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修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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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数日,王矜矜从一开始的不敢碰触回忆,只是说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譬如夏天的风,譬如海边的烤鱿鱼,在回忆的包围圈刮擦,逐渐变成哭着颤抖的说出来,能渐渐感觉到她强行撕破自己的痛,从一开始断断续续说不利索,到后来一边哭一边理清思路。

终于到了今天,她笑着讲了出来。

“我好傻。”她苦笑着说。

“你说的对。”顾谨之认真道。

“你讽刺我。”王矜矜跪在下面嘟着嘴。

“我没有。”顾谨之低头看了一眼王矜矜又说道,“我只是就事论事,的确很傻。”

明白他说的是爱情,是对待爱情的那个自己,可王矜矜还是忍不住解释,“我很爱他。”

“嗯。”顾谨之皱了皱眉,问:“你在这段经历中有学到什么吗?”

王矜矜往前爬了爬,自作主张将侧脸枕在顾谨之的大腿上,半边身子依靠着他,“要有底线。”

“这是常识。”

“那…爱一个人要有底线。”

“嗯。”顾谨之温柔的抚了抚她的头发,将她又习惯性盘起的头发解下来,松松散散的披在肩上,“要留一点余力爱自己。”

感觉到她的主人的安慰,王矜矜身体更软,闭了眼深深呼吸着。

“我以为受虐就是顺从,所以他讲什么我就努力去做,觉得自己既然是受虐者不该有这样的疑问。”

“所以说好好学习真的很重要。”顾谨之指关节轻敲她的头说道。

“那时候不了解BDSM嘛,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sub,就觉得是m,是个受虐者,也喜欢一些玩法,理所应当就觉得可能也有一些玩法是SM里我没接触的但是能证明m是m的,我不想让他不满,觉得说,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到那你肯定不够骚也不算什么m。我不想那样,我想得到他的认可。”

“可认可这杆秤原本不能让施虐者来决定。你心里如果没有一杆秤去衡量,你所谓的受虐者身份不过是压抑自己去做一个木偶。”

“是啊。我当时好痛,其实心里很排斥,但是就是觉得自己是m,在男友主面前也好,自身想做一个更好更合格的m也好,就一直在压抑内心那种感受,刻意去迎合他,去做他想做的事,甚至有一种去刻意淡化自己,就想看看他还能做出什么来,去试探人性到底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王矜矜笑着抬头,“没想到是自己先无法承受,情绪崩塌掉了。”

顾谨之轻揉她的发,“傻瓜。”

他轻叹了口气,“所以说原则和底线很重要。对BDSM本身的了解、自身属性的了解也都是必须通透了再决定要不要进入这个圈子。”

顿了顿又说,“不然,根本不叫DS调教,而是纵欲了。”

“纵欲,对啊。”王矜矜苦笑,“这个词很好的概括了。他本来就不是S,是我试图将他硬掰成S,试图用奴性留住他。可其实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淫荡,是如何开发的更骚更淫荡,来让他更舒服。”她停了停,平静的一字一顿,“甚至开发到陪他去体验他想体验的,一直到我再也无法承受,愤愤的离开了,结果却又遭到他的报复,曝光我。”

没有哭,没有情绪波动,没有停顿,像讲一个入了戏的电影,她说的仔细,他听的认真。

顾谨之的眼睛里现出几秒钟的柔软,温柔在他的眼睛里充盈,像要溢出来似的。

只几秒,顾谨之便将那情绪收了回来,恢复冷酷。

除了精神归正,一些本身的缺点也亟待打磨,譬如过于感性,任凭情绪主宰自己,由此导致情绪化性格,易受人激将等等,心理承受能力差也是一点。这一切都要从自身的急躁开始说起,因为急躁,所以林飞出现时没有在脑海里思考、没有理智分析,任凭情绪作祟直接引导整个大脑,继而承受不了,进入崩溃。

顾谨之细细琢磨了下怎么修正王矜矜这个大毛病。

午后。

顾谨之带着王矜矜走到落地窗边,从背后环抱着她,一起面对着窗外的风景,顾谨之一边将她的睡袍剥开,一边说,“跟着我往前走,不用有什么顾虑,也不用害怕,我会保证你的绝对安全。”

睡袍轻轻一解就落了地,顾谨之温柔的声音落在王矜矜的耳边,像加了发情剂,王矜矜一瞬有些情动,软软的靠在顾谨之的怀里,顾谨之从身后搂着她,任由她靠着,从她腰部伸手捞住她抱紧,待稍作缓解,顾谨之伸手揉搓了下王矜矜的奶头,王矜矜头将将靠在顾谨之的胸膛,身体渐渐支撑不住,眼看着就要滑下来。

“怎么了,母狗?”

