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之远 5-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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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行走在通往普尔曼寝宫的路上,甚至连尘土都看不见。炎热的夏日炙烤着世间万物,宫殿内却是温暖如春。含苞待放的花朵们被修剪得整齐,甚至连培养植物的土壤都是从几千公里外的地方长途运输而来。

这座宫殿脚下所铺设的地毯乃是用了几千张白狐皮拼接缝制而成,在殿前那个偌大的花园里,海因茨看见了一只羽毛宛如红色火焰的鸟,它站在树的最顶端鸣叫,尖锐的叫声刺激着他们的耳膜。

赫德森抬起头来,对那只鸟儿微微扬起下巴露出了笑容,那传说中的神鸟凤凰便张开了双翼,缓缓地落在了赫德森的肩头。

“切,这扁毛畜生还是这么喜欢你。”普尔曼老远就看到了走过来的两人,他舔了舔唇上的精液,站起来打量了自己哥哥几眼,“看来这些日子你过得不错,皮肤都滑多了。”说完,他又情色地捏了捏赫德森的屁股,“这里操起来更带劲了,你说是不是?”

海因茨这才反应过来普尔曼是在跟他说话,他垂下了头,低声答了声是。

普尔曼笑得更加放肆起来:“趁着今天无事,也让我好好爽爽。”

宫殿的大门缓缓推开,交响乐团的旋律从天而降。海因茨跟在两位王子身后,这才发现异常。演奏者们全都赤身裸体,有用鸡巴弹奏大提琴的,也有用奶头摩擦着小提琴发音的。钢琴的前方站立着一队性致高昂的性奴们,他们每人负责一片区域,正在用龟头的力度谱写出这一曲淫靡的音乐。

“怎么样?很不错吧。”普尔曼如同一个孩子炫耀着自己的成果,希望得到赞美和夸奖。

“你这半个月都在折腾这个?”赫德森缓缓地从中间的过道上走过,面无表情地看着两旁的演奏者。

“不止半个月了,”普尔曼仔细地思考着,“你知道我为了让他们掌握这项技巧花费了多少心血吗?”

“那还真是辛苦你了。”赫德森突然停住了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弟弟,“我能有机会听你的乐团弹奏一首赞美诗吗?”

“当然可以。”普尔曼迅速地把指令传达下去,光照在他得意洋洋的眼睛上,让海因茨不禁心神一荡。他虽然不喜欢普尔曼,但也不得不承认他不仅遗传了格雷戈里那猫似的眼睛,还更加漂亮夺目。

“愿赌服输,哥哥答应我的事情可不要忘了。”

“当然不会。”他话音刚落,便神色复杂地带着海因茨离开了。

后者在对他们兄弟赌约内容的好奇中渡过了一整天,直到晚上,他才明白了赌约的真相。

虽然海因茨现在每时每刻都跟在赫德森的身旁,但自从那次教堂的圣水事件过后,对方却好像对他的身体失去了兴趣,宁愿舍近求远地让其他性奴来伺候,也不愿意再和海因茨交媾。

这天晚上,海因茨仍旧是睡在了赫德森的身旁,就在他昏昏欲睡时,耳畔突然传来了某个熟悉的声音。

很轻,却瞬时将他惊醒了过来。

“哥哥。”

赫德森身体猛然一阵,慌乱地睁开眼来,下意识地朝海因茨靠了过去。

“哥哥就这么喜欢他么?”普尔曼满是酸意的语气让装睡的海因茨闻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这对兄弟的感情好像也不仅是兄弟这么简单而已。

“胡说什么,只是赌约而已。”赫德森轻轻地从床上爬起来,又怕惊醒了身边的海因茨。

“是啊,”普尔曼上来揽住了赫德森的纤腰,“哥哥与他的赌约上心得很,对我却不闻不问。我花那么大力气调教出来的乐队,我还以为哥哥会喜欢呢。”

赫德森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自顾自地解开腰带,那洁白的圣袍滑落在地,随之而来的是他胸前那两个雪白诱人的奶子。光是看着,海因茨就能想象鸡巴夹在那处是多么的舒服,他的下身不受控制地挺立了起来,所幸那两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并没有发现他的装睡。

只见赫德森走到普尔曼面前,托起自己的奶子就往弟弟嘴里送。后者迫不及待地抓着哥哥的手将那柔软的奶子含了进去,他的手抓握住白嫩的乳肉,如同揉弄面团一般,揉搓起满溢出掌心的绵软来。

赫德森全身都颤抖着,他虽然不喜欢这个弟弟,却也总是狠不下心来拒绝他对自己的感情,乱伦的禁忌感让他兴奋不已,下体的空虚却越来越严重。

“哥哥,”普尔曼亲昵地叫着他,将手指伸入了对方的女穴抽插半晌,又转过身来像是展示般地说道:“我今天可是带了好东西过来。”

赫德森略一低头,瞧见那已经被弟弟吞进一半的双头龙,立即便转开了视线。

普尔曼注意到他的别扭,又取笑道:“不过就是个普通的玩具,平时哥哥玩得比这疯多了,怎么就这也受不了了?还是说,因为对象是我的缘故?”

海因茨一想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画面,倒是莫名地觉得有意思起来。两个美人共同含鸡巴的模样总是令人赏心悦目的,何况他们的身份和地位是如此与众不同。在衣物摩擦的声音中,海因茨突然又有些替普尔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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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惋惜。

说来也是好笑,这个国度的皇室分明淫乱不堪,什么样的花样都玩得出来,却只在乱伦这一条上有着严格的禁令,别说皇室,就连普通民众乱伦都必须被处以极刑,生生地被抛入渴望交配的猛兽笼子里被那些野兽活活轮奸致死,这也难怪普尔曼平常要装出一副厌恶自己哥哥的模样了,不过……这件事情如果让他们的父皇知道了的话……

他正在思索当口,那个双头龙已经顺滑地捅入了赫德森的女穴,这样的感觉……就好像是亲生弟弟正在操着自己……赫德森咬着唇,活像一个被强奸的小媳妇:“你要做就快些。”

普尔曼瞧了一样床上的海因茨,冷笑一声,狠狠一口咬在了男人的乳尖上。赫德森始料未及,呻吟脱口而出的同时奶水也从乳尖中迸射而出,直接射入了普尔曼的喉咙中。

与此同时,下身的假鸡巴也一插到底,瞬间捅进了他柔软的宫口之内。

赫德森再也顾不得起来,尖叫的同时扭动着身子将双头龙吃得更深。两兄弟的屁股紧贴在一处,淫水顺着缝隙源源不断地漏出来,还伴随着普尔曼近若癫狂的笑声:“哥哥被我操得爽不爽,说!快说!”

