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呼吸控制,R钉震动,膀胱束带,挠脚心,羽毛玩X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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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眉眼湿红,嘴角带着水渍,他似乎仍在晃神,美丽到几乎有些凌厉的面孔此刻也显得柔软无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被我亲到高潮了。”贺棠陈述。

还有心情和他说这些,那应该是确实没事了。

顾迟玉笑了下:“是的,你该对我负责。”

贺棠没接这句话,但他很好心情地微翘起嘴角。

然后默不作声地捣鼓起另一个玩意。

顾迟玉还想说什么,又猛地噤声,被固定住的双腿明显紧绷了下。

贺棠给他插入尿道锁后,一开始只是单纯用这个控制排尿,等顾迟玉渐渐适应了,他就开始不客气地使用起尿道锁的其他功能,比如旋转、震动、收缩,用带着硬毛的突起一遍遍刮过细嫩的孔道。

顾迟玉再也没法适应和习惯憋尿的感觉,不仅是因为他被调教开发过的膀胱只是含着液体便会淫乱地生出性欲,更是因为他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尿道会突然开始震动,膀胱被伸缩的球体碾压,饱胀的尿水也会在流动时突然被硬毛逆向刮过,生出排泄禁止和失禁感混合的怪异折磨。

贺棠很擅长得寸进尺,后来他连这个也不满足了,跟顾迟玉唧唧呱呱了一堆歪理。

简单来说就是,他觉得顾迟玉不应该依赖尿道锁来憋尿,而应该靠自己的毅力主动憋住尿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然难道我一打开尿道锁,哥哥就随时随地胡乱失禁吗?”

顾迟玉无言以对。

要检查顾迟玉有没有好好憋尿也很简单,贺棠会冷不丁突然解开尿道锁,如果顾迟玉没忍住失禁了,就会被惩罚扣掉一次排泄的机会,如果满三次,就会被扣掉一次高潮的机会。

到目前为止,顾迟玉已经被抓住了两次。

不过这两次也并不光荣,一次是贺棠趁顾迟玉高潮失神的时候偷偷打开了尿道锁,另一次则是在顾迟玉晚上睡觉的时候很恶趣味地把人奸了一遍,等肏进那口早已经被他舔得湿漉漉的肉穴,搅和得膀胱里的液体都不住翻涌时,顾迟玉终究还是没忍住失禁了。

他被玩弄到高潮,或者是高潮边缘的时候,总是会不可遏制地涌起强烈的排尿欲望。

不过这之后贺棠就一直没能抓到第三次。

不管他在什么时候打开尿道锁,顾迟玉都好好地憋着尿水,哪怕被他故意多灌了些水和利尿剂,挺着腹球被不断玩弄全身所有的敏感点时也是这样,他已经习惯了时刻夹紧尿孔,忍耐着膀胱里酸胀又甜蜜的快感,将尿水牢牢憋在体内,哪怕睡觉和高潮的时候也是这样。

忍耐力好得让贺棠又爱又恨。

顾迟玉垂眼往下看,他的双腿被分得很开,自从锻炼他自己憋尿之后,顾迟玉就没有让他的双腿合拢过,因为这样会让憋尿更加焦躁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概是为了方便贺棠动作,他的双腿被分得更开了,脚环调整位置让他的足心向上微抬,顾迟玉微蹙着眉,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贴到了自己的脚心上,贴纸的内层是密密的突起,夹杂其中的似乎还有,羽毛?

