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的快乐 13-1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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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孙晓业难得今天一个人出门逛街,他穿得很骚,淡粉色的T恤恰到好处地露出胸前的两点凸起,紧身塑性的短裤将他圆滚的臀型勾勒得异常完美,光是走在街上,就能吸引无数人的目光。
比如现在,就在他前方那个染着棕色头发的小青年,红着脸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差点撞到前面的栏杆。衣服是普通的运动品牌,手机看起来也不是品牌最新款,从这样莽撞的态度来看,应该还是大学生吧,孙晓业朝对方露出了一个笑容,继续寻找他的下一个猎物。
没错,寻找下手对象,这才是他今天独自来到这个城市最豪华街区的原因。
解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还需要从他的出身说起,孙晓业的母亲孙惠月在高中时期被陈临信所欺骗而退学生下了他。由于他童年阶段长期缺乏父亲的关爱,导致了他后来形成了浓重的恋父情节,从初中开始,他的交往对象通常都是比自己至少要大上十岁的社会人士。同时也是在第一次遗精之后,孙晓业就察觉到了自己尚且青涩的表面下淫荡的身体。
于是他开始大肆利用自己的学生身份,常年出没于夜场酒吧等地寻找一夜情对象。而就在这个过程中,他遇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陈临信。孙惠月刻意向他隐瞒了父亲的一切,孙晓业自然是不知道的。陈临信认出了自己的儿子,并在性爱时让孙晓业叫自己爸爸,沉迷于与男人发生关系的孙晓业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对象竟然真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直到孙惠月所经营的公司出现了资金链问题,为了帮助母亲,走投无路的孙晓业不得不向陈临信求助。后者出乎意料地坦诚了自己和他的真实关系,并确实拿出了几十万的钱款资助孙惠月。
在知晓这种关系后,孙晓业的恋父情节更加严重,他几乎是全身心都投入到了和陈临信的背德关系中去。而这样的钱款对于孙惠月只是杯水车薪,在陈临信的刻意引导下,他们筹划了一起又一起的仙人跳案件,而他们的讹诈对象,通常是官员和富商。当然,在过程中,孙晓业少不了要奉献出自己的肉体,不过这种事情正合他意。
在这样的关系维持一段时间后,孙晓业在找不到合适的猎物时,又重操旧业,去约炮APP上寻找合适的一夜情对象。孙晖声正是其中之一。而让孙晓业始料未及的是,自己的父亲当年接近母亲的原因竟是为了自己这个舅舅,陈临信不顾一切地想得到孙晖声,结果适得其反,导致了孙晖声和孙惠月关系的崩坏。
没想到时隔多年,孙晖声竟又自己送上门来。于是他指示孙晓业破坏孙晖声和秦记寒间的关系,自己则趁机而入,从身体和心灵上让孙晖声彻底臣服。这个计划本该是完美无缺,可惜中途插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警察抢在他前头给孙晖声开了苞,这点让陈临信颇为懊悔。而孙晓业因为不满父亲对舅舅的爱恋,这才故意设了上次被捉奸的局,全是嫉妒惹的祸。
而现在陈临信已经占有了孙晖声,孙晓业被完全丢在了一边,他从来是个不甘寂寞的人,自然又重新开始寻找猎物。
或许陈临信也不是他的目标,他朝着迎面走来的男人抛了一个勾引的眼神,他孙晓业的目标……应该更高……更远……
“哇,这骚货身材真不错。”
“要是能操到这种穴就好了。”
“你可别他妈做梦了,这长相就是富婆或者富商包养的小骚货模样。”
繁华的街区上,对于孙晓业的议论不绝于耳,甚至时不时还会收到同类嫉妒的眼神。孙晓业不屑地看了他们一眼,年纪都快三十岁了,估计后穴都被男人操松了,拿什么来跟自己比?还有这些看着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年轻人,虽然打扮很潮流,但……怎么说呢,孙晓业光是看一眼就能感觉到他们的囊中空空,花呗和信用卡不知道每个月要还多少,这种……虽然鸡巴不错但还是看看就好。
至于这些中年大叔们,更是需要一双锐眼才能看透他们,毕竟这个年纪的人,不一定会把我有钱有权几个字大写加粗在脸上,所以更需要小心翼翼。
孙晓业感受着上午的阳光,感觉生命似乎都散发了新的活力。从不同人的视线中,他仿佛如同光合作用般,从其中汲取养分,毕竟自己是被精液养出来的皮肤和生命。
“您好,可以和您谈谈吗?”
上来搭话的是一位穿着标准西装的年轻男人,只需要看一眼,孙晓业就明白他的身份。这样的人通常不是什么位高权重的,而是他们的下属,俗称拉皮条的。这就是有生意上门的意思了,他露出一个职业化的笑容,礼貌地起身拉开了旁边的座位:“当然可以。”
“您知道XX证券吗,哦我们分公司就在对面的那栋楼,从这里也看得到我们的招牌。”
孙晓业对此一无所知,但他仍是喝了口咖啡,装成一副对金融界熟知的模样:“久闻大名。”
“我们的董事长最近业务繁忙,想要招聘一位秘书来帮助处理工作相关事宜。看您的样子还很年轻,想必还是学生吧,考虑来我们公司做实习生吗?”
或许
', ' ')('去看看也不错,孙晓业这样想着,直接站起身来,身体离这位精英男士的距离不超过五厘米,孙晓业甚至能够感受到,他已经勃起了。
“我能有幸去见见董事长吗?”
“当然可以。”对方虽然在如此尴尬的状态下,但神情依旧没有丝毫变化,这让孙晓业也很是有些佩服,他甚至开始思考着,如果有闲暇时光,和这位助理来上一炮也很不错。
在专属的豪华电梯内,这位拉皮条的精英就已经开始了他的例行询问:“之前和多少人发生过关系?”
孙晓业很有想笑的冲动,文化人不愧是文化人,就连你的骚逼被几根鸡巴操过这种问题都能说得如此文艺。他靠在电梯上,身体姿势显得非常随意和自然:“记不清楚了。”
“后穴有去做过漂白措施吗?”男人微微皱眉,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不需要,”孙晓业对此充满了自信,“即使被再多鸡巴进入过,我的那里也依旧是粉嫩的颜色,短期内被操多了充其量也就是深红色而已。”
“很好,”男人带着他到了一个房间,解释道:“董事长还在开会,会议结束后自然会来见你,你先把骚逼露出来,让我验验货。”男人锁好门后迅速地拉开了裤链,鸡巴从裤裆里弹出来,并没有孙晓业想象之中的大。
“您所谓的验货是要插入吗?”
“当然,快转过身去撅起屁股来,小贱人,别装了,反正都被操过那么多次了。”
“神经病。”孙晓业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着丑态毕露的所谓商界精英。
“你……你说什么?!”男人想不到自己竟会遭遇意料之外的辱骂,一时竟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你知道我是谁吗?”
