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震动棒强制关起来/贱狗窥视被发现/倒叙谈恋爱互攻7-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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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跃之情言溢于表,陈书野攥着黑色斜挎包的肩带,快步向谢屿恩走去,少年鼓动的白色校服衣摆在风中晃荡,身廓挺拔,笑容很暖。

天际边缘处挂着一轮城市落日,昏黄柔和的余晖洒落在他肩头。

谢屿恩一时忘了呼吸。

他心中忽然生出一个不合时宜的龌龊想法,隐隐埋入心底深处。

早晚可以将想法变现,但他现在要当好陈书野的乖巧小学弟:“陈学长。”

这么可爱,陈书野想摸摸他的头,但莫名有些不好意思,只好伸出手,摊开手掌心,神情竟有些羞赧:“牵手吗?”

谢屿恩垂眸,细细盯着眼前这只指骨修长匀称、掌心纹路很淡的手掌看,只觉得陈书野这手,非常适合被他扣住摁在枕头上,或者抓住固定在背后……

“屿恩?”陈书野歪了歪头。

谢屿恩的脸色忽然爆红,伸手牵住陈书野,神情不大自然道:“……学长,我们去哪儿约会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南街。”

陈书野望向了街道尽头处。

“陈书野,你还记得第一次约会,你把我带去哪儿了吗?”

谢屿恩翻身钳住陈书野的下巴,修长的双腿分开跪坐在他的腰身两侧,黑色衬衫堪堪滑落肩头,挂在臂弯,下摆遮住了腰臀下的淫靡风景。

陈书野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双手掐着那劲瘦细韧的腰肢往下摁了摁,两人身下严丝合缝地贴紧。

“嗯……”谢屿恩被蹭得喉间溢出一声低吟,拧眉警告道,“……别乱动。”

陈书野的手从他腰侧滑下,揉捏那白嫩紧实的大腿:“谢总不让我动,是想坐上来自己动?”

“先回答我的问题。”

谢屿恩的肩头锁骨上遍布吻痕,脸色冰冷,钳制陈书野的手指略微用力,在他下颌处留下两枚指印。

陈书野说:“南街。”他面无表情地补充道,“我不想提起那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屿恩点点头:“那就不提。”

他又问:“陈书野,你那时候一点都没有怀疑过我吗?”

“没有。”陈书野答。

谢屿恩亲了他一口:“那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对你来说是糟糕的回忆吗?”

陈书野没有回答。

南街,情人路,街区颇为繁华,是临川着名的景点地区,该地民风淳朴,开明风化,同性情侣牵着手在路上逛,人们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

谢屿恩很少来这边,他之前放逐的那些小狗倒是有很多在这边流浪。

苏愉便是其中之一。

陈书野一直觉得有人跟在他和谢屿恩身后,那人赤裸裸、炽热的目光快要将人后背灼穿,但似乎并无恶意。

可每每当他回过头,身后人流量极大,根本分不清目光来自于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屿恩比陈书野更早一步察觉到不对劲,他不动声色地牵着陈书野拐进街道左侧的一座茶楼,唤来服务员接待,又找了个借口让陈书野坐在二楼等,才自己一个人下楼逮人。

那人鬼鬼祟祟,却并不会躲藏。

谢屿恩站在苏愉身后,冰凉的手掌拍在他瘦弱的肩上。

“啊!”

苏愉差点被他吓一跳,背后发凉,寒毛直竖,看清来人第一反应就是想跪下。

谢屿恩摁住他的肩,将人死死钉在墙上,冷声道:“又是你。”

“疼……”苏愉低下头,病态苍白的脸上满是痛色,“……主人,贱狗知错了。”

谢屿恩嫌恶地松开手,往隐秘巷道里走,苏愉看着他的背影,自觉跟在后面。

无人经过的昏暗角落,身着洗旧灰色T恤、手腕上贴满创可贴的男子直挺挺地跪立在另一个面容冷峻、高高在上的少年面前,嘴唇没什么颜色,眼角却绯红。

苏愉完全臣服于眼前这个少年,姿态卑怜下贱:“贱狗不该打扰到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屿恩冷淡的目光瞥过他手腕上胡乱贴着的创可贴,蹙眉:“自残?”

