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哥哥科举三天不在小美人饥渴难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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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便是年关,宁瑜跟哥哥回府。

寒风呼啸,冬雪漫天,宁霜白将暖暖的手炉揣在袖子里,脚冻得发麻,他跺跺脚,继续等。

一个多时辰后,终于见一辆马车冲雪而来,他迎上去,车夫刚放稳脚凳,宁瑜就跳了出来,搂紧宁霜白脖子。

“白哥哥!”

宁霜白看去,眼前一亮。

两个月不见,宁瑜被养得愈发明艳动人。此刻他裹着貂裘,抱着一捧腊梅花,情不自禁搂了霜白,却猛然想起花儿被压坏了,连忙抽身,笑得烂漫肆意,摘下一朵梅花插到了霜白鬓发间,眼角眉梢是掩不住的春色,水灵灵的。

宁霜白两个月的郁闷不快,洗刷一空,本来板着的眉眼温和起来,递上手炉。

“赶紧暖上。”

小少爷娇生惯养长大的,自然随心所欲,自己跟他较什么劲呢?

当晚便是除夕团圆夜,宁玖推说要珍惜时间备考,宁贵远便不再计较兄弟俩归家太迟,拜过长辈就算赔罪。宁贵远虽子嗣单薄,可其他房的子侄、姬妾不少,浩浩荡荡一大家子人,吃过团年饭,守过夜,看了烟火表演,到深夜才散了。

宁瑜已是隐忍到极致,守夜时就感觉双乳鼓胀,奶汁洇湿了亵衣,股缝里也是花液潺潺,等看完烟火表演,浑身已是滚烫,虚脱得很。

人群刚散,他就迫不及待溜到了哥哥房间,衣服都没脱,就和哥哥滚在了一起。

宁霜白本是见他脸色有异,担心他,匆匆跟上去,却不知不觉跟到了大少爷宁玖的卧房外,一眨眼功夫就听到了宁瑜难耐的娇喘声。

那声音被刻意压低了,可宁霜白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雪落无声,院中梅花暗香浮动,他在惨白的雪光下站了许久,如坠冰窟,直到浑身都凉透了,才轻手轻脚离开,活像鬼魅。

还是……没办法做到不在意啊。

那一瞬间,他突然有种强烈的不甘,凭什么?论才学容貌,心机手段,他样样不熟给宁玖,输的只是一个少爷出身,若非奴籍,宁贵远甚至考虑过收他为养子。也仅仅因为一个出身,他丧失了和宁瑜的一切可能性。

宁瑜成了他无法触碰的人,仰望都是奢侈。

新春刚过,宁玖就忙碌起来,不仅忙碌着准备春闱会试,还要趁节日往来笼络好京中权贵,为以后入朝为官铺路。

这天,哥哥在宴会厅会客,宁瑜百无聊赖,便待在花园里玩双陆棋。宁霜白让着他,且让得不露痕迹,叫他赢了好几把,自以为聪明绝顶,高兴得直跳,叽叽喳喳闹个不停,活像只招摇的金丝雀,宁霜白便也舒眉一笑。

宴会厅在办茶会,宾客们往来应酬,明明是一群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公子哥儿,却学会了父辈的官场做派,说起话来却老气横秋的,油腻得很。

沈君卿急欲透口气,便悄悄离席,在宁府闲逛起来。

他今年虚岁三十二,是当朝太傅沈氏之子,幼年即为天子伴读,颇有文韬武略,做事滴水不漏,再加上谨守君臣之礼,深得当今皇帝信任。他入朝不过十几年,就坐上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成了本朝正三品官员中最年轻、升迁最快的一位,他一手掌握锦衣卫六万余人,是尊冰冷心肠、刀枪不入的煞神,帮皇帝调查最隐秘的情报,处理最隐秘的事,手段狠厉,只效忠于皇帝一人,真真正正是皇帝心腹。

当今皇后沈君姝是他胞妹,有这一层关系,他更是叫人无法怠慢,成了如今朝中权势最煊赫、最得陛下宠信之人。

朝臣们很忌惮他,宁玖要仕途顺遂,自然要供好他这尊煞神,出于礼节发了邀请函。

他离席后,宁玖等人反而松了一口气,没再去招惹这尊,自在说着话儿。

沈君卿今日没穿蟒袍,少了些恣睢狠厉之气,一袭月牙白锦袍剪裁合体,倒衬得他芝兰玉树、温润如玉,他容貌如画,身姿挺拔,行走间仿佛带起一阵梅花香,倘若不是手段狠辣的权臣,倒也叫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他绕过花园,一眼就见到一位小公子,瞬间移不开眼了。

那小公子披着一袭红披风,身材比起自己略显娇小,似乎是玩双陆棋赢了,高兴得直跳,一双白鹿靴把雪踢得到处飞,小公子瞳仁灵动,皮肤泛着瓷器般细致温润的光泽,分明是单纯稚嫩的模样,偏偏眉眼间有一种勾人的春情,又纯又欲。

万年冰山的沈君卿,发现自己可耻地硬了,还是对一个男人。

他心惊,这些年他早已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付给帝王,成了帝王手中最冰冷锋利的一把剑,除了忠君再无私人感情,不会动欲,更不会动心。

