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帮一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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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姬晌欢又一次沉默。他不能不沉默,他甚至不知道萧无辞究竟是什么意思。他想对萧无辞做什么?他又可以对萧无辞做什么?

一个被动的人很难接受忽然而来的权力,特别是这个权力来得还如此奇怪。

不过姬晌欢确实有很想要对萧无辞做的事情。他的手指顺着萧无辞隆起的小腹,抚摸到了那根阳具。萧无辞没有说谎。裹着它的布料还很干燥,他的确没有漏出来。

萧无辞不说话,他的神色仍然十分平静,十分温柔,他仿佛能够接受任何离谱的事情了,只要这件事可以让他的朋友开心起来。

姬晌欢觉得这个世上都很难有人会拒绝拥有有这样一个朋友,他也明白为什么萧无辞能成为那个吴洺的朋友。

一个不问世事,心中只有刀却没有人,一心求取刀法之巅的天乾,竟然还能愿意交一个朋友。

他忽然问萧无辞:“你憋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能硬起来?”

“因为我一憋得难受,就想起上一次的时候你如何帮我。”萧无辞道,他的下巴搭在姬晌欢的肩膀上,低低地喘息着,放任姬晌欢有一搭没一搭抚慰着他。他确实已经十分认可这是能让人在憋尿的时候最舒服的事了。

姬晌欢摸着这根笔挺的,又热又烫的东西,或许是因为上一次没有发泄,它变得更敏感了一些,才这么一会儿,它顶端已经变得又湿又滑。

萧无辞的腰随着姬晌欢的手指动作轻轻抬起来一些,又落回去,这让他胀满的小腹被压迫了一些,但这轻微的压迫让他感到更舒服,但就这样舒服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他修长的手握住姬晌欢的手臂,然后苦笑道:“虽然我的确很想射,不过或许还不是时候。”

姬晌欢看着他发红的脸,然后抚摸他的小腹,他实在很是喜欢萧无辞情动时忍耐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是他的手被萧无辞握住了,萧无辞第一次如此强而有力地阻止了他的动作。

萧无辞深深地喘息着,整个身体不住地发抖,绷紧得像是受了酷刑,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他仿佛劫后余生,整个人已疲惫不已,苍白的脸却更红了一些,病态的红,他呢喃道:“好险…”

姬晌欢疑惑地看着他,因为他知道在刚刚,抚摸小腹应该还不会让萧无辞尿出来。

萧无辞好像看出了他的疑惑,他胸口仍剧烈起伏着,根本就没有从刚才缓过来,就好像欲望与热流还盘踞在那里:“我差点就射出来了…”

接着他苦笑道:“你看来是又不想让我当君子了。”

“这本来就是对君子的考验,你这样不就更是一个君子?”姬晌欢并不脸红,如果收获足够大,那么为了收货更多,羞愧就是第一个应当抛却的最没用的东西。他不仅不觉得羞愧,甚至觉得有些新奇,痛苦与快乐之间竟是相连的,痛苦竟然也能变成一种快乐。

“你看起来开心不少。”萧无辞笑道,他已经冷静下来,虽然忍耐小便很是痛苦,但和还要一起忍耐快感比起来,就太轻松了,比拉着一百辆马车跑步要轻松。

姬晌欢忽然道:“现在还有一个让我每天都很开心的办法。”

萧无辞知道这个家伙肯定不怀好意,不过他乐得去听听什么才能让他的朋友天天开心:“什么样的办法?”