“谁有空管你是谁?实话跟你说,你们这个狗屁证券我根本没有听过,也没有兴趣,只是你说可以做董事长的性奴我才过来的,像你这样的董事长身边的一条狗,如果鸡巴大一些还好说,可惜……”
男人气得双眼通红,冲上前来就想将孙晓业推倒在地。后者表情仍然是冷冰冰的,带着种似有若无的嘲讽:“想强奸?来啊,刚才电梯外的摄像头可是一清二楚地拍下了你带我进来的场景呢。何况我有些担心你那里太小,捅进来我都没有感觉的。”
“你……你……你这个婊子,肯定……肯定和很多人都留下了性爱记录吧,我……我一定会把它们找出来,发给你的父母好好看看!”男人气急败坏,已经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你去啊,现在就可以打开那台电脑搜索我的信息。如果你找不到的话,我甚至还可以直接发给你。”
“你……你说什么?”
“怎么?不敢?”孙晓业推开他,直接掏出手机打开相册给他看自己各种被鸡巴爆操的照片,“要我现在发给你吗?嗯?”
男人被他的不要脸彻底震惊了,一时竟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更何况,和我发生关系中的一人就是我的父亲。”孙晓业继续说着,对着男人露出了一个疑惑的神奇,“你们通常把这个叫做什么?荡妇羞辱?抱歉,我确实是荡妇。”
这位自诩见过世面的社会精英在孙晓业的话语下一败涂地,最终只能狼狈地穿好裤子滚出门去找董事长了。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孙晓业思考了片刻,决定给这位董事长送上一份大礼。他手中的盒子里是刚才在超市买的进口草莓,搭配淫水的话味道应该还不赖。
“你好,让你久等了。”进来是一位看上去只有四十出头的男人,孙晓业挑了挑眉,基本可以大致判断他的实际年龄应该超过五十岁了。
“听说你刚才把我的助理搞得够呛,”男人爽朗地笑了起来,“看来确实不简单。”
孙晓业没有说话,很直接了当地坐在了男人的身上。陈奕荣往他脖子上闻了一下,确认是少年的青涩气息后,顺便开始舔吻起来。他一手抱住孙晓业的纤腰,另一只手已经伸入了粉色T恤开始揉捏起他的乳头起来。
“真嫩,”陈奕荣赞叹道,“你还只有十六岁吧?”
孙晓业并没有用言语回答他,身体却早已做出了诚实的回答。奶头被男人舔得水光淋漓,硬得如同小石头一样。陈奕荣已经这个年纪,在风月场上的手段也不知道见过了多少,此刻更是用上了十成的技巧来玩弄孙晓业,舌头在乳晕周围舔过,最后将那颗奶头裹进嘴里又吸又吮,然后如法炮制对待另一颗奶头。
“好……好舒服……嗯……被舔奶子好舒服……”孙晓业努力地夹紧双腿,那些抑制不住的淫水透过腿缝流到了男人的腿上,更能达到他想要的欲拒还迎的效果。
穴口微微颤动着,边缘尽是晶莹的水液,触碰的感觉却异常有弹性,和少年所说的完全不同。陈奕荣内心瞬时闪过一个念头,要么他就是故意伪造成丰富性经验的模样,要么这里就真是一处宝穴。
他正想朝里头探去,却遭遇了奇特的异物阻碍。与此同时,骚穴流出的淫水也已经变了颜色,呈现出淡淡的红色来,如同处子的鲜血刺激着陈奕荣的眼球
', ' ')('。
“小骚货花样还不少。”陈奕荣露出了饶有兴致的笑容,一把将孙晓业抱起来,使得那流着淫水的骚穴刚好对准了舌头。下一秒,饥渴的小穴就遭遇了等待许久的舌尖的侵犯,陈奕荣直击主题,抢先便朝里头的草莓袭去。
“啊……舔到了……”后穴的收缩如同在榨干草莓似的,流出淡红色的汁液来。草莓的香甜和淫水的骚味混合在一处,如同琼脂甘露。
骚穴被陌生男人从头到尾舔了个遍,灵活的舌头如同鸡巴一样将里面的草莓全部引了出来,每次进出都像在操干骚逼。
这倒真是出乎孙晓业意料之外了,毕竟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样一个中年男人竟会有如此高潮的性爱技巧,将他这个也算是经验丰富的人舔得欲罢不能。那如果是鸡巴进来的感觉……孙晓业简直不敢想象。他大张着嘴,舌头饥渴地对着空气舔弄着,显然是上面的小嘴也渴望着大鸡巴的进入。
“快……鸡巴……鸡巴进来……”等到男人终于将里面的草莓吃了个干净,孙晓业已经迫不及待起来。
“还不错,”男人意外地站起了身来,虽然身下鼓起了老大的一包,却没有再继续下去的意思,“你什么时候能够过来上班?”
“现在……现在就可以……可以让大鸡巴操进骚逼。”
“现在恐怕还不行。”男人露出了一个笑容,从旁边的衣柜里拿了条宽松的裤子换上,“等下会有人带你去浴室清理。”
孙晓业目瞪口呆,即使之后他在浴室里又用手指玩了自己几次,但后穴深处的瘙痒还是无可抑制。他再也等不及地坐了电梯离开,却忽略掉了人群中偶遇他的那个人。
孙晖声作为项目总监,最近正在为了承建XX证券的新办公楼而奔波,而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孙晓业。看来,他必须要和陈临信谈谈了。
14.
等孙晖声一天工作结束来到自己外甥家,正想和他好好谈谈时,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见到的竟然是这样的一幕。
孙晓业身上的校服已经破破烂烂,额头和身上都是汗液和水渍,随着陈临信走过来开门,两人交缠的地方全是淫水和精液,骚逼一下一下缩紧,饥渴地吸吮着自己父亲的大鸡巴。
“晚上好。”陈临信向孙晖声打招呼的神情就好像是如同在街头偶遇的那样自然。
“你……你们……”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猝不及防看到这样父子的乱伦景象,孙晖声还是吓得站在玄关半天说不出话来。
孙晓业睁开眼睛朦朦胧胧好像看到了舅舅的身影,神智这才稍微清醒了一点。陈临信将他抱着,把孙晖声当做了一堵墙似的,使得孙晓业不停地朝他身边挤,他疯狂地肏干着,导致少年只能无力地抓住孙晖声的领口,断断续续地喊着不知道是爸爸还是舅舅的话语。
孙晖声被他这样一弄,连带着将来这里的目的也忘了,下身随着少年的动作而硬挺了起来。
“唔……舅舅……”孙晓业感受到前端戳着自己的硬物,身体更加兴奋起来,“舅舅也硬了……”他前端的肉根和孙晖声的挤在一块摩擦,后方还吞吃着最爱的大鸡巴,心中一切空虚好像都被填满。这一辈子经历过的那么多男人还是只有眼前这两个操得他最舒服,陈临信的鸡巴弯曲而有弧度,孙晖声的鸡巴庞然大物无人可比,哦或许……或许以后还要加上一个,那位年愈五十的董事长。
“想要一起进来吗?”陈临信将操干放缓,手指伸向了已经被鸡巴完全堵满的穴口处,硬生生地从那里又挤出一丝缝隙来。
孙晖声盯着那处肉棒不断进出的穴口,内心充满了渴望,他不清楚这是想操穴的欲望抑或是也想被这样的大鸡巴操弄的欲望。他呼吸急促,眼睛没有办法从那正在交合的地方离开。
孙晓业光是被他这样看着,联想到等下可能要容纳两根鸡巴的骚穴,情不自禁地将双腿夹得更紧了,两只手在孙晖声的胸口滑动着,试图以最快速度挑起他的情欲。少年身上的校服虽然已经泥泞不堪,但搭配着他纤细的身体,这更加为这场性爱增加了几分情趣。
少年后穴虽然暴露在空气中,前端却被过长的校服遮挡住了。孙晖声低下头仔细看去,这才发现陈临信竟然准备了几条粗糙的麻绳将他的前端紧紧束缚住了,少年白色内裤透出鲜明的水渍来,还没靠近就能闻到一股青春专属的骚味。
孙晖声这下彻底蹲了下来,鼻尖几乎可以触碰到少年的肉棒。粗糙的绳子与柔顺的布料互相摩擦着,阻止着孙晓业欲望的喷射,每一次,却带来更为致命的快感。
孙晖声难得地温柔着,却没有直接触碰少年获得快感的地方,而是在他的腰窝处不停舔舐,发出啧啧的水声,同后方的啪啪声混在一处。
“舅舅……舅舅……别……别弄了……快……快点进来……”
那紧致的穴口已经被陈临信的手指又撑出了一条道路来,可以清晰地看见屁眼里面软滑的红肉,一张一缩,甚是勾人。
“小业真贪吃啊,有爸爸的鸡巴还不够吗?”这句话
', ' ')('本是孙晖声随口说来调笑少年,没想到对方竟是一本正经地回答道:“爸爸……爸爸的鸡巴是给舅舅吃的,我吃舅舅的就好了。”
孙晖声难得脸色一红,像是生气地瞪了陈临信一眼:“妈的,你天天都教他些什么,操,他变成这样是不是也是你引导的?”
