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单会消失离开不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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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推开黎越搂住他的手,他好像只是睡了一场雨的时间。好在刚刚吸进去的那包粉效力还在,让他有勇气去做计划中的事情而不是直接吊死在树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其实他从黎越进监狱开始就在规划自己的死法了,吊死是一个偏后的选项,他还是希望自己可以死的好看一点,最好能死在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

谢今朝等了黎越五年,总算等到他出来陪自己完成计划,等计划结束,黎越还可以替他收尸,埋在一个好地方。他不想和小舅埋在一个公墓,有些事情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小舅解释。

这棵树的旁边是一座小庙,大概香火稀疏,木门也朽坏了,一推就连着门框一起翻倒在地。

黎越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进来,拿着打火机点了一个烧了一半的蜡烛照明。谢今朝避着高台上神明或肃穆或微笑的脸,从一座妈祖像下找到一本厚厚的签文册,抖出一张发黄的纸片,拿到蜡烛借着光,看到纸上是一长串的地址,每个地址后面都标着一个或两个的人名。

谢今朝端着那个纸片看了非常久,看到附近传来公鸡打鸣声,黎越很质疑磕药磕大了的谢今朝到底能不能看清上面的字。

“走吧,先去这里洗个澡。“黎越指着上面离这里最近的一个地址,是邻市的一家招待所。

谢今朝听话的点点头,踩着垮下来的木门往外走,在树下等了很久都没看到黎越,又不耐烦的回去,看见黎越正跪在神像前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你还信这些。“谢今朝撇撇嘴,“我们做的事要遭雷劈的,我们爸妈做的事也要断子绝孙。”

黎越回头冲他笑笑,拿起签筒摇出一支木签,没看上面的内容就放进了口袋。

“你问的什么?”谢今朝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求姻缘。“黎越攥了攥口袋里的签文。

黎越现在还不想知道签文给他预示了怎样的未来,他现在只要记得,他在树下装睡的时候,谢今朝想替他擦干身上的雨水。他几乎想睁眼告诉缺乏生活常识的谢今朝,树叶不能吸水,用树叶永远也擦不干雨水,但他舍不得,一旦睁眼了谢今朝一定会停手。

无论怎样的人,都会被阳光召回一点理智。黎越把谢今朝手脚上的束缚解开,仅仅留了项圈,项圈上连了一根长铁链,把他拴在房间里,最远只能到浴室。

“我给你请了三天假,你这几天不用去学校了。”黎越临走前说。

谢今朝看见他收拾整齐,从假阳具下拿出做了一半的练习卷,背上书包去学校的样子,感到强烈的割裂感。

他觉得自己会在下一秒猝死,浑身无处不痛,心跳快的像要突破胸腔。但他还是拖着铁链到浴室去冲洗干净黎越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后穴里的黏液怎么也洗不干净,他不知道那里是不是撕裂了,肿的高高的,一碰就疼的直冲脑髓。

他甚至没有体力擦干身体,带着一身的水在床上栽倒,失去意识前他迷迷糊糊的恐惧过会不会再也醒不来。

中午学校午休时李白旬来看他,发现谢今朝额头的温度烫手,黎越给了他一个电话让李白旬联系陈医生。

陈医生穿着松松垮垮的花衬衫,吊儿郎当的走进来,身上挂的各种饰品叮叮当当的响。

拉开被子看到赤身裸体的谢今朝身上的惨状时,陈医生见怪不怪的吹了声口哨,自言自语道:“变态还真是会遗传,不过黎家小少爷眼光不错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没事吧?”李白旬不安的问。

“这点伤算什么,肠子拉出来我都能处理好。”陈医生漫不经心的去量谢今朝的体温,李白旬接过温度计,上面的温度飙到了四十度。

李白旬打了个寒战,黎越这个人比他想的更可怕。他只是想拿钱补贴家用,可帮着黎越做到这一步,让他很不舒服,看见浑身青紫的谢今朝,胃里不停的翻江倒海。

他打了个电话给教练,请了下午训练的假,按陈医生的吩咐老老实实的给谢今朝上药和擦身,傍晚时他的体温总算降下来一些。

为了打发时间,他关着声音一直看电视,隔了一会儿才发现谢今朝也醒了,双眼无神的盯着电视屏幕流转的画面。

“吃,吃点东西吧。”李白旬支支吾吾的说。谢今朝摇摇头,嘶哑着嗓子说:“他晚上,是不是还要来?“

李白旬默认了这个问题,他看到谢今朝的眼睛瞬间变得湿润,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滑。

“求你了,你放了我好不好,再来一次我会死的,我保证不举报你们,你放了我好不好?”谢今朝掀开脖子上的项圈,给李白旬展示自己脖子上的掐痕:“求求你了,你要上我都行,你放了我吧,他会掐死我的,我不想死,我不要死……”

谢今朝带着哭腔黏黏糊糊的不停求饶,李白旬不敢看他,低着头说:“我也是为了赚钱,我得罪不起他。“

谢今朝好像没听到一样,不停的边哭边重复说他不想死,李白旬嗫嚅着问他:“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没等谢今朝回答,他就逃跑一般离开了会所,在附近徘徊了很久,花光了身上的钱买了他平时舍不得吃的披萨带回会所。

他刚要刷卡进门时,突然听见谢今朝的哭喊和呻吟隔着门沉闷的传出来。

黎越回来了。

他心一慌,手中的披萨掉在地上,又赶紧捡起来离开。

李白旬把披萨带回了家,说是朋友请客,分给弟弟妹妹以后躲进厕所反锁上门,脱掉了外裤。

双腿之间的阴茎不合时宜的高高翘起,李白旬发狠把它压下去,只能换来它更加充血兴奋。

他不敢承认自己有一点能理解黎越了,掀起他对谢今朝同情的表面,那些细小破碎的呻吟声勾起了他的欲望,并且比对着小电影和女同学的欲望更加来势汹汹。

李白旬接了一瓢冷水,从自己脑袋上浇下,驱散脑中谢今朝饱受凌虐的肉体,他一步也不要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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