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天相爱计划【单 ABO】【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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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叶飞文夸赞着,“不像我,舞剑都没气势。”

“等到了地方,不说回纥人,就算遇到野狼,你也要有一技防身。”

“小将军又要教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今晚回去我还要教你生火做饭。”李御丛也教不了叶飞文他擅长的山居剑意,只能指导一些通用的武学,好在叶飞文也很努力的学习,一个下午收获颇深。

“垫步拧腰,力从地起。”叶飞文默念着李御丛教他的口诀,横劈出一道剑气,在不远处的石头上留下痕迹。

“天才。”李御丛也不吝赞赏,“若是出生在寻常人家,练得一身本领也能行侠仗义了。”

“过奖过奖。”叶飞文笑嘻嘻地回着,随手将木棍插在地上,“给你看个好玩的。”

平地起风,枯叶在叶飞文脚边打转,金色的剑气萦绕逐渐形成一个由剑气幻化成剑魄所相连的阵法,叶飞文站在其中,长发随着剑气飞舞,眼眸中难掩流光。

几瞬吐息后,剑魄散去,叶飞文长出一口气,在落叶纷飞中望向李御丛,“可惜是华而不实的东西。”

李御丛没有接话,只是看着叶飞文,周边只有叶落的动静和震聋发聩的擂鼓声。

“天色不早该回去了,翡翠他们要担心了。”

“嗯。”

秋意渐浓,越往北走天气越冷,叶飞文第一次见在秋季落雪,皑皑白雪压在枝丫上,还未落下的叶子像是枝头被雪盖住的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吃冻柿子。”叶飞文端着热汤站在树下碎碎念道。

李御丛眼皮一跳,“没有,老老实实吃饭。”

过了第二日又开始起风,未压实的雪随风起像是雾气,李顺安抚着躁动的马匹,给李御丛说着他们还有六天时间赶上钱道的进程一起出关。

“嘶,好冷。”风吹得叶飞文搓搓双手,带雪粒的风无孔不入,他身上也只有一件略厚的外衣,只怕过两天身上能吹出冻疮。

李御丛从包裹里取出一件大髦给叶飞文披上,“等到了镇子里,让李顺去给你们买些冬衣。”

“钱道看你们花钱,不得气得牙痒痒?”

“又不花他的钱。”

好嘛,自己的话主子是一句都没听进去,李顺咋舌离开。

风雪实在太大,能见度降低,周围树木难以辨认,一行人只能找个避风处提前休息。

风声呜咽,叶飞文坐在火堆前烤手,肩上大髦保存的温度让他脸色好了不少,他向一旁拿石锅准备煮药的人招呼道,“御丛,快来烤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给你先熬药,又过去一旬……”李御丛话还没说完,从暗处飞出一支箭向他心口射去,他反手用石锅挡住,石锅化作块状坠落在雪地上。

霎时间还有几只箭往李御丛的方向飞去,叶飞文比箭先到,用烧火的木棍拦下飞箭,“谁!”

风雪中的人见叶飞文在李御丛面前停止射箭,几人从随风摇晃的树林里走出,冷声道,“三皇子。”

明眼人都知道这几人是来劫囚的,刚刚几发飞羽在风中准度极高,来人功力可见一斑,只怕李御丛三人不是对手。

一旁李顺两人身后有人蠢蠢欲动,欣喜之色溢于言表,叶飞文却没有什么动静,只是又用身体将李御丛护了护,沉声道,“我与各位素不相识,还请不要阻拦。”

此话一出,有个别侍从窃窃私语不满道,“要不是跟着你,我们怎么可能会受流放之苦?”

“李御丛他们就三个人,杀了他们,我们走!”

