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半剧情章,NR,TX,贞C带放置,睡眠发情装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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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平静又轻松,好像刚刚没有任何人失控争吵,只是一场小插曲一样,理智温和的倾诉。

“骗子,”贺棠冷漠道,“你刚刚在想,是不是我们从小相处的方式有问题,如果你再克制理性一点,如果我不喜欢你,或许就不会有这些问题,我也不会觉得痛苦了。”

“......”

顾迟玉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继续道歉:“对不起。”

他的确是这么想的,当贺棠说看到他就会感到痛苦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骗子!”贺棠眼眶又红了。

顾迟玉靠过去一点,两人肩膀挨着,见贺棠没有抗拒的意思,他伸手把人搂到怀里:“棠棠,对不起,我可能要花很长时间来改正了,但除此之外我没有骗你,我爱你,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贺棠从他怀里探出脑袋:“那你留下来,和之前一样,不许出去。”

“......”

顾迟玉哑口无言,他刚说过自己什么都愿意做。

他按了下贺棠的脑袋,又去揉他的头发,再一次:“对不起...”

他今天好像一直在道歉。

贺棠没吭声,他在心里默默倒计时。

10、9......3、2、1。

距离哥哥逃出来正好六个小时,半天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给过哥哥机会了,是他自己说不要走的。

贺棠自然没有透露他曾经给出的这个机会,只是伸手把人抱紧了。

顾迟玉把这当成了和好的信号,他抱着人亲了亲,然后被对方更凶地亲回来。

他微仰着头,被亲得有些发软,但贺棠浅尝辄止,咬了咬他的嘴唇,又张嘴咬在他颈侧,落下红印后再伸出舌头舔舐。

“项圈也摘掉了。”贺棠小声抱怨。

顾迟玉轻声喘息:“在家里戴好不好,项圈我还留着,嗯呃——”

贺棠咬住他的喉咙,在那块颤动的皮肤上轻轻研磨。

“在家里要和以前一样。”他道。

顾迟玉乖乖点头。

“非要出去...”贺棠哼哼了两声,又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给哥哥这里植入芯片,不管去哪里,和谁说话,我都要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迟玉思考了下,主要是他的办公室有信号屏蔽装置,而且他有些工作上的机密还是不方便让贺棠听到的。

“不许犹豫!”

“可以,都可以。”顾迟玉揉了揉他的头发,安抚似的亲回去。

等真遇上不方便的情况再和贺棠谈判吧,其实他弟弟还是很好说话的,顾迟玉很乐观地想。

“还有之前用的那些,要继续用在哥哥身上,哪怕出去了也一样,哥哥的身体要一直被我管束着,不管是高潮还是排泄,所以生理本能都要被我控制着。”贺棠语气凶巴巴的,但一边说又一边偷偷看顾迟玉的表情,他知道之前的放纵多少有哥哥心怀愧疚的缘故,但现在哥哥已经自由了,他真的还能接受之前那种生活吗,能接受自己后半辈子不管在哪里,都要一直一直被自己的弟弟拘束控制吗。

他手心有点冒汗,但还是坚持道:“我知道哥哥把降低感度的药剂拿走了,但是没关系,我可以继续调教哥哥,让哥哥变得和以前一样敏感又淫乱,色情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在发情,但是任何诉求都只能靠我满足,”他有些着迷自己构想出来的场景,“这样不管在哪里,在做什么,哥哥都会因为充满渴求的缘故,一直想着我吧。”

顾迟玉看着他:“我没有用那些。”

他解开自己的衣物,袒露着赤裸的胸膛,雪白的嫩乳鼓起,比平时更加圆润,大概是被奶水涨满的缘故,两点嫩红的乳珠挺翘着,因为内置的乳钉而微微震动。

“要摸一下吗?”他柔声道。

虽然声音很温柔,但身体却有些紧绷,因为还是会本能地紧张被人玩弄过度敏感的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棠怔愣了下,伸出手指拨弄男人的乳珠,那里红润勃起,是很明显的发情状态。

