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显风流第4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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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里包容的冰寒与王妃温柔的话语形成了太强的对呗,引得婢女的身子猛地一颤。

“从那日我就学会了如何笑,如何在最想哭的时候笑,如何在最愤怒的笑的更灿烂。”王妃又重新摆弄起她的针线来,一针又一针,直到白绢上,一幅幽兰图略见雏形。

“从那时我就明白了,什么‘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上邪》里的话都只是一厢情愿罢了。说到底,这世上还是权势两字最为重要。司马昱他出身高贵,先天就拥有权力,所以才娶了我。可穷书生终究是穷书生,就算是学识再丰,最多也只能某人府上的清客,每日说说无用的清谈罢了。”

王妃自嘲的笑了笑,手底下的功夫不停,嘴上也仍旧幽幽的道:“虽说咱们是女子,但权力这东西,也是少不得的。就因为我有权,你没权,所以,我现在坐着絮絮叨叨,而你只能站着担惊受怕……”

“主子饶命”婢女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浑身都开始了无法停止的战栗。

“怕什么,我又没说要杀你。”看着眼前匍匐在自己脚下的人影,王妃的双眸闪过一丝享受的味道,以及对这种感觉的贪婪。

婢女仍旧不敢抬头,如同受惊了的鹌鹑一样蜷缩在那里,可怜兮兮。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刺绣么?”王妃忽然问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婢女的身子一僵,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回答,也不知自己应该如何回答。

还好王妃并没有拖延的太久,而是自己说道:“因为刺绣就像布局,先在心里想好一个图案,然后再一点一点的付诸行动,不到最后一刻,没有人会知道你要做的是什么。就像是这朵兰花,如果我不将其绣出,它到底是什么颜色,旁人又从何而知呢?”

“主子英明。”婢女下意识的开口奉承着,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还带着明显的颤抖。

王妃笑了笑,却没有让婢女平身。她兀自自言自语道:“福儿大了,虽然还不到嫁人的年纪,但定亲总是可以的。可若是送给功成名就的人,却未必能够达到锦上添花的效果。要嫁就嫁一个前程远大,但如今还没有名利双收者。”王妃思索着,“桓温这个人很有野心,也很有能力,听说他的儿子也是不错的。谢家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谢玄那个小孩子,的确是讨人喜欢。谢尚此人如今已经做到了尚书仆射,而且不单单是文才,听说这几年有些小战事,也都是他出了些实用的主意,所以才赢得轻松。如今传言说要封谢尚为镇西将军,过些年若是真的北伐的话,他是一定会大出风头的人物。谢家、谢家……谢家还有在桓温那里当司马的谢奕,还有隐居在这里养名的谢安。其实别看咱们顶着个王府的帽子,可琅琊王氏实际上是看不上咱们的。不过是个轻闲王爷,又如何与王导的后人相提并论?

“若是与谢家联姻……”王妃沉吟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什么,摇头笑道:“我却忘了,咱们要送这些士族一份儿大礼的,又何必再去舔着脸的讨好他们。嗯,还是桓温好,还是咱们的征西大将军有远见卓识。”

婢女当然不懂得王妃说的是什么,她仍旧跪在那里,两股战战,额上留下的冷汗,已经阴湿了眼前的地面。

“怕什么呢。”王妃温柔的说着,“我能对你说这些,自然是将你当成了我的心腹,你又在这里胆战心惊个什么劲儿?”

婢女猛地怔了怔,急忙磕头如捣蒜的道:“多谢主子提拔”

“别着急谢。”王妃掩嘴笑了笑,道:“先帮我做件事情。”

“请主子吩咐。”婢女捡回一条命来,正是心潮澎湃时候,并没有多想。

王妃又绣了两针,幽兰显出了大致的形态,娇柔中却带着一股幽谷中特有的寒气。

“听说王爷昨夜招了一个舞姬入房,帮我处理了她。”王妃极为温柔的说着。

……

……

“我发现,这个世界上比我还牛叉的人真的很多啊”

忙活了整整两天两夜,谢道韫终于从书堆里钻了出来。她挠了挠有些蓬乱的头发,仰头叹息了一声。

“阿姐,你到底在忙什么?”小谢玄不知从何处冒出头来,纳闷儿的看着谢道韫身后的书堆。他走上前去,随手拿起了一卷竹简翻了翻,又指着上面的文字问道:“还有啊阿姐,这都是那个国家的文字呀?看着跟咱们的极像的,可是仔细看起来,玄儿又看不懂了。”

“这个啊,这个叫简体字。”谢道韫伸了一个懒腰,活动了一下发酸的筋骨。

“哦……”谢玄挠了挠头,“那阿姐你总得告诉我上面些的大概是什么东西吧。”

