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虐电车剥夺视力镰刀深喉压在死神身下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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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这是个单人本。”

明明嬴堔和柏卿为了防止这半个月他被选进恐怖电影,费了不少心力和道具。

他还是在半月的最后一天,睡醒一睁眼,赤身裸体站在等待电车的站台上。

《404死亡电车》,剥夺视觉,扮演盲人。

危险,来源于人。

电车里满载带着半脸面具,着统一服饰的性虐俱乐部vip成员。

曾经被操死在车厢里的无数鬼魂哀嚎着,却被罩着电车的佛光格挡在外。

群狼环伺,灼灼的眼神盯住裸身缠红绸,闭着眼睫毛颤抖,感到危险站在电车台阶上踌躇不前的沈离。

“西江月——”

怪不得,怪不得会被拉进电影。

是更高级的道具,堪比半块复活石的强制1v1不平等对抗。

“你真舍得……”

沈离咬紧牙关,他只有一次机会,腾起全身的力气,化作虚无穿过重重人墙,扑向好整以暇坐在司机位上的男人。

只要……只要碰到他的胸膛,沈离就能轻松掏出他的心脏。

“前辈这么热情,主动投怀送抱,可惜请先恕小生矜持一分钟~”

白色的死神灵活地左右腾空闪避,甚至尤有余力地甩出长袖拂过沈离光洁的背部:“啊呀啊呀,手下人上报你连日衣不蔽体,我就猜到嬴狗那部电影得手了。”

啪得一声,打得沈离的臀肉颤了颤:“呀~能碰到了……你输了。”

西江月的声音突然低沉得可怕,那一掌打得沈离急促的呜咽了声,脱力的身体控制不住向前栽去,又被大掌一把拉住胳膊拖回来,狠狠摔在铺了绒毯的电车过道上。

那几个俱乐部的成员狼环上来,强硬的手掌死死钳住沈离的四肢,将他双腿拉开到最大,不安瑟缩的肛口完整暴露在西江月眼前。

“呜……嗯啊……啊!”

镰刀,尖端毫不留情地刺进肛门,血珠顺着褶皱滚下,冰凉蔓延四肢百骸。

“西江月我没得罪过你吧——”

西城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死神。

沈离咬紧牙关,做好迎来这具身体死亡的准备。

男人闻言却是抽了镰刀,抗在肩上在他身边蹲下。

那音线又低又带着深深的威压,手腕翻转着一指探进肛口:“让我猜猜……嬴狗,柏卿……半个月,你这里至少被蹂躏了几次呢?只是这么搅和着……就迫不及待出水了?”

咕唧,咕唧。

潺潺的溪水被白玉般的手指戳弄间,止不住的从壁肉上渗出,被西江月指甲扒拉着拖出肛外,一条条银丝缠在他指间。

双眼无神,看不到的凌迟和羞辱爬上沈离的心尖,“呜啊——”

那些钳着他的大手,顺着胳膊向身体四面八方摩挲,一只乳头被红绸覆着,三四根手指便隔着绸布捏凸起的尖尖,来回摆弄富有弹性的乳柱,绕着乳晕啪啪拍打,两只扭着晕下的皮肤抠起戳陷。

那冰凉骨节分明的手指侧着指甲,模仿镰刀的痕迹一路从沈离脖颈剖到肚脐正中央,伸进去重重搔刮内里的脐污,刺得沈离又痛又痒,“开膛破肚这种死法可不适合前辈呢……”

“西江月……”

吃痛抗拒的呻吟逸出牙关,两手无法抬起,状貌丑陋凶狠的几根肉棒来回左右刮擦沈离的脸庞,若有若无隐隐试探着紫黑色的龟头漫着腥臭试图插进沈离的嘴里,他死死咬着下唇,脸色苍白,不断转头躲避,言语间已有几滴恶臭飞溅着流进他的唇角:“……放过我,嗬……我手上,有中世纪伦敦的死神宴邀请券……可以,额外带一个人。”

咕噜噜指尖在肛道里搅插的速度慢下来,西江月一手撑腮,翡翠的眸间透着戏谑和思索。

他沉默了太久,以至于回过神来时,那美人脖颈无力,脸颊颤抖,上唇被手指翘开,几根肉棒迫不及待争着要往里塞。

“嘶……”

