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天相爱计划【单 ABO】【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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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但是考不好要被打板子。”

看着李御丛的包子脸慢慢皱在一起,叶飞文满意地又吃了一口冻柿子。

有了皮肉之苦的威胁,李御丛竟老老实实背书,可算是将考试应付过去,这段时间也没有去叨扰叶飞文,李御丛还要谢过叶飞文在太傅身后给他打小动作提醒,一下课他就追上叶飞文说这事,“飞文多亏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若是什么都不记得,我给你提醒也没用。”

“过段时间我能回家请你去将军府玩!”

“这话可说不得。”叶飞文摇摇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李御丛还在绞尽脑汁想如何感谢叶飞文,他以为自己还要在宫内待很久,直到……

“往事不必再提。”李御丛冷冷打断叶飞文回忆的话。

“得提,我被流放,可他们指不定能活。”叶飞文眼眸轻阖,“要不是侍奉我这种无用的主子,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你想保他们?”

“我……”清冷的声音顿了一下,剩下的话似是鱼刺死死卡在他的喉间,最后艰难地憋出一句,“……是我多嘴。”

李御丛嗤笑一声没有再说话,等到驿站前将叶飞文从马上赶下去,他将缰绳交给一旁的侍从,走进驿站里找到已经开始吃饭的钱道。

“李将军一起?”钱道用筷子指着面前的炖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了,我是来和你说一下到五台山之前的安排。”

“这样啊。”钱道说着拉住李御丛的胳膊让他坐下,“这事必须好好说下。”

李御丛同钱道说着接下来的事宜,眼前人吃的认真,吧唧嘴地动静不绝于耳,在李御丛忍无可忍想要问钱道到底有没有听他说话,只见钱道将筷子放在桌上。

“就这些?”钱道肥厚的嘴唇上全是油水,“从古至今哪有流放地坤的先例?律法要求流刑者,日行七十里,地坤吃不了这种苦,那几个侍从又忠心,不如给个痛快。”

“驿站要画押登记。”李御丛拒绝道,“不到北地是欺君!”

钱道见李御丛不肯让步,喝了一口茶汤劝道,“叶飞文身为地坤身子羸弱,死在路上很正常吧?还是说将军有别的打算?当初我未跟着当今圣上还在宫中服侍时,可听说过叶飞文同您多少有点关系的。”

“只是少不更事才有诸多流言。”

“确实,年少时最容易被外物蒙蔽心智而不自知。”钱道笑道,不过李小将军当真对叶飞文没有别的想法?”

“想法?”

“叶飞文是地坤,身在皇家的地坤最后也是结亲的命,当年都说叶飞文被前朝皇帝暗自指配与你,甚至在宫中为你诞下一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时叶飞文才十二未曾分化又怎么生育?”李御丛放在桌上的手逐渐捏成拳,“钱公公也是被流言蒙了心智?。”

钱道见李御丛态度坚决外,只道,“如今新帝登基百废待兴,此行并未给我们多少银钱,又要带这么多人吃饭休息……”

“你想如何?”

“将军既然想保叶飞文。”浑浊的眼珠掠过一丝算计,“也要出些买命钱。”

“流刑三:二千里,赎铜八十斤。二千五百里,赎铜九十斤。三千里,赎铜一百斤。”李御丛回忆着当年死记硬背下的律法问道,“你想要多少?”

“这一路六千多里,先走一半看看吧。”

李御丛沉思,随后缓缓道,“行。”

刚到子时,驿站门口还有人往五台山的方向行走,不知道是否为了翌日清晨的第一柱头香,献上十足的诚心才能感动上天,从而对自己的所求之事降下垂怜。

李御丛坐在店门左侧的茶水铺上,手里攥着一瓶伤药,囚犯们只配睡在马厮,而马厮在驿站的另一端,他看着夜间匆匆忙忙赶路的人,夜色昏沉,有人向他走来。

“将军。”是叶飞文身边的大侍女翡翠,当年见她时正值芳华,如今眼角已有细纹,双鬓夹杂着白发,“此番来是感谢将军一路上的关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翡翠不曾想李御丛从以前的活泼模样变得如此寡言,刚到嘴边的话又不好意思说出来,两人各怀心事伫立了一会,只听李御丛先打破沉默,“是叶飞文让你来的?”

