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按摩棒c逼吸奶/跳蛋玩yd】(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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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晏柳边要去拍正片了。

我厚颜无耻跟在他后面啾啾啾蹦蹦跳跳吵着要去看。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套衣服他省吃俭用了大半年才攒到钱还临场跟老子借了一百。

现在衣服好不容易到了还偷偷摸摸不让我看!?

然后在我以乳夹威胁的情况下,他迫不得已,从了。

然而在我看到现场之后,我就知道我他妈有多多余了。

根本不管我多一个还是少我一个,特喵边上围观的人已经凑够数了好吗!

血袋供应都不足了啊喂!

他这回拍摄的主题好像是……云中君。

他们说,就是屈原笔下的那个“蹇将憺兮寿宫,与日月兮齐光。龙驾兮帝服,聊翱游兮周章。”的云中之神。

我被放在在边上的一块大石头上围观,一动不动,试图让自己变成一只与背景的拍摄器材融为一体的玩偶。

毕竟我不能抢了我家男人的风头。

他们那边在上妆,一个女孩子拿着睫毛刷在他脸上涂涂抹抹,不知道描着些什么。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视线,他睁开眼睛,朝我这里柔和地看了一眼。他的眼睛已经上好了妆,眼尾泛着点儿桃花红,向上微弯,更衬得他温润如玉,整个人像是从画里头钻出来的一般。

真是好看极了。

我呱了一声,觉得自己藏在羽毛下面的鸟脸有点儿烫。

我端坐石上,稳如泰山,与郁郁葱葱的背景色浑然一体。

“妈妈,鹦鹉!鹦鹉!”一个抱着泰迪熊的长发萝莉发现了华点,指着我,用英语大声喊道。

“宝贝,小声点,那只是一只玩偶!”她妈妈用中文回答她,顺便拍了拍她的小脸:“别影响那边的大哥哥大姐姐们拍摄!”

我已经一脸惊恐了。

……因为那个三岁的小萝莉,刚刚喊的不是“bird”,而是“parrot”。

我决定回幼儿园去深造一下,看看能不能把英语水平提高到人家小萝莉那个地步。

然后我听见她妈说:“你看这个鹦鹉玩偶,长得又不好看,回头妈妈给你买个有腮红的,更可爱一点儿。”

???

我很生气。

于是我吧嗒吧嗒跳走了……哦不,跳到了边上的后勤小姐姐身上。

然后再一次体验了一把被撸得神魂颠倒的感觉。

拍摄开始了。

我正襟危坐,看着那个美丽的蓝纸在坐在一片乱石之中,挽着长发,面对镜头。他穿着白色的广袖衫,袖子很长,裙摆外罩了一层纱,拖到地上。绣着洁白云纹的蓝灰色飘带落在乱石滩上,在地上蜿蜒着,他执着飘带的一头,眼帘低垂,细长的睫毛微颤,灰色的眼眸里映着天下山川。

周围已经有人捂着鼻子晕倒了。

我……

我的幻肢微微抬头,以示对工作人员的尊重。

妈的真好看。

拍摄告一段落,他走过来,抱住我,放在那套据说价格不菲的衣服上,然后开始撸鸟。

我被他揉得晕晕乎乎,双脚朝天地躺在他腿上,然后余光中瞥到一个镜头。

“来,三二一,茄子——”

我:???

那个摄影妹子在征得柳边同意后,开心地把我的照片po上了空间。

柳边还特贴心地在后面补了一句说:“这鸟是前几天在师大孔子像后面的广场上捡到的,假如原主见到了,请务必联系我们。”

假如陈小禾同志有幸看见这条说说,可能会激动到摔手机吧。

我突然想。

但愿这具身体的原主还在呢。

晚上,我和柳边窝在被子里,看后期妹子发过来的照片。

“你最喜欢哪张?”柳边举着手机问我。

“啾啾啾!”最左边那张!我兴奋地指挥他往左划,然后在一张照片那儿停下了。

这张是他们在城南的江陵溪那儿拍的,也不知道哪个神机妙算的大佬专门选了个大风天,还他妈带着点儿小雨。图中的柳边站在河中心的沙洲上,微微侧身,回首向后看去。

他的袖子完全飘起来了,泛着兰草清香的布料上绣着飘逸的龙纹,在风势下好像是要从袖子上飞出来一样。他的睫毛上沾了点儿雨滴,映着若有若无的那点儿日光,反射出细细碎碎的光芒。他的手指勾着那条随风翻飞的飘带,似乎只要他一松手,那条带子就会从他手里飞出去,随着大风翻飞而去。

