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情窦初开(开b)(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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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我也好,有其他原因也罢,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不喜欢我也没关系。”裴凌道:“但诉清歌,你要想清楚,我是不会轻易放手的,他日若你离开我或喜欢上了其他人,我会杀了那人,再杀了你。”

诉清歌看他认真,本想逗逗他,却看见怀中人狼狈的模样,玩笑话便再也说不出来了。

他伸出手,将裴凌的手握住,并抵在自己心口。

“感觉到了吗?凌儿。”诉清歌低笑道:“我不会拿这种事撒谎的,你对我而言是不同的,每次见到你,都会心跳不止,想疼你、抱你、亲你。”

裴凌咬住下唇,只恨自己这会儿不能视物,无法看清诉清歌脸上的神情。但哪怕看不见,只是靠在男人怀中,被抱着吻着,整个人已是仿佛置身于云端之上。

他摸索着抱住诉清歌,低声道:“这不会是梦吧。”

诉清歌有点好笑,取出一套衣服来为他穿上:“不是梦。”

“诉清歌。”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是魔修。”

“我知道。”

“你要是被人发现与魔修厮混在一起,名声就全都毁了。”

“我不在乎那些虚名。”

“那你的师门呢?”

诉清歌顿了一下,道:“那日伪装成我刺伤你的人,可能就是我师父。”

裴凌僵住:“他发现了我是魔修?……但又为什么要伪装成你……”

诉清歌怕他得知这一生所受之苦都是他人刻意为之,会被仇恨蒙蔽双眼,不知道该不该把真相告诉他。

但又觉得瞒着他更不应该,还是将魔种的事一一告诉了他。

末了又道:“凌儿,你千万不能冲动行事,此事牵连之人不止有你我,等真正找出真相,再从长计议,好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而裴凌出乎意料的,并没有他想象中那般恼火愤怒,而是靠着他,轻轻点了点头:“我听哥哥的。”

诉清歌忍不住莞尔,捏了捏他耳垂:“这会儿倒是知道叫哥哥了。”

接连在山野间不眠不休的找了裴凌七日,诉清歌就是铁打的这会儿也真是累惨了。顾不上破屋四处漏风环境恶劣,抱着裴凌,靠在墙边凑合着休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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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裴凌的眼睛便已经好多了。诉清歌在裴凌的要求下,又给他找来一副新的面具,这才带他一同回了中山。

他这一走,无疑是把一整个烂摊子都甩给了于霄。好在于霄暴露身份后,见诉清歌竟然真的不曾把他的魔修身份泄露给其他人,也不曾用异样的眼光看待自己,对诉清歌的偏见倒是消散了许多,诉清歌玩忽职守,他竟也什么都没说。

裴凌升上了金丹期,却依旧与诉清歌共御一剑,待到了地方,诉清歌为他整理了下衣服,才点头对于霄笑道:“于道友,这几日辛苦你了。”

于霄看了眼诉清歌身后那弟子,面具与先前那个不同,修为也又很大差距,便冷冷道:“你山上的弟子,是都要戴着面具,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么?”

诉清歌笑了笑,反手将那弟子搂入怀中:“这位是我的道侣,我嫉妒心太重,不愿让其他人见到他的面容,让于道友见笑了。”

于霄面露诧异之色,瞥了诉清歌一眼,显然没想到诉清歌这种人竟然也会有情爱之心。不过他也不多么在乎:“诉道友此次回宗门一趟,可有收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诉清歌道:“的确与天道院脱不了关系,只是没有证据。”

于霄嘲讽道:“你的好师父和你一样,做事很干净。”

诉清歌笑了笑:“证据一事,我自有打算。只是貔貅阁与墨宗的调查就只能全数交给于道友了。”

于霄道:“你要去哪里找证据?墨宗已被我翻了个底朝天,书你也看过了,没任何疏漏。”

诉清歌道:“心魔道。”

于霄闻言瞳孔微缩:“你一个名门正派弟子,不修魔,平白跑过去是找死。”

诉清歌却笑道:“我自有办法。”

于霄道:“随便你吧!”