赫德森红着眼睛挣扎着,阴唇被假阳具磨得火辣辣的疼,不仅如此,他们两兄弟面对面拥抱着,自己的阴茎还和弟弟的在一处磨蹭,带来更可怖的背德快感。

普尔曼抱着他的腰动作起来,自己的骚穴也将内里的双头龙绞得死紧,那粗糙的假鸡巴在两兄弟的身体内来来回回,淫水将木头浸透,发出丝丝暧昧银光。

海因茨在床上憋得辛苦,更不用说只要他伸手就能触碰到赫德森那还鲜少被开发的粉嫩后穴,从交合处流淌而下的淫水早已将那处也变得水淋淋的,随着兄弟两人交合的动作,那淫水甚至被甩到了海因茨的身体上。

“哈,哥哥,你看……他正在看我们呢。”普尔曼早已发现海因茨挺立的下身,悄悄凑到赫德森耳畔低声说道。

“不要……不要……如果被父皇知道的话……我们就都活不成了。”赫德森像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场景,连带着声音都颤抖起来。

“没关系的,”普尔曼微微笑着,“把他处决掉就好了,父亲不会关心一个性奴的死活。”

光是听到弟弟的提议,赫德森就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他自己也说不清对海因茨的感情是什么,但肯定不是想让他死那种。

注意到赫德森的犹豫,普尔曼的脸色瞬时沉了下去,冷冷地对海因茨说道:“既然醒了,还不快点过来伺候主人?”

“是。”海因茨垂着眼睛,扶住自己的鸡巴抵在普尔曼的菊穴处,噗呲一声,鸡蛋大的龟头没入肠道,一举侵入。

前后两穴被填满的快感让普尔曼舒服地叹了口气,也难怪哥哥会对这个性奴产生特殊的好感,这鸡巴的能力早已足够碾压宫内的大多数性奴了。

或许是因为普尔曼后头不经常使用的缘故,内里那股强大的吸力让他舒服得腰眼发麻,脑袋嗡嗡作响,向来引以为傲的持久力也有些不堪一击。

“好爽……啊……果然还是真人的鸡巴舒服……”普尔曼又露出了下午那种炫耀的神情,向自己的哥哥毫无保留地展示着自己的高兴,“今天又和哥哥体验到了同一根鸡巴呢,你放心,你死后我会把你的鸡巴好好割下来放在展览馆里的。以后如果哥哥想你了,还可以用它来自慰呢。”

普尔曼残忍的笑容和轻快的话语让海因茨心中一紧,他突然理解了看起来高傲的赫德森为什么会对这个弟弟有如此程度的恐惧,看来在这之前,已经有不少性奴遭到普尔曼的毒手了吧。自己不是第一个,肯定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海因茨一边肏干着小穴 ,一边思考着脱身的方法,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命葬送在这对乱伦背德的兄弟手上。他伸手揉捏着普尔曼的奶子,努力给这位二殿下制造更大的快感:“多谢殿下赏赐。”

普尔曼愣了一下,似乎很难想象真的会有性奴如此忠诚于皇室,但这样的思考仅是一瞬,很快地,他又陷入了情欲的漩涡中。

“普尔曼……求你……”赫德森痛苦地睁开眼睛,虽是唤着弟弟的名字,眼睛却是望向了他身后的海因茨。

心中虽是酸得不行,但毕竟是最爱的哥哥,普尔曼还是不愿意他受到一点委屈,他夹了夹海因茨的肉棒,又命令道:“在你死之前,我特别允许你最后一次伺候哥哥。”

“遵命。”海因茨抽出肉棒走到赫德森的身后,一只手臂从他的的腋下穿过,以把尿的姿势抱着赫德森,将那被淫水沾染得亮晶晶的肉棒刺入菊穴内。

那双头龙随着他的动作而几乎要从赫德森女穴滑了出去,紧致的后穴猛然被填满,饱胀感让赫德森通身娇软无力倒在海因茨怀中,抬头对上普尔曼痴迷看着自己的眼神,想到海因茨即将会因自己而死,他就下意识地狠狠咬住了唇,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救他。

海因茨隐约感觉得到这位大殿下对自己态度的与众不同,但他并不相信对方肯为了自己和亲生弟弟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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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于是他只能轻声说道:“殿下以后自己请多保重身体。”

硕大的蘑菇头次次顶入骚心,突如其来的快感和话语让赫德森思维涣散,眼前阵阵发白,体内的肉棒无孔不入,凸起的青筋碾压,磨蹭着媚肉,顶到深处的一刹那,让他有一种莫名的欲念,他……他只想要这个男人……他居然喜欢上了这个低贱的性奴?!

从对方身体的反应来看,赫德森果然对自己的话语有了回应,海因茨身下挺动的速度也没停下,小幅度地抽送,硕大的肉棒温水煮青蛙般,一次次的摩擦着层层叠叠的媚肉,故意不往最深处顶,激得赫德森难耐地摆动臀部,主动往大肉棒后凑,他确信无比,自己的身体更加诚实地认清了现实。

强烈的快意让赫德森仰起脸,齐肩的柔软金发散乱,随着身后男人的抽送,在空中划出瑰丽的弧度,两只饱满的奶子与普尔曼的互相拍打着,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和三人相连的交合声融为一体。

“普尔曼……让我……让我来处决他……”

“好,”虽然有些意外,但普尔曼还是答应了哥哥的请求,双头龙重重地撞击在兄弟两人的花心上,赫德森高潮的瞬间,耳畔还回荡着普尔曼的轻笑:“如果我也有必死的一天,那我希望最后杀死我的,是哥哥你。”

6.

格雷戈里的宫殿内宾客满堂,年轻的伯爵搂紧了怀中听话的白发美人,上下打量着格雷戈里身边的红人海因茨。“我实在无法理解王为什么会看上这样一个粗鄙的性奴,他可是出身于最低下肮脏的地方,与他站在一块,我甚至觉得空气都是浑浊的。”

格雷戈里看着面前的伯爵,只是缓缓答道:“如果伯爵肯屈尊让三十六号为你的菊穴服务一次,我想你也会爱上他的鸡巴。”

“那还是算了,被人操哪有操人来得舒服,小宝贝儿,你说是不是?”他一边说着,手已经摸进了白发少年的蜜穴之内,那无时无刻都在淌着汁液的穴口外翻着,露出里头鲜艳的红肉。坐在王座上的格雷戈里看得分明,又偏头去问自己的小性奴:“你说是我的穴好看些还是他的?”

自从上次赫德森恳求父亲将海因茨救下之后,海因茨便由衷地感激格雷戈里的救命之恩,态度也不再同先前泾渭分明,反倒有了几分朋友模样的亲密:“自然是王。”

格雷戈里转念一想,便又问道:“你后边的洞可被人用过否?”