分明在琴瑟笙歌之中,又仿佛在万里云海之间,水落云归之处。

细雨、微风、加上后期爸爸的修图……我现在只想快点变成大活人好推倒眼前这个磨人的飘逸青年,骑上去快活快活♂

“喜欢吗?”他拍拍我的背,眼睛里的柔情都要滴出水来了:“以后只穿给你一个人看。”

感人。

于是我扑上去用喙跟他亲嘴,还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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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子扒拉进了他嘴里。

然后我被他一把丢了下来。

真讨厌,他们这种年轻人都是嘴里一套行动一套的赖皮鬼。

我吧嗒吧嗒跑了出去,决定再也不理我那个忘恩负义的炮友了。

最后我是自己跑回去的。

为什么?因为九点到了。

他穿了身白色的睡袍,头发上的水珠还没有干,正在刷手机〇宝。

见我来了,他一笑,给我让了个位儿,“怎么样,变回来了?”

“回来个屁!老子涨奶,特意过来让给你吸两口。”我爬上床,坐到他边上。

他一翻身把我压在下面,双腿分开跨坐在我身上,然后伸出修长的手指戳了戳我的乳头。

我低头看了看胸口,那儿已经流了点儿奶水出来,沾在深红色的乳晕上,看起来确实有点儿淫荡不堪。

“但清平你刚刚干了坏事呢。”他一边说,一边从床底下翻出一个大箱子。我眼尖,看见那一堆码的整整齐齐的盒子里,放着一个有点眼熟的小红盒,大约是前几天晚上放跳蛋的那个。

他在里面翻来覆去找了一会儿,最后捧出来一个黑色的纸盒子,然后从里面拿出三个夹子——尾部带着跳蛋的那种。

“这个夹子我加到购物车里头的时候,就觉得很适合你了。”他笑得如沐春风,我却只感觉到菊花一阵寒冷。

想不到晏柳边你一个浓眉大眼的,居然也会在家里藏这种东西。

我震惊了。

以至于当那崽子把两个夹子分别夹到我胸口上时,我的内心还丝毫没来得及产生波动甚至……哦这个时候谁还笑得出来啊摔。

然后,看着他分开我的双腿的时候,我的内心终于产生了一丝波动。

“你要干什么!”我试图挣扎,未果,反而被他光明正大地捞起来亲了一口。

“我除了干你还能干什么?”他一边把剩下那个夹子打开,一边分开阴唇,揉了揉那个早就硬起来的小东西,“干了坏事的小鹦鹉就应该接受惩罚啊。”

“你一个中文系的什么时候当起了幼儿园老师!?”我都快无力吐槽他的用语了,这都什么三流黄暴小说里面看来的啊,还泛着浓烈得让人不忍直视的中二感。

师大的同学们快来看啊你们的校草皮要崩了!

“我本来就是师范院校的啊。”他回答得理直气壮,然后一点也不为人师表地把那个夹子夹上了阴蒂:“陈清平小同学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当你面提,我能给你讲从小学一年级到高中三年级的所有古诗和文言文。”

哦,差点忘了这个人有兼职当家教。

我顿时陷入死鱼状态,躺在床上任他摆布。

“……是不是朕平时太宠爱妃你了,所以你现在是要造反吗!?”我瞪着他手里的遥控器——夹上去已经很爽了,再开跳蛋莫不是要翻天!?

“啊,清平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就想起来了!”他一脸顿悟的表情,然后再次打开里面一个盒子,拿出来一根黑色的仿真阳具。

又粗又长的,仿真阳具。

我感觉我看到了世界的终极。

7.

他往手上挤了一大坨草莓味儿的润滑剂,然后仔仔细细地帮我扩张后穴,顺带蹂躏了一下前面已经泛滥成灾的小逼,再然后……

他把那根仿真阳具插进了前面那个穴。

我:???

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的!?

他笑得非常和善,然后拿起遥控器,一下子把两个遥控器都开到了最大档。

这么刺激的吗年轻人!!!

我觉得我要疯掉了。

夹在胸口那两个跳蛋拼了命地往两边扯,乳头抖得像是要从乳肉上掉下来,阴蒂上的那个更不用说了,爽的我一阵一阵得喷水,下面那个假阳具疯狂往里面的嫩肉上捅,使我产生一种要被搅烂了的错觉。

真……真的好爽!