谢道韫歪着脑袋仔细的想了想,十分认真的道:“是一个十分牛叉的人所写的十分牛叉的日记以及特别牛叉的教科书。”

谢玄听得头大,哭丧着脸摊手道:“阿姐,那你总的告诉我什么是牛叉。”

“牛叉就是……用来吃牛肉的刀叉,简称牛叉。”(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第二十一章俺的家乡在西贡

“其实老子早就在想,估计咱们的开山祖师最开始也是迫不得已才走上这条路的。”

胖子的双手上各拿了一个鸡腿儿,左右开弓的大嚼着,十分惬意的评说着他所知晓的当年往事。他的声音依然尖锐,彷如老鼠的爪子滑过木头一般。用这样的嗓音口口声声的说着“老子”、骂着娘,实在是有种不同他人的观感。

仍旧是那个破烂医馆,胖子仍旧以原来那个诡异的姿势坐在小胡凳上。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和油乎乎、厚墩墩的手上,倒也没有多少令人厌恶的感觉,反而有种滑稽的喜感。

唯一有阳光的好地方就这样被人霸占着,谢道韫撇了撇嘴,环视四顾后,又在角落中发现另一个小胡凳。自行搬到胖子身边后,谢道韫又揪来胖子的衣衫下摆,仔仔细细的擦拭了一下胡凳上面的灰,这才满意的坐了下去。

胖子翻了个白眼,想了想,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因为这点儿小事儿得罪自己的财主,哼哼了两声,便忍了下来,继续啃他的鸡腿儿。

阳光一共也没有多大的面积,胖子随意往那一坐,几乎就占了个遍。谢道韫调换了半天的方位,仍旧只能让阳光照见自己的双膝。

“喂,往那边窜窜。”谢道韫轻踢了胖子一下,语气也懒得再客气。

“你不要欺人太甚”胖子吹胡子瞪眼,这可惜他没有胡子,眼睛也瞪不起来,最终变得毫无威严。

“小心我下回过来不再给你带烧鸡”谢道韫轻描淡写的威胁着,“要是把我惹恼了,小心我下次连来都不来。”

胖子举着鸡腿儿愣了愣,在头脑中盘算了半晌后,最终还是悻悻然的低下头来,拿鸡腿儿出气。

终于坐到了阳光下面,谢道韫有些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左右活动了一下脖子,道:“那位祖师爷的确是迫不得已的,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这还用刻意知道?”胖子耸了耸山包似的肩膀,“只要是个正常人,谁会那么无聊的信奉只劳作不休息,克己利人,那不是有病是什么?”

谢道韫摸着鼻子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有些同情起这位穿越同行来。她这几天曾系统的看过那位同行留下的日记,对那人的来历有了最为基本的认知。

那是一场发生在七百多年前、或说成是两千五百多年后的故事,有一位奉命穿越者来到了春秋。穿越者所执行的命令其实很简单,只是要实地考察一下春秋时期的建筑而已。要知道,到了公元二八几几年,所有的这种穿梭时空的考察,就与二十世纪从中国飞到亚马逊考察原始森林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只是在热带原始森林里潜伏着不可预知的危险,穿越到另一个时空也带着这样的隐患。

穿越者并不如何担心自己的问题,他原本是一位特种兵,只是在一次出任务的时候行为过了界,差点被送上军事法庭。他的头儿把他从监狱里捞了出来,帮他趁机改变身份。又因为他在建筑学方面的天赋,所以把他塞去了国家的古代建筑研究院,成为了一个小研究员。

塞到研究员当然不是没有目的的,只是因为研究员的院长正在被秘密的调查,而他的任务,就是暗中监视院长的动静,算是戴罪立功。这本是一个简单的令人打瞌睡的任务,但就在一次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实地考察,让他永远的留在了春秋。

他本以为一切只是偶然性故障,自己终究是能够回去的,而根据《时空穿梭条例》,在他穿越其间,要尽可能少的影响接触到的人和事,否则若是改变了过去,穿越者即使再穿回,也很有可能回不到原本的世界,而是会到达另一个平行世界。

而且无端的制造一个平行世界出来,国际时间空间平衡保护协会是绝对不会允许的,因为创造平行世界时在宇宙中引起的瞬间湮灭和坍缩,会极大幅度的影响他们正在进行的一些实验和项目,这样的经济损失是以数百亿元计的。

