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队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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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蹲下去一点,下盘打开。”
男子拍了拍一名队员的大腿,示意他将重心向下压低。
国术的精髓在于稳,下盘虚浮不实就意味着失败,能够在比赛时稳住到最后的,便是赢家。
“队长,还要多久……”
张稽楷的声音有些发颤,他们已经蹲了快半小时的马步了。
“才不过半小时,这么虚要怎么应付下个月的季赛?”
徐研浩吓叱着队员,下个月的季冠军他可是等很久了。
“队长,在继续下去脚会断掉啦!”
“闭嘴,给我继续挨着,在吵蹲完再去绕市大街三圈!”
“哥,你又在操他们了。”突然一阵稚嫩的嗓音,徐研梨拉着沉重的袋子朝道场走来。
看见弟弟摇摇晃晃的走过来,徐研浩迅速捞起对他而言过重的饮料袋子。
“好吧,各位先休息一下。”
徐研浩对自己的弟弟可宝贝的紧,马上便放队员们轻松。
“啊,小梨你总算来了,想死你了!”
徐研梨过来道场,就等于休息,这对道场的人来说已经成了一种惯例。
“滚开,一身汗臭的,休想碰我弟!”
张稽楷还没碰上徐研梨,就被自家队长来个精锐的过肩摔。
“哈,活该!”
众人一齐大笑,徐研梨撇了撇嘴,拿出准备好的毛巾给了自己的哥哥。
“谢了。”徐研浩抓过毛巾,胡乱的抹了把,今年的夏天还真的爆热的!
“哥,我小五了,你到底什么时候要让我练国术?”
“呃……”徐研浩搔了搔剪的整齐的头发,“等你在大点。”
徐研梨吐了吐舌头,“我小三时你也这么说。”
尴尬的笑了笑,徐研浩摸了摸弟弟的头发。
“队长,阿善来了。”
一名队友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指着道场大门说着。
听到阿善这么名子,徐研浩脸色顿时一沉,带着惊人的气势走向大门。
“阿善是谁?”徐研梨抬起头问着不远处的张稽楷。
“对哦,小梨前几个礼拜月考没有来。阿善是最近新加入的,武术超强的,听说不输给队长,不过啊,每次都迟到,惹的队长老大不爽。”
徐研梨好奇的眨眼,决定好奇的跟上去看看。
一到道场的门口,便看到两人正用着互看不顺眼的眼神对望,围在徐研浩四周的队员没有一个出声。
“现在几点了?!”徐研浩寒着一张脸,冷峻的说。
“自己看时间。”阿善不屑的瞥了眼,迳自将鞋带解开,脱下鞋子。
“我记得我上次说过四点集合。”
“老子爽迟到。”阿善出言不逊的说着,将鞋子摆好后,丝毫不理会别人的眼光,绕过了徐研浩。
徐研浩竖起了剑眉,抓着阿善的衣袖,趁着他没有防备,往道场里头甩去。
显然阿善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没有一般人突然被甩出去的错愕,他一反暴躁的脾气冷静的稳住了身体。
“这是你迟到该有的道歉态度!?”
“很好很好,你终于想打了,我早看你不顺眼很久了!”
徐研浩被激怒了,朝着阿善跑去,阿善冷哼了声,正面迎击的伸出拳头,没想到徐研浩异常的灵敏,一发现阿善的动作,迅速蹲下身。
拳头扑了个空,来不及收势,余研浩的肘击已经靠上了他的下颚,不废吹灰之力的击倒。
“啊!果然还是队长最强了!”
徐研浩没有理会张稽楷白痴的大叫,兀自跨坐在阿善身上。
“你输了,马步半小时和市大道五圈,你一再迟到的惩罚。”
阿善咬咬牙,他不甘心自己就这么被这个看起来花拳绣腿的俊小子给败了,总有一天他会讨回来!
