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彩蛋】做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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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
南、酒。
为什么叫南酒?
记不起来了。
现在在干什么?
——
身形修长的瘦削青年独自全裸着跪趴在玄关,张扬勾人的脸庞深深埋在了皮质的靴筒里。
银色发丝轻轻颤动,南酒大口吸食着靴内的味道。
强势的皮革里混杂着清浅的薄荷香侵入鼻息,他分泌的唾液从嘴角溢出径直坠到了靴底,南酒毫不犹豫地将头深深挤进去。
伸长了舌头去够皮软的鞋垫,用舌面在上面打滑。
尝到仍留在上面男性激烈的脚味和咸味后,他嘤咛着加快了闻舔的速度,恨不得将长靴主人的脚底味道吸到肺里储存,永远记住。
明明没人,他却虔诚地对着长靴膜拜,叩首。
咕叽咕叽的呻吟声淫荡出奇,渴求至极。
胸前两颗肉粒,无意间蹭到靴边顿时奇痒无比。
他揉掐了几下以作安慰,脑中意淫的画面几乎迸射而出,想被那双靴子蹍磨乳尖,狠狠地,或者无情地,粗糙的底纹镌刻他的模样。
总归是无力招架。
南酒双手拢着长靴,用它们使劲将自己的头颅夹在中间。
惶急又小心翼翼地轻声求饶:“主人主人...主人,轻点踩,唔嗯......”
他幻想着有位神袛对他无情地践踏,笔直的长腿用脚踝绞住他的喉颈,冰凉坚硬的靴底踩碎他的尊严。
他将一只靴子虔诚地捧起,狠狠摁在自己脸上。
彼时嚣张张扬的脸上,淫乱又欠操。
他用男人的长靴模拟着蹂躏自己的脸。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留下了深深地鞋印。
南酒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心脏跳得极快,脸上染着淫到极致的薄粉。
“请让我为您舔鞋,主人,我的主人。”他自顾自地说着,舌尖随着探了出来。
不等舔上皮革,南酒眼前一黑,倏地被一条长腿当面一脚踹到了门口。
嘶,疼。
可却想被它踩脸,或者踢头。
多少次无所谓,想让那人尽兴,自己会因此迷恋其中。
脸上残存着被高筒长靴暴虐踢踹的痛意,南酒却背抵着门硬了起来。
他抬手揉揉鼻子的功夫,眼帘里再次出现了那双笔直修长的双腿。
太完美了,它应该用来夹住他的头颅或者脖颈。
总之,他想被它窒息。
那人脚上踩着高筒绑带修身的骑士靴,鞋带懒散地垂在两边,禁欲威严。双腿的线条凌厉又完美,南酒看着看着咽下口水,顺着长靴缓缓向上仰视。
白裤被塞进靴筒,矜贵儒雅。
长腿之间的白色褶皱让他浮想联翩,忍不住妄图撕扯开那人腰间上闪着玫瑰金的皮带,将里面的玉茎恭敬捧出,含进嘴里,就含着,像一个专门为他而含的容器一样,不敢不准奢求太多。
男人身上高档的白色衬衣衣袖被仔细挽起,裸露着一小截藕白的手臂,性感致欲,见了就沉迷极难自拔。
他的面孔极其精致,琥珀的深眸里没有半点情感,一派疏离、凉薄至极。
他是谁?
你的主人。
“主、人?”银发青年喃喃,惶急着跪起身一路膝行到男人的靴前,仰着脸虔诚地重复:“主人主人......”
男人垂着眸子看南酒,脸上无甚表情,对他擅自闻舔自己穿过的鞋这件事没有外露出任何情感。
这是那人应该做的事。
白皙的葱指穿过南酒的发丝,南戚没有提醒,单手扯起南酒的头颅拖向沙发。
“狗爪子捧起鞋,跟上。”男人的声音好听却威严,南酒迷恋这种被支配的感觉。
但他来不及恭敬,双手扑腾了几下抓住被他意淫过的长靴,踉跄着跟随着面前的男人被他粗鲁地拖到了沙发面前。
威严神秘的男人敞着长腿,放松地向前舒展,几乎将南酒圈在了腿间。
他姿态慵懒地靠在沙发里,坐舒服了才垂着眼皮去看那个不懂规矩的人。
南酒近距离跪在这个似他神袛的男人的脚下,后知后觉自己刚刚干了什么事。
偷食禁果,却被长靴的主人发现。
下一步就该是惩罚。
这个男人会怎么处理他?
