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媚药子宫,Y玉C宫胞,膀胱,枕压小腹憋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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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迟玉完全无力思考,只是迟缓地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可怜地看着贺棠,像是在祈求他不要做得更多,不要再继续欺负他了。

“是我的精液,”贺棠笑了下,“想到哥哥身体里一直含着我的东西就觉得心情很好,最好有一天能让哥哥淫乱的子宫对我的精液上瘾,只要一会儿不含着就会又痒又空虚,只能很可怜地求着我射到哥哥身体里。”

顾迟玉眼睫颤了颤,湿红的眼尾渗出泪痕,也不知是因为体内的折磨,还是因为贺棠这番话。

他这副样子实在让人又怜又爱,明明被欺负到极点了却还是一副温柔顺从的样子,仿佛即使再痛苦也只会默默忍耐。

贺棠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悲哀又暴虐的欲望,他捏着顾迟玉的下巴:“光是子宫还不够,把哥哥的膀胱里也灌满我的精液好不好,里里外外都填满我的东西,让哥哥的身体完全变成我的肉壶,存在的意义除了被玩弄,就是承载我是射出来的精液和尿水。”

“棠棠,呜呃——”顾迟玉含混地喊了声贺棠的名字,他有些难以置信对方真的会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刚慌乱地摇了摇头,下体便传来轻微的刺痛。

导尿管插进了尿道。

含糊的祈求变成了呜咽,被拘束住的身体连最微弱的抵抗也无法做出,虽然顾迟玉也有些怀疑即使完全自由,他可能也没法真的抗拒贺棠对他做的事。

尿道锁被打开,时刻被管道内细密突起折磨的尿道轻微哆嗦着,酸胀的膀胱缓缓流出尿液。

顾迟玉久违地完全排出了尿水,但心里却完全无法生出一丝轻松和愉悦,毕竟这一刻短暂的放松却是为了更深的折磨,将另一种完全不该存在在这里的液体注入膀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导尿管的另一头是类似漏斗的软胶,正好可以裹住勃起阳具上的龟头,等顾迟玉排空尿水后,贺棠便贴上那块软胶,硬热的肉棒肏进仿佛永远都湿漉漉的肉穴。

顾迟玉被顶弄得不住呻吟,他心里有些慌乱,神色间也显出难得的脆弱,一面喘息呜咽,一面泪意涟涟地软声和贺棠求饶:“棠棠,别这样,呃嗯,啊,真的不,不行,呜,呃哈啊——”

他实在头皮发麻,那种东西怎么能射进来。

“为什么不行?”贺棠揉着他的小腹,塞着淫玉又灌满了精液的子宫敏感得过分,只是被这样隔着腹部揉捏都会瑟缩痉挛,泌出让人浑身发软的淫乱快感,就像给囚禁着顾迟玉的淫虐牢笼又添了一重锁具,日后再忍耐着无法高潮的焦躁绝望时,连身体最深处的子宫都会不断涌出残酷的情欲折磨了。

“哥哥身上每一处都是我的,”他漠然道,“即使是哥哥自己也没有拒绝的权力。”

他一心想把顾迟玉里里外外哪怕连膀胱都肏透,只过了十多分钟便按着男人的身体,过分兴奋地射出了精液。

浊白的液体顺着导管逆流而上,倒灌进入了空荡荡的膀胱,直到把那里也完全灌满,仿佛另一个小子宫一样,可怜又淫靡地含满了弟弟射进来的精水。

顾迟玉感受着一阵阵涌上来的,古怪又鲜明的充实感,膀胱被精液填满的同时,某种强烈的羞耻感仿佛也填满了他的大脑和身体。

贺棠往他的膀胱里注射过很多东西,清水、媚药、山药汁,每一种都曾经折磨得他生不如死,丢脸地在自己弟弟面前啜泣求饶,但从来没有哪一次会像这样这样,这么,这么——

贺棠并不知道顾迟玉混乱的思绪,他今天胡闹发疯了一通,此刻反倒平静下来,依偎在顾迟玉身上,一副亲近又依赖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除了他故意枕在顾迟玉的小腹上。

子宫和膀胱都被精水填满,让顾迟玉的小腹再一次可怜地鼓胀起来,他蹙眉忍耐着体内液体流动引发的可耻快感,尿道锁重又被锁上,密布的突起和绒毛折磨着细嫩的尿道,让那种憋尿的酸胀难耐感时刻都鲜明地刺激着身体,无法习惯和忽略。