那天正好是礼拜天,离季赛只剩不到一个礼拜了,徐研浩赶紧加紧练习,就在他跑完三千公尺后,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了震动。
原以为是弟弟的他,不以为意的接起电话。
“喂──”
“道场,三点。”
毫无头绪的一番话说完变挂断了,徐研浩看着陌生的号码发怔。
“搞什么啊,真是的。”看了看表,离三点还有二十多分钟,一头雾水的他决定先看看在说。
道场的门因为年久失修,虽还不至于妨碍进出,但时常发出来的尖锐磨擦声还是让徐研浩皱了皱眉头。
“找时间叫张伯来看看好了。”徐研浩暗忖着。
习惯性的脱下了鞋子,穿着袜子的脚擦着木板,有种奇怪的感觉。之前之所以没有发现大概是因为那是总是一大群人在一起吧,像现在一个人单独来道场还真是第一次。
“你来了。”
熟悉的声音从角落传了出来,未开灯的角落处,缓慢的站起了一个颇高的人影。
', ' ')('“阿善?你约我来这里干麻?”
“姓徐的,老子说什么都不服你之前赢过我这件事。”
“哦,你还记的那个啊。又没差,以你的资质,如果不迟到专心点,很快就可以把我打趴!”
徐研浩有意无意的点出要他不要在迟到。
“闭嘴!去换衣服,跟我再挑一局。”
徐研浩摸了摸头,“好啦好啦,真是的,一个大男人这么爱记仇干麻?”
国术社的服装,同一般武服,是一贯的白,只是身为队长的徐研浩在左胸处绣了个‘武’的字样。
踏上了道场的榻榻米,徐研浩对上了阿善的眼睛,因为之前发生过很多次冲突,所以徐研浩一直没能好好瞧瞧这位新队员。
不能否认,阿善确实长的很好,浓眉大眼的,这么看至少有一百八,和自己这一七五的差了一个眼睛高。
“准备好被我海扁了吗?”
“谁扁谁还不知道呢!”
仍是互看不顺眼……
阿善率先拔起身,却没重蹈之前的错误,欺近身后倏然一个上勾拳!
徐研浩赞许的看了一眼,到底也是得了好几面金牌的武打冠军,他快速的弓起身体,躲过拳头,右脚朝着阿善的左边侧踢。
阿善眼明手快的跳了开来,趁着侧踢的收势,一个回身,赤脚踢上了徐研浩的鼻梁,徐研浩却只是身体向后平移,双手抓住了阿善的右腿,不须奋力拉,轻而易举的将阿善甩了出去。
“想不到你对太极也有研究。”阿善稳住身体,有些愤恨的说。
“那当然,太极也是武术之一。”徐研浩得意的挑挑眉,正欲要上前擒住阿善,不料后者一下扫腿,绊倒了一直占优势的他。
情势顿时逆转,徐研浩感到丢脸,要是正式比赛因为得意过头就这么输了,他会掐死自己!
阿善看准了机会,用着身高和体魄优势压住了徐研浩,惊人的握力压制了他的双手。
“啊,我输了……!”
徐研浩无奈的说着,就算他并不喜欢输的感觉,但也不是连输都不愿承认的小人。一定是因为假日而放松戒心,这可真要不得。
然而阿善似乎没有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依旧将他押的死死的。
“好啦,你要怎样啦!”
稍稍察觉不太对境的徐研浩说着,这时他才发现阿善的脸靠的老近,连呼出来的热气都喷上了他的鼻尖。
“干!你是瞧不起老子是不是,这么快就输了!”
……我也不想好不好……
话还没说出口,徐研浩突然觉得脖子一痛,“你干什么!?”
阿善没有理他,应该说他没空理他,此时他正专心的咬着徐研浩的锁骨。
徐研浩像看到什么鬼事一样发起呆,随后像疯了似的不断挣扎,“你有病啊,放手啦!”
挣扎的下场只是被阿善变态般的握力缩的更紧,和不断增幅的衣领幅度……
平常的武服便是以轻松透风为主,再加上夏季,平时徐研浩在里头都不穿任何底衣的,因为这样现在便露出了大片平坦结实的胸膛。
健康的肤色在阳光下带点油光,仿佛打上了腊般的希腊神像,呈现一种均匀的美感。
被那美丽光泽吸引住了的阿善,鬼使神差的含住了徐研浩胸前的红点。
“放开…啊……!”