和叶飞文关系最亲近的几人没有动作,只是等叶飞文表态,李御丛握住身后的长枪盯着叶飞文不作声。

“我不会走,其他人去留随意。”

“我们需要三皇子!您才是前朝正统!”其中一个劫囚的女人焦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各位本领高强,还望不要伤人,带着想走的人离开。”

那几人见来软的没用,举起武器向李御丛袭来,李御丛将叶飞文拉到一旁,持枪迎敌,李顺那边也乱了起来,有几人想逃走,一时间场面混乱。

远处的唐门射出三发弩箭逼迫李御丛的身位,他转身又见一把刀携刀气劈出一道大墙将他与叶飞文隔开,一轮试探下来,这两人是这群人中武功最好的,三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损伤,李御丛被那唐门射穿胳膊,血流如注。

“你们不必纠缠,我是不会同你们走的!”叶飞文挡住背后偷袭李御丛的人。

“您这又是何必!”

突然天摇地动,叶飞文他们所在的位置正是一个石坡后,拳头大的碎石从上面滚落,李顺那边传来惊声尖叫,“是地动!”

李御丛替叶飞文挡下些许石块,最后脚下一空猛地向后坠落,还好他将叶飞文向前推了一把。

等李御丛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雪地里,身下垫着给叶飞文的大髦,有一个人从远处走向自己,脸上的血迹模糊了视线,浑身动弹不得只能装晕。

来人停在他身边只是静静坐着什么都不做。

“我找不到……”布料撕裂的声音传到耳边,随后叶飞文声音沙哑且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御丛没忍住出声询问,“你在做什么?”

叶飞文指了指他被布包裹住的脚腕,那处已经进过固定处理,但还是有血流出。

“包扎的不错,有学到东西。”李御丛简单检查了一下,“我们这是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当时地动的厉害,我同你坠下山坡,醒来就在山脚下,我怕再次地动就拖着你走到开阔的地方。”

“先找个地方休息吧。”李御丛试图站起身,“等雪化了一起走出去。”

叶飞文选了一截光滑粗壮的树枝递给李御丛当拐棍,又在他身边半搀扶着往北边走,按照计划他们应当前往北边的城镇。

“这段时间有找到别的东西吗?”

“有一处未曾冻住的溪流,但是水不干净,我在那附近坠落的石头堆下找到了一只被压死的野兔,我没东西生火,就将兔子扒皮带了回来。”叶飞文说着从腰间摸出被雪和布层层包裹住的兔肉,“再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李御丛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带我去溪边。”

两人废了老大劲互相搀扶着走到叶飞文所说的地方,溪水过几天自然能喝,有水的地方就有植物,还好没有彻底入冬断绝粮食,只是在附近的山洞休息时,叶飞文难得面露惧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个洞口内侧的石头上有干枯的青苔,说明不是地动时形成的山洞,你要是不放心我们就在洞口避避风就行。”李御丛出声安抚。

叶飞文从附近收集来未被雪打湿的落叶枯枝,厚实的落叶能隔绝地面带来的寒冷,枯枝则能生火。

李御丛从衣服的暗袋里取出火石和小刀递给叶飞文,“还记得教你的生火方法吗?”

山洞里明灭的火光,木材燃烧的噼啪声,还有烤肉的香味让人安心,叶飞文总算能松口气,坐在落叶堆上盯着火堆发呆。

“给。”李御丛递来一半多的烤兔肉,“没什么味道。别嫌弃。”

“我吃不了这么多。”叶飞文摇摇头推拒。

“兔子就巴掌大,吃吧,我腿脚不便,这段时间还要你照顾我。”

这次叶飞文没有再拒绝,接过兔肉大口吃了起来,边嚼边说,“明天一定给你找到草药。”

“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吃的。”李御丛突然问道,“溪水不能喝了,你这两天喝的是什么?”

叶飞文舔了舔嘴唇没回话,一旁的李御丛感觉嗓子有些干,“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

所以自己昏迷期间也是喝的雪水,但本身由于出血体温低,喝了雪水却没有不适,只能说明是叶飞文连雪含温了再用嘴渡给他的。

或者只是自己多想了。

叶飞文眼下暗沉明显,李御丛让他休息,自己今晚守夜,大髦只有一件,虽然外面又脏又破但里面还是干净些,李御丛给叶飞文盖上保暖,拨动火堆加了两根木枝进去。

身边的人翻来覆去似是睡不着,李御丛一低头就看到叶飞文睁着眼睛盯着他,“怎么了?”

“总觉得漏风,你试试?”

