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当面凌辱病娇强行ntr前后开苞射进子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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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渺红着脸,鼓起勇气看向夙鸢,虽然羞耻的无地自容,但是不断抽搐的小穴那赤裸裸的渴望却还是逼得他开了口。
“开什么玩笑!”夙鸢下意识地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却没有想到小野猫抓的太紧。
“啪!”的一声,用力被抽出的手一不小心打在了少年的白皙的大腿上,瞬间泛起了红痕。
“嗯~~”少年也吃痛地闷哼一声,尾音带着点点颤意。
夙鸢还来不及道歉,就见到小少年委屈巴巴你看着自己,眼神中满是控诉:“你……你竟然……竟然打我……”
“抱歉……”夙鸢尴尬地挠了挠头,正不知该如何应对,就见到小家伙水汪汪的眼睛望着自己,委屈巴巴道:“疼……你给我揉一揉……”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张开细瘦白皙的腿,露出腿上的红痕,但比这红痕更加引人注目的,是那被磨蹭的艳红正在吐着水儿的花穴。
夙鸢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说不诱人那是假的,蛇毒在血脉中肆虐的感觉又隐隐作祟,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这股异样的躁动,一把扯过榻上的被子。
“呼啦!”一声,被子兜头落下,把小家伙裹了个严严实实。
“你做什么?!”陆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解地看向夙鸢。
夙鸢没有理会他的不满开口:“你这是第几次来春潮?”
听到她提及“春潮”二字,陆渺羞恼地低下了头,嗫嚅道:“第一……一次……”
夙鸢方才瞧见他这般没有章法的样子,心中就隐隐有了猜测,现在证实了这一点,不由得板着脸如长辈般教育道:“既然是第一次,你还敢乱来!”
“我没有!”陆渺撇过头去,虽是在辩解,但底气到底不足。
“你还说没有,随随便便也敢跟陌生人提出这种要求!”
听见夙鸢的指责,陆渺顿时不服气了,气哼哼道:“既然你都能肏他为什么不能肏我!”
这个他当然说的是慕容珣,夙鸢闻言冷哼道:“那能一样么,慕容大侠是成年人!”
“我也成年了,我都及笄了!”
听见这小家伙说自己及笄了,夙鸢一怔,倒是没想到他年纪居然有这么大。
不过即便如此,她也不能随随便便就真的给人上了。
“你先按照我说的做!保证你不难受!”
她头痛地叹了口气,让小家伙先闭上眼睛,放平心绪,然后伸出手点了他身上的几处穴位。
“你……你在做什么呀?”陆渺眼巴巴地看着他,虽然并不情愿但在春潮的刺激下也只好暂时乖乖照做。
“叫你怎么自己解决需求。”
夙鸢叹了口气,然后伸出带着薄茧的手指,抓着陆渺的手握住了他浅浅草丛中的玉茎。
“哈~~~嗯~~”陆渺抓住玉茎的刹那,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然后抬着眼睛眼巴巴地望向夙鸢:“它……它怎么这么大了?”
只见小小的玉茎抬头,涨大了许多,夙鸢看着这小处男满脸好奇的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然后抓握着他的手还有肉棒一起,轻轻撸动。
“嗯嗯~~~”陆渺发出猫叫似的细碎呻吟来,身子也因为这一阵阵的快感在被子下弓成了虾米,玉茎涨大的更加厉害。
夙鸢撸动了十来下,没有经验的小少年就受不住这刺激交代了在她的手上。
“啊啊啊……出来了……呜呜……”
他身子用力向前一顶,却是忘了之前闪到了腰,只听见“嘎嘣”一声骨骼的错位声传来,疼得又哭又叫。
“呜呜……腰好痛……”
夙鸢听到这个声音,也意识到了是怎么回事,无奈的叹了口气,任他暂时先靠在自己身上,然后伸出手摸向了被子里小少年完美的腰线。
陆渺的腰纤细漂亮,肌肤更是如破壳鸡蛋般,手感好的不行。
“啊啊……不要摸这里……好好痒啊……”
没想到他的腰际还比别处格外敏感,被夙鸢这么盈盈一握,刚刚泄了身的玉茎又重新抬起了头来,花穴中的水也泛滥的更加厉害,他感觉到身下的床榻都是一片濡湿。
夙鸢没有犹豫,握着他的腰用力一扳正,骨骼恢复位置的声音伴随着陆渺的一声惊呼。
“啊啊啊……痛!”