“……没有。”苏愉连忙捂住手腕,那张脸没什么血色却显得过分脆弱柔美,“都是旧伤……贱狗真的知道错了,求主人让贱狗再跟着您吧……”

谢屿恩嗤笑一声:“腻了。”

苏愉脊背一僵,神情仓皇,心里却有些怨怼:“是因为主人有了新宠物吗?”

跟踪、打量、猜测,不用想也知道苏愉口中的新宠物指的是谁。

陈书野是他能胡乱编排的人么?

谢屿恩眸底一片森寒:“苏愉,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后做的那些事吗?最好别让我发现你把主意打到他身上。”

苏愉瑟缩着肩膀,不敢再多言。

“别再跟着。”谢屿恩说。

“那个人身上没有……气息。”苏愉忽然抬起头,紧张慌乱的眼神盯着谢屿恩,他也不清楚自己想说什么,但就是很急切地想要表达出来,“主人,他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屿恩凉凉地瞥了他一眼。

苏愉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下:“是,主人,贱狗不会再跟着。”

“滚远点。”谢屿恩的声音冷得像是从千丈冰层覆盖的深川中剐出的冰碴。

“……是,主人。”

苏愉低下头,耸搭着眉眼,周身笼罩着一层阴翳,他屏声敛气,静静听着谢屿恩远去的脚步声,背后汗湿,身下却渐渐隆起明显的形状,被宽大的衣摆遮住。

苍茫暮色沉寂,街市喧嚣。

谢屿恩快步踏上茶楼的红漆木扶梯。

“学长……久等了吧。”

谢屿恩脸上带着温和的笑,他手中拿着两方做工精美的沉木小盒,放在陈书野面前,权当是赔罪礼。

陈书野沏着茶,目光从小盒扫到谢屿恩脸上,眼尾轻轻撩动,没问他为什么去了那么久,只是嘴角抿了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关系,茶……有点凉了。”

谢屿恩敏感地察觉到陈书野的情绪有些不对,难道是嫌他离开得太久?

他一口喝完凉掉的茶水,将木方盒往陈书野面前轻推,脸上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端倪:“你不看看我送给你的礼物吗?”

陈书野眼眸微动:“……谢谢。”

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了。

谢屿恩下意识捻了捻手指,不解地望向陈书野。

陈书野沉沉地看了他一眼,还是忍不住想问:“屿恩……刚才那个男生为什么要跪在你面前?”

刚才……哪个男生?

谢屿恩心里咯噔一下。

他的目光倏然扫过座位旁侧打开的木窗,落在窗外不远处,那分明是无人经过的巷子角落,在这处却看得十分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一幕被陈书野看见了多少?他心里怎么想?他会不会觉得——

不管他怎么觉得,谢屿恩都得硬着头皮接着演乖巧小学弟:“他……他借了我的钱,还不上,刚才在路上遇到……他突然就跪下说希望我宽限几天……吓了我一跳。”

这话他说出来都觉得心虚。

“他可能以为我是放高利贷的吧。”

听谢屿恩这么说,陈书野忽然松了一口气,他一直很担心上周酒吧里发生的那件事情给谢屿恩留下什么阴影,又不好过问,怕再度刺激到他。

在霸凌施暴事件中,经常会出现被霸凌者再去霸凌其他人的恶性连环事件,而那天遭遇的事情,谢屿恩只字不提,既不愿意去医院,也不接受心理开导……

虽然他表面看起来云淡风轻,可万一内心无法开解、继而走向另一个极端呢?

陈书野根本无法想象。

谢屿恩也无法猜测到陈书野的想法。

两个人相顾无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屿恩战术性喝茶,他在想,若是真的被陈书野发现他风流浪荡的本性,又该用什么谎言去圆,或者干脆撕下面具,不做不休……可是强扭的瓜它不甜啊。

——强扭的瓜,真不甜么?