“少爷未曾交代,我年幼时进宫服侍少爷近十年,早已将他当做弟弟对待。”翡翠的声音有些哽咽,“多年来少爷无心皇位也落得这般下场,唉,谢谢将军今日出手相救。”

李御丛扶住准备下跪的翡翠,缓声道,“言重了,举手之劳而已,这瓶药你拿去给叶飞文用,明日一早还要赶路。”

“谢谢将军。”

马厮内的环境不太好,但胜在干燥,比前几日在野外露宿要好很多,叶飞文咬着牙清理的伤口,大面积的严重擦伤让他动一下胳膊都痛得咧嘴,更别提还要清理伤口上的泥沙。

翡翠将李御丛给她的伤药递给另一个马槽隔间里的叶飞文,“少爷,用些药总归好的快些。”

“李御丛给你的?”叶飞文撇嘴道,“不方便涂。”

“我去给您唤桂枝过来?”

“不用了。”

第二日清晨,一行人继续往五台山的方向走去,钱道看着叶飞文本就破烂的衣服夹杂着泥土和血迹,竟然好心地暂时放弃了让他们跟着马匹跑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接近晌午的阳光毒辣,叶飞文等人半天没有喝水,早已被晒的嗓子冒烟,何况受伤的人已经有些步履蹒跚。

“怎么这么慢啊。”钱道不耐烦道,他掀起马车车窗往外看,走在队伍最后的叶飞文令他烦躁。

“我去看看,别让他们掉队了。”李御丛听出钱道的不满,催马向后走去,堵住钱道抱怨的话。

叶飞文看着眼前的土路逐渐出现重影,摇摇头轻咬舌尖提神,手脚上的镣铐千斤重,总想着能不能原地躺下休息一会。

他毫无察觉嘴角被自己咬破,只盼着太阳能早点下山,霎时间,一抹阴影遮住了照在身上的阳光,一股若有若无的烟味包裹着他,是骑着马的李御丛。

“呃……”喉咙干涩到说不话,叶飞文尴尬的舔舔嘴唇,浑身上下只有脸还干净些,他便躲着旁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李御丛。

两人无言,叶飞文只觉得赤兔往自己身边挤,他便往另一边让位置,直到被赤兔快挤出路,踏上草坪。

“你的情期是什么时候?”马上的人突然低声问道。

“每月初二。”

李御丛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直到天黑众人原地休息,叶飞文一天没吃饭,全靠一路用赤兔支撑身体,钱道喊着休息时,他摔坐在地上只觉得腿脚酸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喂!你!去打水!”衙役知道叶飞文早上惹钱道不痛快,特意点名让他去干活。

翡翠几人想要帮忙却被衙役拦住分配别的事,过了好一会才见叶飞文提着一桶水跌跌撞撞走来。

一桶水被叶飞文晃得有半桶洒在外面,身上的布带全是血迹,要不是他有些功夫在身上,这半桶水都不一定能提着来。

“真是没用的东西!前朝皇子都如此无用,陵王称帝就是天命所归!”让叶飞文打水的衙役踹了他一脚,提着木桶愤愤离开。

叶飞文没说话,只是站起身子走到翡翠他们休息的地方,名叫桂枝和桂叶的两个中庸侍从扶着叶飞文坐下,翡翠在身上擦干净手将烤热的馒头递给他,叶飞文掰了一半递给身边最小的玛瑙。

“少爷吃,我已经吃饱了。”玛瑙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拒绝着叶飞文,星光在她眼眸闪烁,眼睛像是宝石般耀耀生辉。

“真的?以前你能吃两碗饭,现在一个馒头就饱了?”

