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压在马桶上强奸蜡泪润滑烛火灼前列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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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衣扣子被解开。

男人炽热的气息扑在脸上。

一侧的手抬起,忽攥住那根欲往下拨的手指。

“怎么?”

男人低头,轻柔的吻落下:“不想救你队友了?”

公瑾瞳孔缩了缩。

“别反抗……乖乖的,我就闹你一次。”

告诉你生路。

“嘶……”

男人的手指落下,解到一半,顿了顿,五指抚上微凉的乳晕,手指贴着乳柱,绕着红晕环绕摩挲,却偏偏不去捏那颤巍巍翘起的乳头。

另五指解开颗颗钮扣,爱不释手的摸上精瘦的腰肢,手指深陷,掐出道道红痕。

悉悉索索衣裤落地。

蹬,蹬,蹬——

血红的高跟鞋落地声,在走廊里响起。

男人嘴角噙着促狭的笑。

公瑾皱眉压抑喘息,胸脯却愈发前挺,那颗一直被摩挲乳晕的乳头,似得不到解脱,痒得难忍,尖尖上似有水,努力向上翘,渴盼被捏住刺激。

血红的高跟鞋在男厕前站定。

男人低笑,忽张嘴一口轻轻咬住挺立的嫩乳。

“啊——”

舌尖似灵活的鱼,绕着乳粒又舔又嘬,温热的口腔里传来吸力,乳尖被牙齿抵上,陷入,舒爽得颤抖。

嘎吱。

男厕的门被推开。

血色高跟鞋不紧不慢踏着瓷砖,走到他俩所处的这间厕所外。

另一只乳头落进男人指间,揉着忽重重向外一拉——

“啊……唔!”

公瑾愤愤一口咬上男人的肩。

从他这个角度,只要微微一低头,就能看到厕门下方的空格里,那双高跟鞋,尖头正对着他俩。

咚,咚。

咚,咚。

“刺激吗?”

男人吐出公瑾的乳,低低地笑。

一条腿被抬起,挂在一旁本是卷纸位置的架子上。

公瑾腰部倾斜,大半个身子的力量落在马桶上。

哗啦啦。

“水冲过了。”

“这不是为你着想吗?”

男人双手合拢,动作虔诚而温柔的包住那根青葱的玉茎:“好粉……最近自己没玩?”

他的手指揉挲的速度忽快忽慢,上上下下套弄得这根玉器慢慢抬起头,顶端的蘑菇吐出滴滴晶莹的液体。

“在安排……哈……”

公瑾的声音打颤:“血字里死者……后事……啊!”

他急促喘息,身体痉挛着,玉茎泄出一波莹白。

眼帘微合,睫毛轻轻颤抖。

咚,咚。

“真是锲而不舍呢。”

男人托着双股,把臀瓣掰得更开,露出那处静谧的幽谷。

“啊……真失策,早知道女鬼要来堵门,应该先外头灌点水的。”

咕叽,咕叽。

他两指搅着褶皱探进肛门,旋转着点挲绵绵软肉,眉头微皱:“已经湿了。”

“但是还不够。”男人的视线瞥向公瑾身下的那处幽蓝色,丝丝消毒味的水,“没拓开,我那根进来,你可消受不了。”

“拿血字里的马桶水润滑……的身体,你敢进来?”

“啧,不敢。”

咚,咚。

“啊……所以还是得靠这个吧?”

男人摊手,一根燃着橙幽幽火光的蜡烛顶在他掌心。

公瑾眯起眼。

“唔……”

男人小心翼翼倾斜蜡烛,顶端积了一滩的蜡泪顺着边缘滴下。

哧。

一缕淡烟。

男人松了口气。

“温热,嗯,也不是,凉凉黏黏的……嗯?有点催情的成分。”

蜡烛在肛口上一指距离倾斜。

“嗯……啊……”

腔肉,痒痒的,像史莱姆,蠕动着往内爬。

“这个火……咦?”