顾迟玉轻喘了声,乳尖有些发抖,内置的乳钉对他来说是很要命的折磨,来自内里的挑逗是永远没法缓解和平息的,他只能时刻忍受着乳头深处细细密密的痒意,在实在无法忍耐的时候恳求贺棠帮他揉一揉,吸一吸,然后挺着双乳在被吸奶的过程中一次次攀上痛苦又愉悦的高潮边缘。

与之相对的,贺棠倒是很喜欢玩他这里,顾迟玉越受不了的地方他越觉得兴致盎然,他之前好奇试验过光是玩弄乳头哥哥到底能忍耐多久,达到多少次高潮边缘,嗯,很恐怖的数字,不过他觉得那还不是哥哥的极限,只不过后来发情到极点的美人不住啜泣着和他求饶时,他没忍住心软还是给了哥哥一个痛快。

之后再试试吧,贺棠揉弄着乳尖,饶有兴致地想到,或许放哥哥自由也不错,下次可以在办公室里把哥哥扒光了,让他一边工作一边被玩奶子,不知道哥哥能坚持多久。

顾迟玉自然不知道他弟弟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只是温顺地挺起胸膛供对方把玩,他撑在身后的手有些发抖,但没有任何挣扎和抗拒的意思,就好像他没有恢复自由,仍旧是被弟弟严密地拘束着。

但贺棠却还是不大满意,他歪头看了看顾迟玉,又环顾了下四周,整个宫殿已经成了废墟,只有那张床还算是完整的,地上乱七八糟散着东西,大部分是被贺棠砸坏的残骸。

贺棠伸手把他哥推到床榻上,又精准地从地上捡起一根裂开的拘束带。

剩下的半截长度也勉强够用,他比划了下,把顾迟玉的双手捆起来,举过头顶吊在床顶垂下的挂钩上。

这样看着好多了,他有些愉悦地翘起嘴角,他还是喜欢看哥哥这副被他牢牢控制住,脆弱又淫艳的样子。

顾迟玉蹙着眉不住喘息,贺棠把乳头锁也打开了,内外一起被玩弄的感觉相当夸张,熟悉的焦躁情欲填满了身体,甚至因为他今天短暂地逃离了半天的时间而显得更加难以忍耐,顾迟玉被快感逼出了泪意,他轻微地扭动着身体,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贺棠,但心里却诡异地松了口气,有种果然还是如此的踏实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棠在他锁骨上轻点了点,那里的数字已经跳到了95,大概很快就会满100。

他笑了笑,慢条斯理地开始脱顾迟玉的衣服,先前领口已经被他自己扯开了,贺棠很快剥去了上衣,看到被束带勒住的腰肢时,他脸上的笑意又加深了一层。

“哥哥真乖,就算偷偷跑出去了,也没有把这些东西取下来。”他原本以为哥哥会第一时间联系医生取出这些不断淫虐折磨他身体的道具的,没想到居然没有,贺棠一下子觉得心情很好,有种接近亢奋的满足感,他很容易被顾迟玉的温顺和爱意取悦,比起控制哥哥,他更满意的是哥哥心甘情愿被他控制。

“已经鼓起来了啊,哥哥憋尿的样子好淫荡。”贺棠用手指拨弄着银色的脐钉,他的动作很轻,但子宫内的淫玉却立刻强烈地震动起来,侵犯着身体内部最隐秘的器官,他隔着小腹感受内里的淫乱颤抖,又恶劣地伸手按下去,欺凌敏感又饱胀的膀胱。

“呜,呃嗯,嗯啊——”

顾迟玉被欺负得不住发抖,酸软的小腹内不断涌起强烈的情欲快感,由内往外把他整个填满,满到几乎要溢出来,但是又被严格地阻塞着发泄的出口。

他的子宫和膀胱完全就是两团只会发情的淫乱媚肉,被人伸手按压时,尿水在体内翻滚流动,不断泌出可耻的快感,甚至每一下收缩酸胀的尿孔,都会有强烈的性欲侵犯着身体的每一处。

