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做吗(2 / 2)
边阑用拇指抹去靳野唇角湿润的痕迹:“舒服吗?”
几秒的沉默后,靳野闷闷的“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边阑道:“那就睡觉去吧。今天真的不做其他的了,你很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大约是因刚才的亲吻还有些恍惚,靳野的脸上一瞬间流露出许多情绪:不解,困惑,还有……
剩下的那一点,边阑其实也不懂是什么,便暂且将其归纳为“感动”。
这一次,靳野没再说话,直接进了主卧。
边阑也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坐到书桌旁,对着窗外愣神半响,还是有点难以置信,自己刚刚和一个男人来了一场舌吻,还摸了那个男人这么久,心里竟然一点厌恶感都没有。
甚至回想起来,还觉得挺不错的。
妈的,不会真弯了吧。
……算了,也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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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野住的地方是滨城的水苑区,这地方没怎么被开发,各种设施建筑都挺落后的。相比之下,隔壁的新安区就要繁华许多了,高楼大厦林立,四处纵横的立交桥上车流不息,巨大广告牌上,衣着光鲜的明星拿着代言的产品,望着繁杂的城市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新安区里最大最知名的娱乐会所,非金莲亭苑莫属。
边阑甩上车门,理了下身上的外套,大步走向金莲亭苑装修精美的大门。这种地方的门童都是有眼力见的,看出边阑身份不凡,赶忙弯腰问好,从他手里了车钥匙。
进了大厅,经理一路小跑着过来:“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
边阑看他一眼:“李昱航在哪?”
“李少是吗?”经理虽然不认识眼前的年轻人,但李昱航这个名字还是知道的。见对方如此自然的对其直呼其名,脸上的笑容更加谄媚,腰也弯的更低了些:“李少正在二楼洗浴……”
边阑听到“洗浴”两个字,立马就知道对方没在干好事儿。来这种地方,当然不可能真的是为了洗澡。他摆摆手:“不用带我去了,直接和他说,边阑来了就行。”
边阑。
经理面上不动声色,却立马意识到这个年轻人正是京城边家那位贵不可言的大少爷,消息稍微灵通点的,都知道边家这一代只有一个独生子,这也意味着在其他豪门里不死不休的争权夺利,边家却连开始都不会开始,因为这位大少爷毫无疑问的会成为下一任家主。
这身份可比在楼上洗澡的李少尊贵多了,谁让李昱航上面还有个哥哥呢。
经理明白了主次,赶忙将边阑请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我这就去打电话通知李少,您先休息一会儿,有什么要求直接喊我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边阑“嗯”了声,不一会儿,又有貌美腿长的女人满脸微笑的走过来,给他上茶和点心。边阑拿起来喝了一口,是特级大红袍。
在那间狭小的老房子里生活了快十天,此时到了金莲亭苑,身处宽敞明亮富丽堂皇的大厅,享受着他人殷勤周到的服务,边阑这才感觉自己回到了自己熟悉的那个世界里。
陈旧的老房子,爬满了墙的爬山虎,踩起来会咯吱作响的地板,阳台上的绿萝,从楼下传来的电动车的警报声,还有总是面无表情、看起来凶凶的小瘸子。
这些都不是边阑熟悉的世界里会有的东西。
他拿出了烟,咬进嘴里,摸了摸口袋,却发现自己忘记带打火机了。正想把烟放回去,那个端茶给他的女人就走了过来,给他点上了烟。
女人身上喷了香水,不刺鼻,挺好闻。
边阑抬眼多看了她一眼,女人见自己吸引了这位年轻英俊的富家少爷的注意,忙将自己脸上的笑容调整到最好的状态。
可边阑看她,并不是因为感兴趣。
而是在想,如果自己把对靳野的那一套用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应该已经把准备好的豪车豪宅与一众奢侈品全都送出去了。
可边阑万万没想到,靳野在与他交往前不要他的钱,与他交往后竟然也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边阑试着用情侣款的理由,想送块表给靳野,被他拒绝了。想要帮靳野换份轻松点、每天摸摸鱼就行的工作,也还是被拒绝了。
靳野好像什么都不图他的。
……哦,还是有一点图的,图他身子。
因家庭原因,边阑出生起就一直生活在充满利益的世界里,无论做什么,都要先衡量到底值不值得。
情感的付出也是一样,必须在保证能得到足够的回报时,才能够真的去做。
因此,他还是头一次遇见像靳野这样的人,明明什么都没有,却还是不争不抢,从不主动开口要什么,也不接受别人给他的东西,冷冷淡淡,让人摸不清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个任务,边阑一开始感觉很轻松,这份感觉在初步认识靳野后变成了有点难,又在和靳野确定关系后变成了易如反掌。
现在又变成挺难的了。
付出感情,可比付出钱财要劳心费神的多,还很考验个人演技。
正出神时,李昱航匆匆来迟,他身上还带着刚从浴室里出来的湿漉漉的热气,脖颈上留有吻痕,看那一脸餍足,不用猜都知道他在二楼干了什么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走,七楼清荷厅。”李昱航走到他身边,伸手捻了个盘子里的点心吃了:“刚刚忙着办事儿呢,忘了让经理直接带你上去了。对了,我和你说过没,今天江小二和余大少也来了,都说想你了呢。”
说到“想”这个字的时候,李昱航脸上露出了忍俊不禁的表情,带着些嘲讽。
圈子里,谁和谁一起玩,都是按家族地位分类好的,情谊都很塑料。说“想”也太肉麻了点:“对了,余大少最近正因为余家外头那个烦心呢,待会儿聊天你可注意点别提到了。”
“外头那个?”边阑站起身,跟着李昱航往电梯厅走:“那个私生子?余家正式让他认祖归宗了?”
