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尿道棒 进安全通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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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哈……嗯……”徐秋捏着铃口翕动张合含着的尿道棒,他努力的做出排尿的动作,放松那个被改造的敏感无比的尿道壁,一点点捏着那抹在灯下闪着亮银的小棍向外抽。

他这辈子之前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能有R20以上的限制级PLAY,如果在今天前有人讲他会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拔尿道棒还会爽的浑身颤抖,他高低要以身体器官为圆心,亲戚祖宗为半径,输出一个充满屏蔽词的圆。

徐秋现在的左手经过之前的行为,已经完全使不上力了,单单只是扶着阴茎不动就一直控制不住的肌肉酸痛,发颤。

带着冷酷金属光泽的尿道棒被右手以一种较快的速度向外拔出,硬物磨过敏感的肉壁,最深处的棱角在尿道里极为明显。

与金属契合许久的脆弱软肉明显经不得这么折磨的刑法,逃生时一时兴起半勃的阴茎又挺了起来,为取道具做出了极大的阻碍。

红艳的内壁被带出一些的同时,那细小的棱角撞上了前列腺。

“唔嗯!哈……”

快感直冲小腹,敏感的身体在其主人过分的刑罚下无声高潮了,徐秋靠在墙上,努力压低自己的声音,左手和双腿止不住的发颤,右手终于取下了那根银白的细棒。

粘稠的精液在之前尿道棒的阻塞下被迫回到囊袋,现在被顶出一个细小孔洞的尿道又无法合拢,于是没有了阻塞却只能缓缓流精,白色的精液淫靡又色情的流淌过蜜色的肌肤,划过支撑着的紧绷的双腿,最后落入厚实的地毯里。

靠近保安的1号房,尿道棒就会轻微震动起来,在试探出保安对应的道具后,徐秋果断后退靠墙取下干扰道具,他也没空再关注旁边的燕尾服怎么看他了,对面电梯下到2楼还在向下,这是一个相当糟糕的急促信号。

如果那个红人不会瞬移,那2搂以下一定还有一个不明生物按了电梯。

徐秋烦躁的踢了凑到腿边的燕尾服一脚,盯着他说:“等会1号房门开了,你就用头把那个腿,”他指向电梯挂在血钩上的人腿,“顶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我……”

“它目前第一攻击目标一直是我。”

无论是初见,还是电梯缠斗,血红弯钩的目标一直都是冲着徐秋,在和燕尾服与人腿处同一电梯厢时,哪怕离燕尾服最近,弯钩也是最先攻击徐秋,只是因为徐秋抓了倒霉蛋替死鬼放上去,才会停下来吸食血肉。

燕尾服这才被说服的点了点头。

“对了,你们这里没有配枪吧?”

“呃,警备室有,但酒店里是不能带的。”

徐秋点了点头。

酒店很大,电梯关门大概两秒,爬一层楼大约5-6秒钟,如果那电梯去的是一楼,并且等一会要目标明确的上到3楼,那他还有半分钟左右的时间行动。

作家一直不出门,那随时都可以再来这里来找他,暂且放着不管。

来不及管经理了,钥匙或许会很重要,但除了餐厅的厨房以外,目前还没有找到需要钥匙开的房间,从信息上来讲,保安的排班表能获得的信息量更大。

————

“咚咚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急促的拍门声从房门口传来,坐在书桌前的人愣了一下,感知到外面有人后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4楼的人怎么下来了?

拍门声音越响越快,最终保安还是去门口开了门,一开门,他就看到一位快比他高的男人。

嗯,赤身裸体的,一眼看去,可以看出来身材高大挺拔,腰腹紧致有力,肩膀宽阔,线条流畅,没有丝毫冗杂,这种身材是一种自律与坚持的见证。

他从同为男性的角度出发,很难不去欣赏这种身材。

浑浊白色的水渍从阴茎一直蔓延到肌肉线条流畅有力的小腿,在让人不由疑心那是精液留下的痕迹,也在昏黄的灯光下镀上一层暧昧的气氛。

保安不由思索起来,这次威廉吃这么好?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他不介意让对方先进自己屋里躲开威廉。

刚要说话,就见门对面的人迫不急待向他扑来,像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啊,那个变态玩什么了?让一个男的这么害怕?

“你……啊!”

他刚要说话,徐秋就低下头,拽了一把保安的衣领,血钩直挺挺朝这个方向前进,犹如在捕猎食物俯冲的游隼,坚挺的弯钩插进了保安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徐秋没把保安的愣神和惨叫放在心上,在对方被挂起来后,右手拨开挡在门前的身子,身体前倾,直冲书桌和柜子。

幸运的是,排班表就放在书桌上,刚一触摸系统就跳出来了新的提示,他来不及看,但是为了防止有什么特殊使用方式,他还顺手从桌上拿了一支笔,同时从床上拿了一套衣服走,不用继续像个变态一样裸奔。

保安还在惨叫,徐秋刚从1号房出来,左边的3号房门就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穿着白衬衫黑长裤,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徐秋扭头看一眼,记下了这位经理的样貌,朝着燕尾服的方向飞奔而去。

刚听到巨大的惨叫声,从房门里出来的经理愣了一下,没有管逃跑的人类,自己走到1号门前确认情况,就发现自己的同事被挂在一个红色的弯钩上,而且变得瘦弱了不少。

“发生什么了?”经理向挂在钩子上的人问,他的眼睛写满了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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