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君王不早朝(1 / 1)
('
今日与西联约定了10点在国宾厅签约。吴景墨早早带着随行人员恭候在别苑。与西联签约,段家大大小小随行人员加起来有近百人。自然不可能都住在段家别苑,而是下榻了段家在上京的商务酒店。
吴景墨一早从酒店赶到别苑接主人去签约,可等到时钟都快到了九点,主人还未出现。
让他更加诧异的是,今日容前辈也未出现,而是白跃礼忙前忙后的接洽。
“吴前辈,用点心。”
吴景墨已经候了近一个小时,糕点吃了一肚子还喝了一碗熬的糯糯的金梗米粥。他看了看时间不住有些焦虑:“跃礼,劳烦你再去看看,主人还没起身吗?”
“没呢。刚刚去催过了。主人不让人进。”
吴景墨更加焦虑了,他本能的想求助无所不能的容大人:“那容前辈呢?能否劳烦前辈去请主人起身,今日要签约,我们不好迟太多的。”
提到容前辈,白跃礼神情有些不自然,“那个,那个,前辈………他也没办法啊…”
吴前辈你快别问了,容前辈正在屋子里陪着主人做些酱酱酿酿的事情呢!你让我怎么说?!白跃礼疯狂挤眉弄眼的,您懂吧?!就是酱酱酿酿在床上做的事!
吴前辈完全get不到白跃礼的疯狂暗示:“跃礼,你眼睛不舒服?”
哎,吴前辈,和您我真是没法沟通!!!
磨蹭到九点半,主人才懒洋洋的起身,容前辈还是没出现。吴景墨已经焦虑的扯头发了。真的来不及了!!!
段承文慢悠悠吃着早餐,看了吴景墨一脸焦急样子,宽慰了一句:“急什么?跟他们说晚一会儿再签。想从段家赚钱,这点时间都等不了吗?”
吴景墨被训斥了一句不敢再开口,默默站在一旁汇报今日纪要。
段承文听他汇报时不时批示几句,刚吃了一个鸳鸯卷,却见容大人强撑着出现在餐厅。
段承文皱了皱眉头,口气不甚严厉:“不是让你躺着吗?”
段承文今日倒是神清气爽,可容思昨日被他折磨到接近崩溃,体力不支。
你才该喝海马汤呢!
容思忙俯身认错:“您息怒,别苑的奴才们经验不足,奴才担心他们有伺候不周的地方。”
段承文昨日今早都吃(肉)极其丰盛,难得脾气好的不得了,也不怪容思顶撞,只嘱咐他等会去躺一会儿便随着他伺候了。
容思从近侍奴才端着的托盘里接过一小砂锅的燕窝梗米粥,细心的慢慢舀到一个空碗中晾凉后奉了过去。
段承文接了勺子尝了一口,觉得这粥熬的极好喝。于是勾了勾手指:“味道不错。跃礼,把这粥撤了。一会儿和你前辈一起用了。”
主子们用餐若是觉得哪道菜味道不错,赏赐下去给奴才那是极大的恩宠。
主人今天心情很好啊!
白跃礼笑眯眯的点头:“是。”伸手就端上了那盛着粥的砂锅,只听得“啊………”的一声
然后“咣当”一声,那一小砂锅的燕窝梗米粥被白跃礼直接扣在了餐桌上。
烫!烫的手指头都要起泡了。这砂锅周遭温度奇高,感觉手指头都烫麻木了。
白跃礼弄出的动静实在太大,段承文也吓了一跳,一抬头就看着那小家伙被烫的眼眶都肿了。
“奴才该死。”白跃礼顾不得自己的爪子,咣当跪下了。
“就你毛手毛脚的。不知道试试温度再碰吗?”段承文呵斥了一句,语气里也有些心疼:“去叫医生来瞧瞧。”
随行医生很快被传来,烫的并不严重,段承文盯着白跃礼涂了烫伤膏这才放下心来。
一通闹剧折腾完,已经快十点了,段承文这才吩咐吴景墨起身,出发去与西联签约。
其他随行人员、安保人员和御用的商务用车已经等在别苑主楼前,恭候了许久。终于等到家主上车,吴景墨示意车队出发。
车缓缓驶出别苑,开的很平稳。段承文坐在车上正准备闭目养神一会儿,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
“景墨,调头。回别苑。”
吴景墨一愣,委婉的劝道:“主人,时间快到了。”
“调头。”
刚刚,容思明明先于白跃礼端过那盆燕窝梗米粥,却一声没吭。
那蠢奴也只是肉身而已,被烫了肯定也会疼,不过是特别能忍罢了。
主人突然返程并没有让侍卫团通报回别苑,所以车队返程惊的别苑所有奴才一个措手不及。
饭厅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如今饭桌上铺着金色边儿的绣着段家族徽的桌布。除了一个三十二头纯金烛台之外毫无一物。
可是今日布菜的所有奴才和厨房的管事跪了一地。
他们面前是一个冒着热气的砂锅。
容思冷眼看着。
“这样刚滚过粥的砂锅就敢奉呈到家主面前。你们学的规矩都记到狗肚子里去了吗?若是烫伤主子,你们有命赔吗?”