“这你就冤枉我了,我和小业最初好上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他就是我的儿子。何况我的鸡巴你是清楚的,尝过一次就再也放不开了。”
“滚你妈的!老子的鸡巴明明比你的大,也能干得小业爽到不行,下次我来给你开开苞你就知道了。”
陈临信轻笑一声,对他的挑衅不做评价。而孙晓业见恳求舅舅没有得到丝毫反馈,只好退而求之,转而哀求道:“舅舅……舅舅怕伤害到小业,那……那小业用前面的嘴帮舅舅含含好不好?”
孙晖声看他一眼,只见少年清澈的眼眸里此刻满是迷离和浓浓的情欲,口中说着完全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淫荡话语。像他这样的高中生,本该是正含苞待放,与同学们共享青春的时候,可是现在……孙晖声猛然一惊,想起了今天来此的目的。
“陈临信,你是不是逼迫着小业在从事什么勾当?勾引那些富商权贵用身体换取金钱?”
陈临信挑了挑眉,顶撞更为用力起来,操得少年眼泪都出来了,只知道一个劲地往舅舅怀里钻:“不是……和爸爸没有……没有关系,我是自愿……自愿的……”
“小业,舅舅知道你喜欢爸爸,但是……像他这样无耻的男人,又油嘴滑舌,很容易就会骗你去当那些老男人的性奴的。”
陈临信听到这里,才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你既然已经选择相信了这事情是我逼小业做的,那我再怎么解释你也不会听的。”
孙晖声一愣,他没有直接肯定这件事情而是来询问他们这不是已经足够说明他的态度了吗?没想到陈临信竟是如此直接,孙晖声恨恨地想着,一定要将小业带出陈临信的魔爪。后者仿佛看穿了他内心所想一般,嗤笑道:“你想带走他?别做梦了,先不说他自己愿不愿意离开我,其次,你要怎么和孙惠月解释?是告诉她丈夫、哥哥和儿子三人间的性爱关系,还是告诉他儿子的屁眼已经快要被男人玩烂了?”
“你……”孙晖声气得说不出话来,刚好看见怀中孙晓业还在喋喋不休地吵着要吃鸡巴,干脆就扶着肉棒堵住了少年的嘴。
灵巧的小舌立马缠了上来,直接将偌大的龟头裹在其中:“好……好吃……舅舅的味道……唔……”黑色的鸡巴将他的嘴撑的满满的,分泌过多的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又被蹭到大鸡巴上,把大鸡巴染成一片水色,看起来更是诱人。
“吃鸡巴都堵不住你的话。”孙晖声嘟囔一声,腰肢动作起来,肉棒随着动作往少年的嘴中进入得更深。
陈临信微笑着,凑过身来拉住了孙晖声的衣领,反问道:“那堵得住你的吗?”他话音刚落,便强硬地吻住了孙晖声的唇舌。后者近日被他连番操弄之下,身体已经逐渐习惯了陈临信的味道和他的强势,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任凭男人掠夺。
孙晓业夹在两人中间饥渴地吞着鸡巴,只要一抬眼就能看见上方舅舅和父亲唇齿交缠的场景,男人们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津液从嘴角滑落,滴在他白皙的脊背上,又是一片晶莹的水渍。
等孙晖声差点喘不过气来的时候,陈临信才终于放开了他:“骚货后面流水了吗?”
“嗯……”孙晖声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实在不想说其实自己在进门没多久后穴便已经起了反应。
“那想要妹夫帮你做什么?”
这个刺激性的称呼让孙晖声的心中闪过一丝慌乱:“妹夫……不是……老公……想要老公来帮我舔骚穴。”
他们虽然也发生过几次关系,但都是陈临信二话不说提枪就上,孙晖声想到秦记寒每次被自己舔穴那副魂飞魄散的模样,心中也痒痒的,很想体验一下骚穴被舔的快感。
陈临信毫不犹豫地将肉棒从少年湿滑的骚穴中拔出来,转而走到了孙晖声的身后蹲下来。感受到男人口中喷洒的热气,孙晖声难耐地扭了扭屁股:“老公……舔……舔一舔……”
陈临信仔细看了看淫穴,这地方周围全是水渍,此刻还正在不停地往外冒水,穴口亮晶晶的,只要自己一伸舌头就能品尝到这香甜的淫液。他轻轻一舔,就换来了孙晖声全身的剧烈颤抖,大鸡巴在孙晓业口中抖了几下,险些就这样射了出来。
稍微感受到嘴中那股腥咸的味道,孙晓业更加兴奋,渴望吞咽男人更多的精液:“爸爸……舔……舔得用力些,小业想喝……想喝舅舅的牛奶。”
陈临信如他们所愿地在穴口周围仔细舔弄着,用牙齿轻轻触碰着男人敏感至极的部位,骚逼爽的直流水,水液都滴到了男人脸上,带着一股骚透了的味道。他稍微将舌头伸入了后穴些许,孙晖声便再也承受不住,双眼翻白地射出了一大股精液。
孙晓业迫不及待地将这白色液体悉数吞咽了下去,又嫌不够似的,继续低头把肉棒上四溅的
', ' ')('白浊全部舔得一干二净。少年赤裸着身子跪在面前为自己口交的场景让孙晖声无法控制地再度硬挺起来。骚穴才离开鸡巴不久的孙晓业再度空虚起来,径直扶着舅舅的大肉棒往自己骚逼里挤了进去。
“啊……好大……好舒服……哦……”被陈临信开拓了许久的肉穴并没有太松的迹象,反而是恰到好处,既有淫水和精液的润滑,又不会夹得孙晖声难受。
虽然还在被陈临信舔穴,但孙晖声这逮着一点事就要嘲讽他的毛病实在是改不了:“怎么小业的穴还这么紧,你刚才插他他是不是都没有感觉的?”
