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显风流第59部分阅读(1 / 2)
('\t\t\t晋显风流作者:肉书屋
晋显风流第59部分阅读
,就像王谢两家的高门大户,哪一个不是护卫林立?您敢翻墙进去一个试试?
欺压弱小,才是混黑道的真谛。
“刀哥,待会儿见着了城北那帮子,咱们该怎么做?”
二十多个小混混远远的走了过来,领头的那个一身麻衣,腰间别着杀猪用的菜刀,一步步走的那叫做“器宇轩昂”,把街面上的水踩的啪啪直响。
他本就是个杀猪户出身,只是一时间赌钱败落了,这才走上了这条路来。谁知道他凭着往日杀猪的手段,竟也成了个不怕见血的狠角色,几年之后混了个风生水起,最趁手的兵器就是腰间的那口菜刀。所以江湖中的兄弟们送了他一个“大刀”的匪号,手下人都一口一个“刀哥”的叫着。但看不上他的人,往往在背地里叫他“猪哥”,这自然是嘲笑他的出身了。
今天刀哥的面色不怎好,几乎如同这雨天一样的阴沉。他看了看不远处的上善观,“哼”了一声,对方才问话那小弟道:“怎么办?是他城北的人不守规矩,捞过了界,当然要按照江湖规矩办”
刀哥吐了口吐沫,一脸的横肉颤了颤。
正文第二十四章冤家路窄
微风斜雨吹细细,谁家公子谁家淑。
忽见江湖义气事,惊惹一对小鸳鸯。
会稽城东废弃的上善观里,正在上演着这样的戏码。
这世上,见财起意者有之,见色起意者亦有之。尤其好些人生平做得就是这方面的买卖,这时见眼前既有财又有色,若是不起意,岂不是对不起自己的本行?
刀哥转了转眼珠,敛去了初见谢玄二人时脸上的惊讶之情。这时他搓了搓手掌,猥琐的微眯着双目,不住的在谢玄二人身上打量着。
谢玄的面色微微发白,毕竟是二十多个衣冠不整的小混混们突然出现在眼前,他从小到大也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的。虽然不觉得如何害怕,但这时不免也有些手脚发凉。但他的面色却是十分镇定的,望向这群人的眼眸中没有恐惧,亦没有什么鄙视之情,只是一如既往的清澈着。
司马道福也是个张扬惯了的,每日里掀西家摊子、踹东家铺子的事情,做得并不比这些混混们少到哪里去。只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这时难免有些害怕的。只是依了她的性子,这越害怕的时候往往越会假装,此时她也收回了想要往后退的一步,冷笑一声,下一个动作,竟是冲着刀哥他们吐了一口吐沫——“呸”
看着这样挑衅的动作,刀哥的面色一沉,先抬手止住了身后小弟们的谩骂,搓着双手嘿嘿笑道:“小娘们年龄不大,脾气倒是辣的很啊不错不错,老子就喜欢这样的”
这话音刚落,他身后的那帮混混们就是一阵的y笑,声音在雨中显得刺耳异常。
司马道福纵使年纪再小,此时也听出几分话语中的所指来,一时面上微红,一跺脚就像要冲上前去打人,却被谢玄拽住胳膊拦下。
“几位兄台,我们兄妹两个不过是借此处躲躲雨,未想这里是各位的地盘,我们这便离开。”谢玄面色自若的冲着刀哥微笑,面色仍旧有些微微的苍白,而被他拽着的司马道福也从他微颤的手臂中,感觉到了他的紧张。
“兄妹?”就像方才所说,刀哥这群人见了色、又见了谢玄身上的挂坠一类的财,自然是要起意的,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的让他们离开?他嘿笑了几句,又道:“恐怕不是什么兄妹,而是一对儿野鸳鸯吧?”
