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折【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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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叶家的大少爷,后才是他自己。”

杭州西湖边望澜阁上,月光如水亦如霜雪,都说断桥残雪是西湖一大美景,叶无摧也仅仅只在天策府见过落雪,他试着接手家里的生意忙了一整天,躺在软榻上刚闭眼没一会,自然而然的拥住爬上矮榻的人,“你怎么从天策府找到这的?”

“无摧知道是我?”

“听脚步就知道了。”

李闫旭反手抱紧叶无摧,脸刚好隔着蚕丝亵衣贴在温热的胸膛上,“我去山庄问你去向,他们说你在这。”

“你是一个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和师父一起,他有点事去南屏山了,让我先到扬州等他,我太想你就擅自先来了。”

“我没听说天策府拜访的事。”

“来的急,你别告诉他人我先跑来的事,我怕师父罚我。”贴身衣物散发的幽兰香味在鼻尖萦绕,以前不懂这种暗香闻得心烦,现在只觉得勾得人心颤。

白天李闫旭就藏在山庄的暗处看叶无摧带众师弟做早课,习武,练习锻造,总有一个人得到叶无摧的爱又多又满。

听叶无摧喊他叶轻舟,师兄说得对,叶无摧对他的温柔和包容不是他一个人独有的。

如果。

如果叶轻舟死了,就算师父到了藏剑山庄将事情和盘托出,那无摧也无心管他,说不定会直接原谅自己,他刚好能替代叶轻舟在无摧心里的位置。

一封书信趁着两人午休送进叶轻舟房间,写着若是想寻回丢失的折扇,便独自来山庄外不远处剑庐的树林里见。

叶轻舟本就怕生人,怎么会去赴约,只能求着师兄替自己去,月黑云深,伸手不见五指,李闫旭拿着短箭突然出现,靠着偶尔从云层里透出的月光看到了校服金饰的反光,先下手为强,划伤了眼前的藏剑弟子。

“李闫旭!”叶无摧捂住肩上的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闫旭的心脏漏跳一拍,他居然亲手伤了叶无摧,“我……我…”

叶无摧肩上皮肉外翻的伤口看着属实吓人,李闫旭小心翼翼的给他包扎伤口。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改不了这恶习!”

泪水滴落在叶无摧的身上,李闫旭抿着嘴不做声,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半晌跪在叶无摧身前,反复亲吻他沾满伤口上血的手,“我嫉妒叶轻舟平分了你的爱,对不起。”

“荒缪,怎么能无缘无故的害人!”叶无摧抽回手恼怒着起身。

仅此一事叶无摧没有再给李闫旭好脸色,刻意避开他的目光,直到家里安排他同杭州刺史的孙女在望澜阁见面。

李闫旭再次偷偷跟着叶无摧进了望澜阁,阁内装璜华贵,雕梁画柱,中堂有一巨大舞台,上有舞姬循着乐曲翩翩起舞,叶无摧身穿月白色暗金云纹袍衫,下摆处绣有白鹤掠水,由店家亲自引上楼。

上次误打误撞找对了叶无摧的房间,李闫旭这次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一连翻了几个窗户都是装饰华贵又用荷花点缀的走廊。

“你在此处做什么?”叶无摧看着前面到处乱闯的人,在店主喊抓贼前叫住李闫旭。

“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罢了,你在我身边伺候着。”看着李闫旭无措的样子,叶无摧也生不出什么气。

望澜阁顶端的房间可直观西湖美景,屋内有一女子带着下人静坐赏景,叶无摧进屋行礼,两人对坐无语一时间有些尴尬。

这姑娘看着叶无摧带的两个仆从中李闫旭一身粗衣显得格格不入,便对他多看了几眼,招来乐师说请叶无摧观看她新学的剑舞。

琴声由缓到急,如急雨落湖叮咚作响,剑舞急切不失风雅,剑气划过,竟将一旁琴师的指尖划破。

“不知道叶公子是否愿意陪我舞完此曲?”

