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夹着两根/结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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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在过年之前宁霓还是回到了S市。她居住的那个出租屋周围的人已经基本上都回了老家。她走得慢,正好遇上几年一遇的寒潮,云层下方是茫茫的白色。下了飞机她一时有点感慨,这座城市还和她当初离开的时候那样。但她现在暂时失去了目标,第一站应该先去哪里。

在出口的地方好像有谁站在那里。人潮涌动,他好像一枚契入地面上的楔子,应该感受到了她的视线,不过她没有上前,而是走在他附近几步远的位置。那个人戴着墨镜和口罩,让她一时难以分辨伪装之下的真容。宁霓放开了箱子的把手,他顺势接了过来,对宁霓说他开了车,就在外面等着。

宁霓却像看陌生人一样看他,甚至站在原地忘了反应。那个男人低头打量了她一眼,随后摘掉了墨镜,大大方方地向宁霓展示自己。“我哥现在还在忙着公司里的事情,叫我先过来接你,先送回家。”

来接她的人不是郁原而是郁楚已经足够让她疑惑。宁霓揉着太阳穴,她这次回来本来只是想远远地看着他们兄弟两个,尤其是不太想再去见郁原,因为郁原上次就像一个性瘾患者,趁着她休假的时候抱着她在出租屋里试了好几个花样,最后还说我可以当你的炮友,回S市的时候随叫随到。所以她只给郁楚大概说了自己要回来的消息,但是郁原也知道,听这语气,好像他们两个互相通气了。

“我哥哥没有办法再承担一次失去你的后果,”郁楚绅士地请她上车,帮她把行李安排好,关了车门,外面呼啸的风声被隔绝在外,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她手指上的寒意一点点消散。“所以他说既然你对他不信任,那么加上我会是怎样的结果,他是这么跟我说的。无论你在谁的身边,只要有一天能停留在他那里就好。”

宁霓抓紧了衣襟,她没有想到郁原的想法比之前疯狂更甚,而且郁楚也居然和他和解。她一瞬间想打开车门,但郁楚正好从后视镜里往后面看。那一瞬间好像是郁原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我们回家。

于是她不再说话,郁楚怕她无聊,拧开了车上的电台,内容无非是路况以及一些分享的故事之类。其实两个人都没有去听电台里在说什么,只是用它当作逃避对话和沉浸到自己世界的一种手段。郁楚专心盯着前面的路,脑子里却忍不住把郁原给他打的电话内容放出来。他说你去接她,并没有用嫂子的称呼,而是用了她。郁楚说你怎么知道她会回来,说完又敲敲脑袋,我忘了你已经和她共感了。

因为她想见你,还有,以后我会给你家门的钥匙。郁楚在听到“给钥匙”的时候忽然有了反应,忍不住反问郁原,“今天太阳怎么从西边出来了,你这么做,她会同意吗?”

“没有什么事比她留在S市更重要。”郁原又是那副郁楚天然就讨厌的冷性子,“接到之后给我发短信。”

郁楚嗯了一声,说我不用发短信你也能看见吧,我开你的车过去,你的导航和你的手机连到一块是不是。

其实他开谁的车过去接宁霓都行。只是他知道如果他开着自己的车过去,那么郁原估计隔一小会儿就要给他打电话或者发短信。这种性格是之前郁原没有展现出来过的。郁楚收回思绪,前面的路口已经排了长队,桥上面的雾气逐渐增大。郁楚点了几下导航,汽车拐了个弯,直接朝另一个方向开过去。这条路上的人没有那么多,郁楚才有时间仔细看着后视镜里的宁霓。她的眉眼比在S市的时候多了一点风情,长风衣把她的身材修饰得很好,上了车因为热所以身上就穿了高领毛衣。涂了口红的殷红唇瓣轻轻张开,似乎是有话要对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记得这不是回郁原买的那个房子的路。”宁霓眉间轻蹙,盯着郁楚的眼睛脸上的疑惑加剧。郁楚切了一个频道,车里被钢琴乐隔开了一层有形的雾。他说确实不是,这是去我的诊所的路,姐姐。

