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这家伙发烧了竟然也不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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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鸣人心想,不会是因为他佐助才体力不支的吧……

但佐助却没有想这么多,他只想赶快修炼回之前的水平,鸣人搀扶他时也并不客气,大半个身子重心放在鸣人身上。

鸣人身体紧绷起来,不敢再动弹,直到佐助慢慢脱力,站不住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鸣人才发现有些不对劲,佐助身上怎么这么烫?

摸上他的额头只觉得异常滚烫而且还摸到了一把汗。

这家伙……发烧了竟然也不说?

刚才的脱力佐助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鸣人将他一把抄了起来,立马就近找了家旅店住下。

佐助身上不停地出着细汗,脸上的红晕一直没有消退,看来烧的挺严重的,鸣人小心翼翼地将他下身的衣裤褪去,发现那处曾被自己蹂躏过的地方一片红肿,而且四周的臀肉和大腿内侧都有深浅不一的红痕。

怎么会这样……

两人原本第一次发生关系,鸣人就缺乏经验,虽然做过润滑但过程中难免用力过猛容易伤到对方,更何况前半段佐助都还是无意识的,没有任何反馈告诉他会不会觉得不舒服或者被伤到,他解开佐助的上衣,痕迹果然也遍布了他的身体,尤其是腰和背,有些地方甚至发青了。

该死,都伤成这样了还要修炼。

显然长时间的不适宜的修炼让身体上的疲惫加剧了。

鸣人发现自己的阳遁只能治愈皮肉伤,也难怪,阳遁是促进细胞再生的,多用于骨骼皮肉之上,这种血液里的感染型的炎症他便束手无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鸣人将佐助半湿的衣服换下来,擦干身体后将他安顿好,便出了门。

不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些药品,给他上起了药。

他触碰到佐助后穴的红肿时,看到他紧皱的眉头,心中都在不停责怪自己,同时他心头涌上一缕恐惧……

为什么那晚之后他什么也不问我,却只关心回村子的事情,当时鸣人并没有多想,只以为佐助就是想通了愿意留在村子里,可现在再仔细斟酌着,这几天佐助的言行有种让他捉不着摸不透的感觉。

佐助是不是,其实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为了解开身体的封印才默许自己的行为?所以连受伤发烧也不愿意向他透露,而是自己承受。

那天其实鸣人看到了,那天事后他去喊佐助下楼吃饭的时候,他手里的动作,是在去除自己在他手上种下的标记。

鸣人想不明白,他并不觉得他曾经那些梦和幻觉里的景象和情绪完全都是假的,他相信有一部分是真的来自于佐助,不然他不会允许自己在对方昏迷的时候对他做那种事,然而现在他真的越来越搞不清了……

方才为佐助擦拭身体时将那个徽章项链摘下来,不知道他是真的没有注意这个徽章还是愿意带在身上,这几天徽章佐助一直带着,但按理来说他应该不知道徽章的作用。

鸣人依旧将徽章给佐助带上,如果他不问的话就这样吧……

他太阳穴隐隐作痛,仿佛有一根针在脑中穿行,不安和焦虑同时占据自己的情绪,鸣人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擅长思考的人,但是遇到佐助的事情他就不得不考虑更多,他讨厌这种试探,真的讨厌。

但是,他害怕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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