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显风流第5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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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显风流第55部分阅读
,转身之后便继续我行我素了。
“思儿乖哦,今天已经不早了,若是回去的晚了,娘亲会生气的。”
不用谢道韫开口,谢玄就拍了拍思儿的头,一副为人兄长的模样。思儿很乖的点了点头,虽然看向牛车外的景色仍是有些恋恋不舍。
郗超在旁边看着微笑,打趣道:“玄儿也长大了,知道照顾妹妹了。还记得原来那个时候,玄儿你还跟在你阿姐身后到处跑那。”
谢玄被说的有些脸红,挠了挠头道:“那时候小,总给阿姐添麻烦。如今我也长大了,虽然还有许多不懂的东西,但终究是能够帮上一些忙了吧。阿姐,其实你也不用每天都自己忙忙活活的,有些事情,若是可以的话,我也可以帮忙做的……阿姐你要研究的那个什么火药的我虽然不懂,但是你可以教我的,我学东西很快的,应该能够帮得上忙的……”
谢道韫闻言却是一愣,看着谢玄那微红的面色,不禁就觉得鼻子有些发酸,玄儿如今真的是懂事了啊
揉了揉谢玄的小脑袋,谢道韫一咧嘴,有些没心没肺的笑着道:“你小子好好钻研经义文章,不给你姐姐我捣乱就不错啦如今你也拜在葛师门下了,可要好好的珍惜这个机会。想要研究兵法就研究兵法,想要读书便读书,你姐姐我也就是每天闲着没事情做,这才里里外外的忙活,实际上都是些无所谓得东西,也没什么需要帮忙的。至于那火药,更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又有什么忙好帮?”
听到这话,谢玄看着谢道韫微微笑了笑,至于话语中那些宠溺的味道,他又如何听不出来呢?
“火药……”郗超却是在一旁突然性的发起呆来,他蹙眉沉思了半晌,忽然道:“表妹,你不是想问火药的配比?七分硝石,二分硫磺,一份木炭,按照这个比例,你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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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了要死了,写了几个小时写出这么点儿垃圾东西来,改啊改的还是不满意,揪头发揪头发~)
正文第八章我不是你妈
鞠躬感谢sstgctg、徐梦莹童鞋的粉红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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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来须降暑。
会稽王府的仆从们里里外外的忙活着,一面给各位主子打着凉扇,一面又来来回回的为主子们送上几碗新鲜的冰镇酸梅汤。
王府巷子外,无家可归的野猫冲着天上的玉蟾呲牙裂嘴,似乎是有些烦躁,想将那个高高在上的圆滚滚咬下来一般。一阵夜风吹过,带了几分凉意,野猫歪着脑袋眨了眨绿色的眼,从断了一半儿的木桩上跳了下来。
城内不知有多少人因为炎热而睡不着觉。巷子深处有婴孩在哭,却是越哭越热,也弄得一家子抓心挠肝的闹腾着。这样的烦躁情绪慢慢传开,邻居家的年轻夫妻互相看着不顺眼,男子嫌弃今晚做的饭太少了不够吃,女子翻着白眼儿数落着米粮是如何的涨价,而对面的男子最近拿回家的银钱又太少。
天干物燥容易起火,肝火也是火,在这样让人烦闷的天气里,着实容易滋生。夫妻二人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大,男子发脾气的撂下了手中的碗筷,怒气冲冲的走到后院,打了一桶井水痛痛快快的往身上一淋,十分快活。但这痛快毕竟是短暂的,男子身上的湿衣很快就被这暑气弄成了紧贴着身子的布料,如同捆在身上一般,闷呼呼的愈加难受起来。