然后一甩手,离开了。

诉清歌见他离开,这才转头与裴凌道:“凌儿,委屈你要和我一同去心魔道一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裴凌却道:“他说的‘书’,是指什么书?”

诉清歌那日与他说魔种之事时,刻意的略过了这些,没想到今日于霄随口一提,裴凌竟然还是注意到了。

他想要编个谎言出来,但透过面具与裴凌对视,却叹了口气:“是墨宗的书,上面记了几句有关魔种的事情。”

“内容是什么?”

诉清歌将实话说了,心想平日里自己谎言谎话信口拈来,怎么到了这会儿竟一句话都编不出来了。

裴凌听完,皱起眉,想的却不是自己,而是诉清歌。

他抓住诉清歌的手腕,一字一顿:“淬烧其心智,令其遭受世间一切苦难折磨。哥哥,当年洛河城主死后,还发生了什么?”

诉清歌就知道会有这么一遭,才会瞒着他的:“我视师娘为亲生母亲,她实为魔修,身死当场,对我而言已是——”

裴凌打断道:“不要骗我,哥哥。是你的家人,你的弟弟,对吗?”

诉清歌无奈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年……

无情仙子下葬后,诉清歌心中大恸,师父远在千里之外,而骨肉血亲就在中山近处,虽然这几年诉清歌与他们的关系逐渐疏远,但此时此刻,十七岁的少年下意识的便想去找父母,以寻求依靠。

然而走到了家门外,诉清歌却觉出了几分不对劲。

明明昨天是大年夜,可家中却没有贴对联福字,也没有红灯笼,连门前厚厚的积雪都没铲。

别说年味,就是连人气都无。

诉清歌心中一沉,放轻步伐,慢慢的走进了院子,停在门前。

门内有隐约的哭声传出,是他母亲的声音。

诉清歌抬起手,放在门上,脑海中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要推门。

可他还是推了。

门内的景象,诉清歌这一辈子都不想再回忆,哪怕一次都不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屋内分明有人住,各种陈设上却落满了灰,空气中满是血腥的味道。桌上供奉的神像下方,一个浑身赤裸、肤色青灰的少年被五花大绑在桌上,满口怪异的尖牙,沾满了血肉,狰狞仿若恶鬼。

一个女人跪在桌边,一边哭一边从桶里拿出人手人脚来,喂给那少年吃。

诉清歌定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女人是他的母亲。

被五花大绑的小恶鬼,却是他最疼爱的弟弟。

他的视线慢吞吞的落在女人手中的人手上,五指粗糙,是个男人的手。

母亲和弟弟怎么会变成这样?

父亲又在哪里?

跪在地上的母亲听到声响,回过头来,见到诉清歌,却是如同见到厉鬼一般,花容失色,跌撞着站起身护住了身后的小鬼。

“清、清歌。”母亲颤抖着嘴唇道:“不要杀他,不要杀他,他是你的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诉清歌已经完全懵了,在原地木了半天,才道:“爹呢?”

他看着母亲手中的人手,心中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母亲哽咽道:“对不起,清歌,对不起。”

她掩面哭泣,桌上那小鬼没人手吃,气得哇哇大叫。

诉清歌恢复了一点冷静,慢慢的走进房屋,走近了桌上的“弟弟”。

这真的还是他弟弟吗?

诉清歌问:“怎么会变成这样?”

母亲却只是一个劲的哭,哭啊,哭啊……

诉清歌强自冷静下来,走进里屋。

该说还好没看见更多的尸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床上躺着的、奄奄一息的父亲,已足够诉清歌后退几步。看清父亲的断臂断腿的瞬间,他的腿几乎有点发软,再站不住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诉清歌喃喃自语:“怎么会……”

“清歌……”榻上的父亲这时睁开了眼:“你……你救救你弟弟吧……”

“一年前……一个自称是神医的赤脚大夫来了这边,说你弟弟的病太严重,已经不久于世了……你也知道,你弟弟的病……我们听信了他的话,给你弟弟喝了魔血,想让他成为魔修,成为修士,就不会生病了……”

“可你弟弟却变成了那副模样……那大夫说是你弟弟身子太弱,承受不了魔血……咳咳咳……所以要用亲人的血肉滋养……我和你母亲每日割肉喂他……现在……清歌……你是好孩子……你救救你弟弟吧……”

诉清歌面色发白,只觉得自己身处于人间地狱:“怎么救?”