想到这,南酒半分期待,半分畏惧。
南戚平静地观看着他脸上表情的切换,这一切与他无关。
良久,他移脚踏住南酒撑在地上的双手,丝毫不留情,慢条斯理地用脚掌加大力度直到狠戾碾压。
“谁允许的?”他抬起下巴点了点被南酒放在身侧的长靴,精致的眉眼温润又疏离。
南酒羞赧地动了动被南戚踩在脚底的手指,红着脸没出声,
南戚“啧”了声,懒懒地抬起手。
“啪”
清脆
', ' ')('声响过去,南酒被抽得歪了身子,侧脸留下了一个清晰微红的掌印。
他的心脏怦怦直跳,怕男人再次生气,立刻恢复原位乖乖摆好了跪姿。
“您别生气。”他把脸凑到南戚手边。
您请尽情泄愤。
南戚看着贴上来的那人,没有直接动手,兴味索然地摸了摸他松软的脸蛋,嗓音冷漠:“胆子挺大。”
他极淡地瞥了眼跪在地上那人完全勃起的阴茎,以及后穴里漏出来的淫水,漫不经心地总结:“骚逼。”
南戚说话的声音不大,极轻。听着并没有多少起伏,嗓音好似温润又好似冷漠到了极点,让跪在地上的人忍不住惶恐、羞赧且臣服。
南酒被羞地僵住,耳根连着细长的脖颈都红了起来,他的视线直接不敢去看面前的男人,躲躲藏藏地,最后停留在主人的长靴上。
“狗嘴张大,把舌头伸出来。”南戚懒散地翘起右腿,将脚踝搭在了左膝上。
靴尖晃了晃,他的视线落在南酒绯红的双颊,语气很缓:“想不想尝尝?”
狗、狗嘴去尝......
南酒盯着男人的靴底咽下口水。
可不是就跟狗一样吗?
南酒努力表现地不过分紧张,闭了闭眼,因为张着嘴吐舌头的原因,他极其艰难地从喉间挤出了一声“想”。
但男人却没了命令,就这么垂着眼睛看着他。
看那人是真的不敢乱动,南戚歪了歪脑袋,嗓音冷淡:“想还不过来舔,要我伸到你嘴边吗?”
南酒突然羞耻感爆棚。
当这个人的面去舔舐他脚上那片皮革,就莫名恐惧、莫名兴奋。
他说服自己,轻轻抻头,将舌头向前送。
南戚蹙了蹙眉,还是主动踩压上了他伸长的舌面。
他用靴尖蹍磨那人的红肉,对那人慢吞吞的速度不满:“给脸不要脸?”
南酒颤着身子摇头,不敢。
南戚没继续刁难,放下腿踢了踢南酒的阴茎:“捏着。”
南酒的舌根发麻,他刚把舌头缩进嘴里,腰腹被长靴狠厉踹了一脚。
“唔嗯。”他抬眼时,对上了南戚疏离的眸子。
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下边那根东西更硬了。
南戚:“舌头,没叫你伸回去。”
南酒连忙在将其吐出来,像小狗一样。
男人这才满意落在南酒梆硬的阴茎上,用靴下的复杂的鞋痕刮踩着被那人捏住的龟头。
粉红的小蘑菇十分可爱,在南戚的蹂躏下越来越红。
南酒本身可太喜欢这种感觉了。
喉间的嘤咛比任何人都要魅惑,他哪能忍得住啊,没经过南戚的同意就射了个乱七八糟。
他吓得僵住,果然。
南戚面色不虞地看着靴上的白浊,看向南酒的眼神冰冷透彻。
“对不起。”
南戚没理会,继续命令:“四肢着地,头对着我。”
南酒不敢不从,双手撑着地,视线里只剩下那双被玷污的长靴。
但它动了动却从他视线里消失了。
长靴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异常好听。
腰间突然传来冰凉粗糙的触感,南戚将他的腰往下踩了踩:“腰塌下去。”
走到那人的身后,南戚毫不犹豫挑起靴尖。
“啊,唔嗯。”南酒的后庭迅速缩张。
又被踢中分身,疼感和快感一齐袭入大脑,南酒一时分不清自己是疼的呻吟还是爽的嘤咛。
南戚看着从后庭流出的液体,不由嗤笑了下,琥珀色的深眸却薄情至极:“我羞辱你,你很兴奋?”