谢屿恩将黑色跳蛋慢慢推进眼前这个紧致狭窄、翕张吞吐的深粉穴口。

强扭的瓜,甜吗?

他从来没有问过陈书野,但看陈书野这些天精神崩溃的模样,大概是不甜的。

高频率震动的跳蛋发出嗡嗡声,搅弄着穴内淫水,谢屿恩的手指轻轻勾住垂在外的吊环,指尖在肿胀花褶处揉按。

陈书野喉间发出压抑的呻吟。

他如今饱受精神上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无法理解为什么整整五年都乖巧温柔的爱人会突然变成这样,也无法消受被爱人用红绳绑缚在床上没日没夜地折腾。

每到高潮时,情欲淹没理智,他甚至开始怀疑,眼前这个人是不是谢屿恩。

谢屿恩,会这样对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这冷峻凌厉的眉眼轮廓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只是相比较之前,他多了几分成熟内敛的气质,高挺鼻梁上时常架着一副眼镜,有时候是冷茶色细框眼镜,有时是金丝细框眼镜,有时是无框眼镜,镜片极薄,度数不深。

镜片后,他的眸光冷淡而锋利。

跳蛋往穴内推进到某个点,陈书野腰身剧烈一抖,似乎有电流直击小腹,难以言喻的快感和酥麻连一片,还未等他完全适应,体内跳动的圆球震动越来越快,竟是被谢屿恩调高了一高档。

陈书野将脸埋入臂弯,耳尖发烫,忍不住开口:“老婆……等……等会儿。”

“不等。”

谢屿恩勾起唇角,直接将跳蛋震动的频率调到最高档。

“呃啊—”陈书野难耐地塌下腰,穴内剧烈震动的跳蛋直捣敏感点,偏偏谢屿恩还用沾满精液的冰凉手指在红肿穴口戳弄揉玩,层层汹涌的快感直接压垮最后一丝矜持,叫他哑声拒绝,“我不要……”

谢屿恩往他穴内插入手指搅弄,根本不容拒绝:“你要。”

“可……可以了。”陈书野简直崩溃,刚被玩到射精的阴茎再度勃起涨大,可谢屿恩却像是根本玩不够,给他上贞操锁,就这样看着他在情欲里挣扎,蹂躏他,让他无从发泄,“我真的……好难受……”

“这不是难受。”谢屿恩抽出沾满黏液的手指,扯了几张湿巾慢慢擦净,“是你太爽了,老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会,会玩废的……”

陈书野脸颊通红,羞赧叫嚣着掠夺他的意志,手肘撑在床上,遍布吻痕掐痕的大腿内侧肌肉酸软,更难缠的是浑身酥麻的快感,和无法自己动手抒解的欲望。

“呵,别怕,我也可以操翻你。”

谢屿恩笑容冰冷:“好好享受,直到你学会叫老公、学会叫床为止。”

若是放在以往,谢屿恩说想听,陈书野叫就叫了……可偏偏要他在这种情况下被迫叫老公,再说那些又骚又浪的荤话……

他觉得谢屿恩变了。

谢屿恩怎么能变成这样!

“老公……”陈书野能屈能伸,并不想吃嘴上的亏,“帮我解开……好不好?”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被活活憋屈死。

“既然叫了老公……”谢屿恩拿起放在一旁的21CM凸起震动棒,唇角扯出一抹残忍的弧度,“老公让你爽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书野看着他手上那物,呼吸一滞。

“不……”他摆动着身体拒绝,可四肢被红绳缠绕束缚,完全逃不掉:“不要!”

“不要?”

