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领风骚 张廉第111部分阅读(1 / 2)
('\t\t\t菊领风骚张廉作者:肉书屋
菊领风骚张廉第111部分阅读
座宅邸安家如何?”他抬眸微笑。半眯的双眸老谋深算。
我笑着摇头:“王爷真是精明,小妇人想趁王爷昏昏沉沉蒙混过关都不行。王爷,这大宅有何稀罕?即使我不发话,羽熙也会给我十座八座,小妇人不缺真金白银,就缺几个兵陪小妇人演出戏,怎么?连借几个兵演戏都不成吗?”
“演戏?”疑惑和戒备同时出现在了他的脸上,他对我借兵演戏的说法很疑惑,又同时在戒备我是否在设圈套。在我的面前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青涩善良的少年,而是城府深不可测的成年男子。再一次,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北宫骏崎的影子。
笑了笑:“还是等王爷您康复再说吧。”
他也点头而笑,显然担心自己身体不佳而影响了他的判断。我这个决定,正合他意。
忽的,他看向了门口,我在他清澈明亮的眸中看到了刘澜风和羽熙的身影。我立刻转头,刘澜风扶着羽熙而来,脸上面无表情。这小子,也只有在yd幻想时,表情才会有所变化。
“王爷您终于醒了。”羽熙走到我的身边,懒懒地靠在了我的身上,“您若再不醒,可就累坏我的夫人了~~~”
略带责怪的话语让寒珏惭愧垂眸,这不禁让我想起了方才的那个梦,隐隐约约的,好像记得寒珏的痛苦,来自于他理性与感性太过平衡的性格。
“大皇兄……”刘澜风飘忽到了床前,手上突然出现了一碗面,“你快吃吧……蛋蛋面……我做的……”
寒珏微笑着接过,似是真的饿了,也不在意我们这些外人在,就当着我们的面吃了起来。
“大皇兄……你这次……昏迷了……六天……”刘澜风死气沉沉地看着寒珏吃面,寒珏的涵养真好,或许是习惯了,若是我在这种眼神下吃饭,肯定那饭越吃越冷。
寒珏停了下来,侧脸盯着刘澜风看了一会,转回脸似在回忆。然后,又转头看面无表情的刘澜风:“风弟,我梦见你了。”
忽然,刘澜风的眉毛大幅度地拎起:“大皇兄……我……不喜欢你的……”
靠在我身上的羽熙忽然间滑落,我回头看他,他以手抚额,以掩饰他的尴尬。摇头,我都已经免疫了,没想到羽熙还不能。
再看寒珏,显然也是千锤百炼出来的,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而是继续说着他的梦:“梦里面,我看到你和秋苒一起在我的梅林赏梅,你们……去过我的梅林?”他疑惑地看看刘澜风,又看向了我,他仅仅只含有迷惑的眼神,再一次给出了他选择彻底遗忘喜儿的答案。
“自然……去过……”刘澜风平平淡淡地答,“秋苒……以前是宫女嘛……”刘澜风转向我,死鱼的眼睛里射出了一道锐光,我不由自主地点点头:“是啊,去过。”
寒珏眸中的疑惑消逝,笑了笑:“对了,我怎么忘了,昨晚风弟说你叫小喜。”
心中立时收紧,寒珏……真的忘记小喜了,他如此平淡地说出这两个字,不再头痛,不再痛苦,而是如同说出一个与他无关的名字一般,我到底是该喜,还是该悲?
肩膀被人捏紧,是羽熙。羽熙,你听到了吧,你知道答案了吧。寒珏不是单纯地失忆,而是他刻意选择忘记。既然他已经做出了选择,我又何苦再因此而纠结自责?