嘴上喊着痛,可是玉茎竟是又“突突”地吐了几口米青液出来。
泄身的刺激让她感觉到仿佛被抽空了力气,整个人靠在夙鸢的怀里轻轻颤抖着。
这么敏感的体质倒是出乎夙鸢的意料,不过如此敏感的她倒也不是第一次见。
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影影绰绰的轮廓,让她有一瞬间的失神。
说起来,自己一死,他的结局不知如何,不过既然是舅父的人,舅父总会保他一个周全的吧。
兴许好过每日在宫中虚以委蛇的应付自己。
想到这里,夙鸢心口一痛,莫名有些失落,将陆渺推开,转身走向门
', ' ')('外。
“喂!你你你……你就这么不管我了吗?!”
他是见到过夙鸢怎么给昏迷中的慕容珣清理后穴的,动作小心温柔,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放任不管了?
夙鸢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懒得应付这小野猫:“我会叫店小二打水过来的。”语毕不再理会身后陆渺的不满,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谁知道她刚走到走廊里,就听到身后一阵风身,刚要警觉的回头查看,就感觉到后颈一痛,眼前一黑,被人打晕了过去。
“怎么抓了这么个丑八怪来?”
男人阴冷的声音响起。
“是属下办事不利,属下这就去将薛小姐带过来!”
“等等。”
男人再次开口:“我改主意了,呵……”阴恻恻的笑声让人心中发慌,只听他一声令下,夙鸢感觉到下摆一凉,被人撩开。
“哈哈,有意思,不必麻烦了,就她吧。”
男人的笑声更加愉悦,紧接着夙鸢感觉到自己被人扛了起来,然后再次被扔下。
眼罩被粗暴的扯下,视野重新恢复,夙鸢眯了眯眼,惊讶地发现自己身处一处阴暗类似于刑房的地方。
她的手脚此刻还被捆着,身后有轮子滚动的声音传来。
“乖,你好好听话的话,我不仅放你出去,还有礼物。”男人虽是坐在轮椅上,但却是气势十足,夙鸢回过头来,正对上他带着面具的一张脸。
即便这人的脸上带着面具,可夙鸢还是一眼认出了他的身份。
云疆王当年最宝贝的次子,她的跟继室所出的儿子玉璧。
夙鸢是从他那暗藏机关的轮椅扶手的龙头认出他的身份的,玉璧十岁那年生了一场怪病,从此不良于行。
他抓自己来,是做什么?
夙鸢正兀自疑惑,突然听见一个声音从角落中传来。
“你哄骗威胁又有何用?她到底逃不过一个死字而已,区别不过是死在你的手里……咳咳……还是我的手里罢了……”
这个声音?!
夙鸢心头巨震,寻声看了过去,这才发现,原来角落处,正锁着一个人影。
他一袭白衣此刻已经浸满了鲜血,双手被铁链吊住,脚踝处也被分开锁在两边,整个人呈现出一个跪地的姿势。
只是一眼扫过去,夙鸢就确认了他是玉熙没错。
“哼,哥哥,你到现在,还想要挣扎?”
玉璧冷哼一声,滚动着轮椅走到男人的身前,抬起他的头,看着他头发散乱的狼狈样子,得意的笑了起来。
“你也有今天,哈哈……总算是被我等到了,当年你欠我这一双腿的债,我今日要你好好偿还。”
“你父亲自己做的孽,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罢了。”
明明已经沦为了阶下囚,玉熙却是半点也没有服软。
这反应明显更加激怒了玉璧,他伸出手解开了夙鸢手脚的束缚,然后命令道:“我说了乖乖听话会有礼物,”边说边抬起玉熙的下巴,拨开他脸上凌乱的鬓发露出那双桃花美目来。
“这个礼物,如何?”
夙鸢心下猛地一跳。
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跟玉熙在这样的情境下再见。
“给我,上了他。”
命令的口吻传来,夙鸢感觉到身后一阵劲风袭来,脚步一个踉跄,跌坐在玉熙的身前。
这屋子里还有一个高手,应当就是绑了她来的人。
“怎么,这么好的尤物摆在你的面前,你都不敢兴趣?”
玉璧见到夙鸢一直低着头,嗤笑一声,伸出手,扯开了玉熙带血的衣衫。
“刺啦!”