“你每天都向我证明一次你是一个君子吧。”

“你这个算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萧无辞的话没有说完,因为马车撞在了什么东西上面,发出一声巨响,他们两个也差点要被甩出去。

“是什么事?”萧无辞问,他被姬晌欢护着,也没有磕坏哪里,但他知道这马车肯定是磕坏了,他又要赔上好大一笔钱给妙火殿主。他苦笑:“她肯定知道这一路不太平,我怀疑她也是想要赚我的银子。”

“你在这里等我。”姬晌欢道,他跳下了马车,去看这个又要花上萧无辞一大笔钱的拦路虎是什么。

那是一个人,一个死人,一个身形硕大的,白白胖胖的死人。他的头已经被割掉,被一刀割下去,这一身厚实如铜铁的皮肉竟没有阻挡丝毫。砸在车上的是他巨大的身躯——姬晌欢当然知道他,知道他是谁!

他不敢相信,这个傻子竟然短短一个晚上已经死了,还死得如此凄惨,如此可怖!究竟是什么人杀了他,又是什么人能这么轻易就杀了他?

姬晌欢感觉手脚发凉,他并不感觉恐惧,他只是觉得奇怪,是什么人在做这种事,又是为什么要让他和萧无辞知道?

“是什么?”萧无辞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他是一个十分听话的人,姬晌欢让他等在那里,那他再好奇也会等下去。

“是那个傻子,他已经死了,被砍了头。”姬晌欢缓缓道。

萧无辞不语,半晌他也下了车,他看起来十分悲哀,他实在不喜欢看到任何人死去:“他伤人无数,或许也是命数。”

“他怎么会死在这里?”姬晌欢皱眉,他没有伤感,他见过太多死人。

血迹顺着山路蔓延,傻子看来是从山上被推下来的,而在山顶上正是吴洺的青木居,难道他是被吴洺所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会是他的,他根本不会因为任何事杀人。”萧无辞道,他仿佛总是能够看穿姬晌欢在心中想了什么,以至于他虽然看不见,姬晌欢却觉得他根本没有看不穿的事:“或许是有人不想让我们去找吴洺。”

“他在害怕吴洺?”姬晌欢问。

“也许不是。”萧无辞道,他皱着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也许他只是在警告我们不要再追查下去,毕竟这一切本来就可能是一个圈套。”

“圈套?”姬晌欢不解。

“又是谁告诉他我们会来找吴洺的呢?”萧无辞有些怅然,他沉思道:“这件事我只在圣火台和你说过。”

“你的意思是,妙火殿主或许根本和他是一伙的?”姬晌欢皱眉,他又道:“那她为什么又要杀死自己的手下?”

“又为什么一定会是她?”萧无辞道,他看着姬晌欢疑惑的神情,笑道:“或许她早就不是她了。”

“什么意思?”姬晌欢仍不明白,他对于猜哑谜向来很不擅长。

萧无辞沉吟道:“你能分辨两个从出生就一模一样的人么?”

姬晌欢沉默,但他又道:“可妙火殿主身边的人?总不会都是傻子,他们跟着她已经很久…”

他忽然停顿下来,因为他忽然意识到为什么傻子已经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萧无辞笑道:“可不管怎么说她既然已经找上了我,我总不会知难而退的。”

姬晌欢道:“但他这就是为了告诉你,如果你继续查下去,你也会像这个傻子一样。”

萧无辞道:“如果我不去查,我会比这个傻子死得还难看,因为他们知道这样更会让我不会甘心。”

“可你还记得拿走你盲杖那个女人吗?”姬晌欢忽然问道,他犹豫道:“她与妙火殿主很像,只是没有那么美丽。”

“你为什么觉得她不够美丽?”萧无辞问,这个问题很奇怪,但其实一点也不奇怪。

姬晌欢忽然回忆起来,因为那个女人的脸像是受过伤,虽然还是很美,但美得像是一张虚假的脸,像是一张人皮。他自己就最精于伪装,所以他也最应该明白这个道理,他道:“那就很奇怪了,我想不明白她这么做又是什么意思。”

“老实说,我也不是很明白,因为那根棍子真的只有一张废谱。”萧无辞摇头,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蹲下去,苦笑道:“但我们总归不能坐以待毙的。”

“你怎么了?”姬晌欢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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