海因茨柔声恭谨答道:“还未曾。”

“那便是了,”格雷戈里抚掌而笑,“看在你忠心陪了我这些日子的份上,我便给你一个机会。”

海因茨不解其意,正要发问时却又听格雷戈里说道:“半月后邻国皇室成员皮埃尔来访,我必是要送些性奴过去的,去那边,总比你待在宫里舒心些。”

这倒是真真切切地为他着想了,海因茨心中一动,当即跪下行礼道:“谢陛下赏赐。”

格雷戈里任凭地上的性奴亲吻着自己的手背,又说道:“要想让皮埃尔看上你,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不知你后穴的训练度如何,今日便让人同你试试吧。”

他话音刚落,殿门应声而开,迎面却走来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王座下的性奴们纷纷直起身来,向海因茨投去嫉妒的目光。

因为走进来的人正是奥尼尔,他乃是星辰国度唯一被格雷戈里授予骑士封号的男人,也是诸多贵族少女的梦中情人。更何况他品行端洁,不近女色,与他们这些性奴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更令人惊讶的是,他身后跟着的几人也都是在皇家护卫队中赫赫有名的勇士,这一队人整齐有序地踏进殿内,引起了一阵惊呼。

格雷戈里笑着看向奥尼尔,又指了指海因茨说道:“他就是你们今天所享用的对象。”

奥尼尔的目光在海因茨身上停留了一瞬,又问道:“王,我不懂您的意思。”

“你们帮他把后穴松松,就是这个意思。”格雷戈里脸上泛着红潮,显然正在被海因茨以手指玩弄着女穴。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格雷戈里眉间已经隐约有了怒气,“三十六号,撅起屁股来。”

“是。”海因茨照做着,感受到身后有一个冰凉的物体正在接近。只见格雷戈里竟不知何时从旁边拿了一断颜色艳丽狐尾来,顶端却是一个极为逼真的柔软阳具,隐约还散发着一种特殊的气味。

“是我特意从普尔曼的阴茎博物馆里拿出来的玩意,”格雷戈里轻笑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海因茨的耳畔,“还带了些福尔马林的气味,等会被淫水洗洗就好了。”那狐尾戳得海因茨痒得很,下意识地便摇起了屁股以躲避假阳具的进入。

格雷戈里拍了拍他的脑袋,又说道:“这东西可是采集了几千名处子的阴毛渲染特制而成,如今我舍得拿来给你这个身份的人用,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海因茨身体一震,想起曾在训练室中历史课所教授的内容。传说阿尔伯特三世痴迷于毛发,曾花毕生寻找到了几千名相貌身体绝佳的处子,再将自己的阴茎用特殊方法处理,做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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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惟妙惟肖的艺术品,可谓是价值连城。

没想到,这玩意竟还有进自己身体的一日。海因茨平静下来,任凭那假阳根捅入自己的菊穴之内。殿内一片寂静,只听得到鸡巴破开后穴的声音。从奥尼尔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那名性奴隐忍的侧脸。他显然还没有被人开苞过,奥尼尔突然燃起了兴趣,他看得出来这个性奴虽然对后穴进行过训练,却并非甘愿屈居人下的男人。

他深受格雷戈里的器重不是没有原因的,首当其冲便是因为他并非是表面上那样温柔尔雅。小时候,父亲带他去打猎时,在森林中,他第一次剥开了羚羊的皮,并感受到了一种发至心灵的震颤和快感。从那个时候起,奥尼尔就下定决心要做一名骑士,因为在这个国度,除了皇室之外,只有骑士拥有自由杀戮的权利。

但渐渐的,他发现杀戮已经无法单纯满足他空虚的心灵。他可以下令屠城,但无法平息居民们的愤恨和挣扎。即便他们的生命被自己掠夺,但临死前的眼神让奥尼尔觉得自己仿佛才是输掉了战争的人。

于是他改变了策略,从此不再沾染半点血腥,而是学习格雷戈里的做法,让人们彻彻底底地臣服。

眼前的这个性奴,显然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目标。奥尼尔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因为对方本身就是从事性奴的工作,所以身体上的凌辱阈值会大幅度降低,必须要从其他地方着手……他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足以迷倒万千少女的眼神,毕竟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将这些人的傲骨一寸寸打碎,他只不过是一个性奴而已,凭什么能拥有这样的眼神。

那历经历史年岁的阳物甫一吸到淫水,便如同有意识一般地膨胀起来,引得海因茨不禁闷哼了一声。这样的感觉,就好像是……自己穿越时间洪流,正在被数千年前的阿尔伯特三世肏弄。

看上去,便只见一个肥美丰满的翘臀汁水淋漓,将那长长的狐尾夹在股间,不停地上下晃动。

格雷戈里坐在王座上,并不能看到这副美景,只能伸出手去来回抚弄着海因茨硬挺的阳根:“三十六号,舒服吗?”

“舒服,很舒服。”海因茨跪在他的身前,或轻或重地揉捏着格雷戈里的奶子,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甬道内进出,一刻不停地舔弄着里头的淫水,感受着其中的紧致温暖。

“啊……我……我也好舒服……”光是被他的舌头舔舔,格雷戈里就忍不住地浪叫起来,还没忘记招呼身后站着的一队皇家侍卫,“你们……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奥尼尔微微鞠躬,当下便也跪在了海因茨的旁边,伸出舌头在男人耳廓处舔弄。

海因茨全身一颤,他不是没想过自己有被开苞的一日,但真正来临时他还是免不了一阵恐惧。

他在害怕。这样的认知让奥尼尔心中的凌虐欲望高涨,他捏着海因茨饱满的屁股,埋入其中深深地嗅了嗅男人的味道。

见惯了雪白的屁股,偶尔操操这种古铜色肌肉结实的男人,也是分外带劲。

奥尼尔轻轻地将那价值连城的艺术品从海因茨体内拿了出来,又温柔地舔了舔那血红色的肉缝。他平日里还是比较喜欢操女人,下意识便伸手往前方摸去,谁想男人胸部一片平坦,只有健壮的胸肌。

格雷戈里半眯着眼睛,刚刚被海因茨舔到高潮的身体颤抖不已,瞧见奥尼尔的动作,不由笑起来:“怎么?操不惯男人了?来,你进去后顺便来帮我吸吸奶。”

奥尼尔闻言,便一举掰开海因茨的臀瓣,将自己的粗壮坚挺对准密穴推了进去。

“啊……”被填满的感觉让海因茨不由自主地朝前倒去,前方等待着他粗大阳根的正是格雷戈里的花穴。他舒爽地眯着眼睛,越过海因茨与奥尼尔接了个吻,命令他开始吸奶。

那粉红色的挺立早已硬到不行,还没被人触碰就溢出了丝丝香甜的奶水味,更别说奥尼尔用唇齿咬着轻轻拉扯,因为奶水的缘故,他的乳房涨大了不少,一半虽在男人嘴中,另一半却还寂寞地露在外面。

“三十六号,你……你也来舔舔……”

海因茨阳根被格雷戈里绞得死紧,后头又遭受着奥尼尔的奸淫。他也只能顺从地接受命令,和奥尼尔一同服侍着这淫乱的王。

渗出的奶水被奥尼尔悉数吞入腹中,海因茨向来也是喜欢喝格雷戈里的乳汁,此刻便只好伸了舌去奥尼尔嘴中,渴望能分到些甘甜的奶水。如此两人的舌头便缠在了一处,偶尔还混进格雷戈里的,三人吻成一团犹如连体婴儿一般,倒让奥尼尔生出了自己长了两根鸡巴,正在同时肏身下两个男人的错觉来。

等到格雷戈里那浑圆的奶子瘪了下去,他才疲惫地挥了挥手,示意奥尼尔把海因茨带下去继续开苞。那群等候已久早已欲火焚身的侍卫们将海因茨围在了中间,有的将鸡巴插进他的嘴里,有的玩弄着他的胸肌,奥尼尔则还保持着硬挺,在他身体内不住耸动。