混混们闻言又是一顿应和着的y笑,司马道福在这笑声中刷的一下子红透了脸,下唇微咬,手臂一甩,从谢玄手中抽了出来。她狠狠的瞪了那位刀哥一眼,恨不得立刻就出手打他一顿。
谢玄在心中盘算着,可不论怎么算,若是真的火拼起来,自己和司马道福定然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被司马道福的动作弄得有些尴尬,谢玄的面色也微红了起来。
低头便瞥见了腰间的玉坠碧环,谢玄想到了什么,将其从容摘下。
“小弟虽然一直没有出入过江湖,但是对各位豪杰却是十分向往的。如今既然有幸一见,小弟自然应当孝敬各位豪杰些礼物。只是今日出门匆忙了,全身上下只有这些小东西值些银钱,还望各位豪杰先行收下。”谢玄笑着道:“若是各位觉得这礼物太薄,不如跟我一同归家一叙。小弟的家倒是不远,出了这破观,再行百余步也就到了。”
别看这话说的简单,但谢玄却做到了软硬兼施。一方面他拿出东西便是给足了江湖上的面子,另一方面,他又点出自己的家门,让这些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摆在那里,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欺负的。
果然,对面的刀哥蹙了蹙眉头。
向着身边挥了挥手,刀哥与自己的手下小声嘀咕道:“刚才路过那两个院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刀哥,那可是王家和谢家,真正的士族大家,连王爷都要给三分面子的……”这小子也是个包打听般的人物,此时有些畏惧的看了谢玄一眼,道:“刀哥,这票生意可做不得,咱们还是快些放行吧。”
“王家、谢家?”刀哥皱起了眉头,似乎是忽然想起了什么。
“是啊头儿,”那位“包打听”生怕自己的帮派冲撞了王谢大族,此时便急忙压低了声音道:“您还记得耗子和小五那两个偷儿么?前些日子他们翻墙进去了一次,这一去可就没回来啊,直到现在还没有信儿,真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刀哥,这两家咱可真的不能碰啊”
“谢家……”刀哥却没有听进去这人的话,只是来回的念着这两个字,忽然便是一拍脑门儿,瞧着谢玄道:“小子,你们家里是不是有个叫谢道韫小丫头?”
谢玄愣了愣,心想难道阿姐的影响力难道这么大,会稽城中黑道都知晓她的大名?
他自然不清楚,这时连在外面偷窥的谢道韫都皱了皱眉头,心想这家伙到底是谁……
“您口中的那位,正是家姐。”谢玄如实答道。
“好啊”刀哥闻言很是开怀的笑了起来,他仰头笑了半晌,直到观中的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笑声毕,刀哥一下子将腰间的刀抽了出来。他冷笑的看着谢玄,道:“真是冤家路窄,我那兄长死了这么多年,本以为这辈子也不可能帮他报仇的。嘿,如今杀不了谢道韫那个小子,杀了她弟弟也不错”
谢玄闻言面色一白,硬撑着没有让自己退后一步。他反而伸手将满脸疑惑的司马道福拽到了身后,道:“你兄长是哪位?”