“把他身上的魔气引到你的身上。”父亲突然用仅剩的一只手抓住了诉清歌的胳膊,神情似癫似狂:“只要你引走了他的魔气,他就能恢复原状,你现在是仙人了,你能做到的,对不对?”

对不对?

诉清歌的确能做到,但是只要他这么做了,就会堕入魔修,如今他苦修得来的一切,也会尽数化为乌有。

“清歌,”屋外母亲也跌撞着爬了过来,怀中抱着他张牙舞爪沦为小鬼的弟弟,“你最疼你弟弟了,你会救他的,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诉清歌后退了一步。

他真的想要答“是”。

可短暂的沉默后,他的大脑忽然就冷静了下来。

不,魔血带来的改变是由内而外的,血肉经脉,全都会被影响,看他弟弟青灰色的皮肤就知道,只引走魔气,是不会带来任何改变的。

十七岁的诉清歌向来温柔,只有这一次,哪怕面对父母的哭求,依旧铁下了心肠。

也好在他铁下了心肠。

“后来中山的人来处理了这件事,也卖了我一个面子,没有带走我弟弟,而是压制住了我弟弟身上的魔血,让他表面看起来安安静静,和普通小孩一样。可他却已经被魔血掏空了内里,再也不能长大,也不能和以前一样说笑玩乐了。”诉清歌道:“那以后,我总觉得是我亏欠了弟弟,如果我能多关心他,多照顾他一些,而不是全副心神都在修炼上,或许会得到不同的结果。”

所以之后再回天道院,他看到一些很可怜的小孩子,便会忍不住多管闲事,将他们捡到自己的山上去多照顾一些。听他们喊自己哥哥,心中多少也有一点点的安慰。

说话间,诉清歌已带着裴凌飞到了自己父母住的那个小院子,并轻轻的对他嘘了一声,然后轻轻的推开了一点窗户缝。

诉清歌托中山的人多照顾自己的父母和弟弟,又在年夜送了许多礼物回来。可诉清歌的父母依旧对诉清歌当年“见死不救”的行为怀有怨气,不愿让他回家过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屋内,一家三口正坐在桌前吃饭,丈夫只剩下了一手一腿,妻子两鬓斑白,正为身旁的儿子夹菜,那少年不过十三四岁,神情呆滞,让他吃饭,他倒也吃,只是像是提线木偶,没有自己的神智。

诉清歌又缓缓合上窗户,带他离开小院,笑了笑:“他们不愿原谅我,不愿让我回家。”

裴凌一开始见到诉清歌,总觉得他是没吃过什么苦的富家少爷,在无忧无虑的环境中长大到现在,一帆风顺,才会有那般温柔与包容。

可事实并非如此。

他心中刺痛,而诉清歌却笑着抱住他,摘下他的面具并亲了亲他的额头:“心疼我了?没事,都过去了。不想让你伤心,才不说这些的。”

又低声道:“凌儿,你比我想的心软太多了。”

身为魔修,身为心魔道主,裴凌本应铁血无情,可如今看来,却是一个标准的外冷内热的性子。

这样的人,很容易受伤,很多事上或许还没有诉清歌冷漠,以至于诉清歌越来越无法想象,系统给他的那只言片语中涵盖的裴凌的经历,裴凌又是如何撑下来的。

晚上,两人在中山客栈下榻,依旧是之前住过的那个客栈,也是之前住的那个房间。

地方是一样的,可他们的关系已有了很大的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灯烛在床头摇摇晃晃,连带着人的心也摇摇晃晃的。

诉清歌与裴凌连着七日在山间像野人一样绕来绕去,好不容易到了客栈,自然要吃点好吃的,再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