穿越者伸出手指算了算国际上悬赏自己性命的价格,发现即便把自己买了,自己也赔不起那些钱,只好乖乖的什么都不做,蹲在山顶踢石子玩儿,等待救援。

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这踢啊踢啊的,他就踢出问题来了。

石子这种东西虽然小,但它一旦被踢开,就有了动能不是?一旦身处高山之上,就有了势能不是?就是这样的一个有了动能又有了势能的石子,在不断的滚落中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当它快到足以使人受伤的时候……它就使人受伤了。

“哎呦——”

随着一声带着极为浓厚的外文味儿的惨叫,穿越者咧了嘴巴,在山顶上挠了半天的头,心想自己到底要不要下去救人。

虽然根据《条例》上的规定,要减少一切对历史的影响,可是听着下面的呻吟声越来越小,穿越者还是忍不住奔下了山顶,在山腰处找到了那个受伤者。

看到那个受伤者的时候,穿越者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第一次理解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蝴蝶效应,也有些愕然的发现,原来这个时候的中国就有了昆仑奴。

原来那个受伤者并没有被石头砸中,他只是看到了朝自己飞来的石头,便急忙躲避。往哪躲不好,他偏偏往右迈了一步。迈就迈吧,他怎么能就那么准确无疑的踩中了一个捕兽夹。若单单只是捕兽夹就算了,偏偏他被夹中后,右腿一软,直接摔在了地上。若单单是摔在地上也就罢了,偏偏他的身后就有一段被人削断的、极为尖锐的竹节。竹节如同利刃一般刺入了他的胸膛,而当穿越者到来的时候,受伤者已经奄奄一息。

穿越者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心想自己也太过倒霉,不知道这样害了一个人古人的性命,回去之后评估完毕,不知自己要陪多少钱进去,是不是连这次出任务的奖金都要扣没。

不要怪他冷血,他只是习惯了对别人,甚至是自己生命的冷漠。

多少有些歉意的蹲到了受伤者身旁,说了几声抱歉,又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是从哪里来的?”

从哪里来?到何处去?这似乎是一个永恒的话题。

“从睢阳来,到丹阳去。”奄奄一息者费力的回答,声音仍旧带着极其浓厚的外文的味道,那口音就像是学中文没几年功夫的老外一般。

穿越者挠了挠头,指着受伤者裸露的泛着黑色的皮肤,道:“我是问你的老家在哪里。”

受伤者的眸中忽然出现了缥缈的神情,嗓音中也多出了几分向往与眷恋:“俺的家乡在西贡。”

“西贡?那不就是马来?”穿越者回忆着自己学习过的历史课程,有些诧异于面前的人,是如何从马来那么远的地方来到中原的。忽然想起自己当年在马来赌钱时,学会的几句马来语,穿越者便对受伤者用马来语说了声“你好”。

谁知受伤者的眼睛却猛地亮了起来,他急忙用发凉的手抓住穿越者,一时间泪如雨下的道:“你一定是上苍派给我的”说着,他就将手旁的包袱塞到了穿越者的手中,语重心长的道:“你是上神的指引。俺叫墨翟,是墨家的巨子,你应该听说过吧。俺原本是想要去楚国说服楚王不要攻打宋国的,可是谁曾想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俺是活不成了,你既然是上天的使者,就帮我完成这个心愿吧。以后,墨家的巨子就是你了,令牌就在包袱里……”

说罢,墨翟闭了眼睛微笑,再无声息。

穿越者看了看手里的包袱,又看了看眼前的墨子的尸体,知道自己这次要损失一大笔一大笔一大笔存款了……

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听见,就这样把墨翟的尸体埋了交差。

事实上,他也就是这么做的。他在山上无聊的等待了七天,直到这座小山上的猎物都被他吃的差不多了,他才背起了墨翟的包袱,百无聊赖的下了山。

想了又想,穿越者估计自己不小心的行为有可能造成了时空扭曲,也就可能为国际穿越者安全保障协会的救援带来了一些麻烦,所以救援这么久还没有到来。既然自己会在这个世界待不少的时间……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去帮着墨翟同学完成以下心愿,顺便把历史往回扳一扳,没准儿还可以少陪点儿钱。”穿越者这样想着,便拿起从自己怀中摸出指南针,参考着淳朴的乡民们所指引的方向,向着楚国国都丹阳的方向去了。

“如果不去,楚国很有可能就真的发兵攻打宋国,要是宋国灭亡,那本少爷对历史的改动就更大了,平行世界所引起的能量波动一定会更加巨大。”穿越者走在扬着黄土的官道上,百无聊赖的分析着自己所面对的情形,“哎,宋国的广大民众啊,你们就等着本少爷大发神威去救助你们吧哎,对了,当时墨子是怎么说服楚王和公输班的来着,少爷我上课时好像睡觉了,没仔细听啊……”

——

(墨翟到底是什么哪里的人,为什么被世人称作“墨子”,这都是学术界极有争论的问题。影子用的这一种算是极少部分人的一种猜想,用在这里仅作娱乐,不要当真。嗯嗯。

至于昆仑奴的来源,也有争论,影子是度娘到的西贡,就这么用着了。反正咱也不是钻研学术的,不用较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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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二章一米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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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想,若是会稽一地下起春雨来,雨滴能够恰好落在自己鼻尖上的概率有多大?