说出姐姐这个词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他不得不隐藏的小心思终于在宁霓面前暴露出来,郁原的电话不知道什么时间就会来,他加快了速度。到了诊所外面的时候,他熄灭了火,宁霓看了他一眼,也跟着他下了车。

站在诊所的地面上,宁霓环顾四周,诊所里的装潢和她最后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别无二致。她找着位置靠里的沙发坐了进去,郁楚跟着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问她这次是打算回的长一些还是过完年就走。

我不知道,宁霓的身体向后靠,她好像从郁楚的问话里嗅到了什么,慵懒地靠到沙发的扶手边缘,勾勾手指叫郁楚凑过去。郁楚在她面前慢慢半跪下去,宁霓的手指抵上了他的胸口。

“那你想叫我留在这里,还是去外地,我手边可是只有郁原的联系方式。”

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是明晃晃的野心,亲了亲她的嘴角,说姐姐,我想你留在这里。年轻的身体禁不住挑逗,很快郁楚就把她身上的衣服脱掉,只剩下贴紧身体的内衣和锁扣。郁楚看得眼热,弹出的性器抵住了她丰腴饱满的乳沟,说第一次给姐姐的胸好不好,宁霓解下来绑缚头发的皮筋,散落的黑色长发垂到肩膀周围,郁楚勾着鸡巴深深埋在她被内衣束缚着的乳头里,几丝精液甩到她小巧的下巴上,宁霓当着他的面把精液吃下去,这一下让他忍不住射了,龟头弹跳几下对准了宁霓的咽喉射精,她吃精吃得痛快,不知道什么时候诊所的门被推开,沙发旁边有另一个身影,等她发觉的时候,已经拿着一枚冰凉的坠珠慢慢走到她身前,戴着戒指的手伸进她口中夹着舌头戏弄。

“舒服吗?”郁原的视线从被她诱惑的郁楚身上转回来,一边捏着她的下巴叫她仰着脸。“吃他的怎么会吃饱,”宁霓带着被抓奸的心虚向后缩,郁原的手掌就越发靠前,她看见了一枚金色的王后棋子。

“自己张开腿,把它放进你的小穴里。”

宁霓的手心与他的接触,硬朗的指节传来的力度近乎于箍紧,捏了她的手算是警告。她才看清棋子下方坠着的两粒金属圆珠,马上感到手心下陷了一点。

她的双腿被郁原踩着分开,里面热而成熟的屄随着宁霓的呼吸翕动,金属头没入绯红穴肉一点,冰冷又极富繁杂的花纹不住亲吻她的甬道,拔出来就沾上一层不会化掉的银丝。她的眼角马上泛起红色,舌尖悄悄伸出来,一边自己塞着棋子往里推,吃进了地毯上的长兽毛。

“呜呃……”小穴传来挤压的麻胀和尿道口的双重刺激。郁原一直在注视着她,然而只是等到她的穴口被棋子完全堵塞,冷冷地叫她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郁原只是叫她去取一些东西,看着她赤足在房间里穿行。宁霓逐渐觉得苦不堪言,两粒圆珠拖曳着穴里的棋子往外拉,只能尽力夹紧大腿根部不让它滑出去,而表面的花纹看似防滑,实际上在她吸吮棋子的每步都在杵捣藏在穴内的敏感点。

她终于忍不住,扶着桌子边缘泪眼婆娑,穴口“啵”的一下,紧接着棋子带着水液甩到她小腿间的黑色丝袜上,最后闷闷地坠落地面,声音不大,宁霓却被吓得腿软。

郁原终于起身,随后走到她面前,温柔抚摸她惊恐放大的脸颊,一手解开皮带扣,一手拨开她的内裤。”准备好,我要来真的了。“

稍微紧致一点的穴眼被粗暴肏开,她像一杯阳光下黏腻的冰淇淋,尽管郁原掐着她的腰扶了她两次,她的身体仍然不可避免地滑下去,最后干脆被压在桌子上后入。挺翘白皙的臀瓣被捏成各种形状,随后被一巴掌扇到流水。