贺棠把他的裤子也脱掉:“把腿张开。”

顾迟玉脸上尽是淫媚的红晕,他一边喘息一边听话地分开双腿,把自己摆成双腿大张的淫荡姿势,完全敞开身体让弟弟随意玩弄。

这个姿势让肉穴张的很开,像一朵完全绽放的淫艳芍药,沾着淫水的肉唇就如带露的花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棠伏身靠过去,鼻尖顶着媚红的肉珠,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发情的湿热肉穴。

“呃,呃哈啊——”

这个动作对顾迟玉来说有些刺激太过,他挺起腰肢,双腿紧绷得厉害,连足尖都绷直了,但小腹却又不住痉挛着,像是被欲望折磨到混乱。

尖锐的快感从下体爆发开,顾迟玉扭着腰挣扎,但被人用力按住大腿,只能大张着嫩穴被人舔舐,太,太刺激了,他晃着头呻吟,下面滚烫发热,又好似融化,他很快就屈服于情欲,敏感的身体被欲望牢牢纠缠住,每一寸甚至到指尖都在发抖,好舒服,好难受,好想要。

好想被棠棠用力肏进来,被肏到子宫都在发抖,然后一边喷奶漏尿,一边爽快地高潮。

即使知道贺棠并不会给他这样的爽快,顾迟玉还是忍不住在情欲浮沉里充满渴望地期待着,等最后贺棠用力吮吸了一下早就被鼻尖蹭到红肿的肉蒂时,他几乎是尖叫着一般挺身呻吟,肉穴里也流出一股粘腻潮热的淫水。

锁骨上侧的计数器也在一瞬间跳到了100。

“已经有100次高潮边缘了,哥哥是不是很想要?”贺棠漫不经心地爱抚着男人的身体,在胸乳和下体流连,让灌满情欲的身体不住发抖。

顾迟玉有些可怜地点了点头,身体烫得厉害,每一处都在充满淫欲地收缩。

“哥哥忍耐力变差了啊,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受不了了吗?”贺棠谴责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迟玉没说什么辩解的话,尽管他觉得自己其实有辩解的理由,这个数字是从前天晚上开始积累的,他其实已经憋了三天没有疏解,一直发情却没有办法高潮是永远没法适应的折磨,即使他已经陪贺棠玩了好几个月,但还是会很轻易地被欺负到流泪哀求——当然,也不会有什么用。

想到这样的折磨会陪伴自己一生,即使顾迟玉心甘情愿满足贺棠的欲念,也还是会忍不住生出几分压抑的焦躁和绝望。

“棠棠...”他有些可怜道。

“不可以,”贺棠断然拒绝,他恐吓似的盯着顾迟玉,“以后再也不给哥哥高潮了。”

顾迟玉却忍不住笑了,他抬起头轻轻蹭了蹭贺棠:“你真要把哥哥玩坏掉呀。”

贺棠哼了一声,他很享受顾迟玉的亲昵,但也很有毅力地没有因为这份亲昵而放松底线。

“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给哥哥高潮。”他宣判道。

“求饶也没有,这是惩罚。”他强调。

顾迟玉叹了口气,他这次大概的确要忍耐很久了。

贺棠按着他的腿根看了一会儿,又伸手轻轻拨弄了下湿漉漉的熟红肉穴,确认那里已经是完全发骚发情,连伸出手指触碰都会饥渴到发抖的淫荡状态,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给顾迟玉的下体套上了贞操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内里是中空突起的设计,既能封闭住肉穴,又不会有任何的触碰。

“不仅不可以高潮,也不可以让哥哥的骚穴得到任何抚慰,但是贞操带每隔一个小时就会喷出雾气,让哥哥下面又热又痒,像个骚货一样不断发情。”贺棠隔着贞操带抚摸,透明的设计让他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内里被封闭的肉穴,嫩红濡湿的淫肉轻轻挛动,充满渴望地收缩着,但是却没办法得到一丁点刺激和爱抚。