“是那边的哥哥给的。”她小声说着指向李御丛等人休息的地方,“太好吃了,玛瑙忘了给少爷留……”

“我吃馒头就好了,馒头也好吃。”叶飞文笑眯眯地摸着玛瑙的头。

那瓶伤药的药效好亦或是叶飞文身体好,他身上的伤没过一周就好了七七八八,白天赶路时李御丛也不挤着叶飞文走,回到队伍最前面带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钱道不知道在哪找了两个中庸女子,除了必要不下马车,日日在车上陪着钱道,马车里时时传来娇笑,惹得李御丛身边的侍卫不满皱眉。

“将军,这姓钱的是来游山玩水了?”李顺嫌弃道。

“人家是御前掌案太监,回去后不在陵王面前告状都不错了,我们管不到他。”李御丛低声道,“盯紧叶飞文他们就行。”

走在前面的钱道等人一路上载歌载舞,后面跟着的几人死气沉沉,李御丛也不嫌一路枯燥,跟在叶飞文他们身边,闲闲看着风景。

钱道嫌叶飞文他们走路实在太慢,又怕催赶他们跑起来马车又颠到美人,提前带着几人穿过大华严寺走小路往台怀镇的方向前进。

按照李御丛的计划,众人应当过桥后顺着清凉河往上走达到宏光院,再往台怀镇的方向走去,犯人不方便进入寺庙,他们只能绕路。

钱道的离开让众人放松,脚步也慢下来,李御丛见天色不早,先让他们在清凉河附近休息过夜。

两伙人并没有过多的交谈,直至深夜,有一人蹑手蹑脚的往河边一处缓流走去,正是晚上负责在河边打水的叶飞文。

叶飞文坐在河边脱下靴子,这段时间的赶路让鞋底都薄了几分,刚解开衣服腰带就有枪尖携风直逼他的后心口,叶飞文也毫不在意,将像是破布条一般的衣服叠好。

“你再动我就要以你试图逃跑就地杀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将军,我只是想洗个澡。”叶飞文无奈道,“我身上已经快结出泥壳了。”

“你以为我会信你?”李御丛冷笑道,“当初就喜欢骗人……”

“这样吧,你推我下去,就当作我落水再爬上来行吗?”光着身体的人被晾在河岸边,冷风吹得他轻咳几声,像是着凉一样。

听到叶飞文旧事重提,李御丛也自知当年的事情是他不占理,只能悻悻地收回长枪,“你跑了怎么办?”

“我会老实活到翡翠她们平安之时。”清凉河的源头是一处不大的泉眼,却能横跨整个五台山,在河流的终点形成明月池,河水在清冷月光下宛如一条银带,叶飞文忍着刺骨寒冷走进水中。

李御丛盯着认真搓洗身体的叶飞文,被泥污血迹掩盖的皮肤很白,青丝散在水中似墨晕开,他不同于自己见过的地坤那般柔弱,常年锻炼让叶飞文的身上也有隐约的肌肉轮廓。

叶飞文更像是一个长得好看的中庸。

“咳咳。”河岸边洗澡的人轻咳几声唤回李御丛的思绪。

“你小心……”李御丛话都没说完,就见叶飞文突然从水里消失不见,他快步上前,一把扯住那只手,将溺水的人拖上岸。

不是叶飞文想用水流逃跑,而是河水太冷导致他小腿抽筋没站稳,叶飞文跪坐在地上因为呛到水不停咳嗽,等着李御丛对他冷嘲热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带着温度的衣服披在叶飞文肩上,李御丛蹲在他面前,抓起他抽筋的小腿揉捏按摩,“水那么冷,你进去泡着,你不抽筋谁抽筋?”

碎碎念了半晌,手掌中经过仔细按摩后的小腿肚没有明显抽筋现象,李御丛抬头看到叶飞文似笑非笑看着他,“干什么?”

“没,只是感觉熟悉的人回来了。”

李御丛瘪着嘴不再说话,起身离开河岸。

过了没一会又回来抱起还在原地坐着的叶飞文往回走。

被晾在岸边的人缩在李御丛怀里,温度从高位向低位过渡,营地里的其他人还在沉睡,李御丛抱着叶飞文走进自己的临时帐篷。

“你做什么?”叶飞文轻轻挣扎,一个地坤光着身子被抱进满是天乾信香味的地方太过危险。

“睡觉!休息不好再拖累行进速度,又要挨钱道白眼!”叶飞文许久没有睡在软被上,外加上李御丛的信香,感觉整个被褥都像是被火烘烤后带着暖意,这一觉睡得又沉又稳,甚至李御丛喊他时都不愿意睁眼。

“我记得你没有赖床的习惯?”