伴随着布帛的破裂声,玉熙的身体暴露在了空气中,成年人精壮结实的身体上此刻被鞭打的满是伤痕,血色的伤疤跟白皙的肌肤形成了刺目的对比。
然而让夙鸢惊讶的是,玉熙的胸口处居然裹紧了一层白布。
“呵,以为自己藏的很好,别人就不会发现了么?哥哥,我今天就让你尝尝被跟你一样的怪物开苞儿的滋味儿。”
玉璧说完,伸手扯开了他的亵裤,只见身下的草丛中,有一个两瓣儿花唇若隐若现。
夙鸢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她从未想过,玉熙竟会是个双人,毕竟从前他最不屑的,就是身份低贱,又常年都要被情欲所左右的双人。
玉熙咬着唇,屈辱跟愤恨让他的桃花眸迸射出冰冷的光芒,他一样扫见了夙鸢,眸光一凛。
竟然是她!
玉熙一眼便认出了她就是那个让墨月无比反常的少女,心头升起一股微妙的感觉。
“滚过来,上了他!”玉璧冷笑着命令道,被解开了绳索的夙鸢却迟迟没有站起身来。
“怎么?这么好的尤物摆在你面前,你都不感兴趣?”玉璧冷哼一声,手掌按动轮椅龙头的机关,只听见“嗖!”的一声,一根银针射了出来,正中夙鸢赤裸
', ' ')('的膝盖。
“嗯!”
她吃痛地闷哼一声,感觉到一股酥酥麻麻触电般的感觉从膝头传来,显然这银针上面是淬了药剂的。
“呵……”她轻笑一声:“难不成你觉得,我还需要这种东西助兴?”
玉璧原本并没有将这个小丑八怪放在眼里,与他而言,这丑八怪不过就是用来折辱玉熙的一个工具罢了,没想到这工具居然还挺有脾气的。
他顿时来了兴致,笑道:“既然你不需要,那怎么不赶紧享用?”
玉熙闻言,桃花眸一缩紧,冷冷地盯着自己这个好弟弟,恨不得能用眼锋将他凌迟。
夙鸢终于站起身来,此时此刻她已经被玉璧的人剥的浑身赤裸,这样一站起来,整个身体也都暴露在了二人的视线中。
水蜜桃一般丰满的胸部与女人无异,可胯下那即便是绵软状态下的巨物大小都不容小觑。
饶是方才检查过一遍,现如今看到这少女站起身来的视觉冲击也是让玉璧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得不说,这少女虽然长相丑陋,可身材确实不错,瘦而不柴,虽然身量并不算高,可一双腿却是匀称修长,比例极好。
夙鸢走到二人身前,伸出手,抓住了玉熙如缎般乌黑的长发,强迫他看向自己,一字一顿道:“对着这种无趣的东西想要硬起来,还真是有点难呢。”
声音中,满是讥讽。
玉熙的瞳孔猛地一缩,同时心中嗤笑一声。
他这莫名的熟悉感还真是可笑,他的阿鸢怎么可能会用这样的口吻跟他说话呢,她看向自己的目光,一向都是饱含了爱慕和克制的,他也恰是知道这一点,肆无忌惮地挥霍着她的真心。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她,决然地在自己面前坠楼而亡。
玉熙眸光闪动,但很快便归于平静,他抬眼看着少女冰冷的目光,笑道:“你如果想要死的很惨的话,尽管可以照他的话来做。”
夙鸢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死的很惨。
是啊,她已经死过一回了,对这句话,深有领悟。
一股邪火涌上心头,体内原本暂时被理智压抑住的蛇毒重新有了复苏的迹象,她眸光转深,扯过玉熙的头看向她的胯下,让他看清楚自己胯下的巨物渐渐抬头。
“好啊,”她贴近到了男人的耳侧,明明是冰冷的语调却带了一种莫名的暧昧与缱绻,让他恍惚间又有了那么一瞬熟悉的感觉:“我等着看一看,我会死的有多惨。”
玉熙瞳孔猛然睁大,只见少女突然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身。
“哗啦啦……”伴随着铁链摩擦的声响,他感觉到身下一凉,有什么炙热滚烫的东西抵在了身下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
“你……你敢!”他咬着牙,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有如此大的胆子。
“我敢不敢,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夙鸢冷笑一声,腰向前用力一挺,压根连任何前戏都没有做,就这样直挺挺地捅进了男人的花穴之中。
“!”