原本想挣脱的双手,被突如其来的快感麻木,徐研浩只觉得身体像触了电。
不再按住徐研浩双手的铁腕转而挑逗着另一边的花蕾,被逗弄的敏感的乳头,清楚的描绘了阿善舌头的小刺,越是疼痛没来由的快感就越是剧烈。
“啊…哈哈…你…放、放……”
放什么,最后徐研浩仍就还是没有说出来,喘息是他唯一可做的抗议。
阿善放开了让人眷恋的乳头,将手往那禁忌的方向移动,强硬的一把将雪白的长裤连着内裤扯了下来。
走就已经忍受不住了的阴茎即刻跳上了肚子,昂首挺立的像世人证明自己的存在。
雄性的气息由那秘密之处传来,腥臊的液体沾湿了底下的毛丛,像点缀了一层星空。
“这么快就勃起了。”
阿善不又自主的说,语气里满是怪异的赞叹,而那时竟没有人察觉那话里的不妥。
“白、白痴…不不要看啦!”徐研浩紧张的晃起身体。
阿善饶富玩弄意味的看了害羞的他一眼,一把握住了那笔直站立的男根,时而像对待爱人的轻柔抚弄,时而像暴雨的快速蹂躏。
从未被如此‘礼遇’的徐研浩仅仅只是一个惊呼,鲜浓的白浊射上了阿善的大手,顺着手踝滑落的精液散发更香醇的麝香味。
“好快!你这个快枪侠!”
阿善恶意的舔着仍溢流精水的炮口,看上徐研浩的脸,眼睛顿时像见了糖的蜜蜂移不开眼,因情欲混乱的俊脸不再是之前的刚毅,迷蒙的眼睛散出的是另一种颓废的
', ' ')('淫乱。
心跳像要跳出了胸口,阿善不是没谈过恋爱,相反的以他的样貌和体魄,仅十五岁便上遍各家汽车旅馆,一夜情数目更是不计其数,他从未看过比眼前男人更叫人兴奋的。
“呸!你同性恋啊,怎么会跟这个你厌恶的男人呢!”阿善暗地里甩了自己一个巴掌,正准备起身时,却被身下压制的人拉了回来。
“要干就干,少婆婆妈妈的!”
徐研浩骂咧咧的说着,装作凶恶的外表,其实耳根子早就红遍了。
明明就是自己想做……一想到这个可能,原本在心理的话一瞬间都不重要了,他现在只是满脑子想着要如何看到男人更淫荡的一面。
“含着!”
从未如此猴急的脱下内裤,他捧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大阴茎指着徐研浩。
该觉得变态的行径,此时被欲望冲昏头的男人根本没能想这么多,张口含住了不可能一口含下的阴茎,嘴里深刻的描绘了茎壁上浮动的青筋。
在口交里找到另一种的快感,徐研浩边含着男人的大鸡巴,一边手淫,从未有过的眼球冲击让阿善喷发出了压抑数天的大量精液。
“咳…咳……咳咳咳!”
被吓到了的徐研浩顿时抽开嘴巴,还没来得及射出的白水染的徐研浩满脸。
“谁准你咳出来的!”
阿善一把掐住徐研浩的下颚强迫他吞下去,终于将为数众多的东西吞了下来,徐研浩狼狈的咳嗽。
“靠!你这家伙的东西又多又浓,味道又腥怎么吞啊!”
丝毫没有察觉到话里的色情,徐研浩理直气壮的说着。
“干啊!现在你是怎样,别忘了你输给了我!”
“那有怎样,胜败乃兵家常事,况且我上次也赢你啦,应该抵销了!……干,有的跑进鼻子里了啦!”
像是忍受着难以忍受的东西,徐研浩不断的搓着鼻子。
然而经徐研浩这么一叫,阿善意识到那东西是自己射进去的后,大东西马上又抬了头。这次他想也不想的就扑上前抱住了狼狈的男子。
“干麻啦!老子我现在不想做,鼻腔里都是你的……”
像是也意识到了那东西的来历,徐研浩顿时噤了声。
“我想……插进去你的小洞。”
“什么!?我才不………”答到一半的话音突然变想,徐研浩不自觉的遮掩着因听到如此煽情淫靡的对话而复活的阴茎,“如果……只有一下下的话……”
阿善瞪大眼,一把将徐研浩推到地板,让他趴着备对着自己,原本就硬挺的阴茎更硬上了几分,朝穴口顶了进去。
“痛!!!!他妈的,你给我出来!我不做了!”
