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一次X三个(集体破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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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鞭影在眼前一晃,蔺文昌只觉腰间一紧,眼前一花,下一刻就跪趴在奚狝身前。
完球了!
大白鲨心底哀嚎。
奚狝一把抓住蔺文昌的短发,强迫他抬头。鲨鱼的嗅觉比狗还要灵敏,奚狝身上那种如同阳光雨露又醉意缠绵的气息充斥着他的感官,他忍不住深吸口气,被泪水洗得清亮的眼睛对上奚狝的眼眸。
猫爷笑了。
这头凶狠的大白鲨现在可怜巴巴地抬头看着自己,那副又怂又乖的模样活像受惊的小兔叽。
奚狝的爱好就是:你凶,他会比你更凶地折腾你。你怂,他依然会变本加厉地往死里欺负你。
总之就是天下第一坏心眼的磨人精。
奚狝道:“张嘴。”
他把蔺文昌的头按到自己胯下。
蔺文昌虽然没有经验,但是来之前也恶补了不少相关知识,棱角分明的俊脸上顿时浮起红晕。
灵祝身上散逸的灵力对于妖灵有无穷大的吸引力,让他们无比渴望亲近灵祝,任何一种亲近都弥足珍贵。
他双手发抖地解开奚狝的裤子拉链,小心翼翼地把那东西请出来,然后下意识地吞了一口口水。
这……这么大,他不会被“一步到胃”吧?
之前的恐惧急转弯拐向了奇怪的方向,醉酒般的兴奋和跃跃欲试充斥着发热的大脑。
大白鲨张开了布满森森利齿的血盆大口……
奚狝一把揪住蔺文昌的头发:“想让你爸爸变成太监?浑身是胆啊小鲨鱼。”
蔺文昌吓得脸都白了,顾不上发根的剧痛拼命摇头。他恐惧又委屈——他们鲨鱼牙都长这样,宝宝心里好苦。
奚狝觉着这位是非暴力不合作,猫爷就偏要让他合作起来。
他伸出两指塞进蔺文昌嘴里,蔺文昌睁着泪汪汪的眼睛,温顺无比地含了进去。奚狝眼睛微眯,手上一动,蔺文昌痛叫一声,再张开嘴,一口利齿已然不见,只剩下光秃秃的柔软牙床。
“呜呜……”蔺文昌流下鲨鱼的眼泪。他好命苦,已经是第二次因为凶残的灵主碎牙了。
就算他们鲨鱼的牙齿天天掉天天长,堪称“日抛型”,也不要这么暴力啊!温柔点不好么?
下一刻,奚狝掰开他的嘴,动作极凶暴地捅了进去。
“唔唔……”
蔺文昌嘴巴被撑得变形,温热的口腔和食道成了奚狝驰骋的乐园。这么一操,就觉出妖灵和人类的不同之处。蔺文昌的喉咙和食管异常柔软又有弹性,紧紧包裹着奚狝的阴茎,因为强烈的呕吐感而不断抽搐的肉腔带给奚狝别样的快感。
凶戾的青年无助地跪在自己脚下,张着嘴承受自己的欲望,俊美英气的面容滚满了泪珠,眼神却非常温顺无害,赤裸的身体因为自己的每一下撞击而颤抖。
奚狝的控制欲和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于是,他的动作更凶残了。
其他几个也没闲着。
在金线的控制下,虹粼和成夷被摆布成了腰部下压,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
虹粼的屁股雪白,腰肢线条柔润,趴在那里,臀尖上的鞭痕分外惹眼,一条条粉红鼓起的伤痕让他有种被凌虐的美感。因为分腿跪趴的姿势,深埋在臀缝里的小菊花也露出真容,肉穴颜色鲜嫩非常。
成夷骨架结实,体魄雄健,弯腰趴下的时候,虬结的肌肉如同山峦般高低起伏,就像一只蓄势攻击的猛兽,但是翘起的屁股却摆出雌伏的姿势。他的屁股又大又圆,看起来快要顶上虹粼的两个大,两瓣鼓溜溜的,因为汗水淋漓而闪着光,浅褐色的后穴水亮亮,明显紧张地缩紧。
两个妖灵被摆成这么羞耻的姿势,不由得对视一眼,看到对方淫荡不堪的样子,立即转开眼神,觉得眼睫毛都火辣辣地。
缠绕在他们身上的金线蜿蜒扭动,化作两个金色的阴茎,同时抵住两人臀缝间的雏菊。金线是奚狝的本体炼成,相当于身体的延伸,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两朵雏菊惊慌的颤抖。
虹粼和成夷呼吸急促,身上的肌肉都在战栗,指甲紧紧扣住地毯。他们很清楚即将发生什么。虹粼咬住鲜红的嘴唇,勉强压下心底的不甘和难过。因为他们的冒犯,灵主……都不愿意亲自上他们吗?