痛呼声被男人生生吞在了嗓子里,剧痛让他的两眼发黑,身下的两瓣花唇此刻被一瞬之间撑到了最大,这种痛感比他以往在战场上受到的任何伤痛都要致命,更让人难以忍受的还是这种行为带来的强烈屈辱感。
这个女人……她竟然……竟然敢……
玉熙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脉在这一刻似乎全部逆流,愤怒、屈辱交织,让他恨不得能在此刻直接弄死眼前的人,耳边还传来了玉璧疯狂的笑声。
“哈哈哈……你也有今天,你不是自命不凡么……你不是高高在上么,你不是……有她护着么……”
说到最后的几个字,玉璧几乎是咬牙切齿:“我看你脏成了这副样子,到时候,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她!”
夙鸢听到这句话,脑海中浮现出那一日兵临城下,银甲战神跟南阳王夙锦骑马并肩而立,宛如一双璧人的模样,心中的邪火不由得烧得更旺,身下的巨物也一瞬间胀大的更加厉害。
“唔!”玉熙终于忍不住从唇齿间泄露出一声痛呼。
疼,太疼了,身下的那个东西实在是太大了,这个女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东西,他……他根本承受不住。
“噗滋!”
夙鸢深吸一口气,提枪狠狠地没有任何怜惜地捅了进去,在干涩的甬道中整根没入。
“啊!”玉熙终于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惨叫,从喉咙中低吼出声。
让她惊异的是,巨大的肉棒竟是顶破了一层处子膜,鲜血瞬间汹涌而出,但却反而让干涩的甬道得到了一点润滑,进出的更为顺畅。
“真有趣,原来你竟然还守身如玉啊……”夙鸢附在他的耳畔,呓语一声,玉熙闻言,瞬间紧绷,呼吸一窒。
“为什么,是怕别别人发现,你这样的身体么?”夙鸢感觉到了他身体的紧绷,冷笑一声,伸出手,扯掉了他胸前裹着的白布:“原来大名鼎鼎的云武将军,竟然是个下贱的双人,真不
', ' ')('知道你在这如狼似虎的军中,是怎么挨过春潮的呢?嗯?”
她的声音并不大,只能够他们二人彼此听清,玉熙的胸口因为怒意和痛感剧烈起伏着。
她果然知道……她知道自己是谁,那……她又到底是什么人?
不过这个问题并没有在他的心中纠缠太久,玉熙从痛感中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一向清亮的嗓音此刻已经因为忍痛有了点点嘶哑:“你放心,你死的时候,我一定会将你这东西割下来,切成一块,一块……嗯!”
他的话只说到了一半,就感觉到在自己小穴里肆虐的巨大肉棒一下子又顶到了更深。
“嗯!切……成块……喂……喂狗……”
“好啊!”夙鸢也不甘示弱,一下子顶弄到了宫口的位置。
“啊!”玉熙失控的叫出了声,太……太深了,那里……那里是……
“我很期待,如果狗尝到了云武将军这小穴里面的味道,会是什么反应。”
玉璧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二人的交缠,一开始被成功复仇的快意已经渐渐消失,另外一种奇妙的情绪涌上了心头。
这女人明明是他找来的工具,应该是按照他的一言一行来行事,不过现在的发挥却远远超出了他的期待,莫名的,让他看得有些喉咙发干。
“哗啦啦!”
铁链在夙鸢的操干下,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响动,而在这响动之间,还掺杂了阵阵水声。
“呦!云武将军嘴上很强硬,不过身下这小穴却是很诚实,这么快,就出水儿了。”
夙鸢开口,无疑又是一记重击锤在玉熙的胸口。
可恶……这就是他为什么讨厌双人淫荡的身体,面对这种强暴和凌辱,竟然都会有反应,他死命地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异样的声音泄露出一丝一毫,可偏偏女人那在自己体内作孽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戳着,每次一都戳在了宫口的位置,却迟迟磨蹭着不去进入,只摩擦着逼得他交出更多的水来滋润。
“这才不过进去了一半呢。”
耳边又想起了女人梦魇一般的声音,让他的肌肤下意识地起了一阵阵颤栗。
怎么会……已经……已经这么深了,居然只有一半,如果……如果全都进去的话……
“嗯!”玉熙正失身地向着,突然感觉到那一直在宫口磨蹭的巨大龟头一下子狠狠地戳了进去。
“出……出来……呃……”他难耐地痛呼出声,却根本没有办法阻止体内的孽根肆虐。
“不行,滚……给我滚出来……”
不能进去,太……太深了,已经狠狠地操进了子宫里,这样下去的话,会……会……
就在某个念头一闪而逝的瞬间,他感觉到体内的肉棒突然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精,火辣辣地全都浇灌在了花蕊上。
“我一定……一定会……杀了你……”
玉熙咬牙切齿地开口,可身体却违背了自己意愿地一泄如注,一股又一股常年被压制的春潮全都在米青液的刺激下,浇灌在了女人巨大的肉棒上。
“既然如此,那只干一次,怎么能够呢。”
夙鸢笑了起来,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威胁而有半点退缩,“噗滋!”一声,花穴内的玉茎一下子抽了出来,然后伸出手,一把勾住了男人的膝弯,迫使他向后养着,将屁股送到自己的面前。
“你!你要做什么?!”