陈临信冷笑一声,当即站了起来掰开孙晖声的臀瓣把自己的粗壮阳物松了进去:“他有没有感觉我不知道,你肯定很有感觉。”
“啊……啊……进来了……啊……你这个混蛋……”孙晖声本来就是想过过嘴瘾,没想到男人这么经不起刺激,光是口水和淫液还不足以将他的骚逼完全打开,仍旧是将陈临信的肉棒牢牢卡在里面动弹不得。
“都被操过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这么紧?”陈临信被夹得有些受不了,大力地拍打着孙晖声的臀部,意图使他放松下来,“看来还是干得少了,每天都得操一次这样才刚刚好。”
“滚……那……那我屁股是不想要了……唔……太深了……你……你轻点……”虽然嘴上嘲讽着陈临信鸡巴小,但孙晖声明明可以看到自己的腹部被那玩意都要顶出一块形状来:“不行……不行……真的太深了……”
陈临信更是用尽了全力,整根出整根入,竟是把那后穴撑到了极致,连一丝皱褶都看不到。孙晖声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以完全相同的速度操干着孙晓业的骚穴,三人连成一串,在家门口做着乱伦背德的羞耻之事。
“啊啊啊……好舒服……啊舅舅的大鸡巴好棒……”孙晓业处于三人中最下面的那个,竟同时生出了自己在被舅舅和父亲同时操干的错觉来,“啊……要被舅舅操到潮吹了……好爽……”他话音刚落,前头就被孙晖声操得出了精,甬道缩得紧紧地,将大鸡巴牢牢锁在里面。
孙晖声前端被温暖潮湿的骚逼裹住,后方被大鸡巴疯狂摩擦骚点,哪里还忍得住,当下便也随着孙晓业一同到了高潮。他难耐地抓着孙晓业的纤腰,口中不断淫叫着:“啊……捅穿了……啊大鸡巴要把骚逼捅坏了……”
陈临信则是鏖战已久,此刻也到了鸣金收兵之时,他同今生最爱之人紧紧结合在一起,龟头被骚逼吸得舒爽不已,暂缓了片刻也将浓精射入了孙晖声的骚逼之中。
孙晓业口干舌燥,下面的嘴暂时得到满足,上面的嘴又饥渴得求起精液来了。他勉强直起身子,如同母狗一般爬到父亲和舅舅两人交合处,伸出舌头仔细品尝着父亲射出来的精液。刚刚高潮的后穴异常敏感,孙晖声浑身痉挛,又从骚逼里喷出一大股淫水来,将少年的小脸弄得一塌糊涂。
“小业,怎么还没饱?”陈临信轻轻地拍了拍儿子的头问道。
孙晓业嫩红的舌头将唇畔残留的白色液体舔去:“小业怎么也吃不饱,只想时时刻刻都吞着大鸡巴才好。”
“好,爸爸一定满足你。”
15.
“啊啊啊……不行了……好痛,要到了……啊……”市中心某栋写字楼最高层的玻璃房内,一个上半身还穿着手工高定西服的男人如同母狗一般趴在地上,口中高声地淫叫着,而此刻他的后穴中插着的玻璃柱状物体是他在国外读书时获得的计算机大赛奖杯。那玩意显然是被特殊改造过的,他的后面连着一根细线,而线的末端一直延伸到旁边的办公桌上。
在钢笔不停在纸上发出唰唰声的同时,细线也随着钢笔的移动而动作着,这迫使着地上跪着的男人如同被诱饵勾引的鱼一样追逐着体内的奖杯。
只要陈奕荣微微抬眼,就能看见那沿着玻璃边缘流下来的鲜红血液。说来也是嘲讽,男人当年正是因为这个奖杯才被招进了公司,最后在键盘上灵活跳动的手只能为抚慰男人的鸡巴而服务,在商务谈判中巧舌如簧的嘴如今也沦落到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单音节。
“啊……董事长好棒……啊……骚货被操到高潮了……哦……”男人的后穴紧紧地收缩着,即使是已经痛到这种地步,屁眼却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淫水。在得到了高潮之后,地上的男人稍微恢复了一些神智,他如同乞求怜爱的宠物一般望着男人,迫不及待地说道:“陈总,之前的项目已经谈妥了……”虽然欲言又止,但陈奕荣明白他的意思。这个男人以在工作中的努力换取着与自己发生关系的权利。
“很不错。”陈奕荣大方地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来帮我含含。”
没有得到预料中鸡巴贯穿骚穴的权利,男人的脸上明显有些失望,但上面的小嘴能够喝到精液也已经很是不错。他将头埋在男人的胯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男人阳物浓烈的气息。这股味道让他沉醉,着魔。
董事长虽然已经年过五十,但性能力甚至比大多数三十岁的男人还要好得多。男人私下里也曾经打听过这件事情,但
', ' ')('得到的答案只是含含糊糊地说董事长年轻时十分禁欲,保养得非常好。起先他还是半信半疑的,直到……
“怎么,不喜欢?”就在他这片刻的思绪中,陈奕荣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男人连忙张开嘴把大鸡巴含了进去,浓密的黑色阴毛扎在他的脸上,弄得十分痒。人们常说毛发旺盛的人性欲通常也很旺盛,他想这句话也是有确切依据的。此刻男人的脸上布满了欲望,饥渴地将鸡巴含在口中,眼睛半眯着,整张脸都是通红的,过于粗长的阳具将他的脸挤到变形,但他还是竭力地将鸡巴吞到了最深。
陈奕荣轻轻嗯了一声,摸了摸身下人的头,显然是对他的服务还算满意。舌尖在狭窄的空间中努力动作着,将龟头上的前列腺液全部吃干抹净,将它们悉数吞入腹中。而就在这个时候,外头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进来。”陈奕荣头也不抬地说道。
“董事长,这是上个月的财报,请您过目。”财务总监刚进来就闻到了室内一股浓郁的精液气息,即使已经习以为常,但他仍是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陈奕荣嗯了一声,沉默地翻看起财报来。站在那里等候的财务总监眼睛不自觉地便向此刻蹲在他胯下的男人移了过去,瞬间他的内心仿佛炸开了无数烟花般精彩纷呈。技术总监……原来也是靠身体爬到这个位置上来的吗,难怪这么年轻。他默默地审视着正对口中鸡巴痴迷不已的男人,那张熟悉的脸与平日里正经严肃的模样完全不同,透露着一股最淫荡的婊子也不能比拟的骚浪,这样强烈的对比反差让财务总监也有了一瞬间的心动。
原来那个地方还可以被撑得……这么大……财务总监自认自己是个绝对的直男,对于捅屁眼这种事情向来是敬而远之的。如今仔细盯着地上赤裸的男人身体,却有些移不开眼去。
后穴被那透明的玻璃奖杯撑成了一个圆圆的洞,血和淫水混合着从里面流出,全身都湿漉漉的,泛着晶莹的水光。白嫩的屁股上布满了红痕,不知道是手抑或是鞭子导致的,但完全可以想象得到揉捏着玩意的触感恐怕和揉搓女人的奶子不相上下。
“这个月的业绩比去年同期下降了3%,具体是怎么回事?”