十分不爽的骂了一句,男子索性脱了衣服随手一扔。在墙头上行走的猫儿被突然向自己飞来的东西一惊,喵叫了一声后跑了出去,还寻思着那忽然挡住月光的一大片到底是什么东西。猫走在安静的街道上,圆月将它的影子拉长,有些可爱。
穷人家用不起什么冰窖,甚至连听说都没听说过,只能一面用力的扇动着手中的扇子,一面咒骂着该死的鬼天气,直等到夜风吹散了白日里积压下来的暑气,才能不安不稳的睡上几个时辰。
有钱人家自然没有这样难熬,从冰窖里弄上几块冬日储藏的冰来,弄碎了装进碗里,再将酒壶放入其中,不时的饮上两杯,吹吹夜风,那才叫做悠然自得。
郗超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给身旁的谢道韫满上,拿起酒盏来慢慢啜着,看着头上的月,嘴角微扬的不知正想着什么。
“之前还没谢你。”谢道韫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索性躺了下来,发觉身后的瓦片有些硌人。
此时谢府已静,长辈们都已经安睡,小孩子们也已经被哄上了床,只有值夜的护卫们来来回回的逛着,只是远远的看见房顶上的谢道韫和郗超,便也识趣的绕道离开。
“嗯?”郗超不知正在想着什么,闻言不解。
“火药啊,若不是你的话,我自己还真的弄不出来。”谢道韫开口解释着,看着眼前这亘古不曾改变的月。
经过了一个月的实验,黑火药终于被谢道韫配了出来,今日夜半饮酒,倒也算是庆功。
“哦。”郗超笑了笑,那笑容不似往日的温柔,却似乎带了几分慵懒夹杂于其中。
“咱可是重点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若是连这点儿东西都不懂,那才叫做丢面子。”他说着,将杯子里的凉酒一饮而尽,有些舒服的叹息了一声。
谢道韫的身子震了震,却并没有偏头去瞧他,只是沉默了半晌,才问道:“你……全都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一部分,”郗超从冰镇着酒壶的碗里挑出一块碎冰来,扔到嘴里咔嚓咔嚓的嚼着,有些含混不清的说道:“二十二岁之前的那部分。”
谢道韫偏头看着他在月光下的侧脸,心想自己当年是在他二十二岁时出现的才对。也是,若是他全都忆起了,他又怎么可能这样普普通通的对自己说话……
“不过我记得你,你觉不觉得这很奇怪?”还是觉着有些热,郗超将自己的领子拽的松了些。古朴优雅的衣服被他弄成了邋遢的模样,却偏偏让人觉得,这样才是真正的他。
谢道韫有些发怔,看着他唇边懒懒的笑便想起前世杀他那日的情形。那昏黄的阳光、微焦的香烟似乎还在眼前,下意识的向他胸口看去,还好没有那捧如同涓涓细流般美丽的血。
“喂”见身旁的女子有些发呆,郗超伸手打了个响指,又在她的眼前挥了挥,再次问道:“我记得你啊,你不觉得奇怪么?”
谢道韫回过神来,看着月光勾勒着他下颌的线条,忽而觉得有些心疼。
“嗯,的确挺奇怪的。”她轻笑,声音小的如同自言自语般的回答。
见女孩儿的脸上有些落寞的模样,郗超凑上前去,有些亲昵的揉了揉她的脑袋,笑着道:“你到底是谁呢?不过既然我二十二岁以后的事情都不记得,那你一定是在我大学毕业之后才认识我的吧。但是话说回来,除了你以外,我又什么都不记得……如此可以说明,你对于我来说,一定很重要吧。”
谢道韫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弄得浑身一震,而后郗超的话更是让她一惊。她努力的保持着面不改色,只是下唇失去控制的抖了抖。
郗超发觉了谢道韫的不自在,这时也有些尴尬的往边上挪了挪。
“抱歉抱歉,”郗超笑着道:“我这刚刚变成自己,还有点接受不了前世的冲击,有点不习惯……嗯,是啦,你看前世那些小说里面,穿越来的主人公不都要适应一段时间的嘛。哦,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装作生了一场大病,打消一下他们对我x常行为不妥的疑虑,然后在慢慢的为日后做图谋?”