“大皇兄……是六天前……”刘澜风再次补充。寒珏立时拍起自己的额头:“对对对,我忘记了,真的忘记了,呵呵,哈哈哈。”
起身,在寒珏的笑声中一礼:“既然王爷醒了,秋苒就不打扰王爷休息,待王爷身体无恙时,秋苒再来与王爷商议。”
寒珏停下了笑声,微笑地对着我点点头,转身间,羽熙也行礼告辞。扶着羽熙缓缓离开,隐隐觉得,寒珏依然注视着我与羽熙二人。既然忘记,又为何依旧凝视我的背影,他还想在我身上找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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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陪皇子们发育囧爆的日子第六十四章路边谈判
第六十四章路边谈判
关于寒珏到底有没有恢复记忆。要等菊花救回雪铭之后揭晓。
“我看错他了!”
回房后,羽熙愤愤地坐在了床上,我将针线放好,苦笑:“你看错什么了?”
羽熙有些激动,有些愤怒:“我以为他,他!”,
“以为他会因为曾经深爱我而记起我,然后与我相认?”羽熙在我的反问中垂下脸,摇摇头,又叹口气,显得有些烦躁:“我以为爱是不会忘记的,至少我不会!”他倏然抬眸,炽热的眼神如同宣誓。
房间瞬间安静下来,我亦同样地凝视着他,谁会想到在我落难之时,最终陪伴在我身边的,会是当年我的死敌,那个冷酷狠辣的冉羽熙,就连我自己都不会想到。
他热热地凝视我片刻,撇开脸,不屑地冷哼:“我瞧不起刘寒珏。今后我们也不必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我想替寒珏解释,可是又觉得没有必要,他又不会入我的菊府,和羽熙也不会同住一屋檐下,我亦没必要去缓和他与羽熙的关系。其实我真傻,当年寒珏在我和他之间难以平衡,就应该想到他是一个情与理难以相容的人。
他太累了……就像北宫骏崎。
“或许他早就想起你了。”羽熙还在那边生气,他是在为我生气,“只是不知道面对你而选择逃避,不像个男人,哼。”
“那如果是你,你会怎样面对我突然三夫的状况?”我倒是很好奇羽熙会怎么做。因为殇尘已经做出了选择,就是继续只是做朋友。
“自然是抢。”羽熙不假思索地答,“抢不过就嫁给你,就像当年我选择嫁给你一样,我永远都不会变!”
他的话,让我感动。我坐到他的身边,他的面色还是有些难看,我握住了他的手,忍不住问出藏在心里多年的问题:“羽熙,我一直不明白,你是天朝人,为何会接受一妻多夫?”
忽然间,羽熙的神情发生了变化,双眉微蹙,陷入遥远的回忆,双眸渐渐变得黯淡:“那时……觉得自己配不上你。只要你能接受我这污秽的身子,就已经心满意足……”
心里抽痛了一下,越发握紧了他的双手,当年那句为了刺激他而说的“我嫌你脏……”,没想到会在他的心里扎地这么深。
“然后……眼睛又瞎了……”
耳边再次回想起他曾经无数次的自语:“看一眼,少一眼啦……”
“怎么,亲爱的你内疚了~~?“忽然,他语气一转,声音也变得娇媚,一只手环住我的腰,他火辣辣的唇就贴在我的耳边。
狠狠一拳甩向他,他敏捷地躲开,但是身体依然贴的我死死的,真让人生气,我刚刚感觉到内疚,想对他好点,他就这样。握住他环住我的双手:“那如果没有那些情况你还会不会嫁给我?”
“会,当然会。”这时,他又答得很是认真,我很迷惑地看他,他妩媚的神情透出了比我大七岁的成熟:“朝夕家族是个混乱的家族。一夫多妻,一女多夫,我在那样的环境下生长起来,名分早就是……你常说的那两个字是什么?”
“浮云?”