憋尿,他现在憋的可不是尿水,这个念头让顾迟玉脸色扭曲了一瞬。

不过等贺棠枕到他小腹上后,他就无力再思考这么多了,小腹和膀胱被压着扁下去,尖锐的酸胀疼痛猛地刺进身体,让他几乎又控制不住地想要呻吟。

顾迟玉终于从贺棠这一连串的行为中品出了点什么,他忍着体内乱七八糟的胀痛酸涩,以及无时无刻不侵犯着身体的发情快感,温热的手掌轻抚着贺棠的头发,柔顺软和,就跟他心里的贺棠一样。

“怎么心情不好,”他轻轻动了动,试图让自己被压住的小腹舒服一些,被贺棠察觉并更恶劣地故意碾了碾膀胱和子宫后便选择了放弃挣扎,无奈地放任这个不讲道理的小孩在他身上乱折腾,“工作不顺利吗,还是陈遥青又找你麻烦了?”

贺棠总能很轻易地被顾迟玉挑起情绪,不管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

比如现在。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她?”他恼怒道。

从刚被关起来的时候就是这样,哥哥总会冷不丁打听两句外面的消息,这实在太像一个想要逃离的信号,每每都会惹得贺棠烦躁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迟玉失笑:“棠棠,我关心的是你。”

贺棠并没有被安抚到,他坐起身盯着顾迟玉,眼神晦暗不明,像两团深黑的幽潭。

“哥,”他冷声道,“你没有看过自己现在的样子吗,你问这些又有什么用,你难道还能做什么吗?”

他冷酷得近乎有些残忍了:“不要再去想那些和你无关的事情了。”

顾迟玉怔了怔,良久没有说出话来。

室内一片近乎窒息的沉默,贺棠偏过头不肯看顾迟玉,又或者不敢看,他心里有些难受,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等他挣扎许久打算说些什么时,却听到他哥哥一声叹息。

“棠棠,我知道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已经没有办法和你站在一起,帮助你,保护你,”顾迟玉语声温柔,又带着些微怅然,“可是至少也让我稍微知道你在做些什么,你过得怎么样,棠棠,哥哥只是想关心你而已。”

他也会担心的啊。

贺棠又不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重又躺回去,只是这次稍稍避开了小腹,更像是偎在顾迟玉怀里。

顾迟玉笑了下,继续轻抚着他的头发。

“棠棠,哥哥永远爱你。”他温柔道。

贺棠闷闷地应了一声。

他也不知信了没信,又或是信了多少,但没过多久,便偎着顾迟玉睡着了。

顾迟玉仍是不紧不慢地梳理抚摸着他的头发,神色温柔,眼里却没多少笑意。

他在前线的时候,无数次想过回来之后的事情,无数次想过贺棠会变成什么样。

他知道贺棠打倒了自己的父亲,幽禁了自己的弟弟,那个曾经被遗弃在荒星的孩子踩着淋淋血迹踏上皇位,握住了自己的权力之杖,再没有人可以欺辱和轻视他。

他想,贺棠现在一定是个足够成熟,理智的皇帝,他聪敏果决,或许还有一些心狠,但是没关系,他这一生都会过得很好。

等他真的见到了贺棠,被囚禁,被残忍地拘束和侵犯时,顾迟玉固然痛苦,但心底里依旧还残存着一丝欣赏和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棠有本事避开军部的耳目,骗过在帝星根基深厚的陈遥青,将他曾经会软弱依恋着的哥哥囚禁在皇宫里,干脆狠辣,一击即中,他实在不能不为这个自己眼看着长大的孩子感到骄傲。

他离开这三年,应当也是贺棠成长最快的三年。

但很快他就发现不是这样的。

贺棠的确像他想象的那样,聪敏,果决,还有一些心狠,但却没有像他期待的那样,变得成熟、理智、能够冷静地过好自己的人生。

正相反,贺棠冲动、易怒、嫉妒心重,情绪怪乱多变。

他只是稍作试探,贺棠便大失方寸甚至直接捅出了他的讣告,他想用这个遮掩顾迟玉的下落,却反而给陈遥青留下了把柄。

——贺棠对顾迟玉感情甚深,现在顾迟玉连尸体都没找到,贺棠发了疯地要把星球翻个底朝天才是正常,怎么可能率先发出讣告,承认顾迟玉已经死亡。

不该是这样的,顾迟玉想。

如果贺棠是这副样子,他怎么能放心他一个人在外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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