“嘿,这性奴的胸肌反倒比女人的奶子摸着还舒服些,又结实又有弹性,不比那软绵绵的玩意好多了。”

海因茨沉默地接受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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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猥亵,只不过是轮奸而已,作为一个性奴,总是会接受这一切的。然后他的身体被抬起,奥尼尔换了个姿势埋在他的体内,强硬地掰开小穴意图再让同伴的鸡巴一起进来操穴。

他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拉开到了一个可怕的幅度,嫣红的肉穴已经被奥尼尔肏得红肿,随着不断的撞击而外翻的媚肉刺激着男人们的神经。

他不能叫,不但不能叫,还要摆出一副感谢的模样来邀请这些侍卫们轮奸他。

海因茨的话音刚落,乳尖就被男人的犬齿狠狠咬住了。这样凶狠的撕扯,他毫不怀疑自己在经历这场轮奸后还能不能拥有一个完整的身体。

全身上下都被男人们占有着,海因茨努力放松身体,感觉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的舌头或肉棒所凌辱。站在外面碰不到他的男人,更是直接掏出鸡巴对着他的脸撸动,将那一波接着一波的精液喷在他的脸上。

他的全身都沾满了精水,意识中只剩下了男人的肉棒。从训练室带来的几乎已经成为身体本能反应的服侍着男人们的每一根肉棒。两根鸡巴合在一处,狠狠地捅进了他可怜的肉洞中。肚子已经被精液灌得饱饱的,微微涨起的模样就像是怀有身孕的妇人。

他呜呜地呻吟着,只是因为这样能更好地尽到性奴的本分,将轮奸他的男人们伺候得更爽。那被塞了两根肉棒的淫穴中淌出的淫水越来越多,将那富有弹性的屁股浸得油光发亮。

不愧是他看中的男人,格雷戈里低笑着吸了一口送到嘴旁的鸡巴,如此,他也可以放心地同皮埃尔交换条件了。

7.

赫德森与普尔曼之间的战争最后以赫德森的失败告终,为了避免兄弟乱伦的丑事传出,格雷戈里几乎是默许了普尔曼将赫德森囚禁起来。在格雷戈里心中,维护皇家的名声总是比儿子来得重要吧,何况在他心里,他根本不认为普尔曼会对赫德森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

经过奥尼尔几日的调教后,海因茨逐渐能够在后穴被使用的时候获得快感。格雷戈里还不肯罢休似的,非让宫里那些精干的性奴们操了海因茨一遍又一遍,导致这几日他后方的肉洞就没有合拢过。

但海因茨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训练是有效的。他的括约肌还不够有弹性,在试探到肌肉的极限后,他应该开始学会收缩。

他也没再见过赫德森,也许是被开苞的感觉让他忘记了前端的工具,也许是他浑然不关心这样一个高傲的大王子。普尔曼曾经不止一次地来试探他对赫德森的态度,这反倒让海因茨觉得颇为滑稽。他只是个性奴而已,何德何能让赫德森为他牵肠挂肚。

但偶尔在午夜梦回,感受到体内精液流淌的失禁感时,海因茨也会想到赫德森,他以前所经历的是否也是这样空虚的性爱呢?

于是,在迎接邻国使团到来的前一天,海因茨遇见了赫德森。

那是下午六点,天上的星星才刚开始升起来。宫殿里的人忙碌地走来走去,都在为了明日的宴会工作。海因茨刚刚从格雷戈里的寝宫出来,正打算去厨房申请一些进食用的精液。广场上,有个金色头发的男人蹲在那里,喂着为数不多的鸽子。

“海因茨。”

听到这个称呼,海因茨难得停下了脚步。在这里,大家都是叫他三十六号,除了大王子之外,没人记得住他的本名。

“他没有骗我,你果然还活着。”再度见到那圣洁如天神的面容,海因茨竟有了种恍如隔世之感。在晦暗的灯光下,赫德森比海因茨印象中更瘦了些,皮肤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但脸上仍是挂着温柔的笑容。

他想了好一会儿两人上次见面的场景,那时他还在为普尔曼要杀他的话语而恐惧,满心想要利用赫德森的同情心。但仅是这样而已,还谈不上对赫德森有什么其他的感情,海因茨知道自己不配。

他把赫德森当成一个高高在上,不知人间疾苦的王子殿下。在他们同榻而眠的一个月中,海因茨恪守着性奴的本分,将这段经历当做生命中的小插曲而已。

不甚愉快的回忆让海因茨垂下了眼眸,对赫德森行了礼:“王子殿下,您怎么会在这儿?”

“普尔曼将我囚禁起来的事情,您知道吗?”

“我知道。”海因茨点点头,他当然知道,不止他知道,这个事情早就成了宫里人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赫德森的笑容凝固住了,他皱着眉头,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半天只憋出了简单的话语:“哦,你走吧。”

海因茨还是一如既往地顺从,再度行了礼之后便要向厨房走去。谁想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拉住了他不让他走。

“王子殿下还有什么吩咐吗?”海因茨问得非常直接,一点余地也不留。

赫德森眼神变幻,恍惚中海因茨竟然感觉他要流下泪来:“我……我想多看看你。”

海因茨默不作声地将他的手挪开,淡淡地说道:“王子有需要,三十六号会随时满足。”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些!”赫德森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他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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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然冲进了海因茨的怀里,饥渴地吮吸着男人的唇瓣。

海因茨没有拒绝,他也没有拒绝的资格。他迎合着赫德森,充满情欲的吻更像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一吻结束,他甚至还温柔地替赫德森拭去了唇畔的水渍,又说道:“太晚了,殿下早点回去休息吧。”

“你能跟我一起回宫吗?普尔曼今天很忙,他不会知道的。”

望着这位高贵殿下近乎哀求的眼神,海因茨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理由说出拒绝的话语。

光是踏进那满是帷帐的宫殿,海因茨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精液味道,是那种非常相近的味道。猜也能猜出是普尔曼和赫德森所留下的,他们做爱的地方位于这个宫殿里的每一个角落。他能想象他怎样度过了这些时日,但这在海因茨的眼中不值一提。

“你明天就要被送给皮埃尔殿下了吧。”

宫殿内没有点灯,暗得很,赫德森说话的声音很轻,如羽毛般拂过海因茨的耳廓。

“想必是普尔曼殿下告诉您的。”海因茨思索了片刻,突兀地般赫德森整理了一下那头华丽的金发,“我看得出来,他很爱您。”

“可他是我的弟弟,亲生弟弟!”赫德森怒吼着,从前的淡然优雅好像已经变成了很久远的事情,“不……不仅如此……我恨他……我恨他……”

他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宫殿中,微微颤动,像是来自于天堂之鸟的悲鸣。那种绝望和压抑几乎要触及海因茨最心底的地方,他隐约有些高兴,看,这个高高在上的王子殿下,也有着这样心碎和绝望的时候。

他闭上眼睛,轻轻地拥抱住了赫德森,手掌往下挑开长袍钻进了什么都没穿的穴口内:“这里还能继续吗?”

