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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t男优秘辛作者:红糖∕袖刀
分卷阅读13
男优秘辛作者:袖刀
的屁股。
ben像是暂时昏迷,高大的身躯没有生气的伏在那里,皮肤上也全是伤,他呻吟一声,慢慢动了动脖子。
他不好过,显然也没让别人好过,除了唐野,其馀两个男人脸上也都是瘀青。
「妈的!吃什麽长大的,拳头那麽重!」
「幸好唐哥聪明!」
「别废话了,动作快点!」唐野喝斥道。
两人赶忙拿出准备好的粗绳,将半昏迷中的ben捆了个严严实实。
没过一会儿ben就醒了,他看清主使者後,露出茫然的神情,「唐野……唐野?你不是唐野吗?!你在这做什麽?!」继而发现身体被绑,才满口脏话的挣扎起来。
「这麽多年过去,你真是一点脑子都没长!还是ji把你保护得太好了?」唐野轻蔑的笑骂著。
「真是,蠢猪。」ji轻声道,之後便闭起眼,看也不看ben一眼。
ben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季迦亭和ji。
「你绑架他们!?」
「才看出来啊,真是蠢。」唐野又不屑的啐了一声。
季迦亭苦笑著望向ben,很快也闭起眼睛,他浑身都很痛,手臂因为长时间被绑紧已经血液不通,胃里也空荡荡的,胃壁可能由於饥饿在摩擦吧,过一阵子就响起咕咕的声音并带来绞痛。
如果kane去房间找自己的话,应该会看到他留在床上的手机吧?他会不会找来这里呢?这种时候他只能寄望於kane,但他又不希望他来――如果他来迟了,正好看到最不堪的一幕怎麽办?
只是想想那种情形就冷汗满头,虽然他已经拍过那种东西,但毕竟和现在的处境不一样,被动的话,和强奸也差不多吧。
等待演员准备的工夫里,唐野就以殴打ben为乐,随著又一阵撕心裂肺的咳,ben吐了一口血,密室里的味道霎时古怪起来。
如果现在都只是一场恶梦该多好……可惜不是。
「心疼吗?」施暴结束的唐野朝ji踱过来,居高临下的,「我打他,你心疼吗?」
ji始终养神似的闭著眼,彷佛身边发生的一切与自己无关,直到这时,才微微抬起头:「这麽蠢的人,被打死也活该。」
「哦?」唐野饶有兴趣的蹲下身,「他可吐血了哦。」像是想探清ji的真实想法似的把脸贴得很近。
ji忽然笑了:「唐野,和你商量一件事。」
「什麽?」唐野微微一怔,下意识接口。
「把季迦亭放了,我给你拍。」
唐野不置可否的挑起眉头,像是在评估这句话背後的可行性。
ji又道:「你只是想拍片嘛,我的水准还不够?用得著他添一脚?你也知道他用替身,不就是因为不够专业?」
「你这是在求我吗?」
「是,我在求你。」
唐野捏住ji的下巴:「再笑一下。」
ji温顺的扯出一个微笑,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唐野被蛊惑般呼出一口气,手指顺著下颔向脖颈里滑去,粗长的手指一根根爬过ji的喉结。
唐野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潦倒,即使现在占了上风,把ben踩在脚底下,那种狂傲也仍是属於寇类的,季迦亭没见过这人鼎盛时期的丰采,但就此时此刻而言,他对ji的触碰,是活生生的玷污。
「混蛋!你别碰他――」ben喝道。
「我碰了又怎样?」唐野回道,想到什麽似的又怪声怪气的笑了:「老子和他上床时还没你什麽事呢!」说著故意把手探进ji胸口,摸了一大把。
「你!」ben的眼睛瞪得快要蹦出来,表情被满面伤口衬得更加狰狞。
「唐哥,怎麽著?您要亲身上镜?」旁边有人下流的笑起来,「――那更不能放了那个姓季的,大明星呢!就算不拍,也给我们尝尝啊!」
「你们闭嘴!」
唐野喝道,目光回到ji脸上:「好歹咱们也有过一段,怎麽那小子一来,你就跟老母鸡护雏似的?嗯?」
ji垂下眼,没有吭声。
「如果没有他,你当年会不会跟我走?」
探进衣内的手似乎加了力道,ji发出一声闷哼,抬起头:「现在说这个有意义吗?我就问你,拍是不拍?」
「拍!为什麽不拍?!我还等著这片子热卖呢!」唐野猛然站起身,从身後的人手里接过两叠纸,把其中一叠撕了个粉碎,把另一叠掷到ji脸上。
「看清楚了,只有两份合同,他的我撕了,你乖乖在这份上签名。」
「你先放了他。」
「签完再放。」
「好。」ji温言道。
唐野解开ji身上的绳索,塞给他一枝笔。
ji的手有些抖,但还是飞快在上面签了名字,ben则因为口中被塞了个大号的口球,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