一时同落的雨滴何止千万,而能够正中圆心的,恐怕只有一二之数而已。

这不是一道无聊的概率题,只是讲述了一下获得谢道韫这样穿越人生的概率。

谢道韫自认为自己的人生算是离奇,但这位冒充了墨翟,拿着巨子令走天下,硬生生的在春秋时期重新打造出了墨家的同行的人生,远远比自己还要机缘巧合的多。

的确是同行,不单单是在同为穿越者这一个巧合上,再者二人之前的职业,一个是特工,一个是特种兵,不管怎么说,都带了个“特”字不是?

就这样摩梭着那人书写的日子,虽然是有些残破不堪的竹简,但谢道韫也总能感觉到一种心灵相通的触觉。

“你说得对,”想到这里,谢道韫不由得笑了笑,“没有人会那么无聊的奉行什么‘兼爱非攻’,咱们的祖师爷的确是迫于无奈。实际上,他最初的动机,只是想要少赔偿些钱财罢了。”

胖子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没怎么听懂。

谢道韫也懒得多解释什么,只是摇头道:“所谓‘兼爱’,那是天道,并非人道,又如何实现得了?这是哲学和n理学的问题,留给旁人研究去,只是我如今很想知道,现世的这些所谓墨者,不会仍旧信奉着这样的道理吧?”

胖子再次耸了耸肩帮,带动着自己身下的胡凳悲苦的呻吟了两声,“哪有那么无聊的人?”胖子把自己油乎乎的手在衣衫上蹭了蹭,一面舔着发亮的嘴唇,一面道:“巨子你也看到了,咱们这里有多破败。听说咱们墨家原本发展的是极盛的,会稽本是墨家的中心,大部分的墨门弟子都在这里聚集、劳动、耕作。可是待得几位厉害的祖师过世之后,墨家就没了往日的地位,而大多数墨者,又不愿意再过这种只有工作没有享受的生活,所以大家就商量着分了产业,就此散伙了。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就连一任巨子的人选都找不出来,能离开的都离开了,只有我们几个因为祖师爷留下的武学,还守着这个医馆。”

经过了两日的钻研,谢道韫也知道了所谓的内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那位到达春秋的穿越者,毕竟是生于二八几几年的人物,而那个时候的医学和生物学也较二十一世纪有了极大的突破,而最为引人注目的,莫过于对于人体的几个重要发现,这些发现刚好弥补了经络与|岤位在仪器上无法观察的空白。

简单说来,就是科学家们发现了另一种改造人体的方法,而这种方法是利用呼吸和气功中所谓的“气”来进行,通过人体的经脉与|岤位来实现。而当科学家们发现早在近一千年之前,中国有一位笔名为还珠楼主的作者就已经提出这种猜想时,不免惊叹于中国人的哲思,并极有纪念意义的将这种功法的名字,用还珠楼主所言“内功”二字来命名。

而时间到得二十九世纪,内功早已广泛的应用于人体的锻炼和改造。坐公交的时候看到有人头顶冒青烟,不要大惊小怪,那只是这位十分用功的人正在努力练习罢了。不过不建议大家在地铁上练功,因为地铁上的防火系统很有可能把青烟误以为是发生火灾,喷水喷某人一身就不大好了。

那位穿越至春秋的特种兵自然是修习内功的高手,他本不想这样无聊的搅乱历史进程,但当他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回不去后,索性决定将整个世界都弄乱,便将内功这种东西交给了自己的门人。

这其实是一种报复社会的阴暗心理,就如同忽然听闻自己得了癌症的人,只有想到每个人终究都会死时,他们的心才会好过一点,才会得到一些安慰。

那位穿越者其实也是同样的思想,既然你们不来救我,既然已经没了赔钱不赔钱的问题,那他索性将这个世界弄个乱七八糟,至于产生了多离谱的平行世界,产生了多少不必要产生的宇宙能量,那是你们应当头疼的问题,与我无关。

穿越者带着气愤与恼怒将内功抛到了春秋战国,又如同局外人一般蹲到了墙角,冷漠的看着局势的发展。

聪明的门人自然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内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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