“太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叶飞文,我们不是出来玩的。”

软被上的人呼吸一窒,随后缓缓睁眼坐起身,露出一身在暗处都白到反光的皮肤,苦笑道,“确实,谁能想到我这么多年第一次出宫是因为被流放?”

若有若无的青橘味在狭小的地方飘荡,李御丛从一旁的包裹里取出一套干净的亵衣递给叶飞文,“穿这个。”

“你的衣服?”

“不用担心被我的信香影响。”李御丛说着将衣服放在叶飞文怀里,“是我娘亲让我带给你穿的。”

“哦?”

“她念在你当年在宫中处处照拂我,所以让我给你带的衣服。”李御丛不想多提,转身离开让叶飞文自己换衣服。

翡翠可算是找到了叶飞文,看着他从李御丛休息的地方走出来放心不少,一会他们还要再出发赶去台怀镇找钱道。

不知道是谁解开了玛瑙手脚上的镣铐,小姑娘在队伍中跑来跑去,她在最前面采了路边的野花递给翡翠,李御丛冷着脸提醒她看着点路,小心骑马急驰而过的镖师。

道路两边的水果摊会给路过的僧人提供免费的水果,玛瑙因为年龄小被塞了几个梨子,她将最大的梨递给叶飞文,随后分给其他人,到头来自己一个梨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没给自己留?”

“我忘了。”玛瑙调皮笑着,“呀,也忘了给将军一个!”

“无妨,我不喜欢吃梨。”

叶飞文本来把梨掰成两半准备分给李御丛,转手将另一半分给玛瑙,“这一半你吃。”

“谢谢少爷!”玛瑙拿着香梨开心的离开。

叶飞文拿着剩下一半梨刚准备吃,李御丛向他伸出手,“给我。”

“你不是不喜欢吃吗?”

“梨不能分着吃,分离,分梨,你和玛瑙会分开的。”

看着男人一本正经的解释,叶飞文轻笑道,“想吃就直说,什么奇怪的借口。”

叶飞文刚将只有一半的梨再分成两半,就见李御丛驾马离开,最后默默将两块梨都吃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御丛先行一步到台怀镇上的药铺抓了几副药,然后找到钱道投宿的客栈,驿站的住宿自然是没有客栈舒服,钱道打发着李御丛让他们先去驿站,明日一早在镇门见。

就算钱道不在,也不能破坏规矩,叶飞文一行人睡在马厮,等着第二天和钱道一起上路。

“五台山和雁门关毗邻,没想到天气这么好,李将军还挺会选路。”钱道在马车上同外面骑马的李御丛讲话。

“雁门关冰天雪地,我们带着的人被冻生病只会成为拖累。”

“等到了阴山往西再走就到地方了,这一眨眼啊,一旬就快过去了。”

钱道似是突然想起什么,“叶飞文的情期是不是快到了?”

“每月十九,他从长安出发前喝了大量的汤药抑制情期上个月才没发情。”

“那还早,今天才是初一。”钱道算着日子,“听说地坤发情有一番好滋味,咱家只是中庸没有那福气,李将军如果被信香勾的受不住,也别将人玩怀孕了。”

“我忘了,是将军出钱保他,再带一个小的可不是这个价格了!”钱道说着自顾自地笑起来,身边坐着的两人连忙问怎么了,钱道说队里有个地坤快到发情的日子,很快就能换个又软又大的马车了。

“奴婢听不懂其中奥妙。”其中一人不解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有人为囚犯保命?”另一人用手捂着嘴笑,“不知道说那愿意花钱的人是情种还是怨种。”

“老爷也会愿意为我们花钱吗?”

“自然!”