财务总监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男人赤裸的身体上移开,这才发现脚旁一滩白色的液体,想必是男人刚才射出的精液。这浓郁的气味,真是个骚婊子,他狠狠地在内心骂了一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下体也不自觉勃起而导致的恼羞成怒。
“唔……好大……董事长的鸡巴真好吃……”男人淫荡地说着,毫不在意现场还有第三个人在场。
财务总监尴尬地停止了话语,见陈奕荣仍是平静如常,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才是三人中最不正常的那个。
男人津津有味地舔着口中的鸡巴,话语却没有停止过:“下个月……下个月我一定会努力把业绩提升,这样……这样骚穴就可以吃到董事长的大鸡巴了。奖杯太冷了,好凉……肉棒……肉棒才是火热的,能够堵满骚穴,还有……还有滚烫的精液,每一次……每一次都可以射到骚逼的最深处,啊啊啊……不行了……”
他就这样淫荡地幻想着,骚逼中喷出的大股淫水径直射到了财务总监的裤腿上。他将大鸡巴缓缓吐出来了一些,改用手抚慰着实在含不进去的囊袋。
“啊啊啊……董事长还舒服吗,光是……光是舔舔鸡巴,我的骚穴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喷水了……啊……好舒服……”
这样的淫叫声一直持续到财务总监做完报告离开办公室,陈奕荣对他刚才的淫荡行径并不算十分满意,鸡巴甚至在射精的前一刻从小嘴中抽了出来,将精液射了男人满脸。
“作为惩罚,你今天并没有得到喝精液的资格。”陈奕荣冷冰冰地命令着,“去洗干净。”
“是……是的。”男人虽然答应着,但在转过身的下一刻就用手抹去了脸上的精液,送入嘴中疯狂舔舐起来。根本不需要用水,他就可以将这些白浊的液体舔得一干二净。
哒,哒,哒。墙上的挂钟响起来,整点,到了陈奕荣每日训练阳具的时间,也就是他为鸡巴所做的特殊保养。男人从浴室中哪了两个特殊的飞机杯,向里头分别灌了热水和冷水。在经过冰箱时,他也没忘记从里头取冰块放进去。
在情色行业被誉为冰火九重天的顶级服务,在陈奕荣这却成了降低鸡巴受刺激感,延长勃起时间的好方法。用近乎滚烫的热水先让敏感的龟头升温,然后再浸泡在冰冷的冰水之中。这样的操作,每天至少要重复五次以上才能够达到陈奕荣所要求的效果。这种训练方式他已经坚持了二十年,所以直到五十岁的现在,他依然能拥有和二十岁青年一样精猛的性能力。
实在是太无趣了。陈奕荣冷冷地看着身下这位技术总监的面容,在几年前刚把他招进来的时候他还是非常有意思的。在沉迷于自己的阳物之后,他也不能免俗地沦落为了自己的信徒之一。
而这样的追随只会让他感到厌烦,最后将这些所谓的信众们全部驱逐出去。
他不由自主地想到
', ' ')('了几天前的孙晓业,这个孩子如同一道温暖的春风,吹进了陈奕荣干涸已久的心灵之中。究其原因,并非只是因为孙晓业超乎寻常的年纪,还有……他和陈奕荣之间那不得不提的血缘关系。
公司内部对他的性能力一直传得神乎其神,这其中有个重要的原因之一便是陈奕荣从小便暗恋自己双胞胎哥哥的缘故。为了哥哥,他守身如玉,从来没有和任何男人或女人发生关系,直到二十五岁的那天。因为那天不止是他们兄弟俩的生日,也是哥哥的结婚纪念日。
既然这辈子已经没有可能得到哥哥,那么,他的儿子应该也可以吧。兴许是陈临信命中未有此劫,才使得他早早逃过了陈奕荣一直在暗处窥视的魔爪,可显然,孙晓业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换句话说,他相当于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在让助理去与孙晓业见面时,陈奕荣早已做好了充分的调查。比如说……孙晓业在约约APP上的所有约炮记录,以及他和自己的舅舅父亲间的不伦关系。
精液的味道:约约的小伙伴们大家还好吗?最近节假日有约到满意的大鸡巴哥哥吗?精精我上次遭遇了一个客户,他居然完全不为所动,居然没有被我的骚逼勾引,只是舔了我的穴就让我走了。精精真是超级生气的,我的骚逼什么时候那么没有吸引力了?
精液的味道:爸爸也说我的穴已经松了,可是精精连二十岁都没有就要做大松货了吗QAQ不要啊,哭唧唧。
鸡巴20cm速加好友:不会的呢,精精的穴看上去还是粉粉嫩嫩的,真的已经百人斩了吗?看起来完全不像哎,嫉妒嫉妒。
贫僧有礼了:精精下次可以来找我试试哦,我可以帮你出个骚穴测评的。
能在社交APP上发出这样的话语,说明已经被自己上次的行为迷惑住了。陈奕荣心里清楚得很,他要的不仅是孙晓业身体上的臣服,而是要把他改造成和身下男人毫无区别的信徒。
像孙晓业这样淫荡的婊子,从前已经不知道被多少大鸡巴干过。而天赋异禀拥有紧致骚穴的他知道自己是男人们追求的对象,尤其是在有年轻优势的情况下,会将自己的身体视为最有利的武器,而无法接受不能臣服于他骚穴的男人。
他会认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但并非不可取代。他喜欢别人迷恋他的身体,沉浸在这种虚伪的快感中。
孙晓业或许也有感情,陈奕荣想着,又将鸡巴从冰水中抽了出来。从他过去的约炮对象来看,他非常偏爱比自己年龄大的男性,这完全就是恋父情节的体现,也就是说,他现在自认为最爱的人应该就是他的父亲陈临信。可事实当真是如此么?
从来在性爱中占据主导地位的男人某一天遇到了比他更加强势的男人,除了操逼之外,男人从没想过自己被操也会有如此浓烈的快感。于是那一天,他在这个世界上的不知道哪个角落,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奸了。在羞辱和不甘背后,男人从性爱中取得了无意伦比的满足。
虽然性爱中技巧成千上万,但那天强奸他的男人只用了最直接的方法,那就是唤醒他的后穴对于性爱的渴望。
只要被操过穴,一辈子就会无法忘记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陈奕荣相信所有人都是这样的。所以那个从前只会操别人穴的男人从此自己的后穴再也离不开鸡巴。无论是在拥抱自己最爱的人的时候,还是在工作的时候,吃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都会疯狂地想起鸡巴带给自己的快感。
至此,他的人生已经开启了新的阶段。
陈奕荣已经确定了这场无硝烟战争的目标,那就是……让孙晓业彻底地爱上自己,并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哥哥,如果你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话,看到自己宝贝孙子变成了这个样子,你会不会更加恨我呢?
16.