“对,浮云。”他圈抱着我一起摇啊摇,“只要能和自己的爱人在一起,其他的都不重要。”
心里装满了他给我的感动。原来还是环境的原因。就像我无法接受一夫多妻,殇尘也亦不可能为我而与其他夫郎共处一室。寒珏自然也不可能,当年纯情的少年已经长大啦……
抵达江州之时,寒珏的身体已经复原,亲和的微笑,温润如玉的面色,又恢复如常,对了,还有清清爽爽的下巴。天朝本就以干净清爽为美,北宫骏崎后来都快四十岁了,依然没有胡子。
和羽熙一起下了船,繁闹的码头人来人往。江州是一个州府,自然就有了城门。入城时,被守门的官兵拦住,他们正要对我们进行盘查,寒珏和刘澜风到了,拿出令牌,官兵就诚惶诚恐地退开。
寒珏对着我颔首一笑,我回以答谢的微笑。
“还理他做什么?”羽熙将我拉走,他发起了小孩子脾气。他一直认为寒珏是在逃避。
我挽住他的胳膊,笑话他:“你老了。”
“我哪里老了?”他有些紧张地摸自己的脸,还有些心虚地摸自己的头发,“难道我有白发了?”
“我是说你老顽童了。”如果不是在街市。我会打他屁股。
他放了心,转而就露出妩媚的微笑,贴上我的耳根:“我不知有多么强壮~~~你懂的~~”
“咳咳,大街上不要这样。”
“呵呵。”他站直了身体,整理一下长发,“到江州了,他们该知道我回天朝了。”
他们?我看了看周围,还真有可疑的目光从路人,从乞丐,甚至从街边的摊贩频频射来。
“知道刘曦为何最想要朝曦夜雨?”他忽然问我,街市当中,却是谈论秘密最好的地方,我笑:“因为谁得到朝曦夜雨,谁就得到了整个天朝的秘密。”
“不错,只要刘曦得到朝曦夜雨,那对他而言,天朝就再无秘密可言。”羽熙的脸上是满满的自信和得意。忽然之间,我都有些不舍朝曦夜雨了,掌握全天下秘密是怎样的感觉?
一旦掌握了这些秘密,就等于掌控了这些秘密的主人。这些人都成了扯线木偶,任控!皇帝,能做到吗?做不到!甚至他自己都受到一定的限制,所以。他想要朝曦夜雨!
“既然朝曦夜雨知道全天下的秘密,那可知为何刘澜风他们中意那块地?”扶着羽熙进入街边的茶馆,临街而坐,羽熙单手撑在桌上锁眉深思:“这个从没人提起,若要重新查起,不如你直接去问他。”他支脸的手翘起,指向了前方,遥遥望去,正是寒珏他们。
直接问,他们会告知实情吗?无论是j猾的刘澜风,还是城府颇深的寒珏。都不会对我坦诚相告。
似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寒珏和刘澜风都转过身,远远的,刘澜风死气沉沉的目光里射出一抹似有若无的暧昧,而寒珏侧脸与他说了些什么,二人就双双朝我们而来。
店堂里的小二上来招呼我们,一壶茶,几盘坚果摆上后,寒珏他们也已经来到我们的面前。街市喧闹,人声嘈杂,很好地掩盖了我们这里的谈话声。
寒珏和刘澜风直接坐在了我们的对面,羽熙轻哼一声撇开脸,虽然面带笑容,但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
寒珏看了羽熙一眼,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本王是否哪里得罪了冉大当家?”