被普尔曼折磨不堪的穴口只要微微触碰便会感觉疼痛,他没有进入过赫德森,从来只是变着花样折磨他,这样就是爱吗,赫德森简直想笑。

“只要是你的话,我随时都可以。”他话音刚落,穴肉就夹紧了那根富有技巧性的手指,他的屁股高高抬起,急切渴望与男人的交合:“进来……海因茨……快进来……”

“他也是这样对你的吗?”海因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舔吻着赫德森的耳廓,“像这样的粗暴?”瞬间被捅入四根手指的女穴让赫德森全身颤抖,不知是疼痛还是快乐。那最敏感的一点被海因茨疯狂逗弄着,让他大张着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抱紧了。”海因茨刚说完,那硬挺的粗黑鸡巴就对准赫德森的女穴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好大!”连日来的假阳具根本无法满足赫德森的欲望,他大声尖叫着瘫软在海因茨的身上,差点摔到地上去。

而那边的海因茨也开始了动作,他将赫德森半搂在怀中,拉起他的双手,竟然摆出了一个探戈的姿势:“就让我将这支最后的舞蹈送给殿下。”

海因茨完全主导着这场探戈,只需一个反身动作,肉棒就在甬道里不断进出,媚肉紧紧地搅着男人的鸡巴,穴口的嫩肉外翻着,显然是被肏弄过多的缘故。海因茨身体幅度前后摇摆着,肉棒在前倾时深深地捅进了赫德森的子宫内。

“啊……好爽……海因茨……海因茨要把我操坏了……”

海因茨眼神仍是平淡如常,并没有丝毫被赫德森勾引到的迹象,阳具机械式地动作着,被软化的媚肉包裹着,长驱直入地闯入子宫内。他搂紧了赫德森,突然开始带着他不停旋转起来,鸡巴在甬道内三百六十五度的大旋转让赫德森全身痉挛着,子宫内的每个骚点都被照顾到,身下一片淫水泛着晶莹的光芒。

“是我伺候得不够好吗?殿下怎么哭了?”海因茨用舌尖卷去了赫德森眼角的泪水问道。

“不……不是……是太爽了……啊……海因茨……不要离开我……”他流着泪,努力地撑起身子吻上了海因茨的唇,小舌钻入对方口腔纠缠,很是舍不得分离的模样。

面对这样一个美人的哀求,即便是铁石心肠的人在此时也没法拒绝吧。何况海因茨本来就不是这样的人,他紧紧地搂住赫德森,侵占的气息将对方包围,说不出是哭腔还是快感的呻吟被这个吻所堵住。

肿大的女穴完全无法再承受男人这样猛烈的撞击,这样的交合与其对赫德森说是快感,不如说是折磨和惩罚。每一点细微的动作都会给他带来重重叠叠的疼痛,让他已经将唇瓣咬出了血来。

“不疼吗?”海因茨温柔地停止了动作,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如果痛的话咬我就好了,让我来和你一起承担疼痛。”

赫德森憋了好久的泪水因为这一句话就涌了出来,此刻他的女穴连绞紧肉根都做不到,他颤抖着伏在海因茨肩头:“用……用后面……”

“好。”海因茨将鸡巴抽出来,不再继续探戈舞蹈,而是将赫德森压在了柔软的床上,然后掀开那满是泥泞的洁白外袍,闯入了张合着的后穴。

“嗯……”即便后穴相较女穴而言还算完好,但这样剧烈的动作无疑会牵引到前方肿烂的伤口,因为疼痛,赫德森的后穴崩得死紧,完全阻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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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的进入。

“放松,乖,放松下来。”海因茨轻轻拍着他的背,缓缓地用龟头研磨着谷道,想让他快些从这无尽的疼痛中解脱出来。

赫德森努力放松着身体,渐渐地,腿也不由自主地缠上了海因茨的腰,泛着水光的眼眸无声地勾引着面前的男人:“差……差不多了……你……你快动下……”

“只动一下……又怎么能够?”阳具势如破竹,一举进入到了后穴的最深处。

“啊啊……太深……好深……”偌大的龟头直接捅到了赫德森的骚点,他努力扭着身子,以方便海因茨的动作。前方红肿的女穴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汩汩地流着淫水,让他又痛又痒。

海因茨怜惜地吻着他鬓间的汗水,唇舌一路向下,含住了那微微鼓起的椒乳。

“嗯……那里……不行……”直到牙齿碰到了冰冷的金属物体,海因茨才在黑暗中发现赫德森的两个乳头上都被穿了金属的小环,那上面凹凸不平,像是还刻了什么字似的。

“是……是他的名字……”赫德森颤抖地说道,“如果你不喜欢,可以把他扯下来。”

“就这样扯下来?”海因茨缓缓地揉捏着奶子,有些迟疑:“太痛了。”

“不会……不会的……”赫德森沉沦在鸡巴的肏干下,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其实那处乳环已经被普尔曼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了,他稍有不如意,便硬生生地将乳环扯下来,让那白皙的奶子布满鲜血。

“没关系,我不介意这些的。”海因茨叹息了一声,他哪里感觉不到那奶头上的伤口呢?看来赫德森,远比他想象得还要可怜。罢了,今日且当大发善心一次,好好地让他再爽一回吧。

海因茨一次又一次地用鸡巴撞入那软烂的后穴中,逼得赫德森连声尖叫,说想要永永远远含着他的阳具再不分离。

明知他只是痴心妄想,但海因茨心中仍是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股怜惜之意。他心里清楚,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更加大力地肏穴,直到他将满满的一泡浓精全部射在了甬道深处。

“别……别出去……”赫德森感觉到他要抽出的动作,小声恳求道,“再让我感受一下它,一小下就好。”

片刻,赫德森像是做了什么重要决定似的,猛然推开了海因茨:“你走吧。”

他的语调虽然还带着高潮后的性感,海因茨听上去却又是那么的冷漠无情。他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转身离去。

“我爱你。”

海因茨不知道这句话是否只是自己的幻觉而已,他脚步停顿了片刻,却从始至终都没有回头。

8.

灯火辉煌的宴会厅里,性奴和衣着华丽的男人们在暧昧的音乐下翩翩起舞。即便是坐在角落的钢琴演奏者,他的身下也被塞了两根阳具。

海因茨还算是第一次参加这样庞大的晚宴,身为国王的格雷戈里并没有如往常一样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他游走于达官贵人之间,时不时露出被操得糜烂的花穴以供他们观赏。这大概也算是亲民的一种吧,海因茨想到。

就当他还坐在大厅一隅观察着乱交的男人们时,格雷戈里突然将一个男人带到了他的面前。

“这位是皮埃尔殿下。”格雷戈里开门见山地说道。

海因茨连忙跪下,轻轻地捧起男人的阳根并吻了吻那偌大的蘑菇头。

“我实在没看出来您为我精心挑选的这位性奴有什么特别之处。”皮埃尔挑起海因茨的下巴,如鹰隼般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看穿,“希望格雷戈里殿下能够给我解释一下。”

“很简单,”格雷戈里微微地笑了起来,像皮埃尔说了一句话:“他是个男人。”

皮埃尔的脸瞬时阴沉了下去,他摩挲着手上的金色王戒,反问道:“您是在开玩笑吗?”