顾迟玉微变了下脸色,他又去看贺棠,对方手里也正捏着一根羽毛。

“不要尿出来哦。”贺棠抬头冲他笑了下。

他话音刚落,顾迟玉脚心那两个贴片一样的东西就嗡嗡震动起来,内层的突起其实是一个又一个细小的抓手,开启后便会一齐挠弄着脚心的嫩肉。

“呜,呃哈——”

顾迟玉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起初还勉强能忍耐,但很快就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喘息,全身像过了电似的,每一处都在发抖,白嫩的脚心被挠得泛红,足掌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忍不住蜷缩,连足趾都在可怜地挛动。

人在搔痒的情况下几乎完全没有忍耐力,顾迟玉也不例外,他即使完全没有拒绝贺棠的意思,依然受本能的驱使不住挣扎扭动,微尖的手爪触头一下下快速挠弄着足心,简直像直接挠在他的神经上一样,顾迟玉没几分钟就出了一身热汗,急促的喘息声中带着混乱的笑声和哭腔。

爪器抓挠着按下去是,细密的羽毛也会搔过脚心,这起初并不算什么,远比不上脚掌被这样不断挠弄时带来的强烈痒意刺激人,但等白皙微粉的足掌被挠得一片晕红,嫩肉敏感得微微肿起时,再被羽毛搔过就变成了另一种难以言喻的刑罚。

不尖锐也不激烈,但好像被人揪着神经末梢的那一点尖反复凌虐。

“呃啊,哈,哈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迟玉喘得眼泪都出来,他狼狈地咬着唇,脸上是淫媚又怪诞的笑意,被束带勒紧的小腹艰难地颤动着,尿孔又酸又软,几乎已经有零星液体渗出来。

好痒,好痒,好想尿出来。

双脚还在可怜地蜷缩挣扎着,但因为是完全覆盖住脚掌的贴片,不管怎么抗拒闪躲,都会被严密地抓挠着足掌上的每一处嫩肉,特别是最为敏感的足心,甚至连脚趾缝里都有细细的触头和羽毛挠弄着。

顾迟玉已经完全在忍耐边缘了,他喘得几乎有些窒息,大张的双腿间,肉穴突然被人掰开,贺棠捏着羽毛上下搔弄着颤动的嫩肉,那里憋得发红,尿孔更是抖得不像话,每次被羽毛搔过时,贺棠仿佛都能听到小腹收缩,尿液在膀胱里来回滚动的声音。

“怎么这么能忍。”他小声嘟囔了一句,羽毛勾弄着肉唇和嫩珠,最后对准了尿孔的位置不住搔弄。

顾迟玉吐出一声变了调的呜咽,终于还是忍不住被贺棠欺负尿了。

嫩粉的尿孔微微翕张,淡黄的尿水从里面涌出来,狼狈又淫靡。

但刚排出一点尿液,贺棠就突然将尿道锁锁住。

即使脚心和肉穴仍在被恶劣地挠弄搔刮,但不住翕张的尿孔却没办法再排出一点尿水了。

排尿排到一半强制停止的感觉相当糟糕,顾迟玉忍不住轻轻蹬弄着小腿,小腹内的膀胱不住抽动,好像还在回味刚刚那一刻的甜蜜舒爽,但更多的还是被强行控制排尿的焦躁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尿出一点之后,甚至比纯粹的忍耐更艰难了。

贺棠盯着他哥这副狼狈、可怜又可爱的样子看了一会儿,突然隐约想起一些往事。

他刚被顾迟玉捡回来的时候,出于顾迟玉的期许,也出于自己内心残存的可悲期待,他是渴望过能和父母修复关系的。

百般尝试无果后,他甚至开始试着模仿顾迟玉。

他哥是他见过最好最优秀的人,也是唯一能得他父母欣赏疼爱的小辈。

他学着顾迟玉的穿着,说话行事的方式,他甚至要来了顾迟玉小时候的课本和考卷,一页一页地学习,他把顾迟玉各种考试和演练的分数贴在书房里,励志做自己努力的方向。

他以为这样就能得到父母的喜欢。

后来他的父母终于发现了他这场幼稚至极的模仿。

“想学迟玉?”贺峥翻看着他的成绩单,很漂亮的分数,“目标选的不错,不过你比他差远了。”

男人随手丢下贺棠认真装订好的试卷:“迟玉是天才,你以为自己费劲辛苦达到他曾经随手考出来的分数,就算赶上他了?你不用和他比,你比不上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最后看了眼自己这个从未相处过的大儿子:“你房间里那些衣服我都让人处理掉了,以后少从这里出去见他,别让迟玉发现你这种龌龊的心思。”