公瑾身体颤了颤,蜡烛跳跃的火光忽得划过男人岔开肛口的手。

没有灼烧的疼痛,而是,像薄荷糖……男人眸低暗流涌动,捏着蜡烛转了个方向,火苗瞬间涌上瑟缩的肛壁。

薄荷清凉,清甜的感觉,明明本该是提神醒脑的功效,探入肛道内燃着蜡泪,却激发悉悉索索的酥麻,火焰所过之处,媚肉和肛壁情不自禁的后退,窄道的拓展顺利得不可思议。

男人推着烛根,火苗倾倒着,慢慢顺着甬道滑到肠口,从进入后庭起,在外界烧不完的蜡烛越来越短,最后一点烛身消失前,那火苗呼啦啦倏而拉得老长,尖尖往前一扑,正好蹿上凸出的前列腺。

“呃啊啊啊——”

生理的泪水从眼眶迸发,突如其来的刺激逼得公瑾咬不住男人的肩,高亢的尖叫脱口而出。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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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惜……回去看看交易中心有没有人卖吧。”

男人扶起身下蓄势待发的勃然,肉棒顺着拓开的肛口一捅到底,“爽……!”

公瑾难耐的瞳孔瑟缩,犹挂着水光,脖颈向后仰,嘴唇大开大合急喘。

滴嗒嗒。

水声在马桶里响起。

“含住啊,这烛泪珍惜着呢。”

男人调笑地攫住公瑾紧张的唇,舌头蹿入口腔翻江倒海,舔得上颚酥酥作痒。

“放松,放松,你夹着我了……真紧。”

“唔!”

公瑾身子像虾米般一弓,眼刀狠狠剜向男人。

伞冠抵得前列腺下陷,一退,啵,那腺点颤巍巍又凸了起来。

“慢,慢点……我,让我适应下……”

男人控制着肉棒,先从外圈肠道向中央腺晕打转按摩片刻,酥麻的小电流迸射着乱窜,再从上往下顺着沟沟点点抚下,龟头虚虚贴着腺体,炙热的气息裹挟。

“可以……了吗?”

汗水布满男人额头,他眉眼间难忍的青筋暴起。

在公瑾微微点头的瞬间,那伞冠狠狠戳下,顶得腺点深深陷入肠道。

“啊啊啊——!”

高亢的呻吟,随着男人腰部发力,打桩机般噗嗤噗嗤凶猛的顶弄操干,音调忽高忽低,宛转里透着丝丝媚。

玉茎哆嗦着喷出一缕又一路白浊,顺着男人的腹部嘀嗒落上瓷砖。

“爽吗?”

男人手指拨拉公瑾颤栗的乳头,双手大拇指和食指扣着乳尖,腰臀忽又发力,像骑摩托般肉棒上下剧烈跳跃拍打壁肉,颠得公瑾乳头和腰肢起伏乱颤,不及地的脚趾瑟缩,膝盖一弯脚掌狠狠蹬在厕门上。

门抖了抖。

“你呀。”

男人宠溺地刮了下公瑾的鼻尖,下体犹在颠着抽插,他侧身伸手,把快要滑落的插销重新栓住:“真想被别人旁观做爱,下次我可以把你按在你队友旁……”

“你敢?”

“不敢不敢,可消停点……”

两人唇齿相接,交换一个绵长的吻。

“你的队友……我都安排妥了。”

男人舔了舔唇间,啧了声真甜,他一手抵在公瑾脑后,边嘬边挠他的双乳,胸膛紧紧贴着,腿间沉甸甸进若蛇行,摆如蛭步,一轻一重忽抵着g点发力打桩,复一挺长枪撞得菊心上下颠簸。

白色的烟花在两人脑海绽放。

男人剧烈驰骋痉挛的甬道,在龟头抑制不住时狠狠端着满腔精液攫住菊心,在肠道的绷张抖动间喷出大捧大捧滚烫的浓白。

“嗬……嗬……”

公瑾身子骨完全软瘫,闭着眼急促喘息,膝盖犹在高潮的余韵里轻颤。

男人没有抽离肉棒,而是就着交媾的姿势抱起公瑾,那厢轻轻重重仍在鼓动,他侧身,向下看,那双高跟鞋已经不见。

抬头,嗯……没有心惊动魄的鬼脸。

“这次血字,生路就是成双搭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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