“当然不是,”格雷戈里笑容不减,“你仔细看看他的眼神,是否能看出些其他的东西呢?”

皮埃尔疑惑地盯着海因茨的眼睛看了许久,半天才开口问道:“你当了多久性奴了?从训练室开始到现在?”

“有五年左右了,殿下。”

皮埃尔的眼里突然呈现出了一种狂喜,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格雷戈里一眼,又说道:“我相信您这次的眼光。”

海因茨跪在地上,不知道他们互相在打什么哑谜。

“当然,您不介意的话,现在就可以试试他。”格雷戈里笑道。

“很好。”皮埃尔点点头,看着安静跪在地上的男人。和其他的性奴光着身子不同,海因茨穿的非常正常,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多了,他就和大街上那些到处走的青年们没有什么区别,从白衬衫的领口往下看,才能看到一点精致锁骨的影子。

海因茨不知道这位皮埃尔殿下要对他做什么,但没有对方的命令,他甚至不能抬起头来。

亚麻色的头发看上去有些软,摸上去却是十分坚硬的触感,倒衬得他脖颈有些苍白了。

皮埃尔静静地看着他,感觉自己的鸡巴终于有了一点动静。此刻,海因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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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意识到了异样。从他看到皮埃尔开始,这个男人的阳具就一直是软趴趴的,没有半点反应。

这样淫乱的晚宴居然都无法刺激他的性欲,这只能说明这个邻国的尊贵王子,不过是个性功能勃起障碍的阳痿罢了。

“怎么?”皮埃尔一把捞起了他, 手在海因茨滑腻的臀瓣上揉捏着:“怀疑我的能力?”

“当然不是。”据海因茨的印象,这样的男人通常有性虐待之内的爱好,为了减少一点接下来可能的痛楚,他就像一只可爱的兔子,乖乖地靠在皮埃尔的怀中,“殿下能带我出去,无论怎么样都好。”

“在这过得很不满意吗?”皮埃尔的阳具半软着,在海因茨的屁股上磨蹭蹭动,“格雷戈里虐待你?”

“不,国王对我很好。”

皮埃尔盯了他一会儿,又说道:“你这句话倒是真心话了。”

海因茨身体一僵,故作轻松地笑笑:“皮埃尔殿下说笑了,贱奴从不敢在殿下面前掩饰什么。”

“是吗?”皮埃尔的手指在他亚麻色的发间滑动,“第一句话是假的,第二句话是真的。”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听说你是贫民窟出身的性奴,但我能看出来,你曾经有过像贵族一样的生活。”

意识到自己在这位殿下面前完全没有隐瞒的机会,海因茨索性老实坦诚了:“是的,您说得对。”

“为什么会选择当性奴?”皮埃尔又问他,“按照你的天分,就算从事普通工作也能够在你的阶层活得非常富足。”

海因茨一怔,他从没想过会有人问他这种问题。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不情愿,他下意识地想回避这个问题,但面前人的身份又让他根本无法回避。于是他干脆针锋相对地回答道:“您也说了,那是在我的阶层。我只是想看看这个国家最顶端的阶层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皮埃尔思索了一下,伸手在他挺翘的乳尖上轻轻捏了一会:“其实你的身体很一般。”

这样的言论落在海因茨耳里很有让他落泪的冲动,当然是对于刚决定做性奴时候的时候。现在的他只会点头附和道:“您说得对。”

“所以,”皮埃尔带着厚茧的手从他光滑的脊背上滑过,“你一定很努力。”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男根猛然戳在了海因茨的屁股上,龟头上沾满了淫液。海因茨的后穴大口大口地往外吐着淫水,全部浇在了他的手上。

这个男人真是个很奇怪的人,海因茨想,和他之前见过的所有贵族都不一样。他就像是一个社会学家,抑或是心理学家,探究着自己的人生经历,从而站在道德制高点审判自己。当然皮埃尔实际上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里面是什么?”皮埃尔的手指摸到后穴内的软物,又问道。

“是……新鲜的草莓,晚宴之前我亲自去水果园用屁眼摘下来的。”

皮埃尔点点头,手指在后穴中不停旋转,将那香甜的草莓抠挖了出来放入嘴中品尝。香甜的水果气息和男人普通的精液味混合在一起,竟产生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美味。皮埃尔迫不及待地将那几颗草莓悉数吞了下去,却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您还需要吗?”海因茨很快地意识到了他的想法。

“如果还有的话。”

海因茨想了想,又回答道:“或许我可以带您去水果园,亲自替您再摘些新鲜的草莓。”

“那再好不过了。”皮埃尔搂着他,穿过满是交媾声的人群,从侧门走了出去。这时海因茨才惊讶地发现,在宴会厅之外,还有许多宫内的性奴们围绕着这座建筑,在漆黑的夜里疯狂地交媾着。真可怜啊,海因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带着皮埃尔来到了那在温室之内的水果园。

与外面永恒的星辰不同,水果园几乎一年四季都在人造太阳的照射下。这儿搜集了大陆上所有的水果,如果不是那玻璃似的穹顶,几乎让人感觉置身在森林之内。

海因茨任由他抱着,来到了草莓架前。他像一只健壮的猎豹般从皮埃尔怀中跳下去,撅着屁股对准了那上头悬挂在枝叶下的草莓。

即使在做这样淫秽的事情,他的神情依然十分认真,后穴因为受到了刺激而一张一合地翁动着,亚麻色的头发有些凌乱,或许正是方才皮埃尔的缘故。那样认真工作的神情和野性的光芒融合在一处,难得让皮埃尔起了想立刻就把这个男人占为己有的欲望。

他的屁股随着草莓的晃动而左右摇摆着,偶尔有草莓滑进了穴口,却很快又因为括约肌的控制而脱离后穴。实际上,偶尔海因茨也会在这里练习控制括约肌的技能,只是不太有机会,因为这里通常只有用餐时间才对性奴开放。

皮埃尔缓缓走到他的前面,扶起鸡巴就送入了海因茨的嘴中。

海因茨温顺地吸吮着他的鸡巴,屁股仍旧在努力工作着吞咽草莓,好不容易终于吃到一个,没过一会又会被皮埃尔抠挖出来送入嘴中。

才没多久,海因茨便因为这高难度的动作而起了薄汗。他努力伺候着嘴中的阳根,将每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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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筋都舔得仔仔细细,不是被手指抠挖的肉洞柔软滑腻,甚至还下意识地吸吮着皮埃尔的手指不让他出去。

皮埃尔自然是察觉到了这点,他默不作声,想听听胯下人求饶的声音。

偏生海因茨就是和他较上劲似的,明明双腿已经抖得不成样,却还死撑着不肯多说一句话。

最后还是皮埃尔心软了半分,先做了退让。他捞起海因茨,径直将自己的鸡巴送入了软热的后穴,让他在自己身体上不住起伏。即使腿都快抬不起来,但索性海因茨的腰功不是白练的,那精壮而结实的腰一下一下地吞吐着男人的阴茎,毫不在意自己因为疼痛而溢出的眼泪,只知道要伺候好面前的男人。