金线阴茎一用力,就同步破开了两个菊穴,根本没做开拓也没有润滑,一丝血线顺着两个人的大腿就流下来。
奚狝高兴的时候,可以温柔体贴做个最完美的情人。
猫爷不爽了,就能渣得彻底。
虹粼屁股剧烈颤抖,咬住手腕才抑制住冲到口腔的惨叫。
成夷闷闷地呜咽一声,眼泪夺眶而出。他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十分重要的东西,身后仿佛被撕裂的剧痛也比不上此时心里的痛楚。
也许……灵主并不会把他们收做守望。
谁让他们自作自受呢?
某些时候,金线的触觉堪比真正的器官,奚狝感觉到双重的破处快感,冲破括
', ' ')('约肌直达温暖湿润的肠道。虹粼的后穴更加紧致,温度也更高。成夷的穴肉有种绵密的吸附感。因为痛楚,穴肉推拒着入侵者。下一刻,两个妖灵却深深弯下腰,双手扒开屁股,努力放松,让阴茎可以更顺畅地在他们体内征伐。
侍奉灵主,让灵主舒适是他们的本能也是责任。如今,又加上了隐隐的渴盼。
也许,因为他们的温顺驯服,小心服侍,灵主会宽恕他们。
奚狝唇角勾起一抹笑,抓住蔺文昌的头发,狠狠顶撞他的喉咙。蔺文昌双手反握在身后,阻止自己做出任何抗拒的动作,他的眼角不停有泪珠滚落,眉目嫣红,可是奚狝沾满情欲的灵力波动却让他兴奋无比,连喉咙似乎都变成了敏感点。痛苦中蕴藏无尽极乐,这么被蹂躏,他的阴茎一翘一翘,居然要射了。
金线阴茎在两个后穴进进出出,完全没有顾及身下人是初次承欢,奚狝毫不费力就找到两人的敏感点,然后对准了就开始强力攻击。
“啊啊——”
“不!不行!”
虹粼实在受不了,两手抓挠着地毯往前爬,可是阴茎就插在他的屁股里,他能跑到哪里去?陌生的强烈快感迅速压过暴力破穴的疼痛。每一下精准撞击都让他下半身发麻,大腿和屁股上的肉都在抖,只能发出难耐的呻吟。
成夷整个人都瘫软了,腰骨酸痒得直不起来,后穴被干得一波接一波地抽搐,越难以承受,穴肉反而缠得越紧,如此恶性循环,成夷头一次明白某个守望友人口中爽得要死,根本受不住是什么感觉。
室内充斥着呻吟,呜咽,哀求,和黏腻的水声。
奚狝愉快地享受三重完全不同的快感,虹粼的紧致,成夷的纠缠,蔺文昌喉咙的裹紧,他的眉目间带上慵懒的春色。三个妖灵被情欲渲染的赤裸身体,颤抖挺立的乳头,摇晃的臀肉,带着哭泣的哀求,这一切都给这场非同一般的性爱增加更多的情声欲色。
“奚狝……大人……呜……”
被晾在一旁承受金线挑弄的陈黜衣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
跟海鲜三人组不同,金线并没有插入他的后穴,只是在褶皱处肆意妄为一翻,就转头攻击其他敏感处去了。
可是这屋子里的一切都在刺激陈黜衣的感官。奚狝要他看着,他就老老实实地看,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所以他看到了奚狝怎样破开三个妖灵的身体,怎样享用他们,耳中都是比烈火还要灼人的呻吟喘息,身上的金线在不断游弋,如同君王巡视自己的领地,理所当然,肆无忌惮。
他的下半身被重点照顾,两个卵蛋和勃起的阴茎被细致地缠绕,裹紧,绒毛刺带来的摩擦感让他从齿缝泄出细小的呻吟。
陈黜衣脸红如血,俊美干净的五官有一点点扭曲,身体不停地小幅度颤栗,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浸透了。
奚狝身上溢出的灵力波动情色意味越来越强烈,一缕缕撩拨过来,虹粼三人的灵力波动也渐渐被奚狝感染,操控,仿佛慢慢进入了同一个频率,他们好像受到极大的刺激,叫声拔高好几度,全身红得像是虾子,肌肉激烈痉挛,胸口,尾椎和小腹隐隐有灵纹出现。
这是妖灵在性爱中动情到极致,身体全部放开,身心臣服,任人予取予求时才会出现的灵纹。
所有人的灵力波动仿佛汇成一道洪流,不由分说将陈黜衣卷进去。就像往火药库里面扔了个火把。
轰!