李闫旭知道叶无摧会琴,暗戳戳压住面前的衣摆不想让叶无摧起身,又怕发皱的衣服让叶无摧失了颜面,小心翼翼用手的搓平衣角。

他与叶无摧是云泥之别。

可叶无摧也没有抚琴的意愿,只是表明此次前来只是父母安排,婚娶之事也不在他的考虑之内。

见姑娘松了口气,气氛也算缓和许多,两人简单交谈后由叶无摧送她上船离开。

“你随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闫旭随着他几个轻功起落到了藏剑山庄外的剑庐旁,只见叶无摧从武器架上抽出一杆银枪扔给李闫旭,枪尖刻有虎形血槽,枪身线条流畅带有暗纹,重量适中,或者说这是一杆为李闫旭专门锻造的银枪。

李闫旭想起前几日看着叶无摧在剑庐里忙碌着热了一身汗,真不知道这敲敲打打的有什么意思,等人清闲下来要让叶无摧带他去看荷花。

“荷花?这个时候荷花都没开。”叶无摧清洗干净身上的汗水,转身看到李闫旭递上一个歪歪斜斜的花骨朵。

“我知道你忙,我一个人在西湖边转了一圈,找七秀坊的姑娘们买了一株荷花,她们说最适宜送给心上人。”李闫旭像是献宝一般,“可是这花没开,我寻思无摧不会喜欢,从秀坊姑娘那学了催花的法子,结果弄掉了一朵。”

叶无摧接过花骨朵,两手夹住花苞下的茎杆来回一转一拍一吹,层叠花瓣绽放,“这是一株千重并蒂莲,可惜少了一朵,不够圆满。”

李闫旭立马抽走并蒂莲,“你就当做没看到!”

“千重莲本就稀少,何况是并蒂,能赏到独株也是幸事。”

思绪回到现在,李闫旭不知道叶无摧是何意,不敢收下银枪,生怕做错一步都是叶无摧说的“不够圆满”。

“你还记得那琴师弹的曲子吗?”

湖面微风渐起,夏日已过大半,逐渐凋零的荷花随风散向空中,叶无摧随手抽出一柄轻剑,脚点花瓣向湖中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闫旭回想着刚刚听到的曲子,试着弹响枪尖,银枪用料极好轻弹便有金石相击之声。

只见轻剑随着节奏在空中连续挽出几朵剑花,叶无摧踏花后撤,随着云剑下腰,背弯如新月,起身剑尖点水挑起花瓣,再挽剑花,旋身刺剑后刚刚挑起的花瓣稳稳落在剑尖。

衣袂翻飞,白鹤像是从衣摆飞出,落在这西湖之上,剑舞招式中的金色银杏叶,亦如划破黑夜的阳光。

一舞作罢,水波阵阵,李闫旭走上前迎着叶无摧,叶无摧将剑递给他,问道:“我不曾记得你脸上会有这种表情,这世上还有你李闫旭不敢做的事?”

“有。”

水面无风起波澜,人影纠缠在一起又气喘吁吁分开,李闫旭将叶无摧压在身下深吻,胳膊用力箍住窄腰,湖水浸湿两人的衣衫,“原来是水下有暗台,差点以为你要随风登仙了。”

二人在山庄里没过几天亲昵日子,叶无摧突然被师父喊到近前,叶英喝着徒弟递过来的温茶,将院子里的人都遣了出去。

“无摧,你认识天策府的李闫旭吗?”

“回师父,他是梁国公门下弟子,李重山的师弟,为人老实勤奋,在天策府…风评不错。”

“梁国公带着李闫旭千里迢迢从天策府赶来。”叶英放下茶盏,侧脸向叶无摧站立的方向,“你知道所为何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徒弟不知。”这些时日他虽都和李闫旭粘糊在一起,也没听李闫旭说拜访的意图。

湖面冷风渐起,叶无摧起身走到窗边放下半截竹挂幔,叶英没有再提及李闫旭的事,只是和他聊些琐事,问询最近的课业习武有没有困扰。

“叶庄主。”风尘仆仆的房玄龄领着李闫旭走进屋子,叶无摧连忙起身行礼,顺便悄悄冲着今早就不见踪影的李闫旭眨眨眼睛。

李闫旭几乎贪恋般打量着叶无摧,他像是清晨草场上挂在草尖耀耀生辉的露珠,今日的叶无摧将额饰取下,微卷的额发贴在脸侧,长发束起,晓天制服的黑色长靴让侧坐的人更加腰细腿长。

李闫旭猛地跪在地上,向叶英师徒两人磕了几个头,大庄主不解问道,“这是何意?”