「我签完了,可以放人了吧?」ji放下笔。
「你当我傻的?」唐野捡起地上的合同,「放他出去好找救兵?你应该不怕被人观摩吧,就再绑一会好了。」
把合同收好,唐野又不怀好意的咕哝了一句:「而且……别告诉我你不喜欢被人看。」
「你说什麽?」ji这才勃然变色,「你闭嘴。」
「好好,我不说~」
唐野坏笑著,又对另外两人道:「你们,还愣著干什麽?该开机子的开机子,反光板给我打起来!」又促狭的看看ji:「把mix也叫进来,多点人才high~」
不知是不是错觉,唐野的心情似乎一下好起来,似乎掌握了别人不知道的秘密的那种优越感写在脸上,当他看向ben时,这种神色就越发明显。
ji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淡定,反而有点恍惚,他垂著脸,目光定在自己的鞋尖上,几缕长发披在脸侧,看起来有些憔悴,甚至比被揍得鼻青脸肿、现在又被塞了一只口球的ben看起来还要可怜,好像属於他的伤口正在被生生扒开。
季迦亭一直认为以ji的脾性,无论情况到达何种境地,他也一定为自己留好了後路,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那样。
「ji。」趁唐野和手下挑选道具、暂时放松监管的间隙里,季迦亭做口型轻声道:「趁现在,快走啊!」
ji怔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也用口型回答他:「我走了你们就死定了。」
季迦亭急了:「难道你真拍?!」他还以为那是缓兵之计。
ji眨眨眼:「不要紧,我有办法的。」
见对方露出惯见的狡黠光芒,季迦亭才稍微安心。
现场很快布置完毕。
强烈的白色灯光聚在房间一角的高背木椅上,ji就坐在那里,但却是受刑的姿态。刚获得自由的手臂又被反剪到身後,从椅背的孔洞里穿过并固定,脚也被拉开,分别绑在左右两边的椅子腿上,头发被解开,凌乱的披在脸侧,衬衫解到第三粒钮扣,从裤腰里拽出。
「这条裤子一会儿恐怕要报废了。」唐野阴森森的笑著,把一柄剪刀和其他必需品放在椅子旁的地上,回头对身後的男人道:「mix,准备好了吗?」
叫做mix的男人点了点头,他穿著劲瘦的黑色皮裤和皮靴,上身赤裸,脸上覆著同样黑色的皮质眼罩。
「ok!那就开始吧!」
唐野并没有亲身上阵,而是坐在摄影机後,随著mix走进镜头,皮靴踏在水泥地板上发出「叩、叩」的声响,唐野的神情就越来越兴奋,嘴角不可抑制的颤抖著:「这画面太棒了!一定会大卖,一定!」
为了便於看管,季迦亭也被堵住嘴巴,和ben背靠背绑在房间的另一头。
机器已经运转起来,现在是进入拍摄倒数计时,ji无声无息,从这个角度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季迦亭快急疯了──
不是说有办法吗?这麽被绑著,能有什麽转圜?!傻ji!刚才跑掉不就好了!
看不到身後ben的表情,但从紧贴著的逐渐升高的背部温度来看,他一定更难以忍受,可是却无可奈何。
「没想到真的有这个机会,早就想一亲芳泽了。」
mix靠近ji,後者没有回应,他自嘲的笑了一声,便不再多话,捧住对方的脸颊重重吻下去。
当吻蔓延至脖颈,男人的动作也越发粗狂,如果说一开始还抱著忐忑的小心,现在就可称得上肆无忌惮了,他的手急不可待的探入ji的衬衫领口,原本就开得很大的衬衫从中部被彻底拉开。
随著布料撕裂的声音,ji保养得当的赤裸上身暴露出来。
霎时,男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强光下的两人身上,室内的空气灼热起来,并加入渐粗的呼吸声。
像是刻意一般,mix尽情玩弄那两粒深红乳尖,含住它们时故意发出啧啧吸吮声,手也开始下移,抚摸过那白滑的腰部,又进一步伸向後面,试图从裤腰上方侵进臀部……
「这、这是怎麽回事?!」mix似乎摸到什麽,霎时打破现场的旖旎气氛。
「cut!搞什麽?为什麽停下──」唐野不满的嚷道。
「他、他身上有疤,还老大一块──」mix摘下眼罩。
「……」
唐野大步走过去,拾起地上的剪刀,三两下挑断绑住ji手脚的绳索,然後将人翻过去,粗鲁的扯下裤子。
暴露在众人眼前的是一幅被毁坏的美景。
ji白皙的皮肤上横贯著一条巨大的伤疤,像暗红色的大虫那样从腰後一直爬进臀峰,那凹凸不平的肌理,是化妆也无法掩盖的深刻形状。
「是……烧伤?」mix不无惋惜的叹道,「真是可惜了。」
「你是故意的?」唐野抓住ji的脖子将其从椅子上拎起,「是故意的吧?故意骗我撕毁那张合同,因为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拍摄!」