可这小公子,明明什么都没做,偏偏勾起了他最炽烈的欲望和感情。

他第一次克制不住作为男人的正常反应,他捧了把雪抹脸,试图冷静下来,却毫无作用,他用袖中暗藏的匕首割了手指一刀,血滴滴答答落在雪地上,欲火反而“腾”地从小腹窜起来,燃烧全身,把他的理智毁得全线崩溃,他迫切想要占有眼前这个人,吃干抹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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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瑜一抬头,就看到了这位客人在流血,想都没想,就跑上去吸吮住了男人的手指,为他止血,眉眼间竟有心疼模样。

“白哥哥,快去取药来。”

宁霜白狐疑地走了,沈君卿看着眼前娇贵的小公子,欲火难耐。小公子的嘴里温热柔软,含着他的指头吸吮着,很舒服,小公子的眸光晶莹闪亮,很天真,似乎很好欺负,有鲜血沾在小公子樱桃般的红唇上,水亮诱惑,让他忍不住想亲上去……

他强忍住脑中的旖旎心思,道了声“多谢”,转身离开,留宁瑜在院中一阵挠头疑惑。

刚出院子,他就召集了暗处的锦衣卫,吩咐去查小公子的身份。锦衣卫效率极高,不出半天就呈报上来情报:小公子是宁府长房宁贵远的庶子,名唤宁瑜,因生母为南海鲛人,身份低贱,故他未曾读书入仕。但他很受家人宠爱,尤其哥哥宁玖,连去山中别院温习功课都要带着他。

沈君卿脑中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想。

大过年的,他骑马飞奔到北镇抚司,凭记忆在档案库里疯狂翻找,果然找到了证据,有绝密档案记载:南海鲛人中,偶有生而双性者,成年后发情期到来,花穴有如女子流桃花癸水,且夜夜不止,但所流汁水香甜甘美,常用来蛊惑异性。发情期时,必得夜夜欢好,承受男子精液浇灌才能纾解,否则便会高烧脱水而死,倘若得到滋润,便会采阳补阴,愈发美貌。

难怪啊,难怪,宁瑜已经成年,却好好活着,还那么貌美,必定是他哥哥在日夜浇灌了。

那一瞬间,沈君卿眼中闪现着饿狼猎食一样的目光。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那只是宁瑜体质特殊,诱惑到了他,接下来几天,锦衣卫众人仿佛见了鬼似的,因为他们杀人不眨眼的首领,随身揣着一本波罗蜜心经,时时念诵抄写,一副要忏悔罪过、皈依佛门的样子。

二月春闱开考,会试一共分为三场,每场持续三天,期间考生被封闭在小小的隔间内,不得外出,吃喝拉撒都在里面。

沈君卿早就听说,宁玖此番要赴考。

宁玖去考试,宁瑜怎么办?一连三天不见人,小美人能撑得住吗?他们考试前有没有商量出一个解决的法子?

沈君卿越想心里越乱,一听探子说宁瑜去了山中别院,急匆匆就追去了,他想:我就看看,看宁瑜有没有事,只是看看,没有触犯自己的原则。

宁玖赴第一场考试前,的确和宁瑜商议过此事,宁瑜自己提议,说考试期间会命宁霜白去别院,陪着自己。宁玖虽心里发醋,却也只得妥协答应,毕竟整个宁家的颜面权势,将来都得靠他撑起来,错过这次会试,下次就是三年后,他耽误不起。

宁瑜应付完哥哥,送哥哥赶考后,自己也回了别院,却并没有带上宁霜白,而是傻乎乎的决定自己一个人硬扛。

他把哥哥当恋人,自然想要为哥哥守着贞洁,为防有佣人趁人之危,他甚至不许人进他房间,全轰得远远的。

宁霜白心思细密如发,却架不住别院的佣人们守口如瓶,他一直没发现宁瑜不做就会死,还以为兄弟俩是情到深处,情不自禁才会欢好。故而宁瑜走后,他也只是安安分分留在京城宁府,打理商铺,不曾多想。

可怜宁瑜在别院中,已经苦苦熬了一天半,高烧不退,大汗淋漓,衣衫湿透,偏偏冬日里卧房架着地龙,把屋子烤得温暖如春,更是加剧了这种反应。他被情潮吞噬,身子酥软,淫水涟涟,乳汁晕染,浑身都叫嚣着想要,神志模糊,难受得几乎要晕死过去。

模模糊糊中,他瞥见一个人影靠近,看身形,似乎是霜白哥哥,他宛若找到了救星,再也撑不住,一下子扑过去哭起来,哀求道:“哥哥,救救我……我好难受。”

一边说,一边亲手解开男人的腰带,急不可耐寻觅那让他销魂的所在,用手指揉搓着,甚至没发现这衣服是蟒袍的制式。

沈君卿被包裹在浓烈馥郁的香气里,闻着一室旖旎,看着宁瑜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耳畔全是美人的嘤咛哀求,他默念波罗蜜心经,越念心越乱,不过十几秒钟,他便狠狠地咽了咽口水,一抬手将宁瑜抱到了香榻上。

他想,完了,这么多天的佛经,全部白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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