听着李闫旭将自己在天策府对叶无摧做的事全盘托出,屋内的温度骤降至冰点,尤其是事情的主人公之一已经捏紧拳头脸色发白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教徒无方,让他做出这种事,一张老脸都不知道该挂在何处。”房玄龄说着将李闫旭的军牌放在桌上,“但这终究是他和叶无摧的事,这事只有我们四人和李重山知道,我已经让李重山对此事三缄其口,而李闫旭的命便随叶无摧发落。”

叶庄主听着叶无摧气息紊乱,起身拍了拍他放在桌边的手,随后和房玄龄一起走出屋子。

跪在地上的李闫旭不敢抬头看叶无摧,怕那双一直温柔望着自己的眸子里全是厌恶和失望,壶内茶水已经泛凉,夕阳从竹挂幔下方流进屋内,屋内两人一声不吭。

叶无摧猛地站起身往出走,留下李闫旭一个人跪在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知道跪了多久,看着月光同太阳交替又过一日。

“无摧师兄让你离开山庄。”软糯发颤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叶轻舟捏着扇子躲在门后有些紧张,他见师兄少见的失态,便揽下传话的活。

“还有吗?”

叶轻舟边后退边摇头,差点撞在游廊的柱子上。

跪了一天一夜的人起身活动发麻的腿脚,拿起桌上军牌对着叶轻舟说:“借剑庐一用。”

等李闫旭离开后,除了师父以外,路过藏剑山庄的狗都要被叶无摧拉去比试一番,叶轻舟拿剑的双臂酸软无比连茶水都端不起来,他暗自发誓以后不会惹师兄生气。

一晃三年过去,叶无摧不知道李闫旭身处何处,天策府那边也没有他的消息,那夜过后屋外只放着由铁制成扭七扭八的丑东西,内里的红色矿石附着在铁片上,像是军牌被溶解后重铸制成了一朵花。

“师兄,你也觉得这个药苦?”叶轻舟打着扇皱眉喝下解暑药,浓重的草药味让他不停摇头像是想要摆脱口腔里的苦味,飞翅发饰随着摇头晃动,“我想喝西洋菜蜜!上次你带给我的扬州码头茶馆新出的糖水!”

“小馋猫,肯定又要我去收租的时候给你带。”叶无摧收起愁容,看着好不容易从山庄里拉出来的叶轻舟做着没规矩的动作,缓声道:“你可不能这么放纵,马上到天策府了,府外也有一家很不错的糖水铺子,到时候带你去。”

“既然如此,还是请师兄到时候带给我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犯懒。”

叶无摧久违的到了天策府前,府门前只有李重山带着几个不认识的弟子相迎,并没有见到李闫旭的身影。

看着叶无摧有些失落的表情,李重山寻了个讲课的机会告诉他李闫旭的近况。

“那年他同师父去扬州,之后只有师父一人回来了,我们再见到他也是不久之前,他受圣上提拔当了个四品副将,前些日子回到府里找师父报喜。”李重山感慨道,“听闻他隐姓埋名参军出关去打突厥了,一路从小兵爬上来,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你同我讲这些做什么?”叶无摧别过脸不做理睬。

“行行行。”李重山摆摆手道,“唉,当年李闫旭要是有叶轻舟一半乖我也不至于天天被气的头晕,你的宝贝师弟在哪里呢?”

“你少打轻舟的主意!”

二人像是刻意回避对方,再加上叶无摧每日教人用弩十分忙碌,在天策府四个月竟然连一次面都没有见到。

叶无摧喊匆匆赶回房间的叶轻舟去送别宴,又给寻人的李重山指了路,宴会已过一半才姗姗来迟。

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正拿着酒盏同同门说笑,叶无摧突然想起那夜在望澜阁碰到冒冒失失的李闫旭,本想训斥他一番,可当时见他脸上露出的表情,像是街边遇到的流浪狗摇尾乞怜,一副想要同他回家却被拒绝的失落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若是不相见能让李闫旭快乐,也不是不行。

等李闫旭有所察觉往右边桌案望去,那边早已空无一人。

“藏剑山庄的人宴席没来?”李闫旭似是无意问着同门师弟。

“来了,不过领头的藏剑弟子喝了两杯后又走了,说是要收拾行囊,真辛苦啊。”

叶无摧拿着酒坛边喝边往住处走,还不忘低声训斥自己几句,太狼狈了,原来对往事耿耿于怀一直走不出来的是自己。

“叶管事,为何躲在此处酗酒。”

“少管……”半坛酒就将叶无摧灌得醉朦朦,当初三杯就倒,几经训练酒量后最多喝一坛,可之后他百般推拒继承家业,练酒量也毫无用处,“我也不想喝酒……”

“那我升官宴上叶主管岂不是敬酒后就要醉倒了?”