诉清歌解开外衣,本想先洗,抬眼却见裴凌竟也除去了身上的衣服,露出赤裸的身体,腹部的剑伤还剩一点点没有痊愈,但已经是洗个澡也没什么大碍的程度了。

青年的身体修长匀称,肌肉白皙漂亮,乳头竟然是粉色的,昨日诉清歌为他疗伤,心急如焚,竟然没来得及注意这一点。纤细腰肢,双腿笔直,胯间的性器没有勃起,软软的垂着,颜色也很浅,一看就不曾用过。

诉清歌心乱如麻,转过脸去,不敢再看:“凌儿,穿上衣服。”

“哥哥,”裴凌反而走的更近,一手撑在浴桶上:“你我已是道侣,为什么要害羞?”

“你……”诉清歌想说什么,却听见水声轻响,裴凌已跨进浴桶里,并看着他。

诉清歌有些慌乱的去抓自己的外衣,裴凌倒也不拦着他,只问了一句话:“哥哥嫌弃我的脸吗?”

这句话成功让诉清歌顿住动作,他无奈的笑了一下:“怎么可能嫌弃你。”

“可是我觉得。”裴凌在浴桶中坐下,“如果我不主动,哥哥或许一辈子都不会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诉清歌道:“你还小。”

裴凌忍不住弯了弯唇角,他在修界近乎于流浪的活了几十年,早已什么事情都见过了。他虽然没经历过,但也知道床笫之间总共就那么点事,诉清歌改变主意改变的实在太突然了,让他总觉得不现实,甚至有点阴暗的怀疑诉清歌是别有所图。可是别有所图,天道院的大师兄,又有什么可图他一个小魔修的呢?

但裴凌知道一点,以诉清歌的脾气,只要自己把身子给了他,他就一定会对自己负责的。

何况他的身体还和正常男子不同……

裴凌有点紧张,面上强装镇定:“哥哥,我想要你。”

诉清歌无奈的笑了笑,迟疑一会儿,走上前去,在浴桶旁单膝跪下,捋起袖子,一手没入热水中,覆上他腹部的伤口,想为他疗伤。

裴凌却握住了他的手腕,让他的手往自己的两腿之间探去。

诉清歌惊了一下,想缩回手,动作之余衣服袖子落下,被浴桶里的热水打湿。裴凌“嘘”了声,难得的笑了笑,对他眨眼:“哥哥,和你说个秘密。”

他鲜少会这副模样,这时诉清歌才感觉他真的像个十七岁的少年,一时愣住,指尖已触碰到了一片柔软温热。

诉清歌耳朵瞬间就红了,怔怔的望进裴凌的眸子里,裴凌引着他的手抚摸自己的身体,前面的性器慢慢的硬了,却继续往下,探入更深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诉清歌初时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碰到了哪里,待得回神,已是瞠目结舌,飞速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那处饱满湿滑,花唇柔软,竟然是女子的阴户。

他道:“你……”

裴凌道:“哥哥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后悔了与我在一起?”

诉清歌自然不会,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叱咤风云的心魔道主竟然是个双儿,耳根脖颈一起红了,想到自己刚刚碰到的那两瓣娇嫩的阴唇,小腹处也隐隐升起一股热意。

他强忍下欲望:“不会的,凌儿,只是……这太快了。”

裴凌同样是头一次,但他毕竟是在底层摸爬滚打长大的,脸皮比诉清歌厚,而且心爱的男人就在面前,还有什么面子不面子,羞耻不羞耻的?