看着谢道韫望向自己的古怪眼神,郗超张开双臂道:“你可别笑我,我这不是刚刚穿过来嘛。不过看起来我很幸运,因为这里还有个先驱,不需要我自己一个人艰苦奋斗。”
说到这里,郗超却微微安静了下来,他也抬头望着天上的月,微笑道:“只是我到了这里,不知前世的父母会不会想我。呵,父亲是肯定不会了,不过母亲她……”
“你父母已经死了。”谢道韫此时冷冰冰的说了一句,只是这话出口时,她看到郗超慢慢僵硬的笑容,胸口也觉得有些撕裂的疼痛。
也是我杀死的。谢道韫在心中添加了这一句,垂眸,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窒息。
“这样啊。”不知过了多久,郗超脸上的笑容又重新浮现了起来,只是浮现的有些虚假,有些浅薄。“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他们不会再担心我……”他说。
谢道韫重新一头扎入沉默中去,微偏着头,不去看他。
“我母亲为人很好的,很温柔,也很爱我父亲,所以就在她发现父亲有外遇后也从没有想过跟父亲离婚。”郗超没有注意到谢道韫的不自然,他学着她的样子躺了下去,微笑着讲述着,或者说更像是一种自言自语,“其他人都觉得,母亲不主动离婚是因为她贪恋父亲的财产,可是我知道事情不是这样,她只是很单纯的等在那里,等着父亲回头……”
说到这里,郗超的面上浮现出一抹嘲讽之色,“可是连我都知道的,父亲根本不可能回头。那个女人比母亲年纪小,年轻又漂亮,为人又有手腕儿,再说还给我生了一个弟弟……嘿,那个小孩子我也见过,很漂亮的,漂亮的让我有种想要摔死他的冲动……你知道么?那个小男孩儿竟然和我是同一天的生日哈这世界上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事情么?他和我竟然是同一天的生日我二十岁生日那天,我那个可爱又漂亮的弟弟也过了他的周岁生日……我在家里开的party,请了许多朋友,甚至连父亲公司里的许多股东、长辈们都来给我庆生。因为我们家族有个习惯的,只要男孩到了二十岁,他便算做是真正的成年人,便要开始学着接手家族生意,开始在公司里面崭露头角。总之,二十岁的生日,很重要的……”
“我不是矫情,也从不可能像小女孩儿那样重视自己的生日party,但二十岁的生日是个特例,我从十二岁开始,就一直盼着这一天……盼着一直满脸严肃的父亲可以走上前来,拍拍我的肩膀,对我笑一笑……你知道么?就是从那天开始,我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呵,就像母亲一样,竟然回去相信我的父亲我的父亲相信他嘿嘿,他正忙着去给他的宝贝儿子过周岁生日,我这个儿子,又哪里算作是什么儿子”
“公司的股东都意识到不对劲儿来,互相商量了一下,便陆陆续续的都离开了。因为他们知道父亲对公司的重要性,知道公司对于他们的重要性,也刚刚知道我那可爱的弟弟对父亲的重要性……不他连我这个儿子都不管了,又凭什么当我的父亲我不姓林,我他的才不姓林”
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到此而至,郗超哑然抬头,张了张嘴,竟发现自己的喉咙竟发不出声来。
“我点了你的哑|岤。”谢道韫收回右手,平静至极的起身,背对着他,清冷的道:“我不是你妈,也不是你女朋友,没有兴趣听你唠唠叨叨。”
谢道韫转身,扶着扶梯向下走去。她瞥了一眼仍旧坐在那里表情复杂的郗超,道:“哑|岤明早自己就能解开,若是实在不行,你明早再来找我。你方才说话的声音太大,会吵到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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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来哈尔滨竟然还有秋天了?如今这个时节竟然还零上着,最高还十好几度~~我摸摸天,摸摸地,摸摸偶自己,表示神奇~)