叶无摧脑袋发蒙,半晌才发觉说话的人是李闫旭,“你来做什么?”

“因为命是叶无摧的,所以特来复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微醺的人躺在男人怀里,抬头看着他粗糙的皮肤还有伤疤的下颌,什么时候李闫旭的胳膊这么粗了?

李闫旭将叶无摧放在榻上,犹豫片刻后擦擦手轻触他的脸侧,“这么多年过去了,无摧还是这么年轻。”

“我就比你大三岁!”叶无摧没好气地回应着,突然发觉李闫旭的右眼有异,“你的右眼怎么了?”

“一年前捉拿突厥可汗时受伤,瞎了。”李闫旭说的风轻云淡,却察觉到了叶无摧的颤抖,“没事的,这不是还有一只眼睛。”

“过几日你也要随李重山他们出征?”

“嗯。”

“李闫旭你是不是无牵无挂的习惯了?”叶无摧突然怒吼,“三年来一点消息都没有,我都以为你死了!这么危险的事说去就去!上次少一只眼睛,下次是不是要断手断脚,一点都不爱惜自……呜……”

李闫旭取下那支荷花额饰,碎发散落在他的脸侧,亲吻后的嘴唇嫣红微肿,像是回到了那年夏天在天策府,自己在叶无摧身上偷香,“我好想你。”

叶无摧反客为主,压住李闫旭继续这个吻,男人粗糙的手探进叶无摧的衣襟,轻轻揉捏着他的胸乳,青丝从耳畔滑落披散在李闫旭身上,牙齿在李闫旭的嘴唇上留下痕迹。

“呜……别扣……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什么?”李闫旭明知故问,指尖在肉嘟嘟的缝隙里轻扣试图将乳尖弄出来,惹得叶无摧蹭动下身,和炙热的硬物隔着衣服相贴,“那我可以含吗?”

还没得到叶无摧的首肯,李闫旭已经将目标转向微鼓的胸乳,不知道是不是当年舔的太过分,入口时竟然还带着微软的肉感,嘴含住乳包,舌尖随着乳晕画圈后探入缝隙寻着奶尖舔弄,叶无摧头颅高扬不由得抱紧胸前的头颅,只听李闫旭问道,“怎么一股奶味?”

“怎么可能……嗯…别出声……”

左乳已经被李闫旭舔出来,豆大的乳尖带着水光颤颤巍巍地挺立,逃不过李闫旭粗糙的指尖被捏住揉搓,男人已经在嗦弄右乳,身为主导位置的叶无摧面红耳赤不知道该做什么,主动脱下裤子,干净精神的肉茎竖立,他在李闫旭附在腰间的掌下不自觉的扭动腰身。

“想做?”

那种事让叶无摧难以启齿,只是默默地蹭着肉茎,李闫旭放出粗大的阳物顶在他的腿根,两根阴茎相贴,李闫旭握住他的手一起撸动阳物,那物又烫又硬,叶无摧能明显感受到青筋跳动,“太烫了……嗯…好疼……”

“我轻些。”李闫旭松开右边乳肉,右乳尖也被他含弄出来,专心给两人抚弄阳物,叶无摧没了力气,俯在李闫旭身上,乳尖在胸肌上划出道道水痕。

“无摧……好爱你…”

“嗯…别这个时候……啊…啊……要…”李闫旭挑起他微卷的青丝别在耳后,顺便舔弄他微张的嘴唇。

没一阵叶无摧颤着腰泄在李闫旭的手里,还在高潮失神的人被摆成跪趴的姿势,炙热硬物挤进他的腿间,李闫旭掐着窄腰开始顶弄,叶无摧身体不受控的上下晃动,稚嫩的乳尖在被褥上反复磨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嗯……”背上突然贴上不亚于腿间温度的躯体,李闫旭在叶无摧的耳根和脖颈细细亲吻,似是不满足,又捏着他的下颌转过头接吻,腿间的皮肉细嫩,没一会就使得腿根泛痛。