玉熙的声音有了难得的慌乱,这个姿势让他的下半身在女人面前一览无余,沾了血的花唇还在高潮的刺激下微微颤动着,更让他难以忍受的还是原本蛰伏的草丛中的玉茎竟然有了抬头的痕迹。
在这么粗暴的情况下,他竟然都会情动,真是可恶至极。
夙鸢冷哼:“做什么?你等下不就知道了。”
她一边说,一边抓过身边用刑的鞭子,毫不犹豫地狠狠捅向了男人的菊穴。
“啊啊啊!”
后穴撕裂般的痛感传来,让玉熙发出了一阵变了调的惨叫。
“我要把你……碎尸……碎尸万段……把你的骨头……一节一节的敲碎……”
他恶狠狠地说着,却根本没有办法阻止女人拿着鞭子在他后穴肆虐的手。
夙鸢大概扩张了几下,就将自己又重新硬挺了的肉棒送了进去。
“呃……你……”玉熙被吊挂着,根本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人抬起自己的屁股,将那让他痛不欲生的东西狠狠捅进他的后穴中来。
菊穴一瞬间被撑到了最大,一丝褶皱也无,可那孽根居然只进入了一个龟头。
“拿!拿出去!嗯……啊……你……你会后悔的……”
“我已经后悔过了!”
夙鸢在心中冷哼一声,抬高了男人的双腿,在铁链剧烈的摩擦声中,狠狠地一操到底。
“呃……啊啊!”
惨叫声伴随着皮肉的撕裂,鲜血顺着二人结合的地方流淌下来,沿着少女修长笔直的双腿蜿蜒而下。、
', ' ')('“嗯~~”
一声隐晦的闷哼从身后传来,意识到了这一点,玉璧连忙捂住了嘴巴。
太奇怪了……他的下半身的,自打幼时中毒之后,就已经没有了半点反应,可是现在……他感觉到一股燥热莫名袭来,伸出手摸向了那个地方,竟然泌出了一点点水渍。
这一声也落入了夙鸢的耳朵里,她闻声笑了笑,对玉熙开口:“云武将军,被人观摩自己这么淫荡的样子感觉如何?”
“你!呃~~~不……不要……”
玉熙刚要怒骂,夙鸢就故意用力一顶,正好顶在了肠壁凸起的地方,如同开关一般,身下的玉茎竟是颤颤巍巍地树立了起来。
“原来云武将军的骚点就在这里啊……”夙鸢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开始九浅一深地操弄起那个地方来。
“你……嗯嗯~~你要弄就……弄……花样那么多……是……是想……死……死的更惨么……”
玉熙在她的玩弄之下,只觉得无比羞辱,如果不是确认了那个高手还在这里,他恨不得能立刻弄死眼前的女人。
“能有多惨呢?”
夙鸢咯咯笑了起来:“烧死,活埋,五马分尸?还是说乱箭穿心?”
玉熙眉心猛地一跳。
“听起来,都出不多啊。”少女岔开的话题让他没有再深想下去,体内被磨蹭积蓄着的快感也更由不得他仔细去向。
“不过都比不上像你如今这样,欲仙欲死啊……”
夙鸢的笑声更大,一下子全根没入,狠狠地戳进菊穴的最深处。
“呃!!!”玉熙眼睛一瞬间瞪大,小腹处已经有了那肉棒凸起的形状,肠壁早已经在玩弄下淫液连连,就在他这失身的瞬间,一股股浓稠的米青液体狠狠地浇灌在了后穴的最深处,直接射得让他的小腹微凸起来。
怎么……怎么会有这么多……明明……明明已经泄了一次……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
他感觉到自己的头被强迫着按下,眼睁睁地看着肚子被一点点的射大,仿佛在那里,已经怀上了一个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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