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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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柜台的时钟刚敲过十二响,一片刀刃伸进正门门缝,抬起沉重的门栓。

门扇缓缓滑开,失去撑托的门栓被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接住,跟着钻进来的人身穿黑sE消光的紧身战斗装和头套,头上戴着的夜视镜发出暗红sE的光。

他朝门外做个手势後,一步一步走进屋内,和他一样装束的人两两成群跟在後面。

最後两个进来的人抬起门栓栓上,回头正要跟上队伍。缩在门楣上的我轻声跳下,cH0U出腰带上的刺刀,朝他们两人的颈项一划,两人哼都不哼一声就倒了下去。

遇到巡逻队伍,先从後面的成员杀起。耳边传来当年希朗慢吞吞的英国腔:以前在阿富汗,我们杀掉了一整个巡逻小队,那个带头的还不晓得自己的人是怎麽不见的。

队伍在柜台分成两GU,一左一右,我跟在右边那队後面,倏地拉下殿後那人的头套跟夜视镜。

那人回过头正要出声,我一刀刺穿他的喉头,托着他的身T放进走廊旁打开的柜子里,顺手关上柜门。

他前面的队友似乎听到了什麽回过头来,戴上头套跟夜视镜的我朝他点点头,做出OK的手势。

他放心回头继续走了一两步,似乎觉得身後的人不太一样,想再回头检查。

我在他那麽做之前扣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使劲一扭,他的身子随着一声清脆的喀软了下来。

这一声也让前面好几个人回头,「後面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顺手钻进房间,刚带上门躲到一旁,门板上霎时多了好几个枪孔,整扇门随即飞到房间的另一头。

几个人冲进房里,手上的冲锋枪枪口不断喷出火焰,在屋里仅有的几件家俱上打出一排排弹孔。

我cH0U出灭音手枪,钻到他们身後连续扣下扳机。

点二二口径的子弹钻进几乎每个人的脑袋,只有一个擦过头侧。那个人转过枪口,朝我S了一排子弹。

子弹掠过躺在地上的我面前,我蹬腿滑出房门,顺势朝他脑袋补了一枪。

在屋外端枪围成一圈的人看到我滑出房间,忙不迭把枪口转向我,枪口的火光就像记者会上的闪光灯。

我打个滚翻到他们脚下,一只手拔出刺刀乱砍,另一只手拿着灭音手枪,对准任何向脑袋的物T扣下扳机。被砍中小腿跟脚踝的,还有脑袋中枪的人一个个倒了下来。

没过多久,走廊上全是倒在地板上正在SHeNY1N或已经断气的人T。

我站起身,换好两支灭音手枪的弹匣,给躺在地上的每个人脑袋各补一枪。

一排血脚印沿着走廊消失在另一头。

原来还有一个人逃走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血脚印拐了个弯,爬上楼梯,最後停在另一队人前面。

脚印的主人低头喘着大气,正在跟拉下头罩的唐纳文.林区低声报告:

「我们的人全都被杀了...」

「有没有Ga0错!他只有一个人!」

「你说呢?」走廊天花板我头顶的灯亮了起来,灯光围着我四周划了个圆。

「g掉他!」

我钻进旁边的储物柜,关上柜门,门外传来枪响跟子弹的呼啸声。

伸手拉了拉身後柜板角落的暗扣,柜板随即松开,整个人掉进柜子另一头的房间里。装回柜板趴下身子,从墙根的通风孔,可以看见另一头战斗靴的影子。

我cH0U出灭音手枪,瞄准战斗靴开枪,等对方倒下後再朝头打第二发。

「他在房间里!」外面响起唐纳文的吼声。房门倏地弹开。

我瞄准进门的家伙脑袋开了一枪,爬起身走出房间,看到会动的物T就瞄准扣扳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走廊外的人像收割机下的玉米一个个倒下,只剩下唐纳文.林区。

「你到底是谁?」他一面退向楼梯下楼,一面对准我开枪。

「你不是说我只是观光客吗?贝尔法斯特的烟火师?」一发子弹掠过脸颊,我闪身躲在柱子後。

「原来你早知道我是谁了!」他的声音在楼下响起。

我跟着跑下楼,「不讲别的,SAS可是出了二十万英镑,悬赏你老兄的人头呢。」

他跑过一个转角,停了下来,「不过你确定拿得到吗?」

他站在大厅中央,身旁站着五个跟他一样战斗服装束的男子,四个人手上的冲锋枪口顶住前面孩子的後脑。

第五个人冲锋枪口指着的,是馨的後脑。

「看来今天我可以脱身了。」唐纳文拿起枪指向我,「把枪放下。」

我弯腰放下枪,「你们还好吧?」

馨勉强抬起头,「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关馨姐姐的事,」一个孩子抬起头,「是我们要她带我们回来的-」

他话没说完,就被身後的家伙用枪托敲了脑袋。

「提醒我跟SAS抗议一下,二十万的价码有点贵,」我站起身,举高双手交叠在脑後,「你连nV人跟小孩都不如。」

「谢谢你提醒我。」唐纳文扣下扳机。

枪响後一阵冲击推着我踉跄退了两步,右臂re1a辣的,就像用铁签串着,放在烤架上烤一样。

「放心,我不会马上杀掉你的,」唐纳文说:「你今天杀了我三十几个手下,我起码要朝你轰个三十枪才够本。有什麽遗言吗?」

我x1了两口气,确认右臂感觉没那麽痛後,开始唱道:

椅子拿来坐~拿来椅子乎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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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希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什麽事,士图?」

一年前这里的男主人还活着时,有一次我问他:

「如果你奉命保护的人质被匪徒用枪指着脑袋,你会怎麽做?」

「这个嘛-我以前跟欧洲的保全公司合作时,他们会和客户约定一个暗号,像是马厩有母马要生了之类的。当客户被匪徒绑票、家中被入侵时,可以用这个暗号通知保全公司他们有危险,却又不会引起匪徒注意。」

「我们以前也遇过有r0U票打电话来,订汉堡跟薯条外卖。」

「同样的,我也可以反过来,跟要保护的对象约定一个暗号,当我说出暗号时,被保护的对象会突然蹲下、闪避或坐下,匪徒可能需要一点时间反应,但应该够我们反击了。」

「听起来不错。」

「但是做起来不容易,」希朗拿起桌上的威士忌啜了一口,「你必须预先训练你保护的对象,训练到他可以听到暗号就做动作,完全凭直觉反应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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