“无摧……若是我这次能回来……”李闫旭说了半截的话没了音,只是抱起人侧坐在怀里,捏着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尖挺动胯部。

肩膀上全是叶无摧无声落得泪,脸侧还有李闫旭泄精时溅上的精水,他挂着哭红的眼角反复轻吻李闫旭暗淡的右眼。

叶无摧像是要将这几年的委屈郁闷发泄殆尽,哭累后握紧李闫旭的手沉沉睡去。

第二日榻上只剩叶无摧一人,他揉揉紧绷的额角,简单和叶轻舟交待两句后回房继续休息,没想到一觉醒来叶轻舟也不见踪影。

随队出征的李闫旭在军营里看到叶轻舟,还想着叶无摧是不是也跟着来了,一问李重山才知道他是偷偷跟来的,眼睛一转坏心思就上来了。

如今李闫旭的身份不必再被检查信件,帐帘被猛地掀起,风雪裹挟着一人进入营帐,“叶轻舟在哪?”

“他好坏啊!居然是他向师兄告密!”叶轻舟又猛地坐起身愤愤不平道。

“你还要感谢人家,不然那夜你和重山怕是凶多吉少。”叶无摧刮了下叶轻舟的鼻梁,“你和重山的婚期具体定在何日?”

“下月初五,不过师兄同李闫旭……”叶轻舟眨眨眼睛,“是不是也有些眉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快睡吧,明日还要准备东西。”

叶无摧没有问过那晚没说完的话,李闫旭也没有再提,他打着哈欠给叶轻舟打扇乘凉,突然被人从窗框握住手,面前熟睡的叶轻舟被李重山抱走,李闫旭从窗户翻进来笑眯眯看着他。

“你们不在客房,跑来这做什么?”

“我和师兄都想自家夫人了,特地来看看。”李闫旭像是回到了当初乱吃飞醋的样子,“我一进门就看到那小子在我的夫人怀里,我就来气。”

“夫人这词可不能乱叫。”

叶无摧刚要抬手摸李闫旭的头,便被男人一把握住亲吻,“叶轻舟摸哪里了?”

之前叶无摧还在苦恼和李闫旭毫无进展,现在他和李闫旭赤裸相对,腿间私处还含着沾了药油的三根手指,暗自反思两人的进展是不是又有些过快了?

“好涨……”

“放松,无摧。”李闫旭将他的腿搭在肩上,仔细亲吻脸侧的大腿内侧,“放松……”

穴内再添一指在微凸处反复磨蹭,叶无摧双眼微闭,嘴角流出涎水,手握紧圆枕,随着李闫旭的手指每次慢慢抽送,肉茎逐渐变硬,顶端淌着透明的腺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舒服吗?”

“还……还好…呃……别按…”他脸颊微红,身子不停打颤,李闫旭抽出手指看着上面挂着叶无摧情动时私处分泌的粘液,早已昂起的阴茎缓缓顶入穴内,“嗯……啊……”

“扩张了半天还是好紧。”李闫旭刚一动胯,就见叶无摧颤抖泄身。

风吹散燥热却吹不走一室春情,穴肉颜色随着抽送从淡色逐渐变得艳红,穴口挤出不少粘腻液体,茎身每次退出时都被那液体裹满,又狠狠顶入时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

“眼睛闭得好紧,害羞吗?”李闫旭低头在叶无摧通红的耳根说话,“无摧的穴就像他的人一样温柔热情,紧紧地裹着我。”

“别说了……呜…啊…啊…啊…”

“不要吝啬你的喘息。”李闫旭舔了舔叶无摧布满齿痕的嘴唇,“无摧正在因为我感受到欢愉。”

“你……”

“无摧,你的奶尖也因为身体的快乐探出来了,好可惜。”李闫旭伸手捏住乳尖,每次肏弄都让叶无摧身体微微移动,扯得乳尖通红,“不是我亲口弄出来的。”

“你和谁学的…呜……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和师兄,你不是让我和师兄好好相处吗?”