南酒又嗯嗯啊啊了下,点头承认。
南戚稍稍用了点力气,靴尖踢在了南酒的后穴上:“犯贱。”
南酒再也坚持不住,痉挛着倒了下去。
脸上的潮红出卖了他此刻的状态。
他恋痛的。
南戚没打算就这样饶过他,冰凉的靴底踹在南酒头颅,脚掌没什么感情地蹍着他的脸蛋,任由精致的脸庞在自己脚下变形,他还是瞥见了那些碍眼白浊,皱着眉命令:“清理干净。”
南酒根本看不见,只能探出软舌乱扫一通。
“啧。”南戚干脆将鞋底的白浊蹭在南酒胸膛上。
踩到南酒胸前那两颗肉粒的时候,他稍加照顾,把人刺激地满地打滚。
仿佛南戚靴下的不仅仅是肉体,还有灵魂。
南戚懒洋洋地坐回沙发,脚尖点地,踩了踩自己面前的位置:“爬回来。”
他将自己左腿搭在南酒手背上:“给你的奖励,怎么玩随你。”
南酒眼睛亮了亮,三下五除二将南戚的长靴褪了下来。
他急不可耐地将主人的腿捧起。
南戚食指和中指漫不经心地抵在脸侧,稍微抬起食指点了点太阳穴,脚掌压盖在南
', ' ')('酒鼻上:“闻,用力。”
求之不得!
南酒颤着眼睫,深吸着。
将南戚脚尖的皮革香与薄荷香全数吸入肺腑。
“舔湿。”男人命令又从上方传来。
南酒不犹豫,将袜与足尖一起含进嘴里。
南戚还算满意:“脱下来吧。”
看着被南酒叼在嘴间的袜子,又问:“想被它塞进狗嘴里,还是后边?”
南戚盯着那只藕白的裸足,咽下口水,乞求:“不想......被堵住嘴。”
“自己塞住后穴。”
南酒动作很快,弄完就回头看南戚。
意思很明显了,南戚没有不答应的意思,主动用脚尖撬开了那人的双唇。
目光里的刺激与舌尖的触感,甚至是味蕾的作用让这种快感直击大脑。
以至于,南酒看到那只藕白立体形如艺术的足型就会意淫,就会流水。
口中,阴茎与后庭。
这叫下贱吗?
溺醉在羞耻感里,兴奋地仿佛灵魂即将登顶。
欲生欲死。
南酒颤着眼睫,将主人脚趾塞进口中。
“一根一根舔。”南戚说。
他动了动被人含在嘴里的脚尖,用了力气去夹里面蠢蠢欲动着的软肉。
又补充了句:“每一根都吃干净。”
男人命令再次在上方响起的时候,南酒立马将含在嘴里的四根趾节吸干唾液,轻轻推出来。
他两眼发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捧着的物什,虔诚地好似圣物。
水光映在那只冰肌玉骨的裸足上,再也忍不住,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软舌将一根脚趾卷入口中,缓缓嗦磨。
柔嫩的软舌被南戚的脚蹂躏地服服帖帖,温热口腔也彻底沦为一个人形脚趾按摩器,他却仍觉不够。
好似缺了什么。
是什么呢?