李御丛躺在落叶堆上,叶飞文分了一半大髦给他盖上,“现在暖和些了。”

“我得守夜。”

“你不睡就是了。”

两个人挤在一起才觉得这狐狸毛的大髦真的漏风,李御丛微微侧身,这样即能少占点位置又能给叶飞文挡风,现在只有叶飞文行动方便,还得靠他出去找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好自己身上的信香味没有影响到叶飞文,反倒是那股淡淡的青橘味让他难以入睡。

篝火越燃越小,李御丛刚准备起身再加点树枝,被一旁的人的突然抓住胳膊,小臂上的手烫得惊人,一股酸涩的青橘味道直冲鼻腔,大概是因为这次有天乾在身边的缘故,所以气味没有那么冲,但不容置疑的是叶飞文发情了。

“呼……好热…”叶飞文捏紧李御丛的手臂,“我好像……”

李御丛看着叶飞文光洁的额头逐渐布满汗水,脸颊红润,逐渐喘起粗气,一双星眸水光潋滟,似是受尽委屈,“还好吗?”

叶飞文没空理睬问废话的人,背对着李御丛弓起身子,破损的衣物下露出半截窄腰,那处因为体温升高泛着淡红色。

山洞不大,叶飞文也不像会向李御丛求助的样子,男人无处可避,只是扭过头努力无视那勾人的青橘味。

“信香……给我…”听着情期中的人无意识呢喃,李御丛试着放出一点信香,叶飞文像是受到刺激,用脸在他的掌中乱蹭,液体将额发打湿,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难耐的眼泪。

“需要我帮忙吗?”手指轻触他的脸侧似是暗示。

结束地坤发情,要么用药物抑制,要么被天乾标记,叶飞文强撑着也不是办法,李御丛只能多放出一些信香安抚他。

叶飞文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他解开腰带将手伸进去,一手抚慰硬挺的肉茎,另外一只手则在腿间摸索,伴随着舒适的低吟,李御丛知道他在用手指在自己曾造访过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手上的信香对于正在发情的地坤来说远远不够,叶飞文边求着李御丛给他想要的,又短暂的恢复神志说自己没事。

“嗯嗯……呜…”大髦下的身躯一阵颤动,青橘的气味愈加浓烈,大有压过天乾信香的架势,这种明晃晃的挑衅让李御丛眼睛微眯,最后还是咬咬牙忍住。

手指本来在抚摸细嫩脸侧,突然被人张嘴含住,舌头灵活的在指间缠绕舔舐,赤裸裸的暗示让李御丛无所适从。

李御丛将叶飞文抱坐在他腿上,“我临时给你标记?”叶飞文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专心致志的舔弄李御丛的手指,涎水顺着手背滴落在大髦上。

上衣被褪至臂弯露出颈后深红色的腺体,叶飞文的腺体过于突出,之后给他买的衣服要在肩部加厚,保护住腺体。

“飞文?”李御丛从他嘴里抽出手指,见人一脸不舍,带着涎水的指尖在腺体处轻轻磨蹭,“给你一个临时标记?”

“想要……难受…”肉茎歪斜着吐出精水,上衣下摆全是精液,裤子已经完全不能看了,体内的空虚感让叶飞文在李御丛的腿上乱蹭。

李御丛让叶飞文趴在他身上,如同鹌鹑蛋大小的腺体明明晃晃就在眼前,只要一低头就可以够到,接着就是咬穿皮肤注入信香。

不过只是临时标记,只需要一点点信香……

哪有肉摆在眼前只能舔一舔的道理,李御丛恨不得现在就把叶飞文按在身下,在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完全标记这个地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御丛长叹平稳心态,刚在腺体上呼出一口气,怀里安分的人嚷嚷着不要开始剧烈挣扎。

“听我说,临时标记能让你暂时停止发情,不会完全标记你,直到情期结束没有什么影响。”李御丛捏住叶飞文的胳膊,“如果不标记,你可能会死。”

“不行……呜…滚开!”叶飞文呜呜咽咽地哭了一会后冷静下来,“没事,你咬吧。”