叶无摧想起他们师兄弟会私下说床第之事便有些羞愤,撑起身子强忍着酸软感让李闫旭退出穴内,“不做了。”

李闫旭看着叶无摧的窄腰抖如筛糠,股间的穴口随着动作流出体液,揽着他的腰让人跪坐在怀里,后穴温顺的吞吃下阳物,后入的姿势进的深,直顶深处穴心。

“啊……”深处被猛地一顶,身子像是化成一摊水,叶无摧直接软在李闫旭怀里。

“我只是问了应当注意的事情。”热气哈在叶无摧的耳根,手搭在胯间顺着胯骨往肉茎摸索,“比如做之前要好好扩张,找到敏感点顶弄时也要观察肉茎还有没有精水能泄,穴内泄精前先问你的意见,内射后仔细清理。”

“你们……”叶无摧的双手无处可放,只能将手指含进嘴里抑制呻吟。

“无摧已经年二四了,师兄说再不成亲就是在耽误你。”李闫旭抽出叶无摧嘴里的手指同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按在腹部微微凸起的地方,边送胯抽送边隔着肚皮轻按凸起,“可是我觉得从四品配不上你,刚刚接到急报,吐蕃在关外蠢蠢欲动,师兄要带兵出关震慑。”

“何日?”

“下月初五。”

“那不是……嗯…啊…他们初五成亲…”快感快要蚕食叶无摧的思绪,他隐约听见李闫旭说话,“你说代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师兄与我有恩,当年之事有他在师父面前求情,外加之前围剿西突厥时受伤中毒身体也未大好,我想代替他出征。”

叶无摧沉默不语,哪有刚成婚就让人出征的,再说李重山还有伤在身,将领出征家眷必须要留在长安防止其叛逃,无法想象师弟和挚友成婚后相隔山海。

可是他也不想让李闫旭替师兄出征让自己身处危险之地,迟迟无法说出同意的话。

“突厥的事刚过去不久,吐蕃也只是观望,不会有什么大事。”李闫旭轻声说道,“就去一年,回来还能再升一品,我也有勇气去你家提亲。”

“你……你哪怕没有战功我也愿意同你在一起。”叶无摧急切道,“李闫旭,你身上已经没有地方留新伤了。”

“无摧,没事。”李闫旭同叶无摧四目相对,看着他眼角又泛红,“你可以来看我,没事的。”

叶无摧知道李闫旭心意已决,怎么劝说也是无用,不愿再提这事,只是攀紧他的肩膀,指尖描摹着背上旧伤,让他继续没做完的情事。

“到时候我们就将将军别府建在师兄他们家旁,你和叶轻舟……不行,你和那个爱哭鬼走的近我就生气。”叶无摧在颠簸中摸着李闫旭的伤眼,他趁机在掌心落下细碎亲吻,“你要是无聊,我们收养个男孩,无摧是天下第一的剑客又擅长琴棋书画,我也就能教教他兵法。”

“我喜欢女儿。”

“女儿好,贴心棉袄。女孩也能做侠客,她要是喜欢女红可糟了,我笨手笨脚的。”李闫旭捋起叶无摧汗湿的额发,盯着那含情的眸子,“不会有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

两人一直做到天微亮,叶无摧身上满是红紫吻痕,双腿下意识微张,腿间肉穴止不住地流精,李闫旭用软布沾着温水清理半晌才导干净穴内的精水,抱着沐浴后的人躺在整洁的软榻上,他端着污水轻手轻脚出门。

“你和无摧说了?”李重山突然出声吓了李闫旭一跳。

“你怎么蹲院子前。”

李重山站起身,衣襟里的绷带若隐若现,“我赶早过来你还没完事呢,回去用了早膳过来的。”

“他同意了。”

“你……”

李闫旭直接打断师兄的话,“恩情未报,更不说前几日要不是有师兄在其中周旋,我也未必能重回师门。”

“好兄弟,等你回来成亲时给你包个大红包。”

“哼,我们无摧富可敌国!不稀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小子!”

李重山和叶轻舟成婚那日专门送了李闫旭一程,被他以不要错过吉时为由劝回,叶无摧站在一旁带着那个丑丑的额饰,李闫旭左看右看都觉得不顺眼,取下额饰看着微卷额发垂在叶无摧脸侧,“这下好看多了,我的手艺真差。”

“那也是你做的。”

“等回来了,你手把手教我。”

叶无摧攥着荷花额饰看着出征的队伍,领头的将军骑着马消失在远处的山坳中。

一年时间很快过去,叶无摧掐着日子等李闫旭回来,却等到一道送往边关的圣旨。

“一年又一年。”叶无摧看着李闫旭寄来的家书,手逐渐捏成拳。

叶轻舟不知道怎么安慰师兄,第二日兴冲冲地带着新做的糕点去寻叶无摧,只收到了管家递上的一封书信。

拿着圣旨的李闫旭在帐内烦躁地来回踱步,几次试图和吐蕃交涉都被拒绝,不如干脆将他们打服,这样还能早点回去见叶无摧。

“将军,吐蕃使者来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什么好见的,马上入冬了,他们不是要地就是要钱。”李闫旭嘟囔着还是请人进来。

“和亲?”