他自然是不愿意叫的,便只能死死地咬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皮埃尔也不强迫他,还伸手到海因茨的小腹上摸了摸,那儿鼓鼓的,很轻松就能摸清楚自己龟头的形状。他温柔地摩挲着男人,好像那儿能够为他孕育子嗣似的。

“想不到皮埃尔殿下竟然到这儿来了。”说话的人自然是格雷戈里,一发现皮埃尔没了踪影,他立马吩咐了人去找,并在第一时间就到达了水果园。

这种态度让海因茨也很是好奇,他知道格雷戈里意图与皮埃尔交换些什么,但他实在是想不到什么东西才能使国王如此在意和担心。他看起来,分明就是个冷漠无情的人而已。

“我在格雷戈里殿下的宫里,真是片刻都不得安宁。”皮埃尔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是笑着的,眼睛里却无半分笑意。

“抱歉,”格雷戈里走了过来,手伸到两人交合的中间掂了掂海因茨的鸡巴,“在没有见到他之前,我实在很是不安。”

他?原来格雷戈里要交换的竟是一个人吗?什么样的人才会使这个国王如此挂怀?他还没有继续想下去,皮埃尔一下深重的肏干就让他瞬间忘记了自己刚才在想些什么,无论是谁,都跟他无关就是了。

“你放心,我很快就会让你见到他的。”皮埃尔紧紧搂着海因茨,试图把格雷戈里作乱的手给挤出去。不知为何,微微睁眼的海因茨看着阳光下格雷戈里琥珀色的眼睛,竟是不由自主地将内心想法说了出来:“皮埃尔殿下,让……让我再伺候一下王,好吗?”

皮埃尔皱了皱眉,蓦得笑了起来,就这样旋转着将怀中的海因茨换了个姿势:“请。”

格雷戈里犹豫片刻,不知怎的也有些舍不得,女穴便凑上去浅浅地含住了海因茨的男根。鸡巴穿过阴唇,将整个茎身完全埋入,蜜水汹涌而入,犹如飞瀑落下,将身下的草莓打得闪闪发光。海因茨感觉得到,里面除了淫水,还混合着许多性奴的精液。

皮埃尔轻轻一个挺身,前面的两个男人便都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着,犹如失控的木头傀儡。

三人连成一串,分不清是谁的阴茎在谁的穴里肏干,荡漾出一片刺目的情欲红。

随着身体的剧烈痉挛,皮埃尔知道海因茨已经到达了高潮的便于。他毫不犹豫地,一把将自己的阳根抽出,转身便要走。

格雷戈里感觉到海因茨不再动作,也心急如焚,忙大声喊道:“皮埃尔殿下?!”

“抱歉,”皮埃尔回答道,“有些想方便。”

格雷戈里痒得很,连忙又答道:“这里……这里不就有一个公共厕所吗?就在您的面前。”

皮埃尔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扶起自己的鸡巴,将那淡黄色的液体一股脑儿地送入了海因茨的后穴。

9.

皮埃尔醒来的时候,海因茨正挨着他睡得香甜。他下意识地抱紧了他,两人这才暖和些。皮埃尔在月光下盯着海因茨的睡颜,便又觉得心中无端一软,手不由自主地滑进了海因茨的后穴中。

后者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睛,像是还有些迷茫地盯着他:“怎么……这个时候醒了……”

皮埃尔一只手在他后穴中搅动,另一只手紧握着海因茨的:“就是想起了一些从前的事情。”

海因茨眨了眨眼睛,望着四周华丽的帷帐,即使已经离开星辰之国十多年有余,他还常常觉得与格雷戈里、赫德森的纠葛不过是昨天刚发生的事情而已。他迟疑地开口,望着面前的爱人:“王……格雷戈里他真的……死了么?”

“我亲手处决了他。”皮埃尔提及此事,脸上仍是一派从容。

“你知道吗,皮埃尔,直到现在,我感觉自己还沉浸在十多年前的噩梦中不得解脱。我忘不了最后见到他时的眼神……”

皮埃尔凑过身来吻他,轻轻地咬着他的嘴唇:“都过去了,没事了。从你离开我到现在,我们中间分别的时间超过了五十年,每一天我们都可能面临天人永隔的厄运,但最后我还是把你带回来了。不止是你这样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甚至也以为眼前的你不过是梦中的一抹幻影。”

此时是星辰纪元4760年,由格雷戈里所领导的星辰之国早已从这块大陆的版图上消失,再不复存在。而说来可笑,引起一个国家灭亡的,竟然是海因茨这个被后世史官们大书特书的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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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在海因茨被皮埃尔带走的时候,后者如约地告知了格雷戈里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的下落。

“你找了很久的人就是他,如今你又一次地,把他推到了我的身边。”格雷戈里和海因茨面面相觑,他们没有人听得懂皮埃尔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格雷戈里此刻看海因茨的眼光,如同在打量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其实你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已经有熟悉的感觉了吧。”皮埃尔的手从男人怔忪的面容上拂过,“即便换了面孔,失去记忆,他的DNA信息却始终不变。而你,应该也不会无聊到去关注一个性奴的DNA信息吧。”

格雷戈里张了张嘴,面色苍白的他甚至连话语也说不清楚。从他的嘴唇来看,海因茨隐约认出那是一个人名。是卡尔或是卡鲁抑或是卡罗,他分不太清。但他只觉得后颈一疼,脑海中的记忆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将他吞没。

原来……原来那些奢侈的生活并非是他儿时的记忆,而是他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自己的真实身份竟然是……竟然是星辰之国前任国王,格雷戈里的亲生父亲。

光是想起这一点,海因茨的脸色唰地变得惨白,他倚靠在皮埃尔怀中紧紧催促着他:“快点带我走……求你!”

皮埃尔点点头,再也不看格雷戈里一眼,扭头便走。而当身后传来格雷戈里撕心裂肺的喊声时,海因茨还是忍不住回了头,那是他最后一次看见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和他的母亲一样的猫的眼睛。

后来,皮埃尔告诉他。在乱伦即是死罪的星辰之国中,唯一的王子殿下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自己的父亲,为了将父亲囚禁起来,他篡权夺位。无法接受儿子偏执爱情的父亲落荒而逃,阴差阳错之下流落到邻国认识了皮埃尔并开始了一段新的感情。但好景不长,在邻国错综复杂的权位争斗中,海因茨再次被捕,被洗去记忆更换面容回到了自己的故土,甚至连皇室的象征双性之体也被抹去,只能作为性奴开始新的人生。

至此,他一生的脉络才渐渐清晰起来。记忆仍是零散的,但海因茨也理解了为什么自己下意识不喜欢格雷戈里的同时,会主动地选择与皮埃尔离开故土。

因为这里已经不再属于他了。

海因茨伏在枕头上,享受着皮埃尔沿着他的脊背滑过的手掌,他的臀部高高挺翘着,即使现在他早已不必做性奴了,但当年的生活习惯还是被很好地保存了下来。他 依旧会每天定时训练阳物的持久度和后穴的松紧度,这样和皮埃尔做爱时也经常可以一整天保持充沛的精力。

“你这屁股看着倒是比从前大些了?”皮埃尔揉着他的臀,埋入双丘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那蜜液的甜香,“可惜你这儿倒是大不起来。”

海因茨看他一眼,又懒懒地说道:“人造子宫都出来几百年了,你还在这说什么,可惜咱们从前的时候倒没能生下一儿半女的。”

皮埃尔唇舌贴着他的小腹上下舔弄,意犹未尽地说道:“你这身子改了太多次,医生说都跟个瓷娃娃似的,我可不敢再让你折腾了。怪我,怪我当年没加把劲操你。”

海因茨觉得痒,又扯住他的头发将他拉上来,两人的唇舌便交缠在一处,直吻得水光泛滥,海因茨便又说道:“我不能再折腾了,你倒是可以啊。”

“你……你想让我生孩子?这……这怎么可能?”

