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不守男德的下场:跪求妻主责罚sP股,让它肿得连椅子都坐不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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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早上六点,本应是宁致远每日起床晨练的时间,然而从今天起,他的晨练变成了晨训。

调教室内,男人被仰面朝天绑在一张扶手椅上,双脚大开,袒露出光洁无毛的下体。

训诫师黑着脸站在他面前,冷冷地问:“宁庶夫,大小姐昨晚要了你几次?”

“一、一次。”男人面红耳赤。

“只有一次么?”训诫师轻蔑地哼了一声,似乎在嘲笑眼前的男人没用,“那么雨露赏在哪里了呢?为什么你的两只穴都干干净净的,嗯?”

“没有雨露……”男人小声嗫嚅道,“妻主并没有赏……”

“为什么?”训诫师推了推眼镜,杀气腾腾地问。

“我不小心弄脏了妻主的床……”男人垂头丧气地说,“被赶出来了。”

往事不堪回首,确切地说,妻主昨晚并没有吐出任何驱赶的语言。当她看见心爱的粉蓝色泡泡纱羊驼床单被自己喷出的白浊精液玷污时,直接以一记高飞踢将他踹下了床,用那双修长有力、人见人爱的小鹿腿。于是当天夜里,整栋楼里的仆人都知道宁庶夫被大小姐嫌弃了。

“所以,你在妻主还没有尽兴的时候,就擅自射精了对么?”训诫师勃然大怒,对着男人胯下之物,高高举起手中的藤条,“没规矩的东西,谁给你的胆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啊——”眼看着肉色的阴茎被抽蔫了下去,表面凸起一道鲜红的檩子,宁致远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男德·夫训》第一条:为夫奴者,应尽心伺候妻主,不可耽于享乐。既管不住自己的淫根,不如废了,总好过在妻主面前丢人现眼!”挥舞的藤条如同秋风扫落叶,在那根萎靡不振的肉棒上留下纵横交错的伤痕。

肿胀不堪的下体传来钻心的刺痛,宁致远一边哭叫一边求饶:“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别打了,疼……好疼……”

“疼才能让你长记性!”训诫师黑着脸道,“以后每日晨训,加罚十下阴茎鞭。”

早晨八点的阳光透过白纱窗帘洒向卧室,在实木地板上投下摇曳的树影。

雪枫缓缓睁开眼睛,逐渐清晰的视野中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躯,修长的肢体上覆盖着薄薄的肌肉,象牙色的肌肤细腻光滑,好似一具上等的汉白玉雕像。陆家特供的伤药疗效立竿见影,宁致远在游街中受的伤已基本痊愈。男人背对着她跪在床下,双手伏地,额头抵着手背,臀部高高翘起,将浑身最私密的部位展示给妻主赏玩。

对方显然刚刚经历过晨训,臀肉被竹篾敲打出均匀好看的淡粉色,菊穴也被抽肿,肛口凸起一圈软肉,如同一朵含羞待放的小花苞。半抬头的阴茎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痕,连阴户也挨了训。两瓣肥嘟嘟的阴唇微微抽搐着,隐隐露出肉香四溢的花穴口,阴蒂也肿到缩不回去,娇滴滴地吐着露珠。

大清早就这么活色生香,可真令人上头。雪枫按了按太阳穴,有心去上个厕所,却又贪恋被窝的温度,在床上左右连翻了好几个身,情绪愈发烦躁。

宁致远见她醒了,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将被子掀开一角,一头钻进雪枫的睡裙中。一夜之后,男人的动作更熟练了,三两下便叼走了雪枫的内裤,将头埋于她双腿之间。

他撅着屁股在被子里拱出一个蒙古包,以柔软的唇舌包裹着妻主的花蕾,一番吮吸舔舐之下,雪枫的身体微微一颤,与此同时,一汪带着体温的清流倾泻而出。男人见状急忙张大嘴巴接在下方,喉结滚动发出吞咽的声响,将妻主的圣水尽数饮下,不曾遗漏一滴在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释放之后的雪枫长出了一口气,男人赶紧又含着温水漱了口,再一次埋入妻主腿间,将对方的私处清理干净。

雪枫从没想过宁致远这样保守的人会主动口侍晨尿,还做的如此自然,望着对方的眼神立刻不一样了。她长臂一伸一把将人搂过来,食指点了点对方的嘴唇,“今天怎么这么贴心?”

“昨晚是奴第一次侍寝,难免生疏。”宁致远笑得温润如玉,“妻主若不嫌弃奴粗笨,以后每天早晨都这样伺候妻主好不好?”

以前竟没看出来,这家伙还是个乖觉的,很会察言观色,嘴巴也伶俐。五官虽不出挑,却生的端庄俊逸,温文尔雅,宛如一株清幽的兰草,静静地开放在悬崖峭壁之上。

雪枫见他胯下鸟儿肿成一团,垂头丧气地耸拉着脑袋,顺手拽过来撸了两把,“可怜的小家伙,挨罚了?”

宁致远忙挺起腰胯将肉棒主动送过去,方便对方把玩,温驯地回道:“昨晚未经妻主允许擅自泄了身,嬷嬷罚了阴茎鞭十下。”

“是该让你长长记性。”雪枫深表赞同。昨晚她的床单被弄脏后,本来已经不想再看到宁致远了,若不是对方苦苦哀求,格外卖力地用屁股讨好了她,早就被扫地出门永不录用,哪里还有资格接受今天早上的晨训?

众所周知,男性在射精后有一段不应期,短时间内根本无法靠自己硬起来。而女性的高潮不但持久,还可以连续拥有多次。这就造成了一个尴尬的局面,往往妻主还没尽兴,夫奴就萎了。届时腰也松了,腿也软了,穴也夹不住了,把妻主一个人晾在那里,这是人干事么?

为避免妻主在房事中扫兴,大多数驱魔师家族会要求夫奴佩戴束具,禁止他们在承宠时泄身。比较极端的可能还会给夫奴喂壮阳药,让他们射了硬、硬了射,这当然是不人道的行为,有损夫奴的健康,陆家这样的体面人家自然不会做。

宁致远知道自己犯了忌讳,一整夜都提心吊胆,辗转反侧。夫奴的职责本就是侍奉妻主,用嘴、用屁股、用穴眼儿,没有哪个驱魔师娶男人回家,是专门让他们靠前面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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