谢屿恩欺近他,啵的一声用力扯出跳蛋丢到一边,语调不疾不徐:“这可是我特地按照你的尺寸购买的震动棒,还有点不一样的情趣呢……老婆,我一个1被你压在身下操了五年,你也尝尝这种滋味吧。”

“呃不……啊!哈啊——”

肉壁在瞬间被撑得饱胀酸痛,陈书野脖颈青筋暴起,浑身冷汗淋漓。

“放松……你夹太紧了。”

谢屿恩手上模仿着性爱频率缓慢抽插起来,握着震动棒绕着圈碾压陈书野的穴壁内道,白皙指背上沾满润滑液,湿漉漉的一片,他轻笑道:“……不够深啊,老婆,你还有一半没吃下去呢。”

“啊……谢屿恩!”陈书野有些气恼。

叽咕叽咕的水声伴随着强劲的嗡嗡声不绝于耳,凸起的粗圆颗粒抵住柔软壁肉搅弄,他忍不住绷紧腰,几乎溃不成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身下欲望被锁紧无从宣泄,而身后的抽插力度越来越大,像是要把他捅死,粗硬硕大的震动棒几乎要顶破他的小腹,磨烂前列腺,叫他无法控制地扭动腰,一副小逼欠操的骚样。

“老婆……张嘴。”炙热呼吸被尽数堵住口中,谢屿恩往陈书野的嘴里伸进两根手指,恶劣揪弄逗玩他的舌根,“要不要找根假阴茎堵住你前面的嘴呢?”

“啊不!不要……我不要……唔不……”

嘴里穴内模仿性交的频率竟然慢慢同步,肿胀穴口外被挤出大量磨匀的润滑液白沫,透明津夜沿着唇角溢出,触及喉咙的顶弄让陈书野几度干呕,眼角绯红,被磨得控制不住地唔唔,浑身颤抖。

“老婆的身体真漂亮啊。”谢屿恩抽出手指,素白脸颊上染上几分红晕,掐着陈书野的腰窝摁下,看着眼前挺翘浑圆的臀肉震颤,他的双目染上欲望,逐渐收紧指尖,“哥……我想用皮鞭抽你……”

“!”陈书野瞳孔剧颤。

谢屿恩已经拿着皮鞭走了过来。

分不清是情趣还是施虐,细长的黑色皮鞭甩在臀肉上又疼又麻,陈书野剧烈挣扎,穴口紧夹震动棒,让他眼眶一热。

“……你……你他妈轻点!”

陈书野不是受虐狂,也没有任何特殊癖好,甚至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谢屿恩还具备变态疯批狂抖S的潜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与他老婆素日里乖巧和床上害羞收敛的模样完全不符!

他嘶着凉气,劝自己,不就是被老婆关起来、玩几天、操几回、抽两下吗?

男人,忍一下怎么了。

谢屿恩隐忍着暴虐欲望,在心里告诫自己眼前这人是陈书野,不是外面皮糙肉厚求着他抽的小m,不能玩得太过分,不然哭了还得哄……没收住力狠狠甩下一鞭。

“——啊!”

陈书野几乎弹起来,差点撞进床头。

男人,也不一定能忍,陈书野沙哑着嗓子求道:“好疼……老公……你帮我解开前面好不好……后面也拔……拔出来……”

谢屿恩将皮鞭在手上绕了两圈,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哦,然后呢?”

陈书野向恶势力屈服:“……操翻我。”

谢屿恩愉悦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往回走的路上,谢屿恩勾着陈书野的掌心,素白脸颊上是柔和笑意,不见一丝昔日高冷模样,温和得不像话。

明明看上去陈书野才是他们俩之间那个爱讲话的人,可大部分情况下都是谢屿恩在说,在分享,在交流沟通。

陈书野在认真听。

“到家了。”谢屿恩忽然说。

他望向对面灯火通明、花圃里种满玫瑰、铁栅栏围绕、有一片偌大草坪、池园景林修造精美的复古欧式别墅庄园,牵紧了陈书野的手,邀请道:“学长,去我家里坐坐吧。”

这话说得没有拒绝余地,更像是在说给司机听——直接往里开,你要是敢在这里停车、让人有机会下去,你就完了。

司机耳提面命,停也不停,直接驶入庄园内,极大程度上讨好到了谢少。

陈书野原想拒绝,见谢屿恩这副高兴的模样,没再开口。

今夜的风有些大。

路灯下向这边走来的两人有说有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得站在二楼阳台的陆翎都忘了压住手上的诗集书页,被风吹乱了篇章。

——那就是Frère的“老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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