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小戏子夜邀拜堂老佳人外观暖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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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却说过了几日,离玉兰归家的日子也是愈发近了。小凤却不知怎的,心里一发焦急起来。每次夜深人静,虽有美人在怀安睡,却不免想到姨母所说玉兰的婚事。玉兰丧夫,按理来说她身世富贵,也不愁嫁,大不了就招个上门nV婿,聂达与刘氏都已经五十来岁,nV儿又十分娇弱可怜,必然是不放心她一人在这人世间,定要寻个如意郎君与她。她这样的好容貌,好X格,不知能寻个多好的情郎。

却回想自己,小小年纪就离开爹娘,随着戏班子四处漂泊,一字不识,空会唱戏,空会一身武艺,却口袋里无半个银子,在这京城也没有一点根基,更何况明面上还是个nV儿身,又怎么能与之相配?每每想到这里,小凤又不禁想到师父说自己哪怕戏唱的再好,在旁人眼里,那也是不配与这富家小姐相提并论的。不禁心里悲凉,看她素日十分坚强的模样,也会在深夜忍不住悄悄落下几滴泪来。

玉兰也知道她最近心情不佳,却怎么问,她也不说,也不便再缠问,只好小心翼翼陪在小凤左右。

入夜,窗外蝉鸣阵阵,小凤睡不踏实,又不敢乱动——怀里那人儿正睡得酣恬,生怕打扰她的清梦。不由得又想起心事来。几滴热热的眼泪滴在玉兰脸上,玉兰只觉得脸上一阵热,继而又是冰凉,痒丝丝的,抬手一擦,竟然是水。疑心那屋顶漏雨,扭脸看去,不想是小凤呆呆地看着自己出神。灯火昏暗,小凤一时间没发觉玉兰醒了。

玉兰轻轻呼唤道:“小凤,你怎么了?”小凤一惊,忙擦g了眼泪柔声道:“你怎么还不睡?”玉兰道:“某些人掉眼泪掉个没完,我怎么睡得着?”小凤无心打闹,长长叹息一声。玉兰也正经起来,抱住她问:“怎么了?”小凤迟疑片刻,道:“我担忧聂老爷来日替你寻个夫婿。我又该怎么办的好呢?”玉兰道:“那便向父亲坦白心事,爹爹最疼我,他不可能不管我的心意,b着我嫁人的。”小凤苦笑道:“可明面上,我仍然是个nV儿身的身份,聂老爷又怎会同意你嫁给一个nV子?”

玉兰心里一沉,也不禁忧思阵阵,哀伤起来。两行清泪划过,玉兰紧紧搂着小凤道:“那,那是我对不住你。不论如何,我此生也忘不掉你。”小凤替她擦去眼泪,强颜欢笑道:“若是无缘做正头夫妻,倒是不如咱俩做个夫妻对拜,叫月老认得咱俩,说不定把这红线替咱俩栓得紧实些。”玉兰知道她不过是求个安慰,却也笑着应下,问道:“可这夫妻对拜,就在这屋子里拜一拜么?”小凤笑着起身披衣:“我带你去个地方,在那里拜了的好。”

二人简单穿上衣裳,小凤提了一盏水晶琉璃灯笼,便拉着玉兰出去。原来,这墨翠山庄里奇珍异草,各类花草巨多。那后院处有两棵榕树,许是因为种植得太贴近了,一个高大蓬B0,另一个要娇小秀气不少。

玉兰不明,问道:“来这里做什么?”小凤笑道:“我听人说,这样一大一小两个树叫做同心树,寓意夫妻同心,永不分离的。在这里拜一拜,可不是更有寓意么?”说罢,就做个请的手势。玉兰觉得有道理,便也上前一步,与她面对面,郑重其事地拜了拜天地,又拉开些距离,做个夫妻对拜。

一套拜完了,小凤又双手合十,喃喃自语许久。玉兰看她诚心可怜,上前从后面搂着她道:“你我有缘,上苍也舍不得分离我俩的。”小凤叹了口气,回抱住玉兰道:“只但愿如此。”又低头亲她,玉兰看无人,也不躲避忸怩,二人gangchai1iehu0,又见夏风清爽,便动了y心,找了附近一处背人的地方将那衣裳除去,行周公之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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