刘澜风的目光慢吞吞地转向刘澜风,羽熙抬起一条腿架在了自己的条凳上:“冉某哪里敢对王爷不满~~~秋苒的事还要依仗王爷呢~~~”
寒珏微微一笑,垂眸不再多言。似是不想跟羽熙计较什么。
我垂眸笑了笑,笑羽熙的小孩子脾气。随手去拿摆在桌子中央的茶杯,却与同样拿茶杯的刘澜风撞到了一起,他的手抓在了我的手上,朝我咧开嘴,目送秋波地挑挑眉:“真巧……我们……选了同一个茶杯……嘿嘿……”
无语,这小子准是故意的,抽回手去拿另一个,他又一次趁机捉住了我的手,还是那副暧昧不清的神情:“好巧……第二次……”
再次抽回手,看向羽熙,如果羽熙看得见就好了,羽熙,帮帮我呀,这小子占你老婆我的便宜呢。
羽熙侧过脸,似在听声。
轻叹一声,再去拿,忽然,羽熙出手了,立时,原本要抓我手的刘澜风。被羽熙抓在了手中,刘澜风的脸一下子沉了下去,恢复原来的死气沉沉。反倒是羽熙笑得唇角扬扬:“澜澜~~~我们才是真正的心有灵犀~~~~”
说着,他还伸出另一只手将刘澜风的手包裹在双手之中之中,细细抚摸,刘澜风慢吞吞低下头,本以为他会认输,哪知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他的脸居然和他的语速一样慢慢地红了起来,甚至整个过程都清晰可见,先是从双颊,然后慢慢化开到整个面部,最后是那如同箫莫的翘唇,竟是红得像点了绛。
慢吞吞的,红唇张开,上层晶莹剔透的贝齿轻轻咬住下唇,再慢慢移开,饱满水润的红唇与牙齿粘连黏合,当牙齿彻底放开红唇时,那几欲滴血的红唇竟是如同琴弦被人撩拨,轻轻颤动。
羽熙不再摸刘澜风的手,而是侧脸凝神,忽然,他如同触电一般放开了刘澜风的手,神情骤变,一丝古怪的苍白掠过他的面容,他急急摸到我的手,紧紧抓住,拼命抚摸,这感觉……像是消毒。
“羽熙哥哥……”对面的刘澜风忽然说话了,俊脸低垂,一脸的羞涩,“对面……就是客栈……不如我们开个房间……休息……不要妨碍秋苒和大皇兄谈正事……”
登时,我僵硬了,这是,这是赤o裸的勾引!难怪连羽熙都败下阵来。刘澜风这个不要face的。整个桌子上只有寒珏淡定自若,自顾自地拿过一个茶杯,笑着倒茶啜饮。
“咳咳!”我轻咳两声,努力让自己只当刘澜风不存在,“王爷,不如我继续那日的话题。”
“好。”寒珏抬眸微笑,他的微笑是秒杀一切邪恶的力量,气氛立时扭转,也无人阻止我们,可见刘澜风这个高手也觉得在此处谈机密大事并无大碍。
我给刘澜风和羽熙放上茶杯,一边倒茶一边说道:“我并不打算与肖静为敌,也不打算举兵南征,因为这样只会让肖静给我按上一个图谋造反的罪名,也不利于天朝与女儿国的邦交。”
寒珏点点头:“不错,这正是我当初担心的原因,若秋苒有其他更好的方法,而我又能与皇上交待,我自会尽我所能帮助秋苒救回夫君。只是,皇上那里……是否愿意帮助秋苒呢?”
真狡猾,寒珏拿刘曦作借口,兵符明明就在他的手上。
“恕我直言。”寒珏落眸一笑,似要谈一些不光彩的事情,“即便秋苒你……”他抬眸朝我望来,锐利的锋芒扫过我身边的羽熙,唇角勾出了似有若无的笑,“与皇上关系特殊,三年后,皇上也未必会念旧情,更莫说秋苒你现在三夫共侍……”略带嘲讽的笑挂在他的唇边,他端起茶杯,不疾不徐地放至嘴边。
他胸有谋算的神情似在取笑我过于自信刘曦对我的情?如今他不记得小喜是怎样的人物,自然认为我不过是刘曦青春年少时,初次动情时的对象,如今刘曦已成帝王,怎会记得这个普通宫女?
而且,这个宫女还不要face地请皇上帮她救回老公,还不止一个老公,无论怎么看,都是天方夜谭。
“这么多年来,皇上很辛苦吧。”在寒珏略带嘲讽的笑容中,我不紧不慢地说道。寒珏微微一怔。
一旁的刘澜风给寒珏倒上了茶,羽熙开始剥起了花生,“啪”,一个,“啪”又一个。
我随手拿起几颗羽熙剥好的花生一边放到寒珏的面前,一边随意地说:“你们都还自由吧。”
“达拉拉。”我慢慢松开手指,花生掉入寒珏面前的小碟中,发出清脆的响声:“还是……依旧像没有剥壳的花生,被包得紧紧的呢?”