西江月闷哼一声,手掌挡在沈离的脑袋和椅板间,那白玉般的手背……竟被划出道红痕。

“前辈,是猜小生会不会疼你吗?撞车椅,不仅挨不了重伤,反而自己吃力疼得晕乎乎,更没法抵抗兽欲袭心的强奸啊……”

沈离被箍着脖子一把拉到西江月脸旁,他的手得了空,指尖如灵活的鱼般倏得钻进男人虚虚握着的拳头里,划拉下“水”一字。

西江月简直要被气笑。

矿泉水瓶盖被男人恨恨抛进垃圾桶,沈离手忙脚乱呜咽着,两手环过男人的脖子,靠在他怀里洗嘴漱口。

“别做傻事,如果你真那么想被npc轮奸。”

感受到美人指尖若有若无划过脖颈,带着凉意的试探,西江月懒洋洋地开口:“死神宴名额加我,还有……”

他把镰刀转了个花弯,哗啦啦肢体破碎,及人濒死前最后哀呼的声音和着,晃过车厢吻上沈离的耳蜗:“车里最温和的润滑剂也不过辣椒油……不想受罪,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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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刀柄抵进沈离口腔,和着水粗暴向下戳,模拟深喉的口交。

“唔……唔……”

沈离脑袋靠在西江月肩上,软瘫了身子,胸膛起伏着剧烈颤抖,涎水哒哒顺着脖颈流进锁骨。

那刀柄又粗又硬,夹带着丝丝杀人的血腥气,被握着上下旋转仿佛被肉棒抵着喉咙深进浅出,沈离犹如濒死般被迫昂着头破碎支吾,而西江月凑近了他那白皙上染着点点白浊的胸脯,一边倾倒矿泉水,一边吐出舌头,如蛇信子般忽轻忽重舔吸啃咬。

啵,刀柄被拔出的瞬间,在空中洒过一道细细的银丝,沈离剧烈喘着粗气,瞳孔瑟缩着止不住咳嗽。

“前辈……你看,这是你挑起的火。”

那处鼓囊囊隔着内裤意味深长塞进沈离的腿间,裤料尖湿漉漉的,分不清是谁的水。

“我好像没撩拨你。”

沈离侧过头,窝在西江月怀里挑了个舒适的姿势,抬起右腿搭在一旁的椅座上,肛口褶皱涩涩外颤:“轻点……嗯啊~”

那刻着雕花的刀柄被喉间的液体润得又黏又湿,兀自捅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翻滚着强硬的一点点慢慢深入,直到沈离痛兮兮搂着西江月脖子幽幽喊疼,刀柄才顿了片刻,复顶着菊心轻轻重重捣着研磨。

“呜……”

电车被启动了,在深夜宽敞无人的大路上狂奔疾驰,一如那急剧加速如狂风骤雨般上上下下深进浅出在后庭里抽插挑戳的刀柄,镂空的花纹裹挟着软肉噗呲噗呲探出肛口,又被卷着连撞在战栗的菊心上。

直到那柄蓦地抽离间,软肉扑腾着微微抬头,肛壁一圈试图拢着,那道被捅开的深邃入口却是怎么都合不拢。

“前辈……能吃辣吗?”

被西江月托在掌心捏开瓶盖的,赫然是他先前提起时,带着意犹未尽的辣椒油。

虽然看不到,但是若有若无在空气中飘散开的辛辣,让沈离连猜带蒙心知不妙。

他挣扎着抬手摸索:“我都给你口了啊……”

“一点,就倒一点,好不好嘛前辈……不会坏掉的呢~”

“呃……啊……啊——!”

那是染上哭腔的哀吟,辛辣的液体顺着合不拢的甬道汩汩淌入,西江月信守承诺,只倒了瓶内的1/4,只是光这点火辣,就够沈离被灼得连呛带咳,小腿的绸缎被镰刀挑着绑在椅背上,他收不回腿,徒劳地摆着腰肢,却怎么都缓解不了那厢灼辣,嗬嗬着愤愤侧头一口咬上西江月肩膀。

“唉,早知道不弄瞎你的眼睛了……好让前辈眼睁睁看看,你的肛门是怎么被小生的大宝贝干得汩汩求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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