那种惊慌和恐惧不是装的,李御丛拿捏不准叶飞文到底怎么想的,一时间山洞的气氛变得沉默,只有两种信香在相互纠缠。

再拖下去只怕叶飞文上次一样失去理智,李御丛脱下叶飞文的上衣,上次在树林中只是借着月光窥视几眼,如今有了篝火映照,脱下衣物才发觉叶飞文瘦而不弱,一对淡色乳尖怯生生立着,腹部平坦隐约见到几块肌肉,皮肤柔韧细滑,是养尊处优的身子,肩宽腰窄,腰窝下的翘臀链接着一双长腿,私处的肉茎颤颤巍巍的立着,同它的主人一样“垂泪”。

李御丛揽住窄腰,仔细抚摸撸动硬挺的肉茎,叶飞文不乐意了也要李御丛脱下衣服,他张开嘴在李御丛胸肌上轻咬几口,随后舔舔牙齿,“像石头,硌牙。”

“还有更硬的。”

阴茎从裤子里放出,叶飞文的注意力一下就被那个大家伙吸引走,伸手握住那物。

突然被激起奇怪的胜负欲,叶飞文死死盯着李御丛的眼睛,手上起伏的动作却没有停,李御丛也毫不示弱的加快手活,他发现叶飞文眼角是干的,之前类似哭泣的呜咽声只是地坤求欢示弱的把戏。

手掌中的肉茎被揉搓到通红,液体合着精水汩汩往外流,指尖在小眼上轻轻扣弄几下,腰身轻颤就交待在李御丛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叶飞文俯在男人肩上没有说话,李御丛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声,试着接触腺体,结果阴茎被叶飞文狠捏一把,痛得他倒吸一口气。

“不过如此。”叶飞文戳了戳有些不精神的肉柱。

明明自己没有硬起来的时候都比叶飞文粗一圈!

李御丛猛地将人推倒在大髦上,叶飞文刚撑起身子,男人欺身而上掰开了他的腿,“真的吗?”

那东西像是一根烧热的铁棍抵在穴口,虽然叶飞文刚刚用手指摸过那处,粗细程度完全是不能相比的,叶飞文也顾不得手上的混合浊液推搡李御丛,“给你咬……你别…”

李御丛饶有兴趣的看着叶飞文转身趴下,捋过长发,他伸出手顺着脊骨一路向下摸,感受到指尖的肉体紧绷,甚至开始颤抖。

牙齿在腺体上轻蹭,叶飞文像是反悔,连忙向前爬想要避开身上的天乾,李御丛捏紧他的腰将人拖回来,肉柱趁机挤进他的腿和肉茎相互磨蹭,“别跑。”

那东西像是利器抵在叶飞文最致命的地方,叶飞文还在迷迷糊糊说着求饶的话,猛地身子紧绷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吼,手指在地上抓出一道道痕迹。

“放松点。”李御丛拍了拍叶飞文的臀尖,看着人耳垂变红,自己才进去一点,“让你舒服了再咬。”

叶飞文又装死不理他,一向喜欢细品青橘味道的李御丛莫名觉得烦躁,将人翻了个身,让叶飞文面对着自己,嫣红的下唇全是齿痕,甚至出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疼还是不舒服?”

“想操就操,话多。”

男人抿紧嘴唇,少见的面色不善,叶飞文刚想再说什么,也只剩下挺起下身想要躲避的份,阴茎像是要破开他似得不管不顾往最深处进,但腰被李御丛紧紧钳住无处可躲。

“好痛!”叶飞文无法推开男人,只能抓紧身下大髦,在空中乱蹬的长腿被李御丛抓住架在肩上,每当他身子往前压时都会扯到叶飞文腿上的筋,“好痛啊……走开…”