我已经近乎神志不清了,眼泪和口涏顺着脸颊往下滑落,双手扯着柳边的袖子求他停下。他温温和和地帮我擦干净脸,然后把我翻了个面,改成跪趴的姿势,插进了那个已经很久没有被动过的小穴。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在被重重玩弄,我的肉棒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蹭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水痕。乳头和阴蒂因为姿势的原因被迫向下拉扯,也都又爽又麻甚至有点发疼。我把脸埋在枕头里,感觉到青年鲜活的,蕴含着满满生命力的肉棒碾过肠壁,带来无数的快感。

这样极端的性爱也没有持续多久,我很快就在多重的刺激下射了出来,逼里喷出一大股淫水,身体还在不停得抽搐。他也没好到哪儿去,隔着一层肉就是不断在震动的假阳具,再加上我高潮后的肠壁绞得紧了,也很快就跟我一起缴械投降了。

我浑身上下都沾满了各种体液,软软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他撑着爬起来,把震动关了,然后拔出那根仿真阳具,再一个个取下我身上的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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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吸两口。”我懒洋洋地指使到,谁叫这小子是罪魁祸首呢?

“好。”他俯下身,叼住我因为之前的性爱而有些胀大的乳头,舌尖按压了一下,出奶了。

半晌,他直起身,舔掉嘴边许些溢出来的奶水:“喝干净了。”他用指尖戳了戳我最近因为产奶而变软的胸肌:“你这对奶子可真是个宝物,还能帮我省了每天的牛奶钱。”

“知道知道,”我翻白眼:“你晏柳边可真是穷,杜〇斯超薄都用不起,几千块一套的衣服倒是一柜一柜往家里头搬。”

他撇撇嘴,似乎是有点不高兴了,我赶紧开哄:“好啦好啦,我们家小仙男柳边穿什么都好看,你看你今天出的那个……那个什么云君……”

“是云中君,”他把我打横抱起来,走进浴室,调了水温突然开始科普:“云中君是男性,是云中之神。《九歌》里面有《云中君》一篇,是当时屈原为上陈事神之敬,下见己之冤结,托之以讽谏而作。”

等等,你在说什么?

我一脸懵逼。

我花了好久才劝他不要再因专业问题而给我一介美术狗科普这么深奥的东西,也跟他举了假如“我跟他科普世界美术史的发展会是什么样一个操蛋场面”的例子,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开始帮我洗澡。

我坐在他家那个小到可怜的浴缸里,一边被他帮忙洗头,一边听他唱歌:“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若英。灵连蜷兮既留,烂昭昭兮未央~”

嗯,声音很美很空灵,很好听。

等等。

老哥你唱的玩意儿是不是不大对!

我们不是说好不提专业不再彼此伤害的吗!?

我觉得我有必要把腹中三吨重的《世界美术史》拿出来晒晒太阳,再翻给他念一念。

挨了打的柳边似乎很委屈:“我只是应景而已啊,你有必要这样子对你男人嘛!”

我深呼吸,告诉自己炮友不能宠着,该打的时候还是得打该骂的时候还是得骂。

“晏柳边你水温是不是调太高了,老子都要被你蒸熟了!”

我选择揍人。

他说他要下面给我吃。

我的内心是拒绝的,因为今晚好像有世界杯,相比鸡蛋面,我更想跟小龙虾和啤酒一起度过这段时光。

然后他出去了一趟,从外面抱回来一斤小龙虾。

“啤酒呢!”我厉声质问他。

“就你这样还喝酒!?”他甩给我一瓶益〇多。

草他妈益〇多。

我抱着怀里的小瓶子,哭着缩在了沙发一角。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尤其是长得帅的那种。

我和柳边在吃小龙虾,十三香的。

今天没有世界杯,所以我们随便调了个频道看了起来。

电视里的妹子在跳舞,水袖飘舞,腰肢柔软,在舞台的灯光效果下更显美丽典雅。那个古风配乐似乎还有歌词,我侧耳仔细听了一下。

“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若英。”

……等等这他妈不是刚刚柳边唱的那个东西吗!?

我开始思考人生。

是不是今天就一定摆脱不了屈原《九歌》的魔咒了!?

被他这么折磨了一番,再加上这歌的调子也是特别柔缓温和的,我渐渐有点困了,靠在了柳边的左肩上,打算小寐一会儿。

“睡吧。”他把我揽在怀里,换了个姿势,让我靠得更舒服点儿:“明早起来,你就又是一只可爱的能啾啾啾叫的小鹦鹉了。

这是什么破比喻!我下意识想吐槽他,但身体却不听使唤,眼皮越来越沉,几乎要立即睡过去。

“思夫君兮太息,极劳心兮忡忡。”他的声音又钻进了我的耳朵,柔软而缥缈。

“你说什么……?”我迷迷糊糊间像是知道些什么,但一时间又想不出来。

“没有什么,清平,晚安。”他说。

然后我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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