那些
', ' ')('奴才们整齐划一的叩首认错。
“我知道别苑不是主宅,你们不常伺候,平日里惯是生疏懈怠,可这几日犯的这种错误简直低级。一个个去摸,都疼一次长点记性!!”
那些奴才们什么都不敢说,一个个向前跪行去碰那滚烫的砂锅。几个小奴才被烫的双目通红,强忍着泪,连呜咽一声都不敢。
段承文在餐厅外让所有奴才不准通传,驻足了一会儿,不得不说容思管家颇有一套。
可是,那奴才垂在身侧的手指有些不自主的蜷缩,他应该被烫的不轻。就不知道给自己上点药再骂人吗?
简直是分不清主次。
被传来的医生就站在一侧,看着家主一言不发的看着屋里容大人训斥下奴,吓得瑟瑟发抖,连药箱里的药瓶都发出了轻微的碰撞声。
容大人训斥完这些布菜的杂役奴,让他们退下,把厨房管事留下了。他还有一件事要私下训斥别苑的厨房管事。
段家的餐厅是两进两出的双厅,段承文站在外厅门口,并没有引起太多人注意。
那退下的小奴才里有个被烫的眼睛通红,一出内厅就不住的吹着自己被烫掉了一层皮的手指头,极小声嘟囔了一句:“不知道神气什么,不过也就是一个奴才,还把自己当主子了?”
别苑的奴才实在是没规矩不知深浅,旁边另一人忙捂住他的嘴,小声呵斥道:“胡说什么呢?那是容大人。”
“大人就了不起了?看他神气的,家主都没他那么大威风。”刚嘟囔完这句,几个小奴才走出外厅门,看着屋外奴才跪了一地,刚诧异了几秒,就看到家主黑着一张脸站在外头。
扑通,扑通几个小奴才膝盖本能的软了。咣当撞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了一阵巨响。
“怎么?对容大人有意见?”
“记住,容大人威风是爷给的。”
段承文依旧是笑着,他脸上时常带着笑,哪怕这笑容让屋里的温度骤降五度。
“拖出去,抽烂他的嘴,让别苑奴才都去观刑。”段承文顿了几秒:“念在你年纪小,我也不为难你,就抽到爷晚上回来为止。”
而,今天他不准备回来了。
容思闻声赶来,匆忙跪下了:“主人,您怎么……”
他话还没说完,段承文一把抓起他的爪子,果不其然手指头上被烫出了几个泡。他莫名烦躁,伸手就拍了他额头一下:“骂人重要还是上药重要?笨死你算了。”
————
小剧场
西联大统领已经喝了第四杯咖啡、厕所跑了第三次了。段家主还是没现身签约的贵宾厅。
西联的人都莫名有些紧张,大统领在吸烟室里烦躁的点了一根烟、抽了两口就狠狠的灭在了烟灰缸里。
“妈的,段家真tmd狠。”
他猛地踹了一脚桌子:“去,再做一份报价方案,再降一个百分点。不能再降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欺人太甚啊…”
过了半小时,段家的谈判团全体收到了新的报价方案,西联竟然又主动降价???!!
看来君王不早朝不仅不祸国殃民还歪打正着又赚了些?!还有这等好事?
', '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