花,又起锅烧油煎了两个鸡蛋,炒了个菜心肉丝,招呼叶燃吃饭。

许久没吃到顾长安做的饭,叶燃连阳春面的汤都喝得一干二净,坐在桌边看着他在锅台洗涮碗筷。

“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兵部忙。”叶燃这才注意到顾长安剃了胡子,露出坚毅的脸部线条,只是上下半张脸的颜色有些不同。

“这是我家我回哪?”顾长安收拾好碗筷洗手说道。

“你这人?我不是说要出门一段时间吗,为什么跟着来?”

“你又没说不能跟。”顾长安擦干手,“万一……万一你心里提前有了答案,我就在旁边。”

叶燃不语,洗漱过后回到主屋点灯看书消磨时光,就像他在将军府里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长安就只是坐在他身边看着他,也不出声打扰。

打更的路过院门外,叶燃熄灯躺下,顾长安睡在他身边的空位,两人各盖各的被子。

寅时刚过,叶燃推着身边的顾长安,“醒醒,该去上朝了。”

“嗯?不去。”

“不去?”

“嗯。”顾长安抓住叶燃的手塞到怀里,正值早春还是有些冷。

叶燃也不多管继续熟睡。

少见的睡醒后顾长安还在身边,叶燃盯着眼前人出神,至少有六七年没见过男人的睡颜。

两人之前是怎么在一起的?如果没有他的追求,顾长安可能这辈子都会把喜欢他这件事情藏进心里。

定下关系那晚叶燃张着腿在顾长安身下被顶得晃动,第一次做爱都没有经验,顾长安怕他受伤只是轻轻的抽送,一开始觉得男人怜惜自己,后来身体也得不到满足,渐渐对房事没了兴趣。

难道是情事不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叶燃慢慢贴近熟睡的顾长安,又退回去起床洗漱,自己在乱想什么都是准备和离的人了。

穿好衣服坐在桌前准备给自己梳头,成年前不是散发就是简易扎个马尾,现在束发反而不太习惯,也没有丫鬟伺候,叶燃折腾了半天发冠歪歪斜斜的束在头上。

“我来吧。”顾长安从叶燃手里接过梳子,又从首饰盒里抽出两根玛瑙系带,将系带编进头发里干净利落的给他束好头发。

也是,之前顾长安还会给自己梳头,一头顺滑乌黑的头发也是他最喜欢的。

晃动头发,玛瑙相撞作响,顾长安又从盒子里捻了一点胭脂抹在叶燃的唇上。

“我都二十八了,这么穿是不是太艳了?”叶燃看着镜子里的人,俨然一副自己十八岁曾经的打扮,自己现在居然能穿下当时的衣服,那时候家里娇惯都给他最好的,身上的绸缎刺绣样式放到现在穿也不落俗套。

顾长安给他调好腰封,又从包裹里取出骨扇配好扇坠,“不会太艳,这身刚刚好,要扇子还是玉佩?”

“扇子吧。”

男人将骨扇放在叶燃手里,叶燃转来转去打量镜子里的自己,最后满意的点点头出门去城里的茶楼听书喝茶。

顾长安识趣地没有跟上,只是转身收拾破败的院子,又去隔壁集市买些东西。

“将军,东西带来了。”管家提着一些生活必须物品来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临近傍晚,叶燃才打着扇子回来,院子被顾长安收拾的干净,还在废弃的菜园里种了些花。

“来吃饭吧。”顾长安也不问叶燃去了哪里,只是做了晚饭等着他回来。

直到饭后洗漱完休息,叶燃也没等来顾长安的询问,男人躺在身边呼吸平稳。

就这样过了一周,叶燃也结识了不少酒肉朋友,每天都是早早出门,深夜回来,顾长安依旧给他留了晚饭和热水洗澡,依旧是不问他的去处。

“走,叶燃,我们去喝花酒。”几个刚认识的朋友拉着叶燃往春楼走。“新来的姑娘可好看了。”

“这……还是不了吧?”

“你要是喜欢男人那里也有。”

叶燃带着一身清淡的脂粉味回家,甚至袖口还有一个唇印,他信心满满的站在顾长安面前等他发火,男人只是看了他一眼说衣服脏了脱下来洗。

躺在榻上叶燃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幼稚,顾长安也三十岁了,什么事情没见过,这种小伎俩一看就知道是刻意的。

直到叶燃一夜未归,清晨才晃着身子踏进院门,身上的香味老远就能闻到。

顾长安不语,提着热了一晚上的水伺候他沐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昨晚去哪了?”

“你管不着。”

“我们还没有和离。”

“我们已经这样五年了,有没有和离有什么区别?”

男人沉默着扶叶燃出浴桶睡觉,自己给他去煮醒酒汤。

叶燃每天出门遛弯听曲,总是觉得无聊,打算收拾东西回趟家,上次见到父母已经是三年前,那时候他和顾长安的关系已经像是陌生人,母亲说不开心就回家。

顾长安看叶燃大清早就在收拾行李,也不问他在做什么,只是跟着他收拾包裹。

“你别跟着我。”叶燃骑着马回头喊道。

顾长安勒住缰绳,有些犹豫,最后在叶燃的怒目而视下策马离开。没有跟屁虫叶燃松了一口气,一路上平安无事,在临近扬州前放松警惕结果被黑店狠敲一笔。

天色渐晚,身上没有多少银钱的叶燃只能在附近找人家投宿,走了几条巷子,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师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叶燃师兄。”小师弟笑着回道。

“你怎么在这处?”

“山庄让我来收租子。”

小师弟问了叶燃的近况,知道他被黑店坑骗找地方投宿,“师兄要是不嫌弃同我去休息的地方住一晚?”

叶燃欣然接受,休息的地方只有一张榻,得有一个人打地铺,两人谦让半天最后叶燃在地上打地铺过夜。

这夜睡得很沉,像是平时累极头挨在圆枕上就昏睡过去,叶燃醒来感觉身体不适,腿间火辣生疼,师弟还在榻上背对自己熟睡,叶燃趁机查看自己身体状况。

脖颈上有几处红肿咬痕,腿间也红肿破皮,只经过温柔房事的叶燃不懂这些,只是以为被虫子爬了,从包裹里拿出消肿药膏涂抹。

和师弟在城门口告别,叶燃回到家里,父母看着他有些消瘦的面庞心疼不已。

“燃儿打算住多久?”母亲问道。

“我打算和顾长安和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臭小子!当初就不让你嫁过去!浪费时间在他身上!”父亲怒骂。

母亲给父亲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多说,安抚着叶燃先回到自己院子。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