沾满了水的玉白双臂从浴桶中伸出,搂住了诉清歌的肩背,也沾湿了他身上的白衣。

烛光下,青年虽颜面有损,可近看五官依旧俊朗非常,眼尾上挑,红唇饱满,黑眸中盛着爱慕和某种渴求,不发一语,只认真的望着诉清歌。

诉清歌喉结滚动,艰难的吞咽。裴凌说的没错,他们已是道侣,道侣之间行房事乃是天经地义。裴凌想要,自己的童子身给了他也无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是他从未动过这些心思,从里到外都是彻彻底底的一张白纸,该怎么做,行事又是什么滋味,全然不知。

“凌儿。”诉清歌低声唤道,将青年环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拉下。裴凌神情一瞬间失望,但下一刻,诉清歌却是解开了里衣亵裤,竟也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他身材极好,宽肩窄腰,胸腹肌形状清晰漂亮,下方那物还未勃起,分量看着便沉甸甸的,非比寻常。

诉清歌抬腿跨入浴桶中,将裴凌搂入怀里,在热水中与他接吻,手掌搂在他的腰间,却克制的没有到处乱摸。

裴凌激动又紧张,同样满脸通红,感觉出了诉清歌动作的生疏,主动的舔了舔他的唇:“哥哥是初次吗?”

诉清歌点了点头。

裴凌呼吸急促几分,手掌在热水中着迷的抚摸诉清歌的身体,捏了捏他的腹肌,又滑到下方,捉住了他半硬的肉棒:“那哥哥今天就要破童子功了。”

诉清歌任由裴凌玩自己的性器,低声道:“都给你。”

裴凌靠在诉清歌颈窝里,忍不住的笑了一下,他到底是比诉清歌会的多一点,在男人肩上咬了一口,又舔了舔:“摸我,哥哥,我是你的,你怎么摸我、操我都行……”

诉清歌喘息变得沉重,被裴凌握在手里的肉棒也颤动着变得更硬。裴凌心中害羞,但一想到一向沉着稳重、似乎无情无欲的大师兄,却被自己握着胯下最脆弱的地方,那根巨大狰狞的肉棒也是因自己才变得如此坚硬,就忍不住悸动,并想要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挪动身体,两腿分开,缠在诉清歌腰身两侧,让两人的胯下能够靠在一处,又引着诉清歌的肉棒和自己的肉棒贴在一起,不住的上下撸动,又去玩诉清歌的睾丸,像个小孩子在探索自己新收到的礼物。

他是诉清歌的,诉清歌也是他的。

男人被他摸得喘息不止,无师自通的挺动腰胯,磨蹭裴凌的胯下,两只手掌在裴凌身上抚摸着,先摸他的腰背、肩胛,又转到了前方,摸他的胸肌,并用手指指腹轻柔的玩他的乳头。

浴桶内水波轻轻晃动,两人又吻在了一处。裴凌主动张腿,伸出舌尖,诉清歌含住他的舌头,温柔的吮吻。

夜深露重,满桶热水也渐渐地没了热气。诉清歌将裴凌抱了起来,跨出浴桶,转到床上。

赤裸的两人抱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裴凌的腿更是自始至终都没从诉清歌的腰上放下来过,一直紧紧的缠着他。

裴凌十七岁的身子,皮肉娇嫩,诉清歌又是个雏儿,被缠着蹭着摸着,已经感觉有点要守不住了。

他腾出一手,握住裴凌的手腕,告饶道:“凌儿……”

裴凌领会了他的意思,笑了笑,松开了腿,转而两手分别勾住自己的腿弯,主动的敞露出自己的下体。

青年的肉棒尺寸只是正常,下方囊袋却偏小,会阴处微微鼓起,阴户粉白,并因双腿大分的动作微微分开,露出中间沾满了水珠的粉嫩花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花唇下方,嫩红洞口紧闭着,在花唇的遮掩下,宛如一处神秘桃源。

“哥哥的童子精不能浪费了,”裴凌舔了舔唇,松开一手,主动掰开阴唇:“快进来,哥哥,我想要你。”

诉清歌肉棒坚挺,前端赤红,被腺液沾得发亮。闻言也再忍不住,伏在裴凌身上,用手握着性器根部,对准了他的女穴穴口,缓缓挺腰插了进去。

雏儿的肉穴幼嫩,且极其紧窄,诉清歌的东西生得又大,几次努力,却连顶端都进不去,裴凌还痛的嘴唇发白,阴茎也软了。

诉清歌心疼他:“不做了。”

裴凌道:“哥哥,用力点,我不怕疼的。”