“以后哥哥就要保持这样的姿势睡觉哦。”贺棠把他吊住的双手解开,让他整个人趴在床上,四肢张开固定在床柱上,憋着尿水的鼓胀小腹因为这个姿势不得不一直被挤压着,从膀胱到子宫都不断泌出酸胀的快感,张开的双腿甚至还额外用分腿器固定住了,这样哥哥就连并着双腿蹭一蹭都做不到,只能充分体会着身体被高涨的情欲填满而无法有一点舒缓的焦躁折磨。

“哥,”贺棠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他这样子看起来很乖,像个和兄长讨要礼物的乖巧弟弟,“还有个想要的东西。”

“嗯?”顾迟玉轻哼了一声,很难分清是呻吟还是疑问。

贺棠撒娇似的冲着他哥笑:“给我一个哥哥的共感娃娃好不好?”

这个东西在帝国是违禁品,但贺棠知道军部是有的,共感器最早投入使用是基于建国初期的奴隶法案,那时候帝国内部还很混乱,相当一部分叛乱者在失败后沦为奴隶籍,最开始只是军部用共感器来做审讯,效果奇佳——毕竟使用对象是毫无人权的奴隶,没有人需要顾及什么,共感器可以控制奴隶的精神和身体,实现真正意义上的人格剥夺。后来初期的混乱过去,但奴隶法案没有立刻废除,相反,共感器和大量奴隶一起流入市场,这是当时的军部高层想出的“妙招”,毕竟收容这么多奴隶也是浪费纳税人的钱,不如把他们交到纳税人手里,让公民自己出钱豢养,这样不仅能增加一笔财政收入,还能缓解战后人们急需发泄的压抑情绪。

流入市场后,共感器的名字渐渐变成了共感娃娃,共感娃娃让公民可以剥削压榨奴隶身上的一切,让他们无怨无悔地付出,他们做着社会最底层的工作,回到家就把钱财交给自己的主人,然后一刻不歇地忙碌家务,到了夜晚再把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主人,他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意志,只能顺从主人的一切要求,内敛羞涩的人也必须满嘴骚话淫语,对着主人逢迎讨好,清高自持的人也只能腰臀摆尾,做出种种下贱淫态。

后来随着几次大型的奴隶聚众自杀事件,加之建国初期那批没入奴籍的人逐渐都已年老和去世奴隶不允许诞育子嗣,奴隶法案便在之后的几年正式宣告废除,共感器,或者说共感娃娃也变成了特级违禁品——现在即使军部审讯最罪大恶极的凶犯,也是不允许使用的。

但如果说哪里还保存着这些违禁品,也只有军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给我一个吧,”贺棠靠过去在他哥嘴唇上亲了一口,“这样你在外面我也不用担心了,我也可以随时随地,完全控制哥哥的身体了。”

顾迟玉有些无奈:“棠棠,这是违法的。”

贺棠知道他这么说就是不拒绝的意思,他脸上笑意加深,凑过去又亲了顾迟玉一口:“哥,你对我真好。”

他搂着顾迟玉又是亲又是蹭,黏黏糊糊地说什么哥哥最好了,最喜欢哥哥,顾迟玉即使知道他是在卖乖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叹气:“我总是没办法拒绝你的,好了,你也要有点分寸,别真给我折腾坏了。”

共感娃娃可不是随便玩的。

贺棠无辜地眨眨眼:“我还有件事想说。”

“......”

顾迟玉很有耐心:“怎么了?”

“有个东西...一直想用在哥哥身上来着,之前没敢用,”贺棠很擅长在他哥面前得寸进尺,“真的很想用啊,哥哥会答应我吧,连共感娃娃都答应了,其他什么玩法都不会拒绝吧?”