“奢侈品、豪车、手表,陈总,您恐怕忘了,对于我这样一个学生来说,这种东西根本就不可能带出去。”在本市风景最好的半岛酒店内,孙晓业笑着摇了摇红酒杯,意味深长地看着面前的陈奕荣。
“抱歉,”陈奕荣用胸前的白色餐巾擦了擦嘴,“以前的助理都爱这套,我习惯了。”
“是么?”孙晓业颇有些好奇地问道,“陈总在我身上花了也该有这个数字了吧,却始终没有使用我的身体,这实在不得不让人怀疑您别有所求呢。”
陈奕荣第一次用打量的眼神看了看孙晓业,满意地点了点头:“你是个非常直接的人,不过,既然你认为我对你是别有所图,那好,你以后可以不用再过来了。当然,送你的东西你都可以留着做个纪念,如果不喜欢的话就直接扔掉吧。”
他愉快地说完这些话之后,还顺带招手买了单。
孙晓业目瞪口呆,他本来只是想稍微试探一下对方的态度,没想到居然会惹来对方如此剧烈的反应,这是他完全始料未及的。他原本以为,在商界纵横多年的有钱人都是斤斤计较,绝不做亏本买卖的人,但他这次好像真的错了。
在这之前,他也曾利用过自己的人脉调查过陈奕荣从前所包养过的对象,大部分都是像他这样的高中
', ' ')('生或者大学生,长相也是青涩款的,看来是自己误会对方了,他确实只是单纯地喜欢自己这样的人设。
来吧,开口挽留我吧。陈奕荣扶了扶领带,装出准备离开的样子。
“陈总,”孙晓业终于还是开了口,“按理来说,我应该把那些礼物还给你,可是……我现在好像有点舍不得呢。”
接下来的开房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陈奕荣为此特意选取了带有吊床的房间,今天也就是他彻底开发孙晓业的一天。
“要先洗个澡吗?”陈奕荣颇有绅士态度地转头问向挽着自己的高中生。
“不必了,”孙晓业轻轻用脸蹭着他的胸口,像撒娇一般说道:“我……那里……早就湿透了……嗯……”他向来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既然选择当一个婊子,就该有足够的服务态度。早点把今天的工作结束,应该就能早点回家吧,至少孙晓业是这样想的。
“你可他们真不一样。”陈奕荣将外套挂起来,胸前衬衫的几颗纽扣下露出中年男人保养得极好的胸肌来。
孙晓业显然被那古铜色的肌肉吸引了视线,像这样年纪的男人还能保持这种身体可真是难,从某个方面来说,面前的男人还真是自律性极高的怪物。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开始有点期待这场工作般的性爱来:“有什么不一样?”
“比他们更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婊子。”
本来期待着男人口中能够说出赞扬话语的孙晓业听到这句话明显怔了一下,随后又笑了起来,手指在男人的下体处轻轻滑动着:“陈总难道不喜欢吗?”
“婊子我操得多了,但像你这样高中生模样的婊子还真不太多。”
“那我姑且当做是您对我的夸奖了。”孙晓业温顺地跪了下来,轻轻用牙齿将男人的裤链拉开,隔着棉质内裤开始舔舐蛰伏的巨龙。他舌尖的力道刚刚好,可以明显感觉到是常做此事的人,一旦意识到这点,陈奕荣内心仅存的愧疚感也消失无踪了,谁让哥哥的孙子也是个天生的婊子呢。
即使还隔着一层布料,鸡巴的味道却已经溢满了孙晓业的整个口腔,男人明显不像父亲或者舅舅那样喜欢大鱼大肉,所以连阳物都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孙晓业内心蓦地生出一股饥渴感来,已经不再止于隔着布料的舔舐,而是迫不及待地拉开了内裤,让巨物啪地一声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陈总……真大……”孙晓业颇有些痴迷地望着那巨大的鸡巴,连带着心中对男人的好感都增加了不少。他的舌头顺着柱身来回舔动,将巨物舔得油光发亮,又轻轻地把下方的两个囊袋含入口中吸吮。
“嗯……不错……”陈奕荣赞许地点了点头,“如果这是考试的话,满分一百我会给你九十分。”
“唔……”孙晓业小舌一卷,将龟头上溢出的前列腺液吞入了口中,抬起头来疑惑地问道:“只有九十分而已吗?”
陈奕荣的手指停留在少年的喉结上,解释道:“摸一下这里,我就明白你喉咙这边的技巧还有待加强。不过……你口交的技巧是日本人教你的吧。”
孙晓业稍微瞪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地对眼前男人起了几分敬仰之心:“你……是怎么猜到的?从前我曾和一个日本老板同居过一段时间,他教我的。”
“从你真空吸的熟练程度看出来的,来,把它含进去。”
少年听话地把一整根肉棒全部吞了进去,龟头很快顶到了他的喉咙,他并不觉得恶心,相反倒生出一种奇异的满足感来。
“轻轻呼气,想象你是一个膨胀的气球,突然开始漏气,变得干瘪起来。”
孙晓业遵从着他的话语,开始依言照做,他的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就在濒临极限的时候,陈奕荣才看准时机说道:“再深吸一口气,将自己迅速充满。”
充斥到肺部的新鲜空气让孙晓业觉得自己仿佛又活了过来,而面前的陈奕荣感觉鸡巴好像被一股强大的吸力所禁锢,如同要离体而去般的舒爽,他呻吟了一声,缓缓从快感中抽离出来:“做得真好,这才叫真空吸。”
孙晓业抬起头来,眉眼间似乎都带了一种奇特的风情,他的表情都被欲望填满,眼睛中泛着盈盈水光。青涩的小脸上混合着婊子般的淫荡气息,让陈奕荣几乎要忍耐不住就此射在他的口中。后者明显感受到了口中阳物的抖动,为能让这样一个人在自己口中有如此反应感受到了成就感。
他乖巧地将鸡巴吐出来,指尖轻轻在柱身上摩挲着,非常懂事地抬起了臀部:“陈总……后面……后面要不行了……快来帮骚货止痒……”
陈奕荣死死地盯着他,伸手将他整个人抱在了自己腿上,大手缓慢地揉捏着少年的胸脯,那处虽然没有奶子的柔软,但是也颇为可观,白嫩的肉在男人粗糙的手掌中挤成一团。
“唔……”孙晓业轻轻呻吟着,少年的身体柔软异常,很轻松地就将自己的双腿打开到了最大的幅度,如同一字马般,向陈奕荣展现着骚穴全部的模样。
陈奕荣眼神一暗,手指视若珍宝般地从他的腿间滑过,捞起些淅淅沥沥的淫液:
', ' ')('“你从前学过舞蹈?”
“陈总应该知道,按照我的家庭条件,小时候是不可能有那种机会的。”
陈奕荣当然清楚,好像在面前人还是个婴儿的时候,他就去医院看过他。当然,这一切孙晓业都完全不知情。他停顿了片刻,却做出了一个令孙晓业出乎意料的举动。陈奕荣没有急着进入少年的身体,而是虔诚而温柔地从他的锁骨开始,将自己的唾液沾满了少年的整个身体。
这种舔弄让孙晓业体会到了一种轻飘飘感,如同自己是那高高在云端的天使,等待着凡人的景仰和崇拜。陈奕荣舔得格外仔细,甚至连他脚趾间的缝隙也没有放过,那种地方,是连孙晓业自己都觉得肮脏的。
“不……不要……哪里太脏了……”他忍不住出声。
“怎么会脏呢?”陈奕荣痴迷地深深地沉迷在少年的肉体中,演绎出一种虚伪的真情实感来,“骚货的每一处地方都是干净的。”
孙晓业的心缓缓震颤了一下,即便是父亲,也不会这样对他,让他感觉到这样心灵上的温暖。就像他是被人需要的,被人疼爱着的,而不是……小时候遭遇的谩骂涌上心头,他不止一次在母亲眼中看见过对自己失望的神色,如果……如果自己不存在就好了。
“平常这里只是被摸一下的话,也会流这么多水吗?”