郁原不以为意,下体挺着胯戳上去,马眼对着她的宫腔,像接吻一样突突地往前顶。一边撞到的那瞬间宁霓颤抖着泄出一声小小的尖叫,全身上下炸开一样,全身因为惊恐和悸动想要从郁原身上拔开,被按住了腰胯更用力地往那儿蹭。

被注视的羞耻叫她忍不住多想,后穴里插着的性器狠狠鞭笞了几下,宁霓抖着屁股猛地绷直了脖子,崩溃大叫,肚皮抽搐般急速收缩。“自己数,被插了几下。”

“一,二,嗯……”

郁原的鸡巴对准了后穴的腺体猛操,操得两个人都头皮发麻,透明的清液不停往外冒。左手勾住她的大腿,手指往下面兜了一把,黏糊的汁液淋了满手。她眯起眼睛,把它们都抹到阴阜上,并拢了两指夹住阴蒂,忽然发力,又重又狠地拉扯,掌心来回抽缩,长指摸到后面的穴口也快速地浅浅戳刺几下,宁霓像被电到一样,昂起头,”要高潮了,噢……“

她失重一般头晕目眩,低头茫然地摸自己的下体,花穴透明的液体夹杂着精液外涌。宁霓像抓住浮木那样按住郁原的手,喉间只能发出呜咽的哼吟,强制高潮的汁水混着强劲的水柱四处喷洒,她瞬间脱力,倒在郁原身上,失神地瘫坐,间歇痉挛的呻吟像水波回荡。

”继续。“

郁原只对她说了两个字,声音低沉喑哑,不断绞紧的后穴真是美味,连他都难以自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他也看见了郁楚,他也受到了刺激,郁原站在她身上的时候,他就埋到宁霓的腿心细细嗅闻,郁原射过的性器又重新对准了宁霓的嘴唇。她捂着自己汁水淋漓的小腹,向这两个人求饶,“我不要了,好不好……”

“不准。”

郁原和郁楚伸手握住了她两边胸脯,“姐姐也和我做吧,我也想给姐姐。”

“多一个人喂饱你不好吗?你又不乖,又想走,那就乖乖吃干净我们两个的精液。”

“不要弄了,嗯……”末尾的字硬生生被吞下去,模糊成暧昧的低喘。郁原粗暴地解开了她腰间的扣子,绯色的肉团随着她骑乘的动作晃动。郁原肏她的嘴,而郁楚仍然埋到腿心,卷成半筒状的舌头嘬住夹在阴唇里的阴蒂用力吮吸,从性器里榨出一串黏液扯出的银丝,带了腥气的白浊与肏出的腥液糊满肉缝,濡湿褪到膝盖上的丝袜,再成股淌到地上。

她白嫩细滑的腿勾着郁原的肩头,强忍着后穴一阵一阵的酥麻,丝袜旁的男人吸得更加卖力,压不住脊柱里窜上半身泄力般瘫倒在地毯上。

郁楚头埋得更深,换了个姿势掐着大腿根去吸白软的腿肉,啜得滋滋作响。灼热的鼻息喷在腿心上,阴唇被熏得发涨,夹在抽搐的双腿间发抖。

“呼,后面也湿了。“男人边吸,一只手半搂屁股,捏住两瓣臀肉里半滑不滑的兔尾,手指绞了一圈绒毛捏住往外扯,靡红软肉吸得紧,响亮的啵的一声,哆哆嗦嗦地从肿胀的穴口里挤着汁液。

“你要去了?”男人勾了勾腿间流出的一串精液,还在一张一翕的穴口吐出一大口浓汁,食指和中指表面泡得水亮光滑,作恶的舌尖终于舍得放开被烫坏涂满的花穴,当着她潮红的脸搓捻出一道淫靡的银丝。汗液从脊骨下坠,敏感脆弱的肉粒也逃不掉,放在手心,放在舌尖磨出一层红血丝,湿透了和抽动的小腹一起发颤。她被舔得发软,泪眼婆娑,“吃掉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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