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折扇/认错()(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晏云思是被摔在榻上的,如一个不被珍惜的木娃娃,清晰地听到骨骼撞在榻上的声音。他无畏地逼视凌霄,下巴高傲地抬起。
无非就是这些手段!他经历得难道少吗?这种威胁他有什么好怕的!
凌霄一眼看透他心中所想,却不见他有什么情绪波动,只是淡淡道:“晏大人,你最好能一直这样骄傲,千万不要求饶。”
云思冷笑道:“不过是被狗咬了一口罢了。”
话音未落,忽听门外下人传报道:“公子,姜华姜大人求见,此刻正在府外。”
晏云思肉眼可见地惊慌。
姜华?他今日怎会前来?
他方欲拒客不见,还未张口便被凌霄捂住了嘴。晏云思睁大了眼,使劲去扳他的手,可怎敌得过他的力气。
凌霄露出一个极其冰冷的笑,眸中无情,笑意不达眼底。
他的声音极清晰:“带姜华来这里。”
门外下人道:“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晏云思脑海中一声嗡鸣,不可置信地看向凌霄。
终于凌霄松了手,晏云思来不及大口喘息,惊惶地摇头:“不、不行……不能让姜华来这里……”
他拼命推开凌霄,跌跌撞撞地想逃离这一方禁锢,却被凌霄紧扣住肩头,轻易便扯了回来。
“放开我!”晏云思拼命挣扎。
“晏大人,你还是没学会该怎么跟我说话。”凌霄叹息,“你该求我,不是这样命令我。”
美人榻只够一个人躺下,他被凌霄整个笼在身下,逃也没处逃。凌霄屈膝,饱含侵略意味地分开他的双腿,抵着下身隐秘的一处。
他不怕凌霄床上这些手段,他怕姜华直面自己被侵犯的模样。
凌霄一定做得出来这种事!
晏云思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这样……不能让姜华看到……
凌霄一只手已经探入衣裳里,熟稔地玩弄腿间的性器,手指撩拨过铃口,一股刺激的快感迅速自脊梁游走。
晏云思打个哆嗦,绷紧了身体,终是软了声音道:“凌霄,别这样……会被发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凌霄反问道:“不是不怕吗?”
晏云思咬唇,握住他的手臂:“你是皇帝,不能……”
他痛苦地皱起眉。纵然他不愿,那里依旧在凌霄的掌控下,驯服地抬起头来。
在凌霄面前,他的身体早已不属于他自己。
他被放开,衣物却被潦草而无法抵抗地脱落。他死死地拉着最后的腰带不肯放手,只听凌霄的警告:“朕不介意你做第二个冯小怜。”
被剥去衣裳,玉体横陈,供天下人赏玩。
“凌霄,你说过不逼我的!”他服软,眼中已盈了泪。
“你听话,我自然不会逼你。”凌霄提醒道,“从正门到佛堂要不了多久,你该长点教训了,晏大人。”
他用力攥住那一处阳物,晏云思吃痛,一眨眼便有泪滚落。
他忽然就想到纪澶。或许纪澶才是对的。
不要忤逆,不要反抗,要听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过是毫无用处的自以为是的坚持,有谁会多看一眼?
愤怒,抗拒,究竟有什么用?连同残存的自尊,有什么用?
纵然不肯承认,脑海中却有声音清晰地提醒,他又犯了错,他不该挑衅凌霄的……
时间飞速流逝,他几乎听到姜华愤怒而不可置信的声音在质问自己。心中最后一根弦骤然断裂,鞭笞出一道深刻血痕。
“我错了,凌霄……”晏云思哭泣,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眸子里满是绝望,“我错了,我听话,别让姜华来这里……”
他不住地抽泣,一双秋水黑瞳无助地望着凌霄,好似深秋将要凋零的孤叶。
他呜呜地哭,眼泪止不住似的不停地涌出,孩童一般,脆弱而无措。
凌霄不为所动。他便伸出双臂环抱住凌霄脖颈,学着凌霄的要求展示自己的臣服。
“凌霄,我错了,我没有喜欢过谁,那都是气话。”他不停地抽泣,哽咽着祈求,“我听话,你让姜华离开。”
这会是凌霄喜欢的姿态。要柔顺,要听话。
柔弱的,令人怜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昔日高傲之人打碎脊梁伏在自己身下,眼眶周围的肌肤因哭泣有些泛红,眸中水光潋滟,一声声请求他的饶恕。
“嘘。”凌霄轻声道,“他来了。”
晏云思猛得屏住呼吸,只听脚步声渐近,还有姜华的声音。
趁他分神之际,凌霄并起两指插入后庭之中。
纵然没有润滑,晏云思这么多天早熟悉了情爱之事,熟悉的异样不顾他的抗拒自那处软穴蔓延,晏云思下意识夹紧了手指,喉中逸散一声喘息。
他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唯恐流露出声响让房外的人听到。
凌霄又伸进去一只手指,慢条斯理地在温热软腻的穴肉上抠挖。手指毕竟比真正的阳物灵活,模仿着抽插,纵然不够粗大,也已将晏云思眼泪又逼了出来。
晏云思死死地咬唇,全部的力气都在对抗呻吟的欲望,不知何时口中已是一片血腥味。
姜华还是到了门口,下人离去,他轻扣堂门:“晏大人可在?”
凌霄在他耳畔轻声道:“姜华找你呢,还不回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晏云思眼中含泪,拼命摇头,哀哀地无声请求:不要这样……
笃笃敲门声又响起,熟悉的声音此刻却如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将他刺穿。
“晏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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