收回手,寒珏先前的笑容已经不在,而是深沉地凝视着碟中被剥了壳的花生,他缓缓抬手,将一粒光滑干净的花生捻在手中。
“我现在并不是以刘曦旧情人的身份去找他。”我唇角带笑地端起茶杯,对着依然凝视手中花生的寒珏道,“而是以女儿国菊州州长的身份去拜见他,请求他的相助。所以,我会奉上可以让你们从此不再受制于人的东西。”
抬眸看向寒珏,他的唇角立时勾出一抹笑,即使双眸低垂,依然感觉到有什么犀利的东西从他的眸中射出:“朝,曦,夜,雨。”立时,他捏碎了手中的花生抬眸深沉的注视我。
我笑了笑,没有说是,也没有否认,他转眸看向羽熙,羽熙笑着依旧吃自己的花生,轻松而惬意。
第二卷陪皇子们发育囧爆的日子第六十五章了解旧恨
第六十五章了解旧恨
抱歉,快过年了,又要不正常更新了。。
……………………………………
缓缓起身,拉起了羽熙,对着寒珏颔首一笑:“王爷不防再考虑考虑,凡事莫要这么快下定论。”
寒珏深沉的目光渐渐变得复杂,似是想要让自己平静,最终放弃地垂落双眸掩盖住里面一切不想让我察觉到的心思。
看了看刘澜风,他倒是始终乖乖喝茶。带着羽熙离开茶楼,羽熙一笑:“亲爱的,你倒是挺会钓鱼~~~”
我自嘲一笑:“如果可以,真不想在寒珏的身上用心计。”
“亲爱的~~~你还真是喜新不厌旧~~~”似是夸赞,但明显带着调侃的话语,从羽熙唇中而来,我斜睨他,他立时感觉到了我的杀气,忙提鼻子闻起了空气,“好香啊,秋苒,你该饿了,我们吃午饭去。”说着,他指向前方,只等我扶他过去。
继续斜睨他,拉起他的手,威胁道:“再胡说,就把你一个人丢下。”我像吓唬小孩一样吓他,他立刻佯装恐慌,紧紧抱住我的胳膊:“亲爱的,千万不要丢下我,不然我这个瞎子很可怜的~~~”
摇摇头,羽熙也越来越会装可爱了。
黄昏时,我们和寒珏他们在港口相遇,寒珏如往常一般对我微微一笑,我回以一笑,暮光之下,那个微笑分外暖人,勾起了我对他,对那座皇宫许多美好的回忆。
晚上,寒珏没来找我,刘澜风来了,说再过去就会到珞珈山,珞珈山上有座白云庵,白云庵里,有个老尼姑,这个尼姑曾经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问我要不要去看看她。
我听了半天头有点晕,自从怀了孩子,心思明显没有以前敏捷,稍稍动些脑筋,就会有些昏昏沉沉。我在那里消化了半天,恍然知道了那个尼姑的身份。
那一晚,船停在了珞珈山下,刘澜风陪着我下了船。月光柔和而明亮,上山的路在月光下清晰可见。
夜晚的山里有点凉,一路上山,我一直沉默,刘澜风亦没有说话。他静静地跟在我的身旁,直至我走入了那间青灯闪闪的佛堂。
她跪在佛案之前,青布兰衣,尼姑布帽之下,未存一根发丝。这算是巧合吗?当年我恨她死,行走大师毫不留情地剃光了我的仇恨丝。而今,她剪断的又是什么?
是日日夜夜良心的谴责?还是当年的那些纷纷扰扰?
她闭眸礼佛,潜心念经,完全没有发觉我们的到来。
我走上前,刘澜风留在了屋外。
拿起佛案上三炷清香,点燃。
她似是察觉有人进入,睁开双眸看了一眼我的衣衫,知是外人,于是敛眸道:“这位夫人,此处是贫尼礼佛之处,上香请去大殿。”
手执清香,面朝佛祖而拜,插入香炉时,我不疾不徐而言:“即都是礼佛之处,又何分大殿与私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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