穴里越捣水越多,咬着牙的痛哼声和偶尔流出的呻吟交织,李御丛看着叶飞文眼角逐渐流下眼泪,将搭在肩上的腿盘在腰间,俯身擦拭泪痕,叶飞文讨好般用脸去蹭李御丛的手。

嫩滑的肉穴随着急促的呼吸反复绞紧,潮湿紧致的感觉是手指完全无法体会到的,每当李御丛稍微退出一点,龟头在穴道内碾过,叶飞文的双腿就会夹紧像是在间接挽留。

轻轻动几下叶飞文就一脸受不了,若是快些指不定要哭着求他,李御丛这么想着也就照做了,突如其来的抽送猛猛撞在穴心深处,叶飞文仰着头露出流汗的脖颈,几声闷哼后实在是无法忍受,贝齿轻启,媚吟连连。

“啊……啊…好爽……”

“还疼吗?”李御丛啃咬着他的喉结询问。

叶飞文摇摇头,抱紧李御丛的肩膀,他的魂都快要被男人撞出去了,脚趾一直蜷缩着,小腿紧绷在抽筋的边缘试探,“有些酸……嗯…好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见人状态还好,李御丛扶住他悬空的腰,又是几个深顶,当初那地坤给的房事书里讲了什么全都忘记,脑子里只有将叶飞文肏坏的冲动。

“哈……啊…慢些……我不会……慢些…呜…”叶飞文摇着头不停落泪,额头相抵,“呃……啊…啊……”

唇瓣被涎水泡的晶莹,舌尖从唇缝探出,叶飞文见人盯着自己的嘴出神,下一秒就被死死吻住,舌头相互纠缠,李御丛准备好了被人推开,没想到叶飞文只是喘着气又在他唇角落下轻吻。

李御丛自诩领兵打仗这么多年从未慌乱过,却在叶飞文的主动下丢盔弃甲,年少心许之人总能很准确的挑动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若是叶飞文真的骗他……也是他自己活该。

“咳……御丛…”虚弱的呼唤声扯回李御丛的思绪,他的手正轻捏在叶飞文的脖颈上,虽然没有多用力,可对于一个一晚上没喝过水的人来说已经很难受了。

“这样你也能走神?”叶飞文并不在意,只是让穴肉挤压体内的阴茎。

洞外起风,刮着雪粒飞舞,却影响不到洞里的春情,白皙微瘦的身躯因为身上精壮的躯体不停晃动,肉体相撞带的水声涟涟,叶飞文被肏得失神无力,盆骨都逐渐泛酸,只能张着嘴期期艾艾的小声低吟。

李御丛认真地盯着一脸潮红的人,他确实进入了肉穴深处,每次都撞在穴心换来叶飞文没有防备的呻吟,看着体内阴茎将平坦小腹撑起轮廓,莫名有种兴奋感,他们契合的像是一体。

敏感点被碾得又爽又麻,李御丛突然发现有个角度能蹭过一个小口,每次碰到那里就听见叶飞文失声尖叫,穴道紧到差点把他绞出来,应该是地坤的孕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叶飞文也察觉到自己失态,当李御丛向那处顶撞时,他能做的只有求饶,求男人不要进来,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为什么?”李御丛有些恼火,他们已经是最亲密的姿势,为什么总觉得疏远。

“会怀孕,求求你……我不能带着孩子…受苦……”叶飞文抽噎道,“不能……”

“不射进去就好了。”

叶飞文见怎么求饶都没用,咬着牙说,“你进来了……以后我怎么给自己的天乾说我被别人肏开孕腔的事?给我一个标记就行。”

铺天盖地的天乾信香压得叶飞文喘不过气,烟味太浓只觉得身处火场无法呼吸。

李御丛在生气。

略微温和的信香荡然无存,叶飞文以跪趴的姿势被捏住喉咙在李御丛身下承受身后的撞击,孕腔口又酸又痛,阴茎狠撞一下就能从中挤出一点水,难以想象里面究竟会有多么舒服。

“为什么你在情期孕腔口都这么紧?”李御丛问着,却没有停下入侵的动作,叶飞文被按住无法挣脱,“也是,你要守身如玉,被肏松了没法交代。”

“哭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叶飞文说不出话,生怕一张嘴就是勾人的魅吟,只是随着身后人的肏弄毫无意义的摇头,腰身被捏出青紫手印,背上满是李御丛留下的咬痕,处在愤怒中的人已经不会在意他的感受。

“先替三皇子未来的天乾尝了味道。”李御丛轻声道,“他也不会在意我留下的气味吧?”