海因茨笑着瞧他,又故意拿自己硬挺的阳根去顶了顶他的:“怎么,害怕?”

“倒也不是。”犹豫只是一瞬,皮埃尔没有丝毫不悦地答应了下来,“但在这之前,先让我爽爽。”

“唔……别闹,要就快些进来,痒得很。”皮埃尔闻言一笑,伸手摸过去,一捞便是男人的浊液。恋人如此催促,他便也再忍不住,掰开海因茨的臀瓣便骤然闯了进去。

海因茨呻吟一声,肉洞柔顺地贴合着阳根的进入,他紧紧地控制括约肌咬着皮埃尔的鸡巴,连一丝缝隙也不留。男人黝黑的毛发一下一下戳在他白嫩的屁股上,倒是让人愈发痒了。

皮埃尔睡前才和他大战了一场,如今便也不急不缓地抽送着。有时候他也会很恶劣地想,海因茨流落成性奴,唯一的好事便是将这个身子开发得淋漓尽致。

海因茨自然是不知道皮埃尔这般想法,他只是顺从地躺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屁股,时不时伸手沾些随着交合流下来的浊精,放入嘴中细细品尝。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对于男人的精液开始有了一种特殊的爱好,想着总算片刻不离身才好。

“皮埃尔,带……带我去精池。”

“好。”皮埃尔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抱起来,光脚向后院走去。不同于永不见白昼的星辰之国,皮埃尔的国家拥有充沛的阳光,六月的花园里花开得正好,将那充斥着雪白液体的精池熏染地尽是浓郁的香气。

皮埃尔抱着他走到池边,轻轻把海因茨放了下去。鸡巴骤然离体的感觉并不算太好,但铺天盖地袭来的精液气息让海因茨舒服地放松了身心。

他整个人都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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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厚的精液中,旁边还有顺着管道汩汩流进的精液。那些都是当年格雷戈里宫内特供的精液性奴,在被皮埃尔俘虏后成了这个池子的特供专员。海因茨亚麻色的头发黏在一块,面上如同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白膜,隐约露出个红润的嘴唇。

皮埃尔对此虽然无感,但既然海因茨喜欢,也就由着他去了。他弯腰掬起一把精水泼向海因茨,后者微微启唇,颇为满足地将那精水吞咽了下去。

“过来。”皮埃尔笑着坐在池边,拍了拍自己赤裸的大腿示意海因茨坐上来。狰狞的鸡巴呈现出一种怒张的状态,上头还泛着点点精水的淫光。海因茨游过来,被他一把抱在了大腿上。

毫不费劲地,那阳根就滑进了他身后的软洞中,海因茨垂着眼眸,睫毛上尽是污浊的精液,他微微眨眼,那玩意便顺着他的脸流下来,滴落在两人紧贴的胸脯上。

皮埃尔眯着眼拭去那精液,又笑道:“这玩意倒和泪水一样。”

海因茨抬起头来,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于性奴来说,精液和泪水也没什么区别,都是屈辱的象征。”

皮埃尔眉头一皱,还没思考出海因茨的言外之意,后者便又说道:“皮埃尔,我有个想法。等国庆大典时,就把宫里的性奴都遣散吧。”

“为什么?”皮埃尔加大了冲撞的力度,次次的全根没入顶得海因茨几乎要跌进精池中去。

“啊……因为……因为太……太无趣了。我……我不希望你也落得一个……星辰之国的下场……”他被撞击得说话断断续续的,只能咬紧下唇发出支离破碎的言语。

这样的话语若是换了旁人来说,那少不了是要被震怒的皮埃尔拉下去处决的。但海因茨不一样,他知道这个人同他一样掌控了一个国家几十年,他们站在相同的高度。

“那精池怎么办,你不是很喜欢他么?”

海因茨的肉穴大力吸吮着皮埃尔的鸡巴,脖颈高高仰起,如雪白的天鹅般。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想要把这股浓郁的精液味记在心里:“没关系……总……总会找到其他的替代品的……”

“嗯。”皮埃尔轻声应了一声,如狂风骤雨般的吻落了下来, 让海因茨唇舌间一片麻痒,腰部一软,就这样抽搐着到了高潮。

按照海因茨的提议,牢中性奴也悉数被释放,他站在皮埃尔身边看着那些性奴们的手铐被解开,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久经世事磨炼的心,也终于出现了一丝温暖之意。

然后一个熟悉的人影猝不及防地闯入了他的视线范围之内。士兵们粗暴地将那名性奴推开,用等离子枪指着他的心脏,示意他再向前一步就会当场毙命。

“等等!”海因茨突然冲上前去,他蹲在那个全身肮脏的性奴面前,轻轻地伸手拂去了他额前黏稠的碎发,露出了一张昔年圣洁的面容。

“赫德森。”他叫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感受到了身下人微微的颤抖。赫德森感受到一双强而有力的手将他扶了起来,他却不敢抬头面对。

整整三天,被海因茨接入宫殿静养的赫德森从未开口说过一句话。

“用身体破除他的防御吧。”皮埃尔提议道。

于是在那已经荒废的精池之内,一个圣洁如天神般的男人正被两个体格健壮的男人夹在中间肏弄。

他的前后两穴都被鸡巴填满,因为长时间被关在监牢里的缘故,他的双穴异常紧致,皮肤也苍白得吓人。那双白玉般的腿抖得如同筛糠,全身上下似乎都被精液所淹没,仿佛深埋于此。

透过污浊的精水,却隐约还能看见那两根紫黑色的性器在他体内进出,将双穴撑到变形。

海因茨久居皮埃尔身下,好久没有用前端干得这般酣畅淋漓,当下便如同和那边的皮埃尔起了较劲之心一般,两人隔着赫德森体内一层薄薄的肉膜互相顶撞,将那两道狭小的细缝撑到极限。

赫德森在这样的肏干下总算有了些反应,喉间下意识地闷哼起来。

听到男人的回应,两人更是心中一喜,逼迫着赫德森给出更多的反应。

“啊啊啊啊……”在高潮的时候,两根鸡巴同时从他体内抽出。两人一齐放手,赫德森的身子便直直坠入了精池之中,满眼皆是浑浊,心中唯一所念便是性与爱。

“海因茨。”半晌,赫德森终于从池底上浮,对着海因茨露出了一个微笑。阳光映衬在他完美无瑕的面容上,如清晨露水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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