“被我踩什么感觉?”
南酒脸上又浮现出了那副迟疑的神情,心中的声音促使他垂下头颅,爱意浓厚道:“救世主,您是我的救世主。”这种感觉。
万物与我不复,天地间您是让我存在的意义。
南戚没有放过那人眼里的爱慕,他眼里不见任何情愫,冷漠地将腿放下:“今天就到这里。”
“待会会有人送你回去。”男人随手执起手机按了号,佣人们垂着首迈进静厅。
动作熟练流畅,眼神没有也不敢乱瞟。
南酒愣住,目光锁在男人的身上,小声喃喃:“什么?”
在他的意识里,好像并没有要离开这个男人的意思。
所以,他问:“我,我能留下吗?”
周围的佣人们蹲在男人的面前,用洁净的白巾清理着南戚脚上的口水,没人对此感到疑问。
未理会这个人的放肆,南戚琥珀的眸子睨着跪伏在地板上的南酒反问:“用什么身份留下?”
南酒没想过这个问题,他小心翼翼地说:“您的Sub?”
心里的声音突然嘈杂的很,仿佛在埋怨他这个答案。
果然,男人只是嗤笑。
“在我眼里你或许,”南戚头也没回,任由佣人给他换下衣服,披上睡袍离开静厅,撂下了最后一句话:“连条狗都不如”。
薄情,疏离。
干脆利落,丝毫不留恋。
霎地,如坠冰窖一样,南酒的神情僵住脸上,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有把小刀从里面逐渐成型,暗暗挑断了南酒的筋骨,最后将他慢慢肢解。全身的痛楚一瞬间涌入大脑,勾人黑眸的眼尾处霎地淌下两行液体,他拼命叫喊时却再也发不出声响。
有什么东西终于在他脑中完全恢复。
南酒软趴趴地爬到南戚坠落在地板的衣服上,垂下头颅轻嗅着南戚身上熟悉的薄荷香,头痛欲裂。
这就是曾经的南戚。
有求必应,绝情至极。
他将带有清浅薄荷香的衣物揉进怀里,邪糜的脸庞深深埋了进去,殷红薄唇上下张合,无声地:“我记起来了。”
南戚,主人。
我是小酒。
您回头看看我,不是在这种遥不可及的距离中,狂热按耐不住地乞求,被随意丢弃的错乱里。
求您,也记起我。
偌大的静厅里,断断续续地哽咽由小渐大,哀恸着,像受伤的小兽,被折磨地痛彻心髓。
——
“怎么哭了?”南戚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还未清醒的倦意。
南酒被主人轻轻拭了一把眼角,猛地从梦魇里脱离出来,喉间忍不住继续哽咽。
感觉到小家伙身子的颤抖,南戚将人轻轻搂进怀里,箍住腰身,垂头吻了吻他的眉心,抬手给人顺毛:“抱紧。”
南酒很少有失控的时候,他愣怔了下,看到那张月光下近在咫尺的精致脸庞与梦境里的那张冷漠面孔完全
', ' ')('重合在了一起。
深深埋进南戚颈窝,他双手揪紧了男人身上的睡袍,声音颤着:“主人......”
记起我了吗?
南戚双手将他脸捧出来,琥珀地眸子隐约带来些疑问:“嗯?”
“我、是谁?”
南酒听见主人轻笑了下,男人姿态自然地重新将他搂紧:“我的。”
南酒勾人的眸子极为清明,小声追问:“您的什么?”
“我要什么,你就是我的什么。”南戚阖上眸子,掌心极缓极慢地安抚着乖崽的后背,“少胡思乱想,陪我再睡会儿。”
南酒僵了很久,用发顶轻轻拱了拱主人的下巴,吞下哽咽,尾声轻轻上扬:“嗯。”
乖巧得可怜,却又勾人明媚。
梦即虚幻。
他还能是谁呢?
就是南酒。
是南家“玩伴计划”原始跃迁者的完美体。
为南戚和未来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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