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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第一次看到那家伙那麽兴致B0B0地谈论一件事,是在那家伙十七岁,宣告结束叛逆期的时候。

「嘿嘿,因为当你是兄弟,我才跟你说。」袁泉因为高兴,啤酒一瓶接一瓶地喝下,此时因为酒JiNg的作用,说话有些大舌头。

「嗯。」袁嗣德用余光向上扫,看着红木神龛里的金sE蟾蜍,心里想着这个弟弟就算宣告结束叛逆,但还是给人有种身在歧途的感觉。

「这些事跟老爸、老妈说不出口,跟朋友嘛,又觉得不放心,这时候真的很感谢有你这个哥哥能听我说。」袁泉用食指和拇指捏着鼻梁,x1x1有些泛酸的鼻子。「你会觉得我很奇怪吗?这一切说不定都是我的幻想......呐、要是我真的有病,老爸、老妈就交给你照顾了......」

「你喝多了。」袁嗣德动着手中的筷子,悠哉地夹着桌上的下酒菜。

「呜哇--我是真的什麽都不顾,给taMadE全豁出去了!」袁泉趴在桌上大哭。

「我也跟你说一件秘密。」袁嗣德想着烂醉的人,会有多少的记忆能力。

「嗯!」袁泉半抬起头,在手臂上露出一对红兔眼。

「我啊......」袁嗣德放下筷子,拿起啤酒罐喝了几口後,才接下去说:「大概没办法做个正常人。」

「什麽啊?是说品行问题吗??你b我好太多了吧,这是在拐弯抹角地骂我吗?啊?」袁泉不满地对着袁嗣德祭出中指。

亲生母亲生病Si去的时候,他没有哭,明明对他是那麽疼Ai的亲人,他却哭不出来,亲生父亲带他自杀,却只有他一人活下时,他也没有哭,袁嗣德想起来,印象中的父亲,好似也没有流下半滴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牛郎和织nV还有一年一次会,真是神话,人Si了,就什麽也没了,连Si後能不能再相会,都很虚渺。」

这是父亲Si前的最後一段话,所有行动像是要证实什麽,让袁嗣德印象深刻。

「真是让人失望,我还以为你们两人和我最相近。」牛夫人一袭黑sE长袖贴身洋装,蹲下身,一脸失望地对着袁嗣德说。

袁嗣德再次瞄向金蟾蜍,对於袁泉的误会也不做解释。

「喂、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好像被那个瞪着?」

「嗯?对呀,你感觉很对呀。」袁泉看了一眼金蟾蜍,酣笑地对着袁嗣德说。

「真假?我有做什麽对祂不敬的事吗?」袁嗣德故作镇定,小小声地问。

「不知道,难不成是大姨妈报到?哈哈哈!」袁泉刚说完,就忍俊不住,噗哧大笑。

「……」这家伙才是最大不敬的那一个,竟然这家伙都没在怕,他也没什麽好忌讳。

「尿尿、尿尿。」袁泉东倒西歪地站起来,歪歪斜斜地扶着墙面,走进厕所。

过了许久,不见袁泉回座,袁嗣德以为袁泉不小心在厕所睡去,安全起见,走去敲敲厕所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泉?喂、没事吧?」袁嗣德边喊边转动把手,没想到门把锁着。

「啊啊……出不来……」

「什麽东西出不来?」袁泉的声音有点小声,袁嗣德索X侧耳贴在门板上。

「呜呜呜……」袁泉cH0U噎地哭着,没有回答。

「……」袁嗣德退了一步,研究下把手的锁头,决定在屋里四处找看看有没有钥匙可开。

袁嗣德终於在客厅某处cH0U屉找出钥匙串,合了几把,打开厕所门,袁泉倒在马桶附近的地上,闭着眼,脸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虚弱地喘息着,大腿上跨坐着一身着奇怪服装的美男子,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发酵尿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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