“正是。”吐蕃使者一脸谄媚,“久闻大唐国力强盛,若是能同大唐和亲,定能……”

李闫旭的耳朵自动屏蔽这些弯弯道道的话,只不过要上书朝廷估计要不少时日,同吐蕃这种小国和亲,若是圣人拒绝,说不定对方为了面子真的开打。

听到头晕的李闫旭送走难缠的使者,抓过一旁的纸笔顺便给叶无摧写一封家书。

“将军,关内守卫奉命鄯州刺史之命来报,近日关外出现小部分吐蕃士兵的活动痕迹。”

“吐蕃?”李闫旭沉思片刻,“可有对过关的民众有所威胁?”

“暂未收到消息。”

“我知道了下去吧。”

急报一来一回半旬过去,李闫旭算了算时间,按理来说他应当收到上次家书的回信,可迟迟没有动静,无奈之下提着枪和几个亲信去那几处报告有突厥士兵出没的地方查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关外入秋后不是风便是雪,可李闫旭有种莫名的烦躁,探查时隐约听见有人呼救,立马催马前去,不远处熟悉的身影扛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在雪地里艰难行走,正是留在将军府伺候叶无摧的书童李砚,他的哥哥李墨则随军出征。

“李砚!你怎么在此处!”李闫旭上前问道,“无摧呢!”

“将军!救救公子!”李砚来不及过多解释,指着来时的方向,“是吐蕃!”

李闫旭留下两个士兵照顾李砚和受伤的人,带着剩下的人顺着山间小路赶去。

浓重的血腥味闯入鼻腔,温热的血液将雪化开浸入土地,尸横遍野,李闫旭看到层叠的尸体下方压着一个满脸是血早已断气的人,依稀能辨认清是他安排给叶无摧的侍卫李蒙。

李闫旭当年剿灭突厥时带回来无名孤儿,人憨厚老实不善言辞,被众人戏称傻大个,他虽是突厥人可对李闫旭言听计从,李闫旭便给他取名李蒙,此次李闫旭临行前特意交代他保护好叶无摧,当时叶无摧还说他同初遇的李闫旭一般大,说什么也是他护着小孩。

一旁的干枯落雪的灌木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李闫旭示意众人噤声持枪挑开那处,轻剑应声刺来,是浑身狼藉的叶无摧。

额头上的血已经让叶无摧睁不开右眼,身上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刀伤,尤其心口位置的血洞显得狰狞无比,看到李闫旭时松了一口气。

“将军……”刚刚刺出那一剑似是用尽叶无摧浑身力气,气若游丝道,“吐蕃来犯,三日……咳咳…”

“无摧,你别说话,我带你去看军医。”李闫旭连忙将人抱起来,伤口扯动,痛得叶无摧又咳出一口血,示意李闫旭不要再动,这样抱着他就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闫旭用袖子擦着叶无摧嘴角的血,发现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不知道是不是在雪地太久,无法给他的手渡去暖意,只能抱紧慢慢失去温度的人。

“三日……吐蕃安插…后咳咳……包围…”

“别说了,乖。”李闫旭出声制止因为说话不断吐血的人。

叶无摧试着抬手触摸李闫旭,男人抓住冰冷的手让其贴在脸侧,“片玉,片玉还在吧?”