当时贺棠还很小,他不懂贺峥说的龌龊心思是什么,他只是很喜欢很崇拜,也有那么一点羡慕和嫉妒自己的哥哥。

后来随着年岁增长,他才逐渐明白贺峥的意思,贺峥以为他在和顾迟玉争宠。

顾迟玉离开他之后,他曾经把这些经历进行修饰,胡乱说了一通给自己的心理医生。

对方沉吟片刻,道:“按常理,你应该很嫉恨那位,兄长,。”

贺棠神色漠然,心里却在想,怎么可能呢,怎么会有人忍心嫉恨顾迟玉呢。

他那么好,多少人喜欢他,爱护他,都是应该的。

但他也忍不住有些惶恐,他知道自己其实是有几分羡嫉哥哥的,即使这种情绪比之于他对顾迟玉的爱要淡薄太多,但他仍旧忍不住惶然又愧疚地想着,他对哥哥的爱里是不是掺入了这样阴暗不堪的念头呢,他在得到这个人的时候,有没有些微的情绪,其实是为了报复当初的父母,让他们瞧瞧自己最厌恶最看不上的孩子,居然占有了他们百般疼爱的后辈呢。

但在这一刻贺棠突然恍惚意识到,原来是没有的,他已经见过顾迟玉最狼狈最可怜的样子了,可他从未生出过一丝报复的快感,即使有为之兴奋战栗的时候,也不过是为着顾迟玉终于全部属于他了。

他曾经以为自己会恨那对男女一辈子,但实际上,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自己的父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世界里终于不管爱恨,都只剩下顾迟玉了。

贺棠心里突然有种动容的柔情,他抱着顾迟玉,柔声道:“哥,别离开我。”

不等顾迟玉回答,他又急促道:“至少接下来两个月,或者哪怕一个月,一直留在这儿陪我好不好。”

他说完这句,不知为何生出难言的恐惧,只能仰头祈求似的看着顾迟玉。

他的哥哥也温柔地看着他:“会一直陪着你的。”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贺棠都会反复回忆起那一天。

他一遍一遍回忆着顾迟玉的眉目神情,回忆着他们相拥时的温情,回忆着他眷眷不舍离开时,顾迟玉温柔含笑的眼神。

他觉得自己应该相信顾迟玉的,他所求的并不多,只要顾迟玉愿意,便能轻而易举地满足。

他应该相信哥哥的,也应该给自己一个机会。

贺棠噙着笑从议政厅回来,他脚步匆匆,奔赴自己的爱人,因为太过期待能见到顾迟玉,甚至连这段奔赴的过程都显得甜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直到他站在内殿门口,看到门上被破坏的生物锁。

贺棠站在原地,瞪眼看着那扇门,好像那是什么吃人的怪物,他头晕目眩,如坠冰窖,甚至连推开门的勇气都没有。

他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从来亲密无间的哥哥突然消失在他的生活里,他在宫殿里歇斯底里地发疯,自残,闹着要去前线找顾迟玉,对方才施舍似的答应了和他视讯。

视频打开后,对方的视线轻飘飘掠过他四肢和胸口的淋漓鲜血,“贺棠,成熟一点,不要做这种无聊的事情,”他又看着贺棠的眼睛,那里满是祈求和悲伤的泪水,顾迟玉似乎软化了片刻,“棠棠,我们已经分手了。”但也只是片刻,下一秒他就冷声对陈遥青道,“让人看住他,不许他离开帝星。”

贺棠麻木地想,这次他会见到顾迟玉吗。

他生根一般在门口站了许久,直到脚底都发了麻,才迟缓地,一点一点推开了那扇门。

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贺棠闭了闭眼睛,他突然明白了自己这段时日不断的,一日比一日更强烈的恐惧是因何而来。

因为他是如此地了解自己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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