诉清歌看着他,却忽然撑起身,紧接着俯下身去。裴凌一开始没懂诉清歌想做什么,下一刻,阴户便被火热唇舌牢牢裹住,沾满了唾液的舌宛如一尾温热的游鱼,滑入阴户,找到了花唇中坚硬的肉蒂,用舌尖挑逗。

裴凌顿时失神,红唇微张,流出嗯嗯啊啊的细小呻吟声,脚趾不住蜷缩,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被诉清歌的舌头舔酥了。穴口微微张合,吐出更多淫水。

诉清歌并起食中二指,在穴口轻轻揉弄挑逗,然后缓缓插入。有了润滑,甬道总算不再艰涩,但还是太紧了,里头的嫩肉死死的绞着诉清歌的手指,他略微抬头,不再舔弄裴凌的女穴,转而含住了他的肉棒,一边为他品箫,一边用手指扩张他的穴口。

裴凌万万没想到,诉清歌竟然愿意为自己做到这份上,爽得头皮发麻鼻头冒汗之余,也不忘了问:“哥哥,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诉清歌多加了一根手指送进裴凌体内,吐出他的肉棒:“无师自通。”

裴凌道:“骗人……”

诉清歌轻咳一声,道:“真的。”同时不着痕迹的挥散了一旁被临时叫出来当房事指导工具的系统,蓝色星星消失,他这才笑了一下:“没有学过,只想对你好而已。舒服吗?”

他唇边还留着裴凌性器溢出的腺液,黑发散乱,明明是谪仙之姿,当下却仿若艳鬼。裴凌心中不住跳动,下体情难自禁的绞紧了插在穴里的手指。

“舒服,”裴凌挺了挺胸道:“哥哥也舔舔我的乳头。”

诉清歌“嗯”了一声,抽出手指,重新调整姿势,刚趴到裴凌身上,腰便被缠住了,肉棒也被裴凌握住,并对准了经过扩张的女穴。

裴凌动了动腰,笑着道:“进来,哥哥。”

诉清歌望着他,点了点头。

这一次虽然艰难,但总算是插入了小半截,再往里却是无论如何都进不去了。

裴凌低喘一声,哑声教他:“抽出去一点,再进来,嗯……对……快一点儿弄我……啊……哥哥……你太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诉清歌被叫得面红耳赤,身下肉棒好似进入一处桃源洞,又紧又热,水还极多,裹着他不住收缩吮吸。裴凌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反复抽插几次后,那肉道终于松弛了一些,放他进到更深处。坚硬硕大的龟头顶住了一层薄膜,诉清歌意识到那是裴凌的处女膜,肉棒不由得更为坚挺。

被破身的痛苦传来,裴凌下意识的忍住痛呼,却被诉清歌亲了亲唇角,这才意识到自己已不用再时时刻刻都强忍着了:“诉清歌,亲我。”

诉清歌便吻他,这个吻充满了腥膻气味,在此时此刻,反而更激起两人的性欲。

阴道深处被肉棒撑开,缓缓填满,长物沉甸甸的,哪怕插在身体里,也极有分量。裴凌忍不住去摸自己的肚子,谁想诉清歌一个顶腰,竟然又往里送了一截。

这下真是顶到胃里去了,裴凌忍不住皱眉,觉得不太舒服,但又不愿扫了诉清歌的兴,于是什么都没说,只是一个劲的与诉清歌唇舌交缠。

诉清歌本就处于忍耐边缘,又是初次,尽根没入后,胡乱的在裴凌身体里横冲直撞几下,就守不住精关,一泄如注了。

裴凌感觉到他射了,偷偷的松了口气,却不想诉清歌正值壮年,又从未泄过元阳,一朝开荤,怎么可能一次就够。

尝到了甜头的诉清歌并不拔出肉棒,捧着裴凌的脸一个劲的吮他的舌尖唇瓣。裴凌感觉到阴道里夹着的肉棒再度勃起,一时间竟然有点害怕了,心想怪不得小时候讨饭去过的青楼楚馆里的妓子们都说恩客那物生得太大,比东西小的恩客更不好接。