后头被撕裂的痛苦让徐研浩顿时疲软,不断的想脱离男人的禁锢。
“天啊,你里面想把我夹断啊!”阿善恶狠狠的瞪着徐研浩,却在瞧见他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后心软了下来,“……我不会动太用力的,你也放轻松,这样我们才能一起爽。”
“真的……会爽吗?”似乎真的痛苦的无法忍受,一向大男人的徐研浩此时话音略带着哭腔,在阿善眼里更加可爱,“真的,让我们一起上天堂吧!”说着,轻轻柔柔的吻上
了徐研浩苍白的唇。
随着唇边的吸吮,阿善结实精瘦的臀部开始缓慢的动作,刚开始只是小小的刺探,接着幅度不断加大。
习惯了后头扩张的疼后,男人不断刺穿的动作成了一种无可言喻的快感,像是要把灵魂逼出体外的强烈压迫,也像是要吸入黑洞深触的悸动。
“啊…哈啊啊……好…好爽!”
“终于爽了吗?”听见了徐研浩梦呓的话,阿善不禁松了口气,更加往那紧窒诱人的身体里冲刺。
可能连阿善自己都没察觉,徐研浩的一举一动逐渐被他重视,看着不可一世的队长在自己阴茎下喘息的模样让他感到无与伦比的满足。
他,正被名为爱情的锁链捆绑……
‘叮~铃铃~~’
被褪在意旁的长裤,此时徐研浩的手机发出了突兀的铃声。
原本不想搭理,放任它自己响的,然而持续了一两分钟的铃声一点也没有挂断的趋势,被打扰的不耐让阿善怒火升腾,一把抄起手机,“有屁快放!”
“我…我以为这是我哥的手机……”
“你哥?”阿善瞥了下身下的徐研浩,恶意的勾起嘴,将手机挪到徐研浩耳边后,更加奋力的抽插。
“咿啊啊………”
勐然加强的快感让徐研浩窒息,不禁发出恼人的呻吟。
“哥,哥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听到了宝贝弟弟的声音,徐研浩多少找回了些理智,“呼…我没事,怎、怎么了?”
“没有啦,因为哥你说去跑步,可都三四个钟头了,还没看你回来,我就打电话啦!”
“哦,我马上……哈啊啊啊!好痛,你……先放开啦!”
', ' ')('“哥?”
“不,不是在和你说话。……喝啊啊……哈,不用在动……在动了啦!”
“你确定真的没事吗?你的声音听起来好难过。”
阿善其实很想看看如果在这种情况将徐研浩操到射精,他弟弟听到了会怎么样,可又考虑到徐研浩的面子,只好作罢。
还没等徐研浩回话,阿善迳自拿起电话,“你哥现在没空!”后一把挂掉电话,顺道关机。
“你这混帐…竟然在…这种情况将电话拿给我!”
“哦,原来你还有余力大吼啊!”阿善邪笑,用双手将徐研浩的后臀分的再开,疯了似的不断的捅进去。
“不…不要……哈啊…啊啊…要…出……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浓厚的白浊喷溅出来,在榻榻米上染湿了一大片,随着解放的缩紧,阿善也在他小穴里溅出大量精液………
隔天早上,因为是暑假而提早集训的队员们来到了道场,一进门便看到杂乱不堪的地面。
“这是怎么回事啊?”
“啊,你们来啦……”
笑的有些心虚的徐研浩走了出来,穿戴着整齐的样子除了脸上诡异的红晕,根本没有人注意到那不应该在夏天出现的底衣……
“哥,你竟然一整个晚上没有回家,害我担心死了!”
徐研梨走了过来,一想到昨天竟然被自己的弟弟听到,徐研浩脸顿时胀红,“小梨,你听我说……”
“就算被阿善打败,信心大挫,也应该回家说一声嘛!”
……还好,徐研浩顿时松了口气,他开始庆幸自己的弟弟不食人间烟火……
“……队长,这块他榻榻米怎么黑了一块,谁在这打翻饮料了吗?”张稽楷指着一块不知被什么沾上而颜色变深的榻榻米。
徐研浩一瞪眼,张稽楷在还搞不清楚的情况下,被摔了出去。
“干麻突然摔我!?”
“……问天。”徐研浩撇过头,目光正好与阿善对上,他不禁有想起昨晚不断进出身体的东西,和那句………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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