陈黜衣仰头发出一声喑哑的哀鸣,脖子上的青筋都绽出来了。
他全身的知觉都凝聚到下半身,阴茎抽动,眼看就能达到人生第一次高潮。
然而那密实的金线却把他牢牢捆扎,精液硬生生憋在根部无法冲出,卵蛋一胀一胀,感觉就要撑破了。
饶是陈黜衣意志坚韧,也承受不住这个,他抓住沙发靠背,喉中溢出一连串哽咽,用气声低叫:“奚狝……呜……奚狝……不要……”
奚狝扣住蔺文昌的头,用几乎要把他插爆的力道在他口中冲刺,蔺文昌被操的浑身剧烈颤抖,闭着眼睛,睫毛下泪水汹涌而出。狠干几下之后,奚狝顶着他的喉咙射出来。
“唔……唔……”蔺文昌眼睛瞬间睁大,身体痉挛着喷射出精液。与此同时,虹粼和成夷也嘶吼着射了。
刺啦一声,沙发靠背被陈黜衣硬生生拽掉两大块,他还是没有射出来,后穴甬道疯了一样抽搐,刻骨铭心地体会了一次无射精干高潮。
五个人的灵力汇聚到一起,奚狝感受到天末海特有的气息,并且做了标记,将其与自身的灵力联系在一起。
从这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可以影响天末海,祝福之力将会福泽整个海域。
虹粼三人虚脱一般倒在地毯上,身上痕迹斑斑。有鞭子抽的僵痕,有金线摩擦出来的粉色伤痕,还有他们自己喷射出的白液。三个妖灵都是一副气息奄奄,精疲力尽的模样。
暖洋洋的灵力流过四个妖灵的身体,他们体内原有的旧伤尽数痊愈,他们身上的伤痕还在,但崩裂流血的后穴却慢慢恢复,灵力也提升了一大截。
', ' ')('这就是与灵祝在一起最基本的好处。
虹粼吸了吸鼻子,试图控制住一个劲往外冒的眼泪。这么温柔的力量,几乎可以说是体贴入微了。怎么会有人能这么残忍,又这么温柔。野兽本能告诉他,自己似乎陷进了一个无形的牢笼,并且心甘情愿地被困在原地。
蔺文昌原本痛得要死的喉咙也慢慢恢复,他摸了摸额头,看向成夷。成夷眼神有些黯淡,轻轻摇头。
奚狝并没有在他们身上留下印记。
只有被灵祝承认的守望才能获取印记。额间印记是宣示主权的承诺,更是足以炫耀一生的尊荣。
三个妖灵可怜巴巴的期盼眼神落在奚狝身上。
而奚狝完美地诠释了什么是拔屌无情。他拉上裤链,慢慢伸了个懒腰,看都没看他们,径直走到陈黜衣身边。
陈黜衣根本没能释放,此时依旧憋得眼睛红通通,两手握拳摆在身侧,微微发抖。
奚狝坐在他身边,摸摸他那头顺滑浓密的长发。
陈黜衣被他身上还没收敛的情欲余波影响,肌肉紧绷,嘴里低低泄出一声呻吟。
“想要射出来,说一声好听的,就放了你。”奚狝的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慵懒。
“求,求你……”陈黜衣实在受不了,哑声哀求。
他的性格也就只能说出这样的祈求了。
“这次放你一马。”奚狝收回束缚陈黜衣的金线。
陈黜衣身子狠狠一抖,瞳孔骤缩,克制不住地发出满含春意的低哑呻吟,下面的衣服出现一块洇湿。
他再也承受不了这种羞耻,身形有些踉跄,但是迅速飞快,开门就要冲出去。
结果门一打开,就看到三只贴在门板上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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