“嗯,你肯定想不到,你走的这几天里,京城发生了多少精彩的事儿。先是余家把老爷子在外面那个私生子认了回去——注意了,可不是余家家主的,是余家老爷子的!我操,余大少直接多了个年纪比他还小的叔叔!哈哈哈哈哈哈,妈的。他应该做梦都没想到,花了二十年斗倒了自己那一堆弟弟,最后竟然突然跑出来一个叔叔要截他的胡。”
边阑也笑了一声:“这就是你要和我说的‘大事’?”
昨天晚上睡觉前,李昱航突然给他来了个电话,说来了滨城,要和边阑喝酒。边阑本不想去,然而李昱航再三强调,有大事要和他说,还是那种在电话里说不清楚的大事儿。边阑想了想,还是来了。
“那怎么可能。”李昱航摆了下手,看样子还想要保留一下悬念。可电梯刚到,他就忍不住开口了:“好吧,我说,和你家里有关。”
边阑沉下脸。
他已经知道李昱航要和他说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场车祸后,边阑死了一次,虽然重生,但重生的时间点却有了微妙的改变:这会儿其实是车祸发生的半年以前。
上一世的这个时间点,边阑还在京城,没有离开。
所以京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还是很清楚的。
他道:“我爸和我妈在闹离婚,还突然说出了自己有个私生子,同样的剧情不止发生在余家,还在我家上演了一次,是不是?”
“啊。”李昱航有点傻眼:“你知道?”
边阑道:“不知道,猜的。”
“那你这猜的也太准了。”
“不然还有什么大事儿,能值得你李少大老远的跑过来呢?”
李昱航笑着摇头:“你是真一点不慌啊……不过也是,边家大部分的股份应该都在你手里吧,人也都是你的人。一个小小的私生子,哪里值得边大少分心理会?”
边阑没搭话,他一直都在怀疑,怀疑到几乎确信,自己的车祸是那个私生子……和自己父亲联合的手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成年后,边阑就进了公司,并在母亲娘家的扶持下全力敛权,几年过来,势力已和边父不相上下,会被忌惮是理所当然,但他没想到父亲会对他下死手。
眼下还要先完成任务,等任务完成,得到重生的机会,边阑不会再手软,一定会以牙还牙……让那个私生子和老头儿也没有动手的机会。
计划早已成型,只等实行了。
心中阴鹜,表面上,边阑笑了笑:“夸张了啊,只是我现在人远在滨城,就算有心想来场轰轰烈烈的兄弟争权父子反目,也没机会啊。”
“说到这个,边阑,你到底是来这儿干什么的啊?”
“说了,私事。”
“私事?我看和女人有关吧。”
“……?”
“别瞒了,我来之前在市局那边逛了一圈,发现你既没有做生意也没关系上的走动,剩下的,也只能和女人有关了。”李昱航说完想起边阑前段时间问过他有关同性恋的问题,“不对,难道是男人?”
边阑道:“……差不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差不多是什么意思,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李昱航又问:“那你现在住哪儿?我记得你在新安区有套房来着,老实说,是不是金屋藏娇呢?”
边阑看他:“你哪儿来这么多问题?”
李昱航笑嘻嘻道:“没法儿啊,边大少铁树开花,这八卦可稀有的很,我得问仔细点,回去后才能和那些大小姐们有共同话题。你不喜欢那些妹妹,但资源不能浪费,得合理利用。”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清荷厅前,里面果然已经坐了两个年轻男人。有了其他人在,李昱航也不再那么嘴上没把门,四个人说笑着吃了顿饭,席间喊了几个嫩模作陪,一顿饭倒也算尽兴。
饭后,边阑让楼下的经理给自己喊了代驾。回到水苑区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
本以为靳野应该早早就出门上夜班去了,没想到一开门,灯竟然亮着,青年靠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那件熟悉的黑骷髅卫衣。
边阑按了按太阳穴:“……你怎么还在家?”
“明天我休息。”靳野站起身,走上前,脚步却突然在中间停住。
他清楚的看见,边阑的衣领上有一个很淡很淡的粉色唇印,肩上也有粉底液的痕迹。
心里突然疼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边阑这样的男人,身边当然不会缺少女人。
可靳野没想到,他们刚交往,连床都没上过,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边阑见靳野眉头拧起,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立马就看到了那些痕迹。
“今天几个朋友来滨城找我喝酒,他们喊了人来陪酒。”这种时候,开口解释完全是本能行为,“我没碰那些人,就只被碰了下肩膀……我的问题。”
靳野还是没说话。
边阑头一次对人解释这种事情,也是头一次哄人,不怎么得要领。他放下手里的外套,解开了衬衫的纽扣,朝房间走去,想要换件衣服,先把痕迹抹消。
靳野却在这时抬手将他拦下。
青年身上那种和他一样的味道,此时却混杂上了陌生的香水和化妆品的气味。
“明天我休息。”靳野把这句话又重复了一遍,然后看向边阑的眼睛:“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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