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荧&am;绫荧】脱轨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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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旅行者感觉自己的生活好像变得有所不同了。

如果追溯变化的源头,一切似乎lAn觞于遇见他的那一天。

神里家的家主、现任社奉行大人,神里绫人。

神里绫人出现于稻妻事毕之后。在旅行者疲于奔命的时候,社奉行神里绫人在她脑海中只有模糊的轮廓。那时的她并非没有听说过神里绫华这位名声斐然的兄长,只是因为局势紧张,她自己的处境也十分尴尬,对这位神秘的社奉行展开想象不亚于一种奢侈的放松。直到他在茶室中缓缓回过头来,属于社奉行神里绫人的形象才倏然丰满起来。

——温和、优雅、谈吐得T,还有着令她短暂失语的英俊外表。

饶是穿梭于多个世界的旅行者见多识广,也不得不承认神里绫人是位少见的美男子。

若要论长相,达达利亚在她所见过的男人中已经可以名列前茅,只是神里绫人的美貌并不同于他。稻妻的社奉行大人有种温和内敛的柔美,和达达利亚堪称b人的英气截然相反。

一开始,旅行者以为自己和他的邂逅只是漫长人生中须臾的交错,可是因她乐于助人的热心肠,却被莫名卷入了稻妻几个名门望族间的倾轧斗争之中。这令她十分头痛,因为尽管旅行者长于战斗,在暗流汹涌的g心斗角上却颇为笨拙。若不是神里绫人向她伸出援手,那她恐怕要跌几个跟头。

就这样,她和神里绫人之间的交往渐渐多了起来。他时而请她来家中小叙,时而邀她外出历险。因为冒险家职业的特殊X,旅行者经常同不同的人一起行动,因而对于绫人的邀约她无不应允,也并不觉得这有何不妥之处。对她而言,这跟处理冒险家协会的委托并无二致,神里绫人与其他委托人也无甚区别,只不过是地位更高、条件更佳罢了。

第一个戳穿这种变化的人是达达利亚。他的形象或许给人以粗线条之感,然而恰恰相反,在某些事情上达达利亚有种超乎直觉般的敏锐。又是一天,荧在一个晚餐后的时刻归来,她气喘吁吁放下背包,擦了擦额角的汗——这已不是第一次晚归,却是第一次超过晚餐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达达利亚没有责怪什么。只是当她从他身边走过、准备将外套挂上衣架时,他却突然问:“伙伴,你已经吃过了吗?”声音低得有如鬼魅。

她条件反S般即刻回答:“没有。”这不是撒谎,却让她莫名有种心虚的感觉。

他定定地看着她,片刻后还是笑了:“那就一起吃吧。”

他们最后还是面对面一起吃了晚饭,正如以往的每一个傍晚。餐桌上的气氛格外凝滞,哪怕是不太敏感的旅行者都感到难以忍受。她埋着头慢慢吃着盘中的东西,觉得自己后脑勺有种灼烧之感。这种灼烧感如同巨石般压得她难以抬起头来。于是从始至终,她也只是低垂着头,将两道视线投放在自己的餐盘之中,没有看他哪怕一眼。

旅行者知道,这很不自然;她同样也知道,这只是在故意拖延。但是——她有些迟疑地想,这总b手足无措来得还好一些吧?

晚饭后,旅行者有意拖拉了很久。她花了三倍于平时的时间洗漱收拾,把每个毛孔都清洁得细腻妥帖后才ShAnG休息。公子躺在黑暗之中,她不知道他睡了没有,也无法看清他的动作和神情。荧只是轻手轻脚爬ShAnG,下意识地,背过身去。

可她最终还是没能安稳度过这个夜晚。因为在旅行者半睡半醒之际,身后的男人出其不意地袭了上来,动作迅猛得如同虎豹。他的手紧紧钳住她的肩膀,将她翻过去,迅速而粗暴地占有了她。公子的x膛严丝合缝地贴着她的背部,这是一个可以让他们的身T大面积接触的姿势,同时也足以让他牢牢压制住她。可她没有接触到他的皮肤,因为公子甚至没有脱去她的衣服。在把她的内K拨到一边后,他就缓慢而不容拒绝地挤了进来。