“好死也让你死个清楚”刀哥冷笑着道:“你那姐姐小时候是不是被人绑架过一回?我那兄长便是其中一位当时我家中刚刚落败,我和兄长两个初入江湖。兄长跟我说他遇到了一个极好主顾,不过就是绑个女童的差事,就给整整三十万钱。只是做事的地方远了些,要去建康城……嘿,后面的事情你都清楚,总而言之,我兄长去了,便没回来好在我当时心神不安,向兄长问了他要绑那女童的姓名……嘿,这几年谢道韫这个名字传的广啊,到处都说她是出手不凡,能文能武,甚至还杀了燕军的将领。我找不着她,也打不过她,但是我倒是很想看看,他的弟弟是不是也有她一样的本事”
刀光微冷,杀猪的刀握在手里看似滑稽,但加诸了恨意在其中,自然也平添出几分肃杀来。
“小娘子,真的不帮忙?”躲在外面的郗路虽然听不见观里的对话,但自然能出看到里面紧张的气氛他,尤其是见到有人拔刀后,郗路的身子就紧张了起来。
“不急,再等等。”谢道韫略微低头,心想小时候的事情竟然牵扯到了现在来。斩草要除根这句话果然是对的,只是自己习惯了做事,却一直不怎么在意清理,这事情终究还是有纰漏了。她淡淡的回着郗路的话,却也伸手捡起了三颗指甲大小的石子放到手心。
观里的气氛有些凝滞,刀哥满脸杀意的拿着刀,谢玄面色发白的看着刀。司马道福咬着牙,双拳攥的紧紧的,又是紧张害怕,偏偏又有些摩拳擦掌,只想着若是一会儿刀砍来,自己该如何动作。但谢玄的手却紧紧的攥着她的胳膊,那坚定的力度让她只能待在后面,无法上前。
混混们开始叫嚣,只有那位知晓谢玄身份的人面色铁青。他的余光瞧见旁边叫嚣着的同伴,心想这帮蠢货,等到谢家查到自家头上,那大家岂不是要一起共赴黄泉?
刀哥自然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他只想着埋藏了多年的仇恨终于能报。更何况眼前只是一个看样子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儿,又哪里会有什么闪失?
如今的停顿只是技术性的停顿,是因为刀哥在思考他这刀劈下去,是该直接砍脑袋,还是该捅心窝。亦或是心理性的停顿,只是因为刀哥很喜欢看猎物在自己面前害怕到打颤的感觉。
但是谢玄这个猎物并不怎么乖觉,因为他没有打颤,只是面色发白,双唇紧抿,双眼死死的盯着那柄丑陋的刀和持刀人的腿,似乎是被吓傻了……
二人相隔不过三步的距离,三步之后,某个人就可以要了某个人的命。
郗路紧张的额角流了汗。谢道韫捏着石子的手微微抬起。
“嗬今儿是什么事,这么热闹?”
该出刀的时候不出刀,如今来了闲人,刀哥有些厌恶的扭头去瞧,却见今天的谈判对象,城北那帮人来了。
“果然是冤家路窄。”谢道韫看着在雨中走来的另一帮人,捏着石子的手重新放松下来。
“海兄弟来的不巧,且等上一等,容我解决一下私人问题。”刀哥看着步步而来的人物,并没有多少恭敬的心思,脸上甚至闪过一丝嘲讽。
“哦?私家事?”来人穿着一身短打布衣,身上并没有太多的匪气,只是十足的利落干练。他领着身后的一干人走进观里,看着场上的局面,又看了看对面的谢玄,眼眸中闪过一丝光亮。
正文第二十五章谢玄的第一次出手
感谢蓝灵依小盆友的粉红票~
脑袋木了,章节名很恶心,忍了吧……
——
作为一个跑腿儿的,海涛天这几日过的并不怎么轻松。
他本是掌管着粮帮一应事物,除了一些大的决策需要梅三郎裁决之外,其余平日里琐碎的事情,都是由他在做的。
这是个劳心劳力的苦差事,再加上他还要负责着梅三郎平日的安全,所以海涛天真真可以算作是粮帮的第一苦力。但他一直做得十分乐此不疲,兢兢业业。