「咳咳!」由於还有一只脚被绑在椅子上,现在被掐住脖子,还要腾出一只手去提裤子,以致ji的样子很是狼狈,但神色却是说不出的畅快,「反正你要我拍,我同意了……拍不拍是你们的事!」
「妈的你耍我!」唐野把人按回到椅子上,「是不是那次留下的疤?就是因为这个才退出的?!」说完狠狠看向ben。
ben却也是第一次看到那伤疤的样子,眼里都是震惊和茫然。
「你不知道?」唐野似乎想到什麽,「你竟然不知道他有伤,那麽你一定也不知道……」
「唐野!」还没说完,便被ji厉声打断。
「哈哈!有意思……他果然不知道呀。」唐野撇下面色苍白的ji,径直朝ben走去。
「原来你们没做过。」唐野复又补充,「我指的是他息影这些年。」说罢摘掉对方嘴里的口塞。
「你、你怎麽知道?」ben这才收回放在ji身上的目光,声音有些乾涩。
这句等同肯定了对方的猜测,唐野小人得志般大笑起来,「原来你根本不知道──ji的秘密啊!」
ben的脸色变得极难看,他也相信对方确实掌握著自己所不了解的内幕。
唐野继续得意的说下去:「ji,他是个贱货。
「他啊,必须有人看,才能high起来哦!知道他为什麽会来拍gv吗?并没什麽高尚的理由,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满足啊!他永远也不可能和谁真正的谈感情,除非你能接受每次上床时都有一圈人围观。」
说到这,唐野俯下身子,盯著ben的眼睛,恶毒的说道:「他一直在拒绝你吧?不是因为他清高,是因为他不行!他没办法正常的做。伤口是拍《夜w》留下的吧,听说也是为了救你呢,真没想到,竟然为你牺牲到这个地步。」
怪声怪气的笑了一会,唐野又转头看向ji:「如果不是这疤,你才不舍得退出吧?毕竟只有这一个法子才能满足性欲啊,又不用担心健康问题……已经三年了啊,憋得很难受吧?怎麽?不反驳我吗?」
「没什麽可反驳的。」精气都抽乾了般,ji靠坐在木椅上,「你说的都对……你到底想怎样呢,唐野。」这麽说的同时,却幽幽看向ben。
细微的举动立刻被唐野察觉,「真这麽喜欢他?可惜……」
「可惜什麽?」ben忽然接口,「你抖出这些事,想干什麽?」
「想干什麽?作为前辈提醒你一下喽~」
「听说你们曾交往过,但是很快便分手了,就是因为这个吗?」
「是啊没错,你吃的都是老子吃剩下的,何况你还没吃到!」
听到对方一再侮辱ji的话语,ben沈默了数秒,像是在逼自己冷静下来。
「我觉得喜欢一个人,就包括他的全部,你抖出的这些所谓的秘密,对我一点影响也没有。」ben说完慢慢抬起眼皮,看向对方。
虽然ben现在的样子很糟糕,连眼皮都是乌青的,但在对视的过程中,却是唐野先错开眼神,「你……」
「身为当事人的他,应该比谁都痛苦吧。」ben慢慢说道,但是由於喉咙带伤,声音显得很是闷压,嘴角还不断有血丝挂出来,「他把真相告诉你,却因此被嫌弃,现在还……哈哈,你还真是个人渣。所以他才会瞒著我。」
ben咳了一下,继续吃力的道:「如果说唯一不爽的,就是……」顿了顿,看向ji:「你才蠢得像猪一样,居然以为我会在乎这种事,不就是心理疾病吗?去治不就好了!就算治不好,我……我也不会……你居然以为我会和那个人渣一样!」
戏剧化的,现场忽然呈现诡异的安静,连刚才一直怪笑著附和唐野的人此刻都沈默下来。
在这样的空白里,ji的声音便显得格外出挑,他嘴唇动了动,吐出两个字:「沛帛……」
包括季迦亭都没明白这两个字的含意,ben却哑著嗓子笑了:「你啊,只有在认错时才会想起喊我的名字!」
「他……他妈的!老子让你们演!」唐野忽然暴怒起来,抄起地上一截不知是水管还是钢条的东西朝ben掷去,被後者险险避开,墙壁被砸得掉下一阵灰。
「不就是一块疤吗!不拍後背位就是了,都他妈给我动起来──」
之後发生的事情,对季迦亭来说可谓深刻无比,当然不是说ji在他面前遭受了何等程度的对待,而是,他们获救了。
就像电影演的那样,主角们终於获得救赎,而英雄也总在危急的最後关头出现。
kane弄塌了地下室的一面墙,尘土落尽时,他就站在墙体的另一侧,身後是隔壁住户的地下储存室。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他沈默著环视了全场,最後目光落在季迦亭身上,然後径直朝对方走去。
还是唐野先反应过来,「kane?」随後抄了截家夥,向身後一挥手:「把他拦住!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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