顾迟玉依然保持着谨慎,虽然他觉得自己最后大概的确会毫无立场地同意:“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脑神经贴片,嗯,不过是很浅层那种,对哥哥不会有什么影响,”贺棠一边说,一边已经把东西拿过来了,大概很笃定不会被顾迟玉拒绝,“其实和全息游戏有点类似,不过是作用在睡眠中的,可以干扰和调整神经递质,给哥哥的大脑传递一些有趣的信息。”

贺棠笑得有些邪气:“以后哥哥连睡觉的时候都会被我调教了哦。”

不管是清醒还是沉睡,都被他牢牢控制着,甚至在梦里都会可怜地一直发情,一直被玩弄,好像永远不会有解脱的时候,每天一睁开眼就会用忍耐的湿漉漉的眼睛渴求地看着自己,即使是在外面行走、交谈、工作的时候,衣冠楚楚的外表下是淫乱到极点的身体,脑子里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好想被弟弟肏弄啊。

光是幻想着这样的场景,贺棠就已经兴奋到硬起来了。

他亲昵地蹭了蹭顾迟玉,又恶劣地伸手去揉男人的奶子,一会儿捏着饱含奶水的胀痛双乳,一会儿抠弄揪扯敏感的乳头:“哥,好不好。”

顾迟玉叹了口气,他自以为提了个很简单的要求:“帮我吸一下奶水吧,涨得难受,之后随你怎样。”

不仅是膀胱被这个姿势挤压的酸胀难受,每时每刻都充满了几欲失禁而不能的羞耻感,涨满奶水的双乳也同样难受,乳头甚至肿得发疼,很想很想被人好好揉一揉吸一吸,但如果没有贺棠帮忙的话,他连溢出一点奶水的权利都没有。

“虽然很想答应,但是不行,”贺棠有点遗憾的样子,“哥哥今天的梦境会和涨奶吸奶有关哦,所以我现在不可以帮哥哥。”

他又亲了亲顾迟玉的眼睛,给他把贴片贴上:“哥哥把眼睛闭上,快点睡过去,睡着之后效果才会好呢。”

顾迟玉心里还有些迟疑,不过他看了看贺棠,还是乖乖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迟玉睡得很快,一方面是他很配合也很信任自己的弟弟,另一方面是因为贴片会释放促进睡眠的神经元,贺棠看着男人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身体有些沉重地软下去,眼睫下的颤动也变得微弱,他睡着了。

贺棠抱紧了他,他难得的生出些微安心的感觉,一边看着顾迟玉,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他给哥哥设置了什么梦境来着?

好像是什么被敌人抓住了,被发现乳头是弱点,然后一直被拷问玩弄着。

毕竟哥哥最害怕被玩弄这里了嘛。

其实哥哥梦里应该也能朦朦胧胧意识到是他,但大概不会很确认,不过就是这点难以确认才更有趣呢。

贺棠温柔地抚摸着顾迟玉的脸庞,对方不知梦到了什么,微微蹙着眉,偶尔吐出几声喘息。

这个梦境他其实很早就给哥哥设置好了,但一直没有用上,时间久了细节他也有些记不大清,大概就是被用各种道具玩弄双乳吧,涂满媚药一直放置,奶牛一样被榨乳器榨奶,用鞭子把乳头抽得又红又肿,然后再用乳链捆住,连走路时候都被人拽着乳链牵引乳头,走到哪儿骚水就滴到哪儿,甚至连休息的时候都一直在被毛笔玩弄着双乳和双脚,不断挑逗发情,但也只能默默忍耐,哪怕稍微扭动都不允许,不然就会被狠狠扇打双乳。

顾迟玉睡得越来越沉,脸上的红晕却在加深,他眼尾湿红,喘息声里带着可怜的呜咽,明明只是好好躺着,赤裸的身体却不住颤抖,大概是胸口太过难过,他在沉睡中也忍不住扭动起来,但因为被顾定成趴伏的姿势,即使扭动也不过是更加刺激挤压着双乳,所以顾迟玉动了一会儿就又安静了,只是蹙着眉神色忍耐,偶尔吐出几声呻吟。

贺棠掰开他的臀瓣看了看,后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被贞操带锁住的雌穴也一样,嫩肉不住颤动,随时都做好了被插入肏干的准备,但可惜那里注定得不到一点爱抚,只能在强烈的情欲和空虚中淫乱地流出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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