马车带着欢笑声逐渐远去,今日在队伍最后走的是李顺,李御丛来找叶飞文时他权当没看到催马快走几步。

“今天初一,药买了,我今晚找个地方煮好给你端过来。”李御丛思索着怎么悄无声息的煎药,“我怕钱道打别的主意,所以对他撒谎了。”

“谢谢你。”

李御丛看到叶飞文对着自己浅笑,挠挠头没再接话。

入夜,李御丛让侍卫帮忙打掩护从简易帐篷的后面离开,找了一个无人僻静处准备煎药,还好他在药铺顺道买了个石锅,虽然一次汤药煎的少,但多煎几次够一副的量就行。

这个地方就在他们下午路过的溪流旁,李御丛察觉水流比下午见到时要少许多,特地往上游走了几步,如果上游有死去的动物挡住溪水,那水是不能用来煎药的。

刚走没几步就看到有一物倒在溪水中,上身因为呼吸剧烈起伏伴随着粗重的喘气声,酸涩的青橘味浓烈到呛人,似是煮开的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御丛快步跑上前扶起栽倒在水里的人,叶飞文身上烫的惊人,被天乾的信香包裹让他好受许多,半眯着无神的眼在李御丛身上乱蹭。

“你怎么跑来这里了?”

“难受……御丛…”

看着人无意识地呢喃或许只是想找一处冰凉的水潭让自己好受一些,李御丛搀扶着人走到岸边的灌木中,这里少风也适合生火煎药,全身湿透的叶飞文也不易着凉,湿热的手在男人的脖子上锁紧,像是怕人跑掉一样,李御丛只能继续背着他边拖着人边生火煎药。

中药味压不过叶飞文的信香,黑浓的药汁在石锅里冒泡翻滚,李御丛用洗干净的树枝搅动药渣,面前是中药散发的热气,身后的叶飞文也不老实,软乎乎的东西贴在李御丛的后颈吹出热气,随后传来若有若无的瘙痒,叶飞文正在轻轻啃咬靠近腺体的皮肉,明目张胆的挑衅身为天乾的李御丛。

“松嘴,药凉一会就能喝了。”被挑逗的人眼底泛红。

“想要……”舔舐的目标转移到李御丛的耳垂,“标记我,好不好。”

当务之急还是让叶飞文远离自己的腺体,万一腺体被地坤蹭破,进入天乾情期的李御丛不能保证自己对眼前的地坤做出什么。

李御丛将人扯进怀里,固定住他的手,当年像个玉团子,如今个子高了,也没当初可爱,不过现在四肢匀称欣长,皮肤也如玉细滑。

那年分开后他同娘亲被父亲的亲信一路互送逃到江南,思念叶飞文的情绪到了极致,过往的点点滴滴在告诉他自己喜欢叶飞文,就算分化成天乾进入第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情期时,李御丛拒绝了安排给他的地坤,躲在屋里谁都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被软禁在长安的父亲知道后大为恼怒,写信痛斥他为了那种只会说谎的人伤害身体,他们现在做的事注定和叶飞文不会同路,还是要早些划清界限。

“叶飞文不一样,他被圣人厌弃,这些事都和他无关!我要娶他!”

“李御丛!我看你是昏头了!”陵王救出被软禁的父亲,万分震怒的人千里迢迢寻到李御丛,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你就没想过为何皇子们姓刘单单只有他姓叶!有着能跟随母姓的恩典,还不知足!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信口雌黄欺瞒他人!”

这次李御丛接到圣旨要流放叶飞文,父亲忧心忡忡劝说他小心叶飞文利用他逃命。

如今父亲给他交待的事被叶飞文的举动一一应验,如果和情期时的叶飞文做了,他会怀上自己的孩子,按照父亲的推测叶飞文一定会用孩子威胁自己放他一条生路。

“飞文……”李御丛盯着怀里不停扭动的人。

“和我做吧…求你……”叶飞文双目失神,不知道在和谁讲话。

手掌托在叶飞文的臀部,那处不同于其他地方潮湿,隔着布料都能摸到私处分泌出的温热液体。

身体的反应告诉他叶飞文正处于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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