正文第九章便解案牍向陶然
感谢ja、淘气粒粒、善水柔的粉红票~影子挥挥小手帕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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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一天比一天的毒,气温也一天比一天的热。田垄间已经没有什么人在耕作,因为即便再怎么努力的耕作下去,也不会收获多少粮食。
西面已经有了饥民,吃了家乡的草根和树皮,怀着那么点儿对家乡土地的眷恋,拖家带口的涌入了江东的一片繁华中。
繁华地日久繁华,即便如今多了些面色如同枯槁的难民在城里穿行,却也无法为这一片安逸添加上多少悲苦的气息。小商小贩的生意继续做着,巷子里的妇人们继续做着针线,凑到一起说些七大姑八大姨的家长里短,老人们也在巷口聚着,说着渡江那年的亲眼所见,又是多少灾荒连年,如今与之相比,却是安稳许多了。
会稽当地的太守想要向上请命,询问是否要打开当地粮仓赈济灾民,但府里不少的清客却迟疑着,连带着太守也有些举棋不定。不是他们妄图贪墨公粮,只是依照往年的情形,一旦开仓放粮,那便会引来更多的灾民向会稽涌来。到那时,且不说会稽本地会承受多少压力,而且众所周知,流民最不好管理,若是一旦出了问题,那便是天崩地裂般的大事了。
话虽如此,但太守府外早已围居了不少的流民,他们三五成群的躲在太守府对面的房檐的阴影处,日日盯着太守府的大门,只希望下一刻便可以听到放粮的消息。
一脸病黄之色的妇人抱着怀中骨瘦如柴的孩子,孩子早已无力再去哭泣,大多数的时间都窝在母亲的怀里安睡,又或者只是无力的吸吮着早已干涸的||乳|汁。
即便是眼不见为净,天天想着隔着一堵墙的外面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会稽太守也会紧紧的皱眉。
不安不稳的睡了三日,太守大人在一天夜里终于忍耐不住,大袖一挥便准备放粮赈灾,至于后果什么的他如今懒得去想,只是这样下去,他实在是受不了良心的谴责。
放粮这种事情,总不能说放就放,一股脑的将库里的余粮发放干净,那不是做好事,而是作死。总要一点儿一点儿的来,有计划的发给灾民一日的干粮,而这发放多少更是需要规划,否则一旦灾事未平,余粮告罄,那当地官员将要迎接的,便只可能是灾民闹事,大动干戈。
放粮需要统筹,于是太守大人亲自起身,去府库里查看余粮和账目。只是这府库的门一打开,太守大人的脸就黑了,随行人员的脸就绿了,看守府库的人脸就白了……
没有人知道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说太守大人怒气冲冲的回房,将自己的举案齐眉二十余载的发妻一顿好骂,摔碎了两只极爱的杯子,又偶尔有什么“小舅子”“监守自盗”之类的骂声偶尔传出。知趣的下人们都远远的遛着墙边儿走,守在门外的太守府清客们也一个个的装聋作哑,互相点头,话说今晚的月色着实不错。
太守府内院不消停的一夜似乎并没有影响太多,灾民继续进城,卖豆花儿的大婶儿继续吆喝,太阳依旧毒辣。只是第二天一早,从太守府中就奔出了几骑,城门官儿半睡半醒的揉了揉眼皮,这才发现方才奔出的那几位中,似乎有本地的府君。
太守大人的确出了趟门儿,但是并不远,若是依照着路线看起来,更像是出门踏青。
三日后太守大人方回,只是面色不复那夜的黑,只是一味的白,而整个人似乎也在这三日里瘦了好几圈儿。经过城门时,城门官儿急忙跑上前去为府君大人牵马,想要赔笑着对那日自己的眼拙说声担待,但还没等他将辗转了三日想出来的话说出口,就见马上的太守大人整个人一晃,差点儿跌下马来。