他抓着身下的床单,低低呻吟着,让诉清歌用自己的肉穴发泄欲望,只觉得自己没有感觉也无所谓。

但几个抽插后,瑟缩的肉道好似忽然就食髓知味了,随着诉清歌的顶入,一股酸甜酥麻的快感由阴道深处的嫩肉传遍裴凌的全身,令他忍不住抬高了声音,呼吸都颤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毕竟没有过经验,不懂这感觉意味着什么,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大腿根部却被男人的大手卡住,推的更开。粗长滚烫的肉棒不住的肏干他刚开苞的嫩穴,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也接连不断的向裴凌袭来。一时之间,他就好似被温热潮水一浪接一浪的没过,浑身酥软,乳头和阴茎都挺立起来,结合处水声不绝,流出许多黏液,打湿了身下的褥子。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裴凌双眸失神,鼻尖额上满是汗珠,又被身上男人舔去。他呜咽呻吟,被肉棒干得大脑发白,翻来覆去的喊诉清歌的名字。

诉清歌也没比他好多少,这么多年来,大师兄连手淫都不曾有过,如今才知道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极乐滋味,又是与心爱之人结合,灵肉合一的滋味冲昏了他的理智。他握着裴凌的腰,另一手几乎有些粗暴的玩弄掐揉裴凌的乳头,下身不断冲撞抽插,囊袋不断的拍打在青年臀上,将结合处的黏液都抽插成了乳白的颜色。

穴肉又嫩又滑,穴道紧热多汁,肉棒插在其中,好似进入了温泉乡。诉清歌不住在裴凌颈间肩头吮出吻痕,又去舔他被自己掐揉红肿的乳头。吻痕在雪白肌肤上漫开,如同花瓣落在雪地之中。

又一个深顶,裴凌失神的叫了一声,下身泄出更多水液,诉清歌只觉得自己似乎顶到了青年体内一团软糯的嫩肉,试探的浅浅抽送几下,只觉得湿热潮液接连不断的淋到龟头上,舒服至极。

裴凌却受不住了,手撑在诉清歌的胸膛上,小声道:“哥哥轻一点,那儿是我的子宫……”

诉清歌一时呆住,动作不自觉放缓,却心痒难耐,在裴凌的耳朵上亲了一口:“凌儿,让我进去……”

裴凌根本也不可能拒绝诉清歌,肉穴早已被男人的肉棒肏得酥软,只低声道:“轻一点……”

诉清歌舔他的耳廓,肉棒飞快的顶弄着那一小团嫩肉,一次深入后,裴凌猛地拔高了呻吟,而诉清歌的阴茎也顺利的进入了一段更紧窄的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凌儿的子宫,是孕育孩子的地方……

诉清歌抚摸着裴凌的脸,温柔又认真的吻他的额头、鼻尖、嘴唇。下体挺动着,令身下的人发出一声声欢愉的喘息。

紧热的宫腔很快就让诉清歌射了出来,裴凌被插入子宫的时候前头就泄了,小腹上全是黏稠的精液,靠在枕头被褥上,满身是汗,不住喘气。

诉清歌让楼下重新送了热水上来,抱着裴凌到屏风后面洗澡,又让人上来换被褥。客栈里的小厮什么都见过,见怪不怪的送水换褥子。

等人走了,一同坐在浴桶里的二人却又忍不住动了情。诉清歌坐靠在浴桶里,让裴凌面对面的骑坐在自己大腿上,肉穴大张,被重新硬起来的肉棒插入填满。

水声中,裴凌的呻吟声也被撞得支离破碎,腹中接连被内射两次,撑得厉害。诉清歌挺腰肏弄他,不多时又射了第三次,疲软的肉棒拔出,带出汩汩浊白浓精。

这下又要换水。好在有钱就是爷,热水再送上来,这一次洗完澡,两人都累了。

榻上,诉清歌吹熄了灯烛,却听怀中裴凌轻声问他:“哥哥,如果我要复仇,要杀人,你会不会生气?”

诉清歌沉默片刻,吻了吻他的唇,道:“我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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