胸前的致命伤上全是碎裂的玉石,叶无摧已经无力回天。

军中无人不知李闫旭在江南有位叫叶无摧的挚爱,虽说边关苦寒条件不好,叶无摧以藏剑山庄的名义送来不少过冬用的物资,军中人人都受其恩惠,未曾想素未谋面的将军夫人,竟是以这样的方式相见。

众人不语,只是看着李闫旭抱着叶无摧擦拭血迹,可他一直在呕血怎么擦都擦不干净,李闫旭将人抱起放在马上,向大营的方向快速赶去。

路上副将带着李砚紧跟在左侧,李闫旭听小孩讲述事情经过。

“昨日公子说快到军营,大路雪深人多,出关的人排的看不到头,直到今日一早好不容易出了关。”李砚哭到哽咽还是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路上有商人落下货物将路堵死,有个买卖茶叶的商队见公子是藏剑山庄的人,便邀请我们走山里的小路,说是出了山右转就是大营。”

“我们没有多远,就突然遇到了一伙吐蕃人,他们像是在探查什么被我们撞见,提着刀就冲过来,公子让商队送我和丫鬟随着商队的货物往大路上撤离,他和傻大个留下来同商队的镖师断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茶商贪便宜只请了五个镖师,有两人人逃了回来说事情已经解决,竟然是他们将剩下三人和公子二人留下来对付那有三十多人的吐蕃队伍。后来茶商带货逃走,我只能带着受伤的丫鬟一路呼救。”

先行的士兵让军医在大营门口等待李闫旭一行人,他摸着叶无摧已经若有若无的脉搏,叹气摇头,抬手封住叶无摧身上几处大穴,“片玉的药效还有一盏茶的时间,将军同他说说话吧。”

帐内的烛火噼啪作响,李闫旭记得他在信里说军中的蜡烛不好,烛火老是忽明忽暗,叶无摧让人送来一箱红烛,说是叶轻舟他们成婚后剩下的上好红烛,就连叶无摧自己都没注意到这蜡烛若是点燃两根相互照应的情况下,烛身会透出囍字。

“如果当时我不去找你,是不是不会这样?我这条命害死了多少人,当年死在突厥就好了。”

叶无摧摇摇头,“老人常说……命硬的人咳咳…也是富贵之人……你若是死了也救不回来李蒙……可惜还没有听你讲出征突厥的事情……”

李闫旭见叶无摧不再吐血,低头轻啄冰凉的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李蒙……还活着。”

“当时让那个孩子先走……还好他比你听话,也算是保下一条命。”叶无摧叹气道,“片玉碎了,感觉胸口凉飕飕的……”

胸前伤口露出的血肉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李闫旭不让叶无摧看自己的伤口,将人往怀里抽了抽俯在肩上。

“蜡烛上是……囍?”叶无摧看着不远处烛台上李墨蹑手蹑脚进来点着的新蜡烛。

“嗯,你愿意嫁给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愿意。”叶无摧干咳几下,“但是我马上死了,等明年你回长安,圣人差不多也会给你指婚。”

“我之前接手生意时学了吐蕃语,听到他们说三日后在雪山的小路安插兵力,成夹击之势围攻大营,你要做好准备。”

听着叶无摧说话没有那么虚弱已呈回光返照之态,李闫旭眼神黯淡,“我临走前连定情信物都没有送你……”

“我带了。”叶无摧吃力的从暗袋里取出荷花额饰,额饰被他手上的血弄脏。

“叶无摧,你不要对每个人都那么好,自私一点,贪心一点。”

“还轮到你训我了……咳咳…”叶无摧压下喉头的腥甜,“那我……”

“什么?”

李闫旭看着他眼神涣散,嘴唇开合说话声音极小,凑近了才听清,“只喜欢我一个人可以吗?”

叶无摧无法站起身,李闫旭抱着他对着红烛连磕头三下,又面向营帐外磕头三下,最后和怀里的叶无摧额头相贴。

“我没磕头,老天会不会不承认这桩婚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无摧是天下最好的人,老天爷不会为难你。”

直到红烛燃尽,怀里的人早已没了气息,李闫旭抱起人放在屏风后面的矮榻上,给叶无摧盖好棉被,转身走出营帐。

“程副将元副将何在?速速点兵,其余人带先遣部队同我出发。”浑身是血的李闫旭看着帐外的众人冷声道。

李闫旭带着一万人整装待发,目标直指不远处雪山下的吐蕃大营。

“圣旨到!正四品武德将军兼陇右节度使李闫旭接旨!”

风雪嘶吼,旌旗幡动,李闫旭坐在马上死死盯着那道圣旨,轻甲结满冰霜,除了马匹时不时摇头打响鼻,无人敢发出一点声响。

“我若是不接,又如何。”

“李闫旭!你这是想反!”

“公公说笑了,听个圣旨而已,不妨碍我一会将吐蕃送去见突厥。”李闫旭下马接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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