“啊……”顾谨之这一个称呼让王矜矜瞬间发了情。

“说出来。”顾谨之并不打算放过她。

“想跪……”

顾谨之放开她,“跪吧。”

王矜矜真诚十足的跪了下来,奶子在阳光下泛着温柔的光,像两块鲜嫩的璞玉。

高达的电话打了进来。

顾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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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看了一下王矜矜,没什么可调整的,便任由她继续跪着,自己到一旁接起了电话。

“老大,顾尧说服的老顽固们有几个肯松口了,把股权转让协议交给了我们,已经找法务部看过了,还有一些可以做文章的地方,您看今天要去看看吗?”

“不用。”

“顾尧好像和我们企划部还有个案子在一起做。”王矜矜抢了句。

顾谨之和王矜矜几乎同时开口,高达一怔,瞬间反应过来,继续顾总的话题,“您不来吗?法务部都在这。”

“如果法务部处理每一件事都需要我去拍板,那法务部也没有什么存在的理由了。你去跟进一下就好。我相信你。”

高达一瞬有些激动,“知道了老大!”

挂了电话,顾谨之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到王矜矜的脚边落定,“怎么,有话说?”

“主人……?”察觉顾谨之情绪不对,王矜矜怯怯的说道。

“嗯。”

“我错了……”王矜矜眼睛一闭,总之先道歉准没错。

“哪儿错了?”

“我也不知道……但是主人生气了,那肯定是母狗错了。”

“态度不错,但是答案不对。”顾谨之转身从边桌上拿起一个口球走了过来。

王矜矜大惊失色,“等等等下,不是主人,我没有质疑你的意思,我就是想知道,这里为什么有道具?”

“哦?你想知道哪里还有道具?”

“嗯,想。”王矜矜坚定的看着他,总要知道哪里有什么,要被惩罚的时候才可以避开不是。

“投机取巧也是一个坏毛病”,顾谨之轻轻摇头,愁煞人。

“拿了别的地方的玩具就要开始使用了,你确定要让我去拿吗?”顾谨之看着王矜矜问,柔声但分量十足。

“不看了,不看了行了吧!”王矜矜一脸怨愤。

顾谨之走上前,“不该讲话的时候不要讲话”,记住这一条。说罢便把口球给王矜矜戴上,卡扣在脑后锁死。

口球塞满了王矜矜的口腔,僵硬到腮痛,却闭不上嘴巴,只能任由着口水顺着嘴角滴滴答答流下来。

“当你决心开口的时候,我希望你已经三思过才开口。”顾谨之看着王矜矜道,“而不是做情绪的奴隶。”

察觉到顾谨之是为了引导她性格脆弱不堪的部分,王矜矜激动极了,呜呜的直点头。

“我虽然对你要求没有那么严格,但是主奴就是主奴,我希望你记得你的身份。”

王矜矜欣喜的点头,心里默念:我记得,母狗记得。

“很好,接下来几天我们都练这个问题,做得好,有奖励。”王矜矜眼睛闪过狡黠的光,抿嘴一笑。

“做得不好,有惩罚。”

惩……惩罚?王矜矜后怕的抬眼,明明她跪在落地窗前,却无心顾及窗外的风景,顾谨之西装革履站在她的面前,阳光洒在他的衣服上,像把高贵的主人再多渲染了一层波纹,荡漾着她的心。

“口球是今天的惩罚。明天不会要求你戴口球,如果还是急躁冲动讲话,就戴上乳夹,再下次犯错就戴假鸡巴,再下次……”顾谨之看了王矜矜一眼,感受到她的恐惧以后,说,“肛塞。”

王矜矜骇骇然吐了吐舌头。

顾谨之要求并不是很多,首先要学会闭嘴。多看、多听,继而才是作答。

家族企业项目繁多,海外市场的模块运行复杂,隔天,在进行海外视频会议的时候,顾谨之坐在书桌前听着视频对面的汇报,王矜矜跪在视频盲区,小声bb着对方哪儿哪儿说的不合适,又是哪儿哪儿结论分析太繁复。

顾谨之只是想让她学会不要打断别人的话。察言观色。哪知她竟如此乖张。

等到视频会议快结束时,桌脚侧面的王矜矜全身赤裸的跪着,记不清是哪一次犯了错夹的乳夹,也记不清是哪一次犯错夹的假鸡巴,已经润滑过的肛塞摆在面前,等着她的下一次错误,她牢牢的闭着嘴巴,认真听着。再也不敢乱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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