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会做坏事的那种人(2 / 2)
“我还想要。“大概是电影太无聊,谢今朝又靠到黎越身上。他们很自然的一次接一次的交合,好像谢今朝并没有在恨着黎越一样。
浴缸的谢今朝发出猫叫一样尖锐的呻吟,夹在黎越腰上的双腿收紧又松开,腿根的肌肉颤抖不止。
身体是诚实的,没有人比黎越更了解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强烈的快感了,干脆利落的撕裂他昏昏沉沉的意识,把他脑中的迷雾吹散的一干二净。
没有感觉的时候谢今朝习惯假装,这时却紧咬着下唇,压抑着更加放荡的呼喊。空白过后是几百万种情绪杂糅在一起入侵他的每一个细胞,在他身体里大哭又大笑,反映到脸上却只有下唇被咬破流出的鲜血。
黎越的舌尖微微卷起,配合着嘴唇一起吮吸着那些鲜血,舔过谢今朝伤口处翻卷的皮肉。
“留下来吧,招招。”他在谢今朝耳边低声说,浴缸里的水已经冷了很久了,他们现在互相成为了彼此唯一的热源。
谢今朝怔住了几十秒的时间,接着推开了黎越,对黎越露出淫靡的表情:“我还要上班呢,一晚上能赚好几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今朝从浴缸里起身,裹上黎越的长风衣,从容的离开。他不是在逃跑,黎越想。
黎越下楼时能听见敲门声,交谈声和关门声。他抑制住自己破门而入的欲望,在一楼的厕所找到一个气窗,翻进了招待所的后院。
几平米的空地上晾满了床单,在微风中轻轻颤动。黎越掀开一张又一张的床单,走到最角落,锤破薄薄的水泥层,露出下面的黄土。
他机械的挖着土,一个坟墓形状的尖角土包在旁边升起,铲头碰到硬物时,他停了一会儿,抬头看自己房间的窗口。
黎越冲窗口后的人影招了招手,他看到那个忽明忽暗的火星了,知道谢今朝就在窗后。
等谢今朝下来时,黎越已经把埋在土里的行李箱整个挖出来。真皮面的行李箱在土里早已经朽坏了,只剩下钢制的骨架和一层尼龙布料罩住里面的东西。
谢今朝的人影透过黑夜里幕布一样的床单映进黎越的眼中,慢吞吞的突破一层层帷幕,直到最后一块床单被掀起,谢今朝伸手给黎越看他手里抓着的一沓钱:“五百多呢!”
黎越扯了一条床单裹在谢今朝只穿了一件薄外套的身体上,抓紧谢今朝的手腕,说:“我打开了。“
“开啊,你在等什么。”
黎越呼出一口气,行李箱被掀开时扬起一层土,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音。
谢今朝盘腿坐在地上,等到眼前的灰尘彻底消散后,清清楚楚的看见了箱子里的内容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除去一些一眼难以辨认的杂物,箱子里最显眼的就是一堆灰白色的人骨,大部分都是碎片状的,只有一个人头骷髅最完整,摆在箱子正中间。
谢今朝推了推那个头骨,原本正放着的头骨滚落到箱子的角落。
“对不起。“他对那堆骨头说。
“我这几天晚上都不回去了。”黎越在打给妈妈的电话里说。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很慈爱地回答:“你现在爱玩很正常,妈妈能理解,但要小心,不要太过分,不要给自己留太多把柄在你爸爸手上。”
“好,有事我会第一时间找妈妈。”
黎越一边打电话一边看着马路对面的会所大楼,精准的找到了自己订的房间的窗户,楼层不高,他视力好,能看见白色薄纱的窗帘后依稀有个人影。
那是他最新的小玩具,脖子上套着锁链,浑身都是他昨天留下的痕迹。
只需要这样简单的想象,黎越就能感受到自己血管中的液体开始发热,那是十分鲜明的活着的感觉。
黎越的视域被极度的兴奋染上一层淡红,失去了理智的他只凭本能行动。等他回过神来时,第一眼看见的是谢今朝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今朝的眼睛大于平均值,赋予他外观上的天真与无辜,尤其是当这双眼睛充盈着泪水时。
谢今朝整个人都是湿润的,脸上的泪水,身上的汗水,和交合处黏滑的体液。
黎越松开掐住他脖子的双手,昨晚登山绳留下的淤痕已经转为紫红色,和新鲜的血红淤痕重叠在一起。
即便黎越松开了手,他刚刚毫无人性的粗暴行径也让谢今朝心有余悸,保持着原来双腿“M”形大开的姿势一动不敢动。冰冷的空气侵入他双腿间被恶意扩大的洞口,热流还在源源不断的自洞口中涌出。
谢今朝的觉得不对劲,一边小声抽泣一边看向自己的身下,大片的血色让他恍惚了一会儿,求生欲促使他挪动已经僵硬的身体,却发现自己浑身一丝力气都不剩了,从床边不小心滚落在地,疼的大口吸气,缓过来后连站也站不起来,只能在地上手足并用难堪的爬行向黎越正在里面洗澡的浴室。
黎越从浴室出来时看到的是谢今朝趴在地上,血迹从床上蔓延到地上,拖出一条粗红线。
“救命,我……我不想死……”谢今朝抬头对黎越说。
“这么点血死不了人的。”黎越很轻松的回答他。他找了个鸡蛋大小的肛塞塞进谢今朝的下体止血,通知会所的人来换床单。
会所的服务生见多识广,但看到谢今朝这副样子还是怕人死在房间里,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黎越:“等下我让我们的医生上来包扎一下?”
黎越满不在乎的踢了谢今朝一脚,看他吃痛抽动了一下以后说:“还有气,没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服务生不敢顶嘴,也不愿意多留在房间里,换了床单以后赶紧回办公室,打了个电话嘱咐会所里的急救医生准备好。
黎越没有再管地上的谢今朝,躺在新换的床单上很快的入睡。
他又梦见了那个地下室,飘着尸块的血池,天花板上挂着的人体器官,无尽的长廊。
但是和以前不同,这个梦没有在他独自面对那群他父亲豢养的猛兽时便戛然而止。有个男孩高高地坐在一只满脸凶色的老虎上,冲他招了招手。
黎越拼命的回忆那个男孩的脸,捕捉着和他之间几乎消失的记忆。他在梦里大声的问那个男孩的名字,那个男孩没有说话,只是冲他笑了笑。
“你到底是谁?”黎越大喊着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出了满头满脸的冷汗。
房间里和梦里一样,有着浓重的血腥味,黎越像想起什么一样,转头看地上的谢今朝,叫他的名字。
谢今朝没有回答,黎越皱着眉头把他翻过来看,只见谢今朝双眼紧闭,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身体也散发不可思议的高热,只有胸口在微弱的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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