如今帮主在王府住了下来,这护卫的差事不免就松懈了些。毕竟王府平日里也是被层层护卫包围着,只要帮主不和司马昱撕破脸面,转身成敌,这安全什么的自然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对于帮主为何要投靠会稽王、何时投靠会稽王的,海涛天并不怎么清楚。他这个人本身或许不笨,但是在江湖中的草莽间待的久了,想事情也不免有些发直,再加上这些事情出自梅三郎,他更不会去细想什么,只是帮主怎么吩咐,他便怎么做了。
海涛天这三个字拿出手来,若是放在五六年前,在江湖上是极吃得开的。都是些曾经叱咤纵横的名字,只是随着人隐到幕后之后,不免暗淡了下来。而如今对上的这位刀哥什么的,更是江湖最底下的小虾米,不曾知晓苍穹上飞舞之雄鹰的利爪,因为从他这个角度上去瞧,那雄鹰离得远了,也不过只是一个小黑点罢了。
所以刀哥并不害怕,甚至有些猖狂着。
“不过是一个外乡人,想要跑到会稽来抢场子。城北原来的老李是个蠢货,竟然这样三下五除二的就被你打怕了。你以为城南也会像城北那帮怂人一样,随便被你一吓唬就屁滚尿流?呸老子今日就在这里等着,倒要看看海兄弟你有什么手段”刀哥手中的杀猪刀并未收回,他偏头与海涛天撩着狠话,“给老子在一边儿等着老子先宰了这个小子,让你看看什么会稽人的刀”
城南的小混混们开始应和着叫嚣,不住的向着海涛天的人马做着挑衅的动作。
海涛天淡淡的看着这些跳梁小丑,心想若不是帮主发话,他又怎么会跑来收服这些平日里根本就看不上眼儿的小势力。
但是帮主既然定了下来,那不论他出于什么目的,海涛天便会很认真的去做,一丝不漏的将整个会稽城暗地中的势力全都控制在手中。
粮帮的势力的确是很大的,但它的大只是业务延展的局面大,而真正能够调动的人数并不一定太多。但他们一直走的是类似于漕运的路子,说白了不过就是低买高卖、南北流通的活计,又能用多少人手?这次为何要如此高调的收纳势力,海涛天也是十分疑惑的。
今日不过是个过场戏,只是要将眼前这位“刀哥”、城南的龙头漂亮的收拾掉,那城南的其他势力自然也会轻易的倒戈。在江湖上混的久了,谁都明白这些道理。什么江湖道义都是话本小说里的东西,真正能够震慑住人心的,只有利益与恐惧。
所以海涛天要来立威,拿血和银钱立威。
这些天一直下着雨,海涛天对于这种“风里来雨里去”的生活并没有太多的喜好。他出门时甚至皱了皱眉,只想着早些把事情了结,早些回来处理手头的事。最近那会稽王来找自家帮主愈加频繁了,看那满目愁容下似乎又带了些隐怒,海涛天虽然不清楚他们在屋内谈话的内容,但是也能够清楚的判断出,帮主是在拿手腕,在拖他。
想到这里,海涛天不免有些自豪的挺了挺胸膛。自家帮主就是了得的人物,连王爷都可以逼上一逼……
“海哥,这事儿看样子确实是私家事……依着江湖规矩,咱们是不是先等等,等他们处理完的再动手?”有小弟凑到海涛天身边说着,这人是之前刚刚吃下的城北的人物,最是喜欢奉承的角色,此时便也趁机来给上位者留个好印象。
海涛天冷淡的看了他一眼,给了自己人一个眼色,这便有粮帮的人上前,将那阿谀奉承者拉了回来。
微微冷笑,海涛天心想,江湖规矩算个屁。
他是有些欣赏谢道韫的,总是觉得此人若不是生于士族大家,若是生于江湖上,定然也是一代值得大书特书的侠女一类。更何况,谢道韫还帮忙治过帮主的病,就凭这这一点,海涛天就可以把自己的命交给她。
只是谢道韫这人的武艺太强,自己虽然摸不清底细,但隐隐感觉她似乎已经达到了前帮主的境界。海涛天也是江湖上的老人,自然知晓江湖上的一些传闻与禁忌,所以也一直不敢太过深究。
原以为这辈子怕是也没法报答谢道韫的恩惠,如今却见到了被这些人围困的谢玄,海涛天不觉微微笑了笑。
谢玄自然是不认识海涛天的,他如今只是依旧紧张的盯着那柄难看的杀猪刀,抿着薄唇。心想一帮人已经难以对付,如今面对着两帮人,又该如何是好?