“不是,不是的,不用……不用摸,平常只要穿着紧身一点的裤子,那里……那里就会开始痒,不自觉地流水……唔……快……陈总,不行了……”他努力地掰开自己的穴口,饥渴地乞求着男人的大鸡巴进入。
陈奕荣十分有耐心地先是伸了两根手指进去,仔细地摸过少年后穴的每一处褶皱,试图早到他的敏感点。
“嗯……再深些……”孙晓业显然也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仰着头指引着男人手指的动作。
很快,陈奕荣很快地朝着孙晓业所谓的敏感点狠狠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少年的骚穴猛然收缩起来,喷出一大股淫水,前端的龟头也溢出了稀薄的精液。
陈奕荣嘴角不由自主露出一抹微笑来,怎么回事,这个骚货的身体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有被人开发完全吗?那么,就让他来记住这辈子永远也忘不掉的感觉吧。他的手指继续深入后穴,大约在刚才的骚点两个指节之后,陈奕荣对准那处软肉再次重重地按了下去。
天崩地裂般的快感朝孙晓业袭来,如同海啸般的浪潮将他整个人完全吞没。如果说他刚才还能呻吟出声,现在则是只能大张着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他的鸡巴抖动几下,下腹一阵接一阵的酸胀感袭来,射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来,竟然是直接射出了尿液。
他的眼角通红,泪水情不自禁地汹涌而出,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为……为什么……那是……啊……那是什么……”
“屁眼以前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吧。”
“没有……”孙晓业疯狂地摇着头,“只有陈总……陈总……大鸡巴……啊大鸡巴怎么还不进来。”
此时的甬道热如熔炉,几乎可以将一切物体都融化。陈奕荣抽出手指,毫不犹豫地将鸡巴塞进了骚屁眼中。因为经年累月的练习,即使是这样的熔炉,陈奕荣也可以保持鸡巴的硬挺。
孙晓业早已受不住地坐在他的身上快速动作起来,确保每一次都完完全全的把大鸡巴吃进骚逼里:“好舒服……啊……终于吃到大鸡巴了……啊就是那里,刚才那里,大鸡巴给小业止止痒好不好?”
他痒得紧,迫切地渴望着感受到如同先前一般的快感,可陈奕荣像是故意吊着他似的,龟头怎么也不肯再触碰那个骚点。
“啊……陈总……可不可以再……再深一点……唔,像……像刚才那样,嗯……把骚货操尿。”
陈奕荣本就是故意为之,怎么可能满足他的心愿,正当此时,秘书的电话恰到好处地打了进来。
“好,我马上就到。”鸡巴毫不留恋地从少年的后穴中滑出来,只留下瘙痒难耐的孙晓业独自一人在酒店的床上呻吟着:“不要,陈总……不要走……”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事后如此挽留男人。
不行……不行……到底是哪里……为什么自己怎么也够不到,够不到那个骚点,难道……真的只有那个男人可以……
17.
这里是……当清晨的闹钟将孙晓业吵醒的时候,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家中。昨天在酒店所发生的一切如同海市蜃楼般虚无缥缈,让他完全无法相信那样的快感是真实或是虚假。到最后,陈奕荣也是没有射在他的身体里,这让孙晓业很是觉得有些遗憾。
这之余,他有些隐隐的生气。自己从前在那么多男人身上都未曾得到过的快感居然在一个不是很喜欢的中年男人身上得到了。这种感觉非常的糟糕,相当于是将他从前所有的性爱经验全部否定掉一样。
实际上,除去血脉相连所以注定朝夕相伴的父亲和舅舅之外,孙晓业还是有几个其他的追求者的。这些原本只是一夜情的对象们或许心里头起了救
', ' ')('风尘的念头,相同这个青涩而淫荡的高中生发生些肉体以外的关系。可在孙晓业眼里,他不是不懂,只是觉得无趣,那些男人们在他心里只被划分成了两个领域,一是鸡巴大的,二是鸡巴小的。
他虽然看起来还年轻,骨子里却早已有了成年人的思绪,除了对着父亲,他是什么人都看不上眼的。这回在陈奕荣身上摔了跤,是非要讨回来不可的。于是他便在APP上又朝附近发了条消息:骚货弟弟清晨在家饥渴难耐,希望有好心的大鸡巴哥哥来帮弟弟止止痒,欢迎成群结伴光临哦~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他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感受着清晨阳光的明媚,好久没玩过多人了,嗯……假期就应该彻底爽爽才对。孙晓业这样想着,一边往骚穴里塞了根按摩棒先开拓一下,一边光着脚下床去烤吐司了。
家门是故意没关的,他赤裸着身子站在厨房里朝吐司上抹着果酱,等待第一个男人的光临。
才没一会,他便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他满怀期待,却又不敢回头。正踌躇间,一只大手摸到了他的臀瓣,如同揉面团一般用力地揉搓起来:“骚货,你的大鸡巴哥哥来了。”
“嗯……”孙晓业小声地哼哼着,“就只有……只有一个而已嘛……”
男人笑了笑,象征性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就知道骚逼一根鸡巴肯定满足不了,我还叫了两个哥们,马上就到。”
孙晓业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故意撅起屁股磨蹭着身后男人的身体,嘴角淫荡地舔着手指间的果酱:“流了好多水,快点先来帮骚逼止止痒……”
“大清早就这么骚?昨晚你老公没有好好操你?”