一顿惊心动魄的急救后,城门官儿远远的看着飞驰而去的马车,心想之前府君大人的脸色如此苍白,双唇都在发抖,应该不是被自己气的吧……
太守大人当然不会那样小肚鸡肠,怎么也是士族出身的风雅之人,自觉春秋在怀,什么大事没见过,什么大事处理不了?但事到如今,太守大人真的觉得自己遇到的事情是千古之未闻,千年之未见,如何解决?怎么解决?爱问谁问谁,反正他不知道。
被府上的人七手八脚的抬上了病榻,太守大人在完全陷入昏迷之前,拉住满脸泪痕的发妻的手,很是艰难却坚定的说了两个字——辞官。
辞官的不单单是太守一个人,那日跟着太守一同出城的几名清客也识趣的写了辞呈,袍袖一甩,飘然而去,与世无争。
如今这架势,谁也没法争。眼前是越来越多的灾民,身后是空空如也的府库,怎么争?最要命的是,那比脸还干净的府库不单单只是会稽一城,下面的几个郡县全都如此。全都如此。
事实往往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往往是事实背后隐藏的事实。因为太守大人和这几名清客清楚的记得,一个月前,他们也曾经循例,亲自去各地的府库查看过一番,而那时候,各地的府库虽说不少是仓满而溢,但也是富足有余。什么样的势力,能在一个月内将整个会稽地界的府库搬空?太守大人微微动念,便是一身冷汗,满脸苍白。
还是原来的那句话,一个院子越大,能容得下的污秽事便越多。太守大人看了看距离自己府衙不过两条街巷的王府院子,又想了想建康城内那座富丽堂皇的院子,汗如雨下。
这水太浑、太深,是个人就不想往里迈步。这黑锅也太大、太黑,是个人就不可能心甘情愿的去背。
太守大人不是雷锋同志,也从不知道雷锋同志是谁。
所以太守大人辞官而去,潇潇洒洒,携妻带子,匆匆忙忙,稀里糊涂,不顾白日街巷上投来的差异眼神,屁滚尿流。
只是表面上总要做出些模样的,太守大人为了表示自己如同那思鲈的张翰张季鹰一般洒脱,离开时特意在案牍上用陆机《平复帖》的笔法,书下了一句诗——若得一朝春色好,便解案牍向陶然。
这事情终究流传开来,而这位既潇洒又忐忑的太守大人的名声也到达了一个新的高度。只是众人对于他留下的这句诗有些不解,心想这位大人终身所书都是玄言诗的笔触,为何这回离去却仿效了谢家小娘子的笔锋,写出如此随意的句子来?
但这些不解和困惑,也只能成为不解和困惑了,就彷如太守大人离开那天,街边的谢道韫和郗超投去的眼神。
那时郗超靠在墙边的阴影处,嘴里叼着一根自己改造过的“香烟”,有一口没一口晃悠悠的吸着,让尾部的火光在阴影里忽明忽暗。他偶尔又将那根“香烟”夹在耳后,伸手将自己的衣领拉的开些,让白皙肌肤上凝出的汗珠见见空气,然后再次将“香烟”塞入口中。
太守大人的牛车有些着急的经过时,他正一条腿踩着地面,另一条腿屈起踩着身后的墙,右手夹着烟,左手揣在自己在衣服上添加的兜里,一副全身上下皆是懒骨的模样。
旁边有些满是青春气息的女子三三两两的聚在一旁,时不时的偷偷去瞧他,又凑到一起低声说着什么话,红着脸笑闹着什么。这里毕竟不是建康,女子们还没有京城的姑娘那样大胆,敢随意上前搭讪。但郗超在阴影里站了小半个时辰,兜子里也揣了五六条不知名的女子送来的帕子。
“你再这么站着,就不怕一会儿被哪个色急的女子抢了去?”谢道韫走到他身边,有些不爽的伸手夺过他手中的烟,道:“你鼓弄了整整两个月,就弄出了这么点儿烟和衣服兜?作为一个高材生,你到底有没有点儿高材生的自觉?”
郗超闻言怔了怔,旋即面色有些严肃的点了点头。他蹙着眉头道:“有道理,我说怎么好像缺了点儿什么,下回研制个口香糖出来,没东西嚼实在是难受啊”
谢道韫面色微黑,直接将手里抽剩了一半儿的香烟放到嘴里吸了一口。
郗超目瞪口呆。
“什么破烟,这么呛?”谢道韫没好气的说着,随手将烟又插回了郗超半张开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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