在宽大的袖子里微微攥拳,谢玄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
下一刻,海涛天拔了腰刀。
刀哥有些愕然的偏头去瞧。谢玄心中有些纳罕着,却眼睛一亮,趁此难得的机会出手。
城南的刀哥明显很悲催,因为他以为谢玄只是一个整日服食五石散,除了房中术外不做任何体力活动的废柴。但实际上,谢玄做过许多体力活动,但是还从未从事过房中术这种运动形式……
不管怎么说,谢玄从小便跟随谢道韫学习武艺,虽然谢道韫教他的都是些自保的功夫手段,但这坚毅的心性、对对手漏洞的天然感知力、以及下定决心后的行动力,是早就已经形成的了。
他像是拿了宝剑在手中的剑客,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亮剑,如今好不容易在眼前出现了试验品,又怎能轻易舍弃?
所以他飞快的向前踏了两步,心中带着些隐隐的兴奋,但更多的,是从谢安那里继承来的冷静……还有,从谢奕那里继承来的无耻。
当然,对付坏人嘛,偷袭这种事情,还是可以搞一搞滴。
这一刻,身形如风的谢玄看到了海涛天脸上的讶异,看到了混混们叫嚣时从大张着的嘴里喷出的吐沫星子,看到了拿着杀猪刀的人想要回头。
一滴漏雨从屋檐上滴落下来。
杀猪的并没有来得及回过头来,身体也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但谢玄却已经做出了他应作的动作,他用力抬膝,十分阴险且无耻的去攻击对方的下阴。他右臂斜抬,用手肘去攻击对方的喉咙。他左手抬起,径直的扣住对方持刀的手腕。
干净利落的三个动作一起做出,很难,很费心神。
那滴雨水终于滴落于地面,同时落在地面上的,还有城南刀哥那如同虾仁儿一般缩在一起的身体。
刀反落到了谢玄的手上,而下一刻,又出现在了海涛天喉咙的旁边。
“谁敢上前,我就杀了他。”谢玄轻轻的吐出这句话,脸色一片苍白,声音微微颤抖着,那是因为方才动手时身体的兴奋。
他很满意自己方才的一系列动作,很好,很强大。他相信,若是阿姐看得见自己的出手,一定会很欣慰的。
谢道韫却是很欣慰,伸手向后拢了拢额前的碎发,微微笑了笑。
海涛天觉着这个世界果然有趣,自己明明想要救人的,可如今这个人手中的刀,竟然正威胁着自己的生命。
他微微低眸去瞧脖子前面的刀刃,看着那没有丝毫颤抖的手,心想谢家人,果然都非同凡响。
破观里,杀猪的还在地上打滚,嘴里不住的溢出杀猪般的惨叫,而城南的那些混混们正吓的不行,有上前去扶自己老大的,也有眼珠转着,时刻准备脚底抹油的。
海涛天领来的粮帮人如今却守住了所有的出口,他们有人已经亮出了刀刃,冷冷的看着藏海涛天身后,露出半个身子的谢玄。
“放下你手中的刀。”谢玄的呼吸有些重,不知是因为方才接连几招的疲惫,还是因为现下的紧张。
海涛天笑了笑,很听话的将手中的刀远远扔开。
“委屈这位大哥一下,请你的手下都留在这观里,让我们兄妹离开后,再放了你如何?”谢玄向着司马道福招了招手,却见后者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是极为崇拜的,一时间不觉有些脸红。
“我的脖子不比刀硬,小兄弟既然如此说,那在下自然就如此做了。”海涛天垂在身侧的手比量了一个手势,粮帮的手下们都看的明白,虽然不解,却也收了方才准备动手的心思。
谢玄并不知道,即使他的刀已经在海涛天的喉咙旁,但后者仍旧可以杀了他这一事实。他只是很小心的做着他该做的事情,就像谢道韫曾经教过他的一样。
“现在,麻烦你跟我们一起出去。”谢玄平静的说着,手上的刀刃一丝也不敢放松下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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