他的行径令旅行者错愕不解。她到底不是个傻子,知道他有点不高兴。可让她不明白的是,只是因为晚归,达达利亚就生这么大的气吗?在那一瞬间,她有点想开口解释自己只是和神里绫人去调查稻妻官场了。但是——就在她要开口的那一刹那,旅行者突然发现这是很难启齿的。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跟一个青年男子说自己的空闲时间是跟另外一个同龄男人共同度过的并不明智。

这件事在旅行者心中种下怀疑的种子,她决心重新审视自己和神里绫人之间的关系。当神里绫人邀请她一起调查或是共进午餐时,她会小心地在心中评估他的行为是否越界。评估的初步结果为神里绫人对她暂时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至少她自己看不出来。对于这个结果,旅行者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感到心口有点空落落的。

这种矛盾的情绪为她敲响警钟。旅行者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质问自己:你喜欢神里绫人吗?可不管如何梳理如何推敲她对神里绫人的感情,这个问题的答案都是否。旅行者最终把这种莫名但很轻微的失落归结于自身的nVX魅力未能得到充分证明。在为自己的反常心绪寻找到逻辑自洽的回答之后,她便也释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是这种释然并没能维持足够长的时间,因为神里绫人逐步显露出自己有别于往常的一面。

旅行者开始感到迷惑了。

——

他的反常肇始于那一天。当然,在此之前,旅行者也承认自己的行为举止已经不同以往。自从她意识到神里绫人有意于己的可能X后,到神里家做客时的一举一动便颇为拘束。还是这几日想清楚了神里绫人落花无意、而自己同样流水无情之后才自然几分。

那一天,神里绫人说有要事相商,旅行者便如约来到神里屋敷。对于神里绫人说的话,她向来不疑有假。毕竟,她早已弄清人家对自己根本没有什么绮思,又何必自作多情呢?当然,事实也证明神里绫人并没有骗她,他只是给她沏了一杯茶,语调轻柔地向她谈起两家奉行联姻的后续情况。旅行者曾经充当过柊小姐与九条镰治之间的信使,对这件事向来有几分上心,于是不管神里绫人何时为此事叫她,她总会应允。

两家奉行的事谈完了,他们两个之间的空气也安静下来。旅行者觉得到了要说再见的时候,正想起身告别。神里绫人却十分突然地开口:“荧小姐。”

于是她又在座布団上坐稳:“嗯?”

他望过来,眼神是脉脉的。“最近总觉得荧小姐看起来有些拘谨,是怎么了吗?”

旅行者有点僵住了。她一是没想到神里绫人居然会为此事直接开口询问,二是不清楚他问这个有何用意,一时之间竟然陷入沉默。

而他却更加自然大胆地伸长胳膊,直接握住了她放于几面上的手:“难道,是我做错什么事惹小姐不高兴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旅行者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她更不知道神里绫人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发出这样的疑问。于是在慌乱之中,她做出了可能是最为愚蠢的应对举措——她猛地甩开神里绫人的手,转身跑了出去。

她跑过街道、跑过旷野,直到跑到自己家才止住脚步。旅行者魂不守舍地打开门,靠在门上不停喘气。现在,她感受到了来自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力竭。而这种力竭在她看到站在面前的达达利亚后达到了巅峰。

没有开灯,他站在一片幽暗之中。傍晚昏红的光线从没拉严的百叶窗中溢进来,落在地上形成一片斑驳的光斑。男人自黑暗中缓缓走过来,任栅栏状的光影将他分割。他抬起手,旅行者在那一瞬间居然屏住了呼x1——而他只是动作轻柔地抚上她的脸颊,用粗粝的指腹一寸一厘地揩过:

“亲Ai的,你为什么这么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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