“疼……会很疼…”叶飞文扭过头,眉头轻皱,眼泪从脸侧滑落,“御丛…”

李御丛蹭掉他下颌悬挂的泪珠,轻叹一声,阴茎在体内成结卡在穴内,炙热的精液令微鼓的腹部再隆起几分,在叶飞文因为被内射失神时,李御丛咬破了颈部的腺体留下标记。

本应该由孕腔承担一部分精液,现在全在穴道内,阴茎上的肉结随着精液全部注入叶飞文体内褪去,叶飞文好像晕厥过去,只能敞着腿等男人拔出阴茎后那处像是失禁一般不由自主地涌出浓稠精液。

李御丛任由叶飞文趴在大髦上昏睡,光裸的肌肤很快被冻的发白,人也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当年他在倚梅宫也有人想爬上他的床,妄想一朝麻雀变凤凰,可那时候李御丛年龄不大,反手将胆大的宫人当贼打了一顿。

那宫人衣衫半褪坐在地上哭得凄惨,说她不懂叶飞文那种长得平平无奇的人,怎么能得到将军独子的青眼,自己容貌姣好却在当下人。

“你!你胡说!”李御丛气得发狂,“飞文才不平平无奇!”

“他那头长发枯的像草,除了皮肤白点,根本不配当地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这宫人被侍卫拖走,李御丛连夜跑到观澜宫钻上叶飞文的软榻,熟睡的人被闹醒,嘴上无意识的呵斥翡翠他们不知道拦着点,但还是没有推开从背后抱住他的人。

李御丛的脸埋在叶飞文散落在榻上的青丝里,长发确实没有娘亲日日养护那般柔顺,却有独特的信香味,发尾有些泛黄干枯,可他人本就清瘦只有脸上有点肉,哪有营养分给头发?

呼吸的热气撒在叶飞文脑后,他察觉到李御丛情绪不对,“你别把鼻涕粘在我头发上了。”

“不会的。”李御丛鼻子不通气嘟囔着。

“怎么了?”

李御丛将晚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同叶飞文讲了,但隐瞒了宫人说叶飞文的话,叶飞文听完没有多说,只是拉住李御丛放在他腰间的手。

如今在山洞里,李御丛捻起青丝,发尾还是和当年一样干枯。

清晨叶飞文醒来时被衣服和大髦层层包裹,私处除了肿痛外好像被清理过,颈后的腺体只有轻微破皮,并不是贯穿带来的疼痛,身侧的篝火燃烧的有一段时间了,山洞里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干什么呢?想吹凉风早知道就不管你了。”李御丛拄着木棍一瘸一拐的走回山洞,手里还有些野果子,他走到叶飞文面前用木棍指了指裸露在外的肩膀。

“哦,我还以为你先走了。”叶飞文也丝毫不客气的回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夜未睡外加抱着叶飞文压的腿脚发酸让李御丛心情略差,他陡然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好,但也拉不下面子说什么,只是坐在火堆边给篝火加了点树枝。

两人无言,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腿软,叶飞文站起身时一个踉跄,最后还是撑在李御丛肩上才没摔倒。

李御丛扶着叶飞文的腿,想让他坐下来,结果掌下的身体变得僵硬,定睛一瞧是昨夜被撞到泛青的腿间,有一缕乳白色的液体在腿上划出水线。

“看什么?不就是你的东西?”叶飞文嗤笑道。

又被呛了一句的人不好再说什么,拿起在火边烤热的手帕递给叶飞文让他自己擦一下。

折腾了半天总算是清理干净,昨夜李御丛在雪地里蹭干净大髦,今天还要去溪水边给叶飞文洗衣服,上面全是成块的精斑根本无法穿出去,李御丛将吃的塞进叶飞文手里,拿着他的衣服叹口气一瘸一拐往溪边走。

“怎么不吃?”李御丛拿着湿漉漉的衣服回来看到叶飞文裹着大髦看着火堆发呆,手里还捏着那几个果子。

“少管我。”

“等到了瀚海都护府按印画押后,我就管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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