“昨天……”孙晓业撒娇般地说道,“昨天爹地没有回来,小业没有吃到大鸡巴。”
“操,这房子还不小,还在这种地段,是被干爹包养的吧,小骚货。”男人凑到他的耳旁轻轻咬着孙晓业的耳垂下端,手指却绕到前端抚慰起少年的肉棒来。他很坏心眼地将孙晓业的肉棒紧贴在厨房冰冷的不锈钢橱柜上不断摩擦,那种冰凉的感觉和男人火热的手掌心融合在一处,让孙晓业脑子里乱成了一片,不由自主地摆动起胯部不停地朝前戳刺起来。
“操,今天这骚货还是我们学校的,阿贵,你在哪里?厨房?”外面又传来了两个年轻人的声音,孙晓业模模糊糊间又觉得这声音颇为熟悉,好像前不久才在哪里听到过似的。
“这么快就操上了?效率还真高。”黑发男生颇有兴致地看着在厨房中的两人,绕到孙晓业的身前低头舔了舔他手上沾了果酱的吐司后才抬起头来:“嗨,小婊子。”
“唔……你是……”孙晓业见着那张脸,才想起来眼前人的声音到底是在哪里听过了。周一学校的升旗仪式上,作为年级代表演讲的不正是面前的男生吗?他依稀记得这个人好像成绩好像是年纪第一,正在筹备麻省理工的考试,是个被老师和学校疯狂赞扬的学霸。
对方看见孙晓业的脸,也是明显地一怔,随后又哈哈大笑起来:“喂,你看,我就说他肯定是个骚货吧,你还不信,以为是什么清纯的,当做什么暗恋对象,笑死人了。”
孙晓业这才看到学霸身后那一张带着眼镜的脸,这个人好像……成绩也很好,反正都是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尖子生……学霸刚才说他暗恋自己?孙晓业口中嗯嗯啊啊地叫着,心中却在想着不着边际的事情。
“你看看……”学霸将还孙晓业还塞着按摩棒的后穴硬生生地又拉出了一小条缝隙来:“都被操得通红,不用说也是个万人骑的婊子。”
后面的眼镜男被他一顿冷嘲热讽,脸色有点发青,当下便立即挤开了学霸,同那个叫阿贵的男生一起将孙晓业夹在了中间。
他毫不犹豫地堵住了孙晓业的唇,粗暴地吮吸着对方嘴中的空气,这样的做法让孙晓业尤其反感,特别是在体验过昨天陈奕荣那样的尊敬和温柔后。
“阿贵,别帮骚货撸鸡巴了,赶紧把按摩棒取出来开干吧。”学霸不愧是学霸,连多人性爱都如此地讲效率。
阿贵一把抽出按摩棒将它丢在了一旁,用手掌心揉搓着孙晓业的穴口,颇有技巧地转着圈:“这水怎么这么多,怕不是要拿个桶来接才行了。”
学霸被他语出惊人的话笑得肚子疼,他也不甘示弱地伸出了两根手指,同阿贵的手指一起进入了已经合都合不拢的肉穴中去。他保养得极好的指甲抠挖着娇嫩的内壁,逐渐深入,不一会就碰到了孙晓业的骚点。后者只觉得眼前一黑,全身痉挛着,饥渴感更深,肉棒和前方的眼镜男撞在一处,龟头猛烈地摩擦起来,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后穴中空荡荡的感觉几乎要将他逼疯,孙晓业整个人都空虚无比,胡乱地摆动着腰肢希望能将大鸡巴吃进去。
学霸和阿贵毕竟还是高中生,平常虽然也操过不少穴,但像孙晓业这种百人斩的骚货倒还真是第一次遇到。学霸反应略快,抢占了先机,光是将鸡巴对准屁眼,那穴口便主动地将肉棒吞了进去。
“啊啊啊……进来了……”孙晓业激动地淫叫着,
', ' ')('感觉全身的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了屁眼上。他口水直流,全部滴落在了眼镜男胸前刺目的校徽上。
“老子今天要操烂你这个骚婊子。”暗恋的清纯少年突然变成了人尽可夫的贱货,任凭是谁恐怕都难以接受这样的反差,眼镜男对正在操干着孙晓业的学霸做了个手势,示意他换个体位,以便自己进入。
学霸一举把孙晓业抱起转了个身,自己靠在了橱柜上,双手掰开少年的双腿,将鸡巴进出后穴的场景完整展现在眼镜男和阿贵的面前。
龟头在甬道中旋转一圈的快感让孙晓业高潮迭起,内里的淫水一波接一波地喷洒在龟头上,爽得学霸说不出话来,实在是觉得这骚逼比以前操过的所有都要带劲。
眼镜男毫不留情地将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穴口硬生生地又扯出了一个手指的宽度,扶着自己的鸡巴就往里冲,也不管孙晓业感受如何,身体是痛苦偏多还是快感偏多。本就狭窄的甬道中突然多出来的另一根肉棒让学霸也非常不好受,忍不住竟是爆了粗口:“你他妈这么急干嘛,这骚逼又不是不让你操,总得讲个先来后到是不。”
“这贱人哪里是一根鸡巴能够满足的,”眼镜男捏了一下孙晓业的乳头,恶狠狠地说道:“你看他现在爽成这个样子,多操操就舒服了。”
“说的也是,”学霸一边操干着身下的尤物,一边对孙晓业那种痴迷情欲的表情充满了不屑,“来,我们一起动,操穿这个骚逼。”
三人如同夹心饼干般紧紧地贴在一起,两根实力相当的大鸡巴狠干着小穴,同进同出,来势汹汹地将孙晓业干得欲仙欲死。被身后人顶到前面,让前面的鸡巴进入得更深,又被身前人挤到后面,让后面的肉棒将他捅穿。孙晓业全身瘫软,意识却还一直保持着一份清醒和疑惑,怎么这两根鸡巴怎么也够不到昨晚陈奕荣让他失去意识的地方呢。
年轻人的体力一直很好,就算没有经过陈奕荣那样多年的锻炼,也足足持续了几个小时。再加上旁边一直等着的阿贵,三个人轮番上阵,孙晓业的后穴里整整一个上午就没有离开过鸡巴,全身布满了各种黏稠的液体,分不清是淫水精液肠液还是果酱。
性爱一直持续到了中午,高中生们这才感到腹中有些饥饿,问孙晓业家里有什么吃的。后者整个人都躺在一滩精水中,已经被操得动弹不能,只能勉强说话让他们将冰箱中的饺子煮了。
学霸兴冲冲地从锅里将刚煮熟的饺子捞起来,略微尝了几个,觉得味道不错,便像是好心似的装了一碗给孙晓业。后者连站起来都成困难,更别说吃东西了。
学霸笑眯眯地蹲在地上,用筷子夹着饺子准备喂孙晓业。谁知中途手一抖,那饺子咕噜噜地滚到了地上的一滩精水中去,不偏不倚地正好掉在了孙晓业的嘴边。
后者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食物,微微抬眼看见男人戏谑的笑容,迫于无奈,少年只好微微动了动脖子,伸出舌头将沾着精液的饺子吞了进去。
学霸放声大笑起来,并号召自己的两个同伴来一起给孙晓业进行投喂。这种侮辱性的举动让高中生们异常地兴奋和开心,眼镜男抬脚轻轻地踩在孙晓业的屁股上,让那本就满是红痕的白嫩屁股又留下了一个黑色的鞋印。
白色的精液从骚穴中涌出,像是什么调味料一般淋在底下放置好的饺子上。
少年如同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吞咽着食物,被精液射得稍微鼓起的小肚子此刻随着液体的流出而缓缓瘪了下来:“这骚货还真带劲,下次多带几个人来玩,他肯定更爽。”
“说的没错……”
吃饱喝足的高中生们的声音逐渐远去,吃了些东西恢复少许体力的孙晓业半晌才缓缓从厨房里爬了起来,突然有了一种想流泪的冲动。这次的泪水并非再来自性爱的快感,而是从心底蔓延上来的一股悲哀。
他起先觉得陈奕荣不过只是与他发生关系中的男人里的一个,唯一的优点可能是特别有钱。可当他在离开他仅仅不到半天的时间里,就不由自主地怀念起他的好来,这想法一点接一点地便没了头,很是有种余味的意思在里面,直到孙晓业终于忍不住给陈奕荣发了个微信。
孙晓业:你什么时候有空?
刚刚签完一份文件的陈奕荣脸上露出了志得意满的微笑,看来这次的猎物远比从前的还要轻松许多。他将手机扔在了一旁,自然是不会给孙晓业任何回复的。
少年倚靠在窗户上,身体上满是斑驳的精液,直到……陈临信回来。
“小业,今天怎么又玩得这么疯?”
“爸爸。”孙晓业咬了咬嘴唇,什么也没说,只是扑过去倒在了父亲的怀中。
“怎么了?他们强迫你了?”
“没有,我是自愿的。”孙晓